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亵玩(强制产奶、玩弄双足、对镜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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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薄西山,红辉渐远。空山寂寂只余鸟鸣嘤嘤。清冷的月光洒满这个幽谷,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扑棱棱的声音,几只雀鸟受惊飞起,只见一道身影披风戴月从狭窄的崎岖山路而来,沙沙的足音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书生疾步向前,在一处石壁前停下了脚步。他摸索着找到隐蔽的入口机关,浑然天成的石门无声的划开一丝缝隙,里面的淡雅清香霎时扑鼻而来,他陶醉般的闭眼细嗅,顺着香气踏入了蕴藏着荒yin之景的洞xue之中。 才刚踏入幽深通道,便听到深处的地牢中传来阵阵起哄声,其中夹杂着各种yin辞秽语,简直令人不堪入耳。 书生走到尽头的地牢前,看着其中的乱象皱紧了眉头。 只见屋内的两名大汉面红耳赤,全部聚集在书桌案几之侧,一人向下微屈身体,手中拉扯着半截褐色发尾,一人低头怒吼,双腿直立前屈,正疯狂向下挺动强劲熊腰,做些原始粗野的交媾动作。直立在桌前的双腿上道道青筋暴起,如同虬龙般缠络在隆起的肌rou上,可想而知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书生从这个角度望不见被压在案几上的可怜雌儿,却能看到一双丰润长腿大大分开,腿间的两团rou粉囊丸并着半立的玉根垂在桌前,随着下身的抽插而前后摇摆抖动。 沉重囊袋打在软烂红肿的臀部上发出阵阵脆响,啪啪之声此起彼伏,间或掺杂着几声低哑呜咽。一道透明液体顺着泛红的腿根处绵延而下,流淌到了蜷起的嫩白脚尖上。 书生被这声音勾的心痒难耐,又紧忙走了两步上前,这才看到被遮挡在中间的活春宫。 书桌上原本整齐摆放的东西全部被扫到了地上,只余钟离一人俯卧在案几之上。 他眸盈秋水,艳攀眉梢,侧脸朝着旁侧,一头墨发凌乱,鬓边几缕俏皮的棕色发梢被口水打湿粘在了微张的唇瓣上,更添几分含春之色。 被掐腰抬起的烂红雌xue中夹着正噗嗤噗嗤cao着他的粗硬roubang,屄口周遭水光潋滟,汁液横流。就连那现在无人cao干的后xue也没空着,一股银色细链从他被捆缚在身后的双手上绕过没入到了不断翕张肛洞之中,上面被流出的淋漓yin液镀上了一层晶莹的薄膜。此情此景活色生香,看着便让人觉得张脉偾兴下身火热。 “呦,你回来了啊。”钱元余光扫到了他,连忙殷勤的让出了一个身位。 一直卖力打桩的壮汉听到声音也停下了动作,他拍了拍身下的红肿臀rou,一手抄起钟离的腿弯,一手横在他的小腹处,就着交媾的姿态将他抱起,大踏步走到了卧榻边坐下。 书生耸了耸肩不以为意,随手将手中之物放在了座椅上,绕过书桌想要给自己讨杯水喝。 但刚迈步,脚边便碰到了什么东西,他停下脚步,低头垂眼看向地面。只见地砖上躺着一个圆滚滚的细颈瓷瓶,多半是之前被从书桌上扫下的东西。他看着这意外之物挑了挑眉,弯下腰将它捡了起来。 “你们用了这个药罐里的东西?”书生掂了掂手中的瓷瓶,里面的药汁明显比他外出之前少了不少。他打开瓶塞闻了闻,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钱氏兄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两人楞楞地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出这个问题。 “用在了哪里?前面?后面?还是他的……rufang?”