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两xue塞满/指jian玩xue/强制排泄/鞭责/踩腹/绳缚/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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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霜的衬衣根本搂不住rufang,扣子也只能扣上腰边的两颗。她还在裹胸就被蒋崇安的外套蒙头盖住,拦腰抱出车门。天鹅绒丝袜裹着小腿盖过膝盖,把大腿薄薄的脂肪勒出痕迹,打造精致的小羊皮鞋随小腿晃晃悠悠。马尾已经被碰散,绸缎似的长发飘动,发丝盖住她大半张羞红的脸。 佣人的问候还没听完,门内婴儿的哭声就已经传过来。蒋崇安忽略了等在客厅的保姆,从哇哇大哭的孩子身边经过,抱着人径直上了二楼。 蒋生! 蒋崇安把人扔在床上,在容霜起身时低头堵住了她的嘴。书包和外套一并被推到地板上,容霜则是一副袒胸露乳的样子,落在蒋崇安眼里只剩下风情一片。 孩子在哭…… 容霜的rufang紧擦过他的衣服,又开始漏奶。蒋崇安手指已经钻进她的裙摆半天,灵活地抠弄着已经湿润的内裤。 容霜夹紧双腿,大腿上的筒袜刚被挑起就把人推开。她抬起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下巴上的银丝,拢了拢衬衣就夺门而去。 制服凌乱的少女急匆匆地逃离,小皮鞋砸在楼梯上的声音无比急切,是年幼的母亲在心系自己的骨rou。容霜怀抱过还在啕哭的婴儿不再遮挡胸乳,小心翼翼地托着rutou放到孩子的嘴边。看着他张口含住吮吸,直到不再撕心裂肺地啼哭才安下心来。 蒋崇安下楼时就看到容霜正跪坐在沙发上给孩子喂奶,旁边还有几个低头干活的佣人。 客厅里的人是被遣走的,蒋崇安像是生气了,走到她面前时低气压得很。 囡囡,咁快就学会做起妈咪。 蒋崇安弯下腰,用拇指擦掉她嘴角残留的液体。明明还在笑,却让容霜起了一身的寒意。校服已经被揉皱扯烂,容霜的筒袜都被体液湿了大片。长发散落泪眼朦胧,袒露着雪白的rufang,跪在沙发上喂奶的视觉冲击极大。 喂完奶到三楼来。 容霜在他靠近时低下头去,微微侧过脸,闭眼时唇角覆上温热一片。她内心惶恐只觉得浑身发冷,在蒋崇安起身时猛地抓住他的手指。 Daddy…… 蒋崇安的眼神从她水汪汪的眼睛飘到被牵住的手,容霜的手指滑进他的掌心,正在笨拙地挑逗他。 我下底好唔舒服,想daddy……用口食…… 怀里的小孩仿佛感觉到母亲的不安,含着rutou的嘴巴有些用力。容霜闷哼一声,迅速恢复双手怀抱的姿态,低头不再看他。 容霜大多数时间都对他用敬称,除非是在床笫之间,有时甚至要蒋崇安逼迫她才肯松口叫上一句“daddy”。他怎么不理解女孩的心思,饶是如此火气仍旧消了一半,开始存了捉弄她的心思。 食边度?宜家发姣都唔分地点? 容霜知道,哄他满意自己才不会吃苦头,三楼的房间她一点都不想踏进去。 婴儿已经停止了吮吸,呼吸平均快进入睡眠。容霜在他的注视下分开双腿,掀开百褶裙,露出已经被濡湿的内裤。 那可怜的布条是被用力撕碎的,容霜拼命克制才没有叫出声,紧紧抱住了小小的婴儿。她身体震动了一下,xiaoxue被抠弄起来。 蒋崇安漂亮的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有些苍白的指节青筋凸起。男人的手掌和少女嫣红的xiaoxue紧紧相贴,顺着缝隙缓慢揉搓。尽管这具身体经历过生产,但仍旧紧实经不起挑逗。yin水流了一波又一波,在男人的爱抚下仍旧快速分泌出了汁液。 蒋崇安的中指分外颀长,插进逼口时一捅到底,很快就找到熟悉的一点。 Daddy……好深…… 蒋崇安被她哄开心了,闷声笑着用手扇她的腿根。圈着戒指的无名指也跟着塞进xue里,对着她敏感的那点快速抽插起来。 婴儿睡梦中丝毫不在意母亲的奶头如何脱离了口腔,咂嘴甜蜜地沉睡着。容霜托着他的后颈,身体已经脱离了掌控。 蒋生!太快了……太快…… 容霜的哭腔已经涌上来,颤抖的大腿被男人托在手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她控制不住潮吹,尿sao味在空气中爆炸开来,蒋崇安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男人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被淋湿的手掌送到少女的眼前,银色的指环是他们婚姻的象征。 