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两xue塞满/指jian玩xue/强制排泄/鞭责/踩腹/绳缚/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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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她的祈祷破灭了。 蒋崇安果然还是来接她,男人坐在后座上抬头,朝她伸出手来。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她跌近蒋崇安怀里的那瞬间,男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品尝。 眼镜后的目光看不出情感,但容霜明显能感觉出男人身上散发的低沉气压。蒋崇安年长她十几岁,豢养她如同亲密的女儿,生意场上的事她从不过问。只是在需要排忧时做好小雀儿的准则,服侍好蒋崇安不被他的坏情绪波及就已经谢天谢地。 蒋崇安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微微施压就能摸到柔软的肚皮下坚硬的膨胀。 好乖,有冇露出水来。 容霜张着口靠在他的肩膀,感受着男人手掌一下下的按压,尿意快要涌上来。 她摇头,股缝间却插进手掌,朝着肛门和yindao恶意顶弄。 啊—— 身体里不仅仅塞进了两条内裤,yindao的尽头,圆鼓鼓的跳蛋紧贴着宫口。布料被顶压时那小玩意也在宫颈摩擦,容霜的身体抖成筛笠,用力抓着蒋崇安的西装外套,开始反抗着摇头。 要取唔出来咗……蒋生…… 女孩的脸已经染上绯色,细密的汗珠渗出脖颈处,吸引碎发紧贴住皮肤。朱唇微抿擦过男人脸侧,少女的呼吸声在蒋崇安耳边无限放大。 蒋崇安把她的乞求视作耳旁风,玩完yindao门又去插肛门。停手的瞬间容霜长呼一口气,却被身体里强烈的震动又打个猝不及防。蒋崇安的手指已经覆上她的阴蒂,在她的娇喘中一下下变着花样揉摸。两xue里的跳蛋一前一后震动起来,阴蒂被肆意揉搓着。 少女叉着双腿坐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脸埋进他的颈窝痉挛着呜咽。 只要是蒋崇安来接她放学,就没有哪次是站着下车。天鹅绒丝袜被蹭到膝盖以下,另一条还勒着大腿,只不过也被yin液浸透紧贴着皮肤。蒋崇安提着她被蹭掉小皮鞋,抱着她像抱着轻飘飘的玩具。 佣人们对这样的情景已经司空见惯,在二人进门时默契地低头回避。还在啜泣的小姐躺在男人的怀里,脸埋进他的胸口,饱受着煎熬。蒋崇安抱着人上了楼,候在客厅的人才散去做事。 等到凄绝的哭声从楼上传来,已经是一刻钟以后的事了。 容霜的体内还塞着一堆东西,在蒋崇安的注视下排泄。 她仅穿着解开纽扣的制服衬衣,赤裸着下体跪坐在床上。少女双手托着鼓胀的rufang揉捏,白色的汁液在揉捏中一股股喷出。她抬起水淋淋的臀努力地挤压,用力程度之大脸色都染上绯红。蜜桃般的rou臀下两只红嫩xiaoxue一吸一张,夹着堵塞的异物在嫩xue露头,怎么也不肯被干脆地排出。 容霜抬头想要去求助,在男人伸过来的手掌上搭上自己被奶水浸透的手指。蒋崇安站在容霜身侧牵住她的手,冷眼旁观她无助地憋出眼泪。 臀rou被大掌拍响,容霜的两xue又一次收缩,刚刚露头的内裤团就着湿滑的yin液又缩回体内,她摇着头去看蒋崇安,又被男人另一掌打到鸦雀无声。 蒋崇安不知何时取了一把油亮的皮鞭,握在手里去触碰她裸露的胸脯。容霜抬起泪眼,打湿的睫毛让她更显楚楚可怜。蒋崇安的皮鞭一路向上,在她的下巴停留,微微施力强制她抬起头来。 她已经用力在挤压,堵在xue口的布料却像是同她作对,露头却不肯再往外一步。 蒋生…… 她又发出乞求的声音,在蒋崇安眼里却丝毫不值得被怜惜。 你嘴巴里,点会有其他男人嘅味道。 容霜的手臂一抖,险些在男人的注视下跌到床上。