书生笑眯眯的看着满脸戒备的钟离,明亮的目光在说出的部位依次停驻,最后停在了他胸前的红亮rutou上。 “rutou上,他不太听话,所以我们用了一些打算给他点教训。”钱义不以为然,两指夹着枚红樱向上揪起,引来了怀中人的一声低哼,“有什么不对的吗?” 书生像是被逗乐了,他伸手握拳捂在嘴边,初时不过是低声的笑,后面越来越大声,最后更是捧着肚子笑弯了腰,一时之间整个地牢里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不不不,你们做的太好了,超乎想象的好,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好主意,我怎么忘记了这个好东西。”笑声渐停,书生挺直了腰板,清隽的面孔因为狂笑染上了一抹绯红,让他原本清隽的脸庞多了几分邪气,如同狡猾的猎手看着可口的猎物般上下打量着钟离。 “我曾意外在某个遗迹里得到两个失传已久的宝物,其中一个便是此物。”书生面露惆怅,似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将剩下的话语说出。 “王不留行、益母草、赤芍药、麦芽……在漫长久远的魔神战争时期,曾有人制出一种特殊的药物,它能使人情欲亢进、rufang饱胀高挺,即使不怀孕也可以分泌乳汁。后面更是被人用在了审讯之中,在人性欲高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利用欲望的美梦逼迫他们供出机密情报。我记得这是……”书生扬了扬眉,刻意的停顿了一下。 “……梦之魔神。”钟离替他说出了未尽的话语。往事如烟历历在目,他曾经带领着老友和军队在魔神的战场上与祂相遇,那是一场造就了诸多杀业的残酷战争,后世的历史昭示着那场胜负的答案。也是在那里,他第一次与魈相逢,开启了之后近两千年的陪伴。 “钟离先生果然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书生假意的拊了拊掌,称赞着钟离。“那您想必也知道这个药效,下乳消痈,利尿通淋,恐怕最适合现在的您使用了。” “这种催乳剂能使rufang分泌出大量的奶水并激起无法抑制的性欲。但,还有另外一种副用。”书生随手将瓷瓶放到空无一物的桌子上,抬步上前,在钟离的面前停了下来,俯视着坐在壮汉孽根上的男人。 “如果不及时把分泌出的乳汁排出来,rufang便会极度膨胀,甚至发生痉挛,最后还会像是爆裂般产生难以忍受的剧痛。所以以后啊,您只能不断地把奶水挤出rufang以减轻痛楚。”书生伸出双手摸向他饱满的胸rou,爱怜的将它们拢在手中向上托起,同时口中似是惋惜般的感叹着,“不过,您愈是挤清rufang里的奶水,奶水分泌得反而愈多,rufang和奶头也会愈发肥硕。恶性循环罢了。” 他掠过被玩的殷红挺立的rutou,来到了rufang根部。用双手全掌由rufang四周将平滑乳rou向rutou方向推动按摩。看着它们在手中挤压变形,在胸膛上聚成了两座微微隆起的小小山峰。中间娇嫩欲滴的红樱从指缝中冒出点点尖头,rou眼可见的震颤着。 如玉笋般的手指轻轻地挤压乳晕部分,让它变得更加柔软鼓起,如果冻般贴在胸rou上方。最后书生还是没有忍住欲望,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翘起的乳尖上轻轻搔蹭而过,换来了身前人的轻颤和一声没来得及吞咽下的低吟。 白皙的乳rou布满了指痕,随着越来越大力的揉捏,两个rufang变得又红又热,又痛又痒。 钟离双眼焦距渐渐发散,恍惚的低头看向自己被亵玩的胸膛。不知什么时候,rufang内部多出了一个小硬结,被摸到时令他隐隐约约有种胀痛感。 “您有奶核了,假如不解决的话会很痛的,我来帮您吧。”书生也摸到了丰收的果实,这是男人将要分泌乳汁的前兆。 他看向钟离的目光又深了几分,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大,不过动作却越发轻柔。 