容霜的舌头刚探出来,就被蒋崇安捏住下颌,沾满yin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把温暖的口腔塞满。 他们的婚姻无名无实,蒋崇安仍愿意用戒指把他们禁锢在一起。颠沛的世俗中,他要做小妻子唯一可以依附的人。 口水自然是越舔越多。容霜的舌头被他的手指玩弄到麻木,等到蒋崇安终于肯放过她时,她已经变成了吐着舌头不停流出口水的狼狈模样。蒋崇安把她的身体往前拖了几厘米,跪在她的腿间把脸凑了上去。细嗅间rouxue收缩,腥甜的气味抚过男人的鼻尖。 好sao,今天流了好多水? 容霜想要摇头,却觉得无可反驳。事实就是,她确实控制不住体液的分泌。不仅yin水,还有生产后漏尿的困扰。 她想起这件事就觉得耻辱不堪,湿哒哒的内裤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尿液伴着yin液似乎永远不会风干。她总是战战兢兢地担忧有没有人会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常,在背后议论自己的不同。 容霜情绪的变化很快被他捕捉到,蒋崇安没有说什么安抚的话,只是拈起被撕碎的布料,张口含住了她的内裤。带着腥sao味的裆部被他用舌尖舔舐,再次抬眼,容霜的脸蛋几乎红成了桃子。 saoxue都俾daddy食,点会嫌你污糟。 蒋崇安的舌尖卷过xue口晶莹的液体,手指掰开那红艳艳的幽门,张口把绽放的花蕾整个含了进去。 容霜抱着已经睡熟的婴儿,也不去顾及还在流奶的胸脯,半躺着的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水,被蒋崇安掰着双腿吃了个透。 晚上再次喂完奶,容霜差点在浴缸里昏睡过去。蒋崇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脑袋靠在缸沿,枕着手臂打瞌睡。蒋崇安把她抱起来的瞬间整个人都清醒,容霜整个人被往上颠了一截,窝在蒋崇安怀里仅仅只有娇小的一团。她勾着蒋崇安的脖子,温顺地靠在他肩膀上,差点又要睡过去。 浴巾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盖住,蒋崇安为她吹头发时,还不忘掂着她湿透的头发造型。 好靓女。 还没反应过来,唇角就被轻啄一口。 面对容霜,蒋崇安总是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这朵玫瑰是自己一手培养的,她从青涩到娇媚的个中百态都被蒋崇安一一看遍。这样漂亮的金枝,他无法不赞美。 容霜爱低头的毛病早就被他治好,此刻红着脸抬眼望他,眼睛好像含了一池秋水。 那时蒋崇安总会用拇指抵在她的下巴上,仅需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纤弱的脖颈。 唔要耷首,看我。 有乜好怕丑嘅。 蒋崇安在三楼房间的落地镜前cao她,从身后扣住她的脖颈,一面插她的口腔一面勒令她睁眼。 看镜子。 再耷哈脑袋,绑你在哩度。 容霜的脸已经烫到像是发烧。她看着镜子里流着口水甩着rufang的自己,像是母狗一般大开双腿,简直是丑态到难以接受。 不…… 蒋崇安说到做到。几天后容霜就被锁在刑室,面对着镜子的三角木马上,女孩被臀下的按摩机器cao到神智不清。剧烈抖动的双臀飞出的yin液,像是烂熟的桃子被人为地攥出汁水。 容霜的下巴被皮带扣住,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镜子里的浪荡模样。rufang被按摩器吸住,连着腹部和脚底的金属贴片,无休止地高频震动。 她几乎被绑了整整一个夜晚,喷出的体液把脚下的地毯打湿。天微微亮时蒋崇安穿戴整齐开了门,容霜的四肢挂在铁架上,手掌充血。腕部早就被磨得通红,差一点就要破皮流血。身体濒临脱水,几近晕厥。 嗜爱低首,咁下看有冇看清楚? 容霜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发麻,蒋崇安掰着她的腿冲洗她红艳艳的xue时她都无动于衷。rutou被吸到坚硬,晕圈变成深红,颜色一时难以消弥。任凭他怎么哄说,容霜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像娃娃一样被随意摆弄,清理完身体后就昏睡过去。 也就自那天起,容霜同他zuoai时不再一味地低头,更多地去迎合蒋崇安的索取。而旁人眼中的小姐,则像是变得冷傲了许多。至于这各种细节,让人不敢猜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