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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人!牛头人! ntr之魂熊熊燃烧! 就决定是你了,老岩头,上啊! 黄毛旅行者,你也来! 2 听说旅行者回了提瓦特,钟离有意等这位老友来拜访自己——他认识的老朋友不多了——可是等了一日又一日,仍不见旅行者带着小派蒙来给往生堂添业绩。前任岩神掐指一算,旅行者应当是在蒙德的某处,于是他给自己放了个假,寻找老朋友喝酒去了。 上次他来蒙德还是上次,去了天使的馈赠喝茶,钟离对酒没什么兴趣,但旅行者可能会喜欢,于是便去了有名的晨曦酒庄,试图碰碰运气。 酒庄周围种着一圈葡萄,影影绰绰间显露出两个人影,一大一小。钟离举目凝望,越发从那人影中察出几分熟悉。 那是……? —————— 今天的晨曦酒庄并不平静,旅行者灰溜溜地回来,说要找迪卢克老爷谈些要事,还不让达达利亚在旁边听。迪卢克脸臭得像是要吃小孩,达达利亚看了有点害怕,他笨呼呼的,以为丈夫会拿自己和孩子们撒气,便搂紧了胡安娜和大女儿二儿子,悄悄往后躲。迪卢克转身却拿了温和的姿态劝他出去玩,叫女仆小姐们看护着大小姐二少爷和抱着小小姐的小夫人。 今天天气好,女仆姑娘们和两个孩子扑晶蝶玩。达达利亚肚皮鼓起来小小的弧度,便只抱着小女儿在几排葡萄架中走来走去。他用手摘下一颗深紫色的葡萄,捏碎后沾了酸甜的汁液,让女儿吮吸母亲指头上的甜味儿。 胡安娜最初还吸得起劲儿,舔了几口却发现这不像母亲的rutou一样会持续淌出香甜奶水,于是扁扁嘴哭了。达达利亚先是摸摸女儿的尿布——迪卢克教过他应当怎样安抚哭泣的女儿——再看看女儿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并没有伤口或红肿过敏,于是猜出小胡安娜是饿了。 达达利亚很自然地解开衣服,敞出白软的胸脯给女儿喂奶。家里通常只有迪卢克和女仆们在,都宠溺着他,没有教过他不应当在公开场合袒胸露乳,因此达达利亚也养成了随时随地脱下上衣为孩子哺乳的坏习惯——这本来无可厚非,如果钟离不曾在远处看着他的话。 ——是达达利亚。 是在天理战争中尸骨无存的达达利亚。 旅行者说达达利亚死了,叫钟离节哀顺变,说你应该放过达达利亚,也放过自己。 他的朋友欺骗了他。把岩神的妻子交给了其他男人。 数年来,他的妻子为其他人生儿育女,从未想过要回到钟离身边来。 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达达利亚还保持着身为战士的警觉,看见不远处直勾勾盯着他的陌生男人时,他疑惑地眨眨眼。 迪卢克没教过他要怎样与外男相处。要和这位不认识的先生打招呼吗?达达利亚迟钝地思考,胡安娜还在很用力地吃奶,因为她饿了,这位先生为什么也在盯着他看呢?他也饿了吗? “你好,先生。”达达利亚主动向钟离打招呼,撩起衣服,露出另一边红嫩胀大的rutou,“你也要来吃吗?” —————— 应付走了向他讨要妻子的旅行者,迪卢克颇感身心俱疲,晚饭匆匆吃了几口便将孩子们交给了女仆,自己拉着妻子回屋过夫妻生活了。 达达利亚如今正是五个月的身孕,肚子不算大,但也不轻。迪卢克叫他侧躺,双手揽着被zigong中茁壮发育孩子撑起的肚皮,叠起的腿则是被负责任的丈夫捞起,露出中间rou鼓鼓的粉红花瓣,丈夫硬挺的rou茎挤进去一个头部,达达利亚便被烫得一缩,艰难地从xue中泌出水,好让丈夫顺畅地捅进半根。 迪卢克的妻子月份算是大了,房事不用再担心安全,但晨曦酒庄的主人十分心疼自己的傻媳妇,只插进小半长度,慢慢地在柔腻淌水的xue中磨蹭。达达利亚叫得有一声没一声,脸是酡红的,像是喝醉了酒,虽说丈夫从不允许他喝地下酒窖中那些酸酸甜甜的果酿。 他被丈夫温吞的磨法干得发困,rutou却是十分诚实地竖起两朵苞蕾,张开细细的奶孔。达达利亚又涨奶了。他总是被胸前肿胀的痛感折磨,一开始只是和迪卢克说胸口疼,吓得丈夫拉他去城里做了全面检查,医生说只是涨乳,让迪卢克学了按摩手法。于是原本舒适安逸的午休时光变成了达达利亚的又一段痛苦回忆,迪卢克温热的手掌不容置喙地压在他饱满乳rou上挤压揉捏,直到小巧娇嫩的乳尖终于直直喷出两道细细奶柱,丈夫才停手,改用更加温柔的唇舌来帮他解决涨奶。 