小小硬结其实并不明显,一不小心便逃脱了掌控之中。但书生并不气馁,反而锲而不舍的用双手在钟离的胸膛上认真摸索,从rufang根部一寸寸向上推压而过,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虔诚的狎弄手中两团愈发绵软的乳rou,寻找着遗失的硕果。同时为了达到催乳的效果,他还不忘用拇指和食指在乳晕周围挤上一圈。 钟离紧抿嘴唇压下喉间的痒意,对方看似稀疏平常的按动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之前被兄弟二人挤出的奶孔情动的一张一合,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就连下身的密xue也悄悄的泌出了一小股黏稠爱液。 “哈,找到了!”无处可逃的硬块最终还是被书生抓回掌中。他微微一笑,用手指将娇小奶核不断向上捋动,直至它被揉化到散开消失,才勉强停了下来。 只见钟离胸前的两个rufang早已红透,原本饱满结实的胸rou现在软的一塌糊涂,正幅度不小的颤巍抖动着。 三双贪婪的眼眸不约而同注视着眼前的饕餮盛宴,灼热的目光犹如炙烤般落在隆起的奶团上,钟离被看得心生不安,忍不住向后挪了挪。 “老实点!”突然夹紧的雌xue打断了钱义专注的视线,原本安静下来的阳具再次躁动不安,可偏偏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只得按耐下冲动,匆匆掴打了下男人大敞的柔滑腿根敷衍了事。 细嫩的部位突遭重击,钟离乍然一震,连带着那根萎靡玉茎都在晃动,他忍不住发出了夹杂着隐忍的一声闷哼。 书生被眼前一幕逗的忍俊不禁,险些笑出声来,干脆弯腰低头埋进了客卿先生刚被挤出的乳沟里,藏住了嘴角的笑容,过了半盏茶后才抬起晕红了眼尾的清秀脸庞。 “笑的都有点饿了,还好有夜宵可以吃。”他轻咳了一声止住了笑容,热切的捧起手中那团泛红的细腻乳rou,将缀在顶端的奶头连同下方的乳晕一口含入了嘴中,如同吮奶的婴孩般紧攥着母亲的rufang根部大力的嘬了起来。 “唔啊……”一股强劲的吸力从温湿的乳尖上孜孜不倦的传来,剧烈的快感让钟离猛的挺起腰肢,小腹上的肌rou线条被绷的清晰明了,整个人像是半圆的月牙般向前弓起了身体,主动的将那枚奶头送入了书生的口中。 早已被狎玩过头的乳首充血红肿,轻轻一碰便是一阵刺痛,此时被裹在了湿热的口腔中,灼热的温度滚滚而来,像是将它烫化吃掉一样。 尖利的牙齿贴心的绕过了紧实rou粒,转而在浅红色的微凸乳晕上轻轻啃噬,让那里变得颜色更加鲜艳诱人。 但柔软的舌头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那颗茱萸,反倒不停的舔舐着硬挺的凸起,让原本就肿大的奶头变得更加膨胀。犹如一枚坠在枝头的朱果,成熟饱满的仿佛轻轻一碰便会流淌出甜美的汁水来。 钟离发出轻嘶的警告声,书生微微一顿,乖巧的放过了不堪重负的嫩rou,转而用灵活的舌尖不断戳弄着乳尖上已经敞开一丝的奶孔,在那个小小的凹陷处快速摩擦拨动。娇弱的软rou承受不住它热情的挑逗,羞涩的再次张开了一点孔隙,变得更加明显。 乳尖的刺痛和酥麻绵延不绝,慢慢的从胸口蔓延到了下身私密处。会阴部的男根傲然挺立,铃口不住开合,但多次的释放早已让它再也流不出成股兴奋的液体,只能偶尔艰难的挤出几滴抖落在身下。 两股之间的xue口更是用力蠕缩嗦吮,拼命吸夹里面的壮硕阳具。身后大汉的呼吸逐渐加重,鼻腔中喷出的热气将钟离的耳垂染成了红色。 “不……等等,快停下,不要再吸了。”随着时间推移,钟离明显感觉到酸胀的rufang中渐渐产生有一种微妙的感觉,里面有像水一样的东西在顺着内部的导管缓缓向外流出。他惊惧的睁大了双眼,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伏在他身前的书生肩膀中。 他的惊慌失措无疑加剧了书生的凌虐欲望。只见攥着rufang根部的手指突然用力向上捋动。一股粘稠液体瞬间从奶孔中喷泌而出,被早已急不可待的舌尖卷走送入口中。