黑色的皮鞭摩擦过她的脸颊,容霜还在愣滞,狠厉的鞭子就落在她的身上。 囡囡,我可以装作睇唔到,不过你要点我几多次。 蒋崇安鲜少那么用力地鞭打她。第三下鞭子落下她已经被抽倒在床上,蒋崇安却把她拖到床边,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倒床下。 少女最后蔽体的衣物也被扯下,容霜跪坐在地板上,扶着床惨烈地哭叫出来。她的后背和手臂再怎么躲也无处藏,每落下一鞭身体都会蜷缩一分。蒋崇安调教她时极少使用语言,在他看来,给予容霜的沉默和疼痛就是给她最好的反思。 到最后容霜已经没有力气再叫,蒋崇安却没有收手的意思。直到她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蒋崇安才撂下鞭子,低头把她凌乱头发撩起。容霜的下颌上不幸被波及,留下一道朱红的痕迹,但相较身上交错的红色淤痕,不过是相形见绌。 蒋崇播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脸颊,抬起她的下颌同她对视。 痛唔痛。 容霜微微合眼点头应答,眼泪又一次落下。蒋崇安蹲下身子,两根手指抬了抬眼镜,好像带了笑着。 咁记唔记得住。 容霜的手指攥紧了床单,红着眼忙不迭地点头。她的下巴还被蒋崇安捏在手里,动作都有些迟钝。 男人只是较为满意地笑了一声,然后凑近吻住她的唇。 惩罚远远没有结束,容霜清楚地明白,这仅仅是甜蜜的中场休息。 蒋崇安当着容霜的面打了休学电话。蒋崇安的绳技许久没有在她身上施展,甫一实践,就让容霜连连叫苦。她的嘴巴被静电胶封住,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 蒋崇安的皮鞋踩在她的身上,yindao里粗物顶到小腹,被他隔着肚皮压蹭。容霜的头发在地毯上不断摩擦,已经变得凌乱不堪。她的泪眼被发丝遮住,只能看出满脸的泪痕和哭红的鼻头。 她想要抬起头,在蒋崇安同电话那头的书院领导沟通时急迫地想要发出乞求。却被男人不留情地压在脚下,皮鞋踩着她的侧脸,不怎么用力就足以让她无法反抗。 直到蒋崇安打完电话,容霜的力气也去了一半。她的身体像被淋过水一般,只剩下微弱的力气用来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口还在不断抖落奶渍。Zippo打火的声音响起,淡淡煤油味紧随其后,下一秒房间里散开浓烈的烟草味。 这个味道带来的熟悉感,不属于蒋崇安。 蒋崇安只是吸了两口,便把烟掐断,他嗤笑的声音足以让容霜听见。蒋崇安勾着容霜的脚腕,拽起她的双腿放在腰间,掰开被绳结勒住的xue口,玩弄起她xue里的玩意来。 容霜被迫嗅着那令她羞耻的味道,她无从辩驳,从容地面对蒋崇安的jianyin。 直到保姆抱着婴儿敲响房门,容霜才从折磨中找回清醒的神志。她仰头躺在地毯上,脚腕却仍旧垫在蒋崇安的手臂下面。蒋崇安看了眼她仍旧在溢奶的rufang,竟大发慈悲地说了一句, 抱进来。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没能等到和孩子的接触。那饿极的婴儿躺在一旁的小塌上,哭声撕心裂肺。蒋崇安则把她抱到腿上,欣赏她母体的本能——不断流奶的香艳景色。 容霜只能唔唔地摇头,眼圈又再次红了起来。她的眼神不断落在孩子的身上,用目光乞求蒋崇安能给她一个哺乳的机会。 她倾身向前,少女细腻的皮肤已经被蹂躏得不堪入目。勉强称得上完好的胸脯贴上男人的胸口,脸颊不断地蹭着蒋崇安的耳鬓。小母亲低眉颔首,姿态像求宠的猫咪。 蒋崇安被她“哄”了许久,却没有明确的表态,只叫人把吸奶器拿了进来。泵头已经在尽职工作,蒋崇安还要用手去施压。柔软的rufang被捏得形变,哗啦啦喷出奶汁。容霜有些痛,但并没有吭声。 蒋崇安挤奶的手法,好像牧场主一般,毫不留情。 她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