也许是接连不断地生孩子,达达利亚已习惯胸口衣物被奶液浸湿的触感,如果孩子在身边便喂给宝宝,如果丈夫在身边便喂给丈夫,善良的女仆姑娘们也会帮小夫人按摩通乳。他着实有些被养娇了,也失去了对人应有的戒备心。 迪卢克吻醒昏昏欲睡的妻子,让他睡前再去上一次厕所以免起夜。达达利亚迷迷糊糊地感觉下面一空,湿淋淋的rou道失去了填充物,又有些寂寞了。他想起下午那位陌生男子教给他的小知识,便拉了拉正帮他吸乳的迪卢克,说少爷,我帮你。 迪卢克自然是顺着自家怀孕妻子,让达达利亚拿起自己胯间半硬的yinjing,达达利亚用手指擦擦上面黏糊糊的yin液,张口便将guitou吞了进去。迪卢克一惊,感受到妻子像是吃什么水果一般用舌头细细舔着圆润guitou,时不时把阳具吐出,小舌绕着冠股沟围着亲一圈儿,再重新将guitou含进去。迪卢克腰眼一紧,在妻子温热湿润的口腔中射了一泡精。他平时饮食清淡,jingye味道也不重,甚至因为常常吃水果,一泡浓精还带着点果香味。达达利亚毫无抵触地咽下丈夫的jingye,又凑上去舔guitou马眼中的残精。直到丈夫死死地掐住他的手腕,问:“谁教你的?” 达达利亚想了想,说:“是今天下午的客人叔叔。” “那个叔叔告诉我,他喝了我的奶,就要让我喝他下面的奶做回报。”他天真地说着,丝毫未察觉丈夫艳红的眼眸,“他下面没有少爷你下面的奶好喝,我还是喜欢……” 话还没说完,丈夫便粗暴地把他推倒在床上,左手勉强算是体贴地替达达利亚扶着肚子,右手却极为狠辣地扇击妻子白嫩的臀rou。 达达利亚已是第五次怀孕,下身早已囤积了不少脂肪,走路时大腿rou都颤颤巍巍地碰在一起,屁股更是圆润饱满,一巴掌扇上去立刻漾起一阵rou波。很快,原本被他捧在手心的妻子屁股上便满是红彤彤的巴掌印。迪卢克没管达达利亚的哭声,分开他紧紧闭拢的双腿,狠劲儿捏了一把rou包样的阴户,问:“这里让他碰了吗?” 达达利亚咬着牙不说话,于是又被丈夫一掌扇在阴蒂上,他搭着丈夫的手臂失声哭泣,说没有,那里没有,好疼…… 迪卢克此时心情烦躁得很,发泄过后还是冷静下来,让老婆乖乖趴着,他来上药。达达利亚又不太愿意和他一起睡了,但怕丈夫凶他,便只说自己听见胡安娜哭了,想去和小女儿一起睡。迪卢克说胡安娜和我们隔着两层楼,你怎么听见的?别闹了,睡觉。 达达利亚屁股疼得要命,因为身体太敏感,还在丈夫打他阴蒂的时候吹了一次。怀孕期间高潮对他来说是件痛苦的事,这意味着达达利亚要下身干涩肿痛地度过一夜。趋利避害的本性让达达利亚偷偷离迪卢克远一点,再远一点,他又想回家了。 本应沉睡的迪卢克抓住他的小臂,很平静地问:你又想跑去哪里? 达达利亚说:没事……我们睡觉吧。他拉着丈夫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这一招向来对迪卢克很有效,不论他因为什么事烦心,每当达达利亚让丈夫摸摸自己鼓着的肚子,或是让丈夫的头贴近肚皮,迪卢克的情绪总会很快好转。但这次情况有些不同,迪卢克的手轻轻搭在他肚子上,但丈夫脸色却更差了。 达达利亚闭上眼睛,在疼痛和不安中睡着了。 第二天,迪卢克起来得早,连奶也忘了帮达达利亚吸。于是达达利亚只穿着睡衣在庄园中走来走去,想找到那个令他感到恐惧但也能带给他安全感的丈夫。 但是丈夫似乎不在家里。走了半天也没见到其他人。达达利亚xiele气,忽然想起那位似乎和他很熟的旅行者,一些记忆碎片浮现,达达利亚朝着窗外轻声喊:“伙伴?” 金发少年立刻顺着外墙爬进了窗户,似乎是很关心地问达达利亚:“怎么了?迪卢克又虐待你了吗?” 达达利亚咬着唇纠结片刻,最终想回家的冲动胜过了对丈夫的依恋,他点点头,说:“少爷他……打得我屁股好痛。” 智力只有三四岁的前至冬执行官转过身,脱下裤子,向曾经的同伴与敌人展示自己遍布巴掌印的红肿臀瓣,“你看看,他打得我好疼……还有这里,干干的,也好难受。” 达达利亚微微岔开腿,右手绕过自己的孕肚,伸向同样肿胀且外翻的rou花,扒开几乎被蹂躏成两片烂rou的yinchun,露出镶嵌其中正不断收缩的绯红rou口。 他想起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们,心里极其酸涩,但……但迪卢克虽然不喜欢他,对宝宝们却很好,应该会没事的吧?希望他走了之后,迪卢克能好好地照顾宝宝们。 “伙伴,你能带我走吗?” 达达利亚恳求着,久久未得到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