略微带点腥味的咸甜味道霎时在味蕾上炸开,盈满了整个口腔。 “哈啊……”钟离鎏金色的双眼溢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抬手捂住了嘴,但隐忍的低喘声还是从他的指缝间漏了出来。 初乳的喷发伴随着一股格外奇特的快感,那种感觉怪异而美妙,强势的掠过他的身体每一个部位,让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被吮吸出奶水的这一事实。 “哈啊……哈”钟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情欲之中,宛若背德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抬手抱住了怀中的头颅,渴求的将贪吃的孩童用力摁进自己的胸膛。 书生如婴孩般大力的嘬着rufang里的乳汁,不满足的在饱胀的胸rou上反复捏揉,想要获取更多。 吮吸时发出的响亮声音在这个宽敞的地牢中不断回荡,钟离羞赧的看着身前的男人,强忍着泪水急促喘息着。蕊芯处早已情难自禁,清盈的蜜露自雌巢深处涓涓流出,洒在了抵住门户的阳具上。 “给我也来一口。”钱元在一旁跃跃欲试,不等书生同意便凑了过来,张嘴便要将另外一边的rutou和乳晕吞下。 书生终于抬起了头,一直笑吟吟的脸色第一次沉了下来。原本搓挤另一边乳尖的玉手快速抬起,狠狠的给了那颗凑过来的头颅一下。 这一下力度不轻,壮汉被打的一个踉跄,险些崴脚坐到了地上。 书生仔细捏了捏叼着的柔软rufang,见里面的奶水都已经被吃空,暂时不会再有乳汁流出后才慢条斯理的舔干净钟离rutou上残留的奶渍,放开了被吸的肿亮的rutou。他咂了咂嘴,惬意的回味着口中奶香醇厚。 “着什么急,现在奶水太少了,我需要给他通一下。”他挺起腰身,斜睨了一眼愤愤不平的钱义,用略带沙哑的声音低声指责他的鲁莽。 钱元见书生抽身离开,赶紧颠了颠身上的男人,趁着这会儿空隙赶忙让一直嗷嗷待哺的roubang在温软的甬道内不断进出,继续cao干了起来。 “那不是还剩点儿药吗?直接都用上算了。”皮rou拍打声中混着几声急喘。钟离听到这话后紧咬嘴唇,对着书生哀求般的摇了摇头。 书生不言不语,只屈起手指在他另一侧的乳首上划过,敏感的乳孔立刻殷勤的泌出一滴淡黄的奶汁,似坠非坠的挂在殷红的乳尖上。 其余两人看的眼眶发热,那还管得上刚才的问题,钱元一把拿过桌上的瓷瓶,快走几步就要对着被吸的满是水光的rutou全部倒上去。 “不需要,真正的药方早就没了,这只是个药效微弱的半成品,现在能催乳已经是个奇迹,刚才说的那些副作用可能都不会发生。而且药这东西……太多了只会适得其反,得不偿失。”从斜里伸出一只玉手拦住了他,书生从男人手中夺过瓷瓶,将它放置回了案几上。 钟离隐晦的长舒了一口气,复杂的看向了书生。 他经历过那个混乱的时代,也还算了解这个药物,自然知道这东西是剂量越大效果越好。既然书生能靠着残方制出它,不可能不了解这个药效。 钟离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书生居然选择帮助了他。 可还不待他细想其中的深意,猛然挺入zigong内部的roubang便打断了他接下来的推理猜测。 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歇的闯入他的大脑,强势的抢占着所有的地盘。令人愉悦的酥麻感始于头部,一直蔓延到脊柱,他逐渐忘却思考,麻木的在情欲中沉浮。 xue口已经被接连不断的交媾磨得红肿不堪,雌巢也被撞的痉挛不已。钟离只觉下身被填的满满当当,不断被摩擦拉抻的媚rou兢兢业业的裹吮着rou刃,努力的吞吃着。 钱义上下颠簸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紫红阳具在他的股间升腾跌宕,充斥着钟离前庭内的每一个缝隙。 匀称丰满的双脚随着起落不断拍打着钱义坚硬的小腿,站在一旁的双生子一把抓住那瑟瑟发抖的玉足,将它提起握在手中,在他的脚心处细细摩挲。 “痒……松开我。”从未被外人接触过的部位骤然受到此等刺激后立刻想要蜷缩躲回,但苍劲有力的大掌牢牢的将它擒在了手中。 掌心处粗糙的皮肤和半硬的疤痕更是随着他的扭动无意的搔刮脚心的细滑嫩rou,那种痒意让钟离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常年不见天日的足部白嫩光润,略带rou感的脚趾上染着的一点粉红,更是添了几分诱人姿色,无端的激起了恶徒们的yin辱欲望。 钱元的大手紧紧包裹住白净的脚掌,手指微微用力,在柔嫩的软rou和玉趾上不停掐拧撄挠,四处游走,看着它在手中不断抖动,如同花瓣般卷曲绽放,煞是可爱。 “好痒……”钟离脸上酡红如醉,呼吸紊乱,已经被咬的红肿不堪的唇瓣中不停的呼出一团团热气,吐出含糊不清的词语。身下的两个xue口似也受不了这股搔痒之意,不住的急剧收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将钱元绞的险些要精关失守。男人泄愤般的挺腰狠狠向上顶起。 脚趾被猛烈的攻势刺激得紧紧蜷缩着,像是一朵害羞到了极点的花苞般,任凭手掌的主人如何拨弄也不肯打开伸展。 “哈……哈啊……”一股熟悉的湿热触感突然包裹住了荡在空中的脚尖,钟离下意识的惊呼出声。曲起的贝趾忽地被人狠咬了一口,柔韧的舌尖划过细嫩的趾腹,带起了一阵颤栗。 钟离惊呼出口,忍不住绷紧了线条优美的足弓想要瑟缩。但把玩者反应奇快,手上用了些巧力,将它拉了回来且又向上提了几寸。 书生低头专心侍弄着手中那只细致玉足,饶有兴趣的再次狠咬了下粉嘟嘟的贝趾,伸出柔软舌头流连忘返般的顺着紧绷脚背上凸起的青色血脉一寸寸舔舐而过,在上面吮出点点红痕,直至那线条分明的脚踝处。 他依依不舍的抬起了头,吐出了被撕咬的满是浅红牙印的水润玉足,用手指在他的脚心处漫不经心的搔痒,默默感受着他的手中的微小颤动。 那股酥麻的快感顺着怕痒的脚掌一路向上,精准的蹿进了焦躁不安的rouxue里,让整个股间都泛起了nongnong痒意。 怀中的男人在这双重的刺激下不住颤抖,不过浅浅挣扎了几下便再次xiele出来。从宫腔内分泌出的yin液越来越多,将两人的交合处浸的更加湿漉,丰沛的透明汁水不断被那根粗硬的性器捣弄挤出,淅淅沥沥的滴落在了地砖上。 钟离双手扶在钱元架起他的手臂上,飞红的脸上表情混乱迷茫,凌乱的额发下男人莹光弥漫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雾光,却依稀可见他的隐忍与矜持、挣扎与欲望。 腔xue里坚硬阳具抵不过柔腻yin花高潮时热情的吸绞裹弄,匆匆搅弄了十几下便抵在宫腔射了出来,将满盈液体的小腹撑的更加圆鼓。 “好多,你们射了多少进去。”书生伸手按了按钟离隆起的小腹,一股混杂着白浊的液体登时顺着花xue四周的空隙流了出来,连带着后xue也被挤出了一小股液体。 钱义笑而不答,他将钟离从roubang上抬起推倒在卧榻上,抓住一双修长美腿向上提起,让那光洁的小腿笔直的在半空中绷直并拢,随即伸出双手箍住并拢的脚踝,将下身两处还冒着水的yin洞俏生生的呈现在了恶徒们的眼前。 “放下来!”钟离双手背在身后,此时因为倒挂金钩的姿势而被压在最下方,正抵在臀部最上方的尾椎骨处。xue眼里积攒的大量湿液汩然下泻,顺着股沟不断流淌。他合拢的双手犹如特意准备好的玉质龙洗般将yin秽浊液稳稳接住,让它们在掌心里徐徐汇成一汪春水。 双手被黏糊湿漉的液体侵染,恶寒的触感飞快的占满身体,连肌肤上细软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钟离瞳孔紧缩,拼了命的胡乱踢踹挣脱。 “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着眼前摇曳生姿的诱人胴体,书生一边揶揄的调笑着,一边拖来歪在旁边的太师椅,将男人抱坐了上去,移至了一面明光锃亮的全身镜前。 镜子明净光洁,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的呈现在里面。钟离看着镜中的自己发愣失神,镜中人虽还是与以前一般无二的英挺俊朗,但现在眉眼间无端多出了些别样的娇娆柔媚。两种截然相反的神态奇妙的交织融合于一体,更衬的他艳若仙葩,春透肌骨。 那身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深红浅粉纵横交错,一双椒乳遍布指痕、咬痕、掌印,下腹处的男根萎靡的歪在小腹上,铃口还垂着那根被反复打湿的白羽,只消一眼便知此人遭遇了何等惨烈的凌辱jianyin。 有人趁着他恍惚迷茫时将他本就合不拢的双腿强行分开,用镣铐锁在了两侧的扶手之上,将yin靡悱恻的胭脂roudong门户大开的冲着镜子。 只见阴阜中间被使用过度的两枚孔窍空荡荡的豁着,露出约有拇指粗细的殷红xue眼,里面残存的白浊yin汁顺着还在不停抽搐的洞口缓缓流出,糊满了整个臀缝,一团团的滑落在座面上,几乎在两瓣暄软臀rou上覆盖了层黏腻水膜。 钟离难堪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那惨不忍睹的下身私密之处。 “可真够脏的了,干脆你自己用水洗洗吧。”书生嗤笑一声,伸出左手抚向了潮湿的雌xuexue口,“你要是敢闭眼,我就敢把手全插进去!” 呵斥般的怒吼萦绕在耳边,其中充斥着的暴虐恶意让钟离胆战心惊,他不得不睁开双眼,从明亮的镜中看着自己被如何亵弄狎玩。 书生也不知是如何保养的,手如柔荑指若削葱腕似莲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琉璃般纯净。但现在那只白洁纤手正卑劣的贴在他刚被cao过的xue口,在那团软烂的花唇上恣意妄为大肆揉弄,将本就在还在吐露的前蕊变得更加湿润。 “唔……”寒玉似的手许是因为外面夜深露重的原因而微泛着一丝凉意,贴在充血红肿的yinrou上时带来阵阵舒爽解脱之感,钟离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书生抬头撇了眼镜中那双颊如霞的男人,将食指小指探入了不住收缩的花xue之中,拇指抵在勃起肿大的花蒂头上,快速抽插抖动了起来。 不同于粗硬的阳具,插在甬道里的两根手指又细又长,犹如两条灵动的玉蛇般在他的身体里钻进钻出胡乱扭动,在敏感的腔壁上轻拢慢捻抹复挑,间或用整齐圆润的指甲抠刮里面的柔嫩软rou。 “不,不要,拿出去……”钟离双颊似火,香汗涔涔,只觉得下体的刺激剧烈无比,竟不比原始的交合差上分毫,更是因为手指灵活善变反而更强上了几分。 他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夹紧双腿将下身遮掩住,但脚踝上的两处桎梏阻挠了他的举动,把他牢牢的固定在了座椅上。 钱氏兄弟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左一右将他的秀气双足拎在手中向上猛提,把那本就短粗的锁链拉伸到了极限,迫使他压低身体,朝上高高撅起臀部。 镜子如实反映着面前的景象,一条壮硕臂膀紧紧箍住钟离的脖颈,残忍的强迫他仰头观看自己大大敞开的下体是如何被玩弄的。 只见书生那修长的手指不停的在柔腻的甬道内勾起挑动,翘起的拇指指腹在花蒂上时缓时急的轻轻摩挲抖动,将那本就肿胀的rou粒变得更硬更涨,触之如豆,从花唇最后的保护中挣脱开来,犹如一颗饱满欲裂的红石榴般挂在玉阜上方。 钟离崩溃的摇了摇头,只觉得下面的快感超出了自己的极限,大量的阴精顺着yindao口在手指的抽插中不断洒出,他疯狂的剧烈反抗,但却终究不敌三人的联合镇压,最后在花xue抽搐不止的痉挛中xiele出来,就连后xue都射出了一小股液体,打在了垂落出来的细链上,发出了轻脆的声响。 书生毫不理会钟离高潮时的浪荡窘态,他把插入雌xue的两指抽出,用指尖抵在xue口边缘处向外一分,将还在颤栗的私处彻底撑开,松开一直屈起的中间两指,四根纤细玉指合拢并起猛的向前一送,插入了还在不断泌出蜜液的花道之中。 “呃啊!”钟离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泪水止不住的顺着眼角滑落,整个人犹如脱了水的鱼般不停跳动,竟是被这一下弄的再次xiele身子。 几乎同时触发的快感连绵不绝此起彼伏,钟离急剧喘息,低声呻吟,浑身的力气好似都在刚才的两次高潮中耗尽,他颓然软瘫在布满水迹的椅座上,呆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宛若女子般的素手在他的股间率性搅弄,将柔嫩的腔口拉扯成不规则的形状,xue眼口的一圈软rou被他无情的掌掴掐拧,蹂躏鞭挞直至嘟起。 书生像是怕钟离看不清一般,刻意放慢了动作,好让他能清晰的看到甬道里痉挛的艳红腔壁和饥渴蠕缩的浪荡yinrou。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盛宴让人血脉贲张,钟离紧紧绷着身体,瘦削的腰肢因为强烈的刺激抽搐般的上下抖动,即使兀自拼命忍耐,但雌巢里仍不断的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温热蜜液,顺着抽插动作淌到书生的皓腕上,犹如一条蜿蜒的溪流潺潺没入到干净整洁的衣袖之中,洇出了一片深色水迹。 钟离羞辱的满面通红,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脸扭到一旁,逃避镜中的自己。但思及书生的威胁和下颌处的拘束,他只能强忍住逃避的欲望,逼着自己继续观看这场香艳无比的盛宴。 书生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心生快慰。但他并不想因此放过入口的猎物,反而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花xue里红肿湿润的腔壁因为骤然加速的摩擦开始剧烈收缩,层叠的软腻媚rou仿佛要随着升腾的热量融化,男人鼓起全部力气奋力的扭动着被禁锢的身躯,汹涌至极的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 钟离将头倚在椅背上的搭脑上,被欲望烧成绯红的上半身用力前弓,两团烂红臀rou离开了紧贴的坐面,悬在了座椅上方。高抬起的长腿抖如筛糠,脚腕间的锁链叮当作响,两只细瘦脚足更是蜷缩在兄弟二人的手中瑟瑟发抖。一股股汹涌的热浪汇集在了下身处,残存的理智和自尊让钟离下意识的绷紧小腹,想要阻止那只作乱的玉手,憋住膀胱中蓬勃兴起的尿意。 书生感受到这口软烫rou屄越夹越紧,连手指都被挤压的拢在了一起,心中愈发兴奋,手上的力度竟再次加大,快到几乎出现了残影。 快速抽插间,被撑的大开的女阴似乎是感受到了手掌带起的冷风,瑟瑟的吐露出一缕缕黏稠的浊液。两口密xue潮吹时泌出的蜜液让钟离的下身更加狼藉,臀下坐面淌满了淋漓的汁水,顺着椅足不绝的滑落而下。 看着男人这幅yin荡到了极点的模样,书生说不出来的餍足,竟收回了留在外面的拇指,叠在掌心处,五指握拳狠狠的击入了合不拢的甬道,直直的捅进了宫口。 “不……不要!”饱含汁水的拳头就像一根壮硕的铁棒般在柔软的腹腔中横冲直撞,最后一下更是将最后的xue眼彻底打开。 苞宫内的酸胀感铺天盖地而来,钟离几乎要在这场过于残忍的玩弄中彻底崩溃。他被禁锢的双手猛的着向上抬起挥舞挣扎,塞入后xue的细链被他拖拽了出来。原本紧咬在敏感腺体上的两个蛇首银夹被强制扯离,重重划过那层饱满多汁的表皮。 绝顶的快感突破了承受的极限,一瞬间淹没了钟离最后的神志,他双眼迷离的呻吟着,酣畅的热流登时喷涌了出来。狼狈的股间汁液横流,阴蒂下稚嫩青涩的女xue尿道口无助翕合,露出了被强拓出的细小尿孔,膀胱中的尿水混着男根堵塞逆回的稀薄阳精淅淅沥沥的顺着孔道滑落而下。 埋在体内的玉手浅浅的抽插了几次后猛然拔出,连带着一圈肿胀如花苞的烂红软rou沉甸甸的从甬道坠下,堆叠在了xue口处,这朵肥沃雌花被玩儿的又红又艳,全然绽放。 书生眉眼俱笑,双手用力扒开湿漉漉的臀缝,愉悦的欣赏着股间两xue潮喷的yin艳风光。 可怜的钟离脸色潮红,面上满是斑驳泪痕,双眼翻白无神的注视着被yin液溅湿的镜面,剔透的银丝顺着大张的檀口缓缓流下,就连未被吸吮的饱满rufang也不断的从奶孔中泌出微黄的奶水,与小腹上无数的尿水、jingye和yin汁混在了一起,涂满了原本无垢的身体。 下身红肿烂熟的雌xue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晶莹的汁液。他早已不再挣扎,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就连原本踢踹的长腿也脱力的倚在了两名大汉的臂膀上,虚弱的瘫坐在椅子上不停抽搐,沉沦在高潮的余韵中难以自拔。 “钟离先生,好好看看你那两个yin洞吧!”二人冷笑一声,将他的上身向前折下,强压着他细细观看下身被玩个通透的凄怜残花。 滚热的脸蛋离镜面不过一寸距离,上面那层薄液散发的甜腻气味直冲鼻息,钟离梗住脖颈,不安的抖动着鸦羽般的睫毛。 雌xue被玩儿的大敞,依稀可以看见里面正在痉挛的腔壁和嫩rou。他悲上心头,用力绷紧小腹想要将它收缩合拢,但最终还是收效甚微。反而因为他刚才的举措,yindao深处挤出了更多的粘稠yin液,正在缓缓的往外流淌。 “好甜。”书生嗅了嗅手上丰沛的蜜汁,伸出香软舌尖轻轻舔了一口。“你要尝一尝吗?” 书生松开束缚住钟离手腕的细链,擒住他僵硬的左手叠在红肿湿润的雌xuexue口处,在卷翻出的一圈软rou上反复摩挲,间或擦弄那颗肿硬如石的敏感花蒂,任由滚滚热流不间歇的浇在原本微润的手心处。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被快速打湿,上面沾满了新鲜出炉的晶亮yin液。书生抓住他的手腕递到了他的唇边,笑着再次问道:“你要尝一尝吗?” 钟离羞耻的摇了摇头,翘起的发梢擦过镜面染上了一缕清液,顺着额头饱满的弧度滚落而下,一直滑落到了他挺翘的鼻尖上。 书生见状另一只手悄然向下,狠掐了一把已经柔弱不堪的红肿花唇,趁着他下意识吸气喘息的时候,恶作剧般的挑起掌中两根饱蘸蜜汁的手指在他微张的唇瓣上碾压而过,塞进了娇嫩炙热的口腔之中来回抽插。 腥甜的味道在嘴中爆发开来,恶心反胃的感觉直冲喉咙,钟离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抽出自己的手指,趴下身子不断干呕。 许久未进食的胃部吐不出任何的食物,只有一股股酸水涌入食管,不断烧灼着脆弱的咽部黏膜。 “喝点水吧。”一盏瓷杯递到了他的面前,里面的清冽茶水沁着怡人芬芳,慢慢从鼻端袭入喉咙,滋润着被腐蚀的管壁。 钟离停下动作,抬起头警惕的瞪着貌似无害的俊秀书生。 “别担心,你把我的东西用的差不多了,我可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给你用了。”书生对他仇视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把那盏茶水又向前挪了挪。为表诚意,他还拍了拍钱氏兄弟的臂膀,示意他们放开那狼狈万状的男人。 两人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本能的渴求战胜了薄弱的抗拒,钟离垂下了眼,松开了紧闭的嘴唇,牙齿咬住茶杯边缘,就着书生恭敬端举的双手将凑在唇边的茶水一饮而尽,企图压下胃里喉间火辣辣的灼热感。 书生见此微微一笑,待钟离喝空后随意的踢开脚边的瓷瓶转身离去,将那盏茶杯重新放回了空无一物的案几之上。 他笑逐颜开的看向前方,正觑着模糊镜面中大小不一的两朵糜烂yin花,手指轻敲桌面,心情极好的哼唱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