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悬鱼之饵(诱哄涂药/xiaoxue插毛尾/【蛋】禁止高潮的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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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尝过泪水,就势伏在韩非耳畔哄他。 “我的儿子,为父怎会舍得你死。” “为父要你,你却总是不乖……为父过去纵容你太多次,难免关心则乱。” 君王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失误,韩非也没有反应,于是他抬起身看韩非。 “你小时候比现在乖得多,还可爱。” 韩非原本失去焦距的目光,瞬间出现几丝波动,他望向韩安。从前,他每一次都无法抗拒韩安对他提过去之事。 现在依然如此。 “你早点和为父讲明,何须大费周章。” 韩安用手撑在他腋下两侧,盯着他观察他每一分表情的变化。 “荥阳机密之事难诉于人前……儿臣那日殿上不说,是为父王声名考虑……” “泄洪导流,蓄水灌溉,商市往来,皆是利国利民之举,儿臣也未妄言。何况父王哪里给过儿臣私下陈述的机会……” 韩非轻声作答,语调委婉。 “今晚你肯认错,又怎会没有机会。” 韩安复又提问,似是理所当然。 韩非看着他的父亲,韩安眼里透出的欲望比过去更复杂,目光锁在他身上。 “父王要真心,还是要傀儡?” “儿臣认错,父王还能听得进谏言吗。” “父王一再试探,儿臣若因一己羞耻而心虚退缩,父王会不会另有疑虑?” “儿臣有真心,是以会伤心……” “儿臣在您身下承欢已是定局,比起巧言令色,父王认为哪个才是真心……” 韩非说着话,就想翻动身体。他斜着躺了半天,饱受责罚的臀部一侧被压久了,枷台的长木底面很硬,让他麻痛难忍。 但底面并不宽,父亲又坐在身边,他扭动几下身体,最终还是放弃了。 韩安岂能看不出他的意思,原本没想好如何回应那番听来十分诚恳的剖白。可韩安忽然发觉,抛出新的诱饵更简单。 “韩非,想证明你的心,为父有法子。” 韩安抚摸儿子的脸颊。 “父王要让那两位官长再进来吗?” 韩非的眼神黯淡下去。 “不,只有你和为父,做给为父看。” 韩安说得笃定。 “你能证明自己,为父就教你些政事。” 这诱饵,他知道对他的儿子足够丰厚。 他清楚记得,方才羞辱韩非时,对于他的轻视和不屑,韩非反应有多激烈。 君王的掠夺,正是交换器重的代价。 君王的器重,也是尽情掠夺的筹码。 他的儿子,没有选择,只能答应。 韩非如他所料,想了一阵后缓缓点头。 韩安起身绕到枷台前侧,打开禁锢韩非两只手的枷板,他再走到偏殿的木柜前,找出个瓷罐,拿回方榻坐下来。 韩非已经挪动身体,艰难地从枷台上翻下跪坐在地上,他用手撑着地面前倾身体,缓解臀上和大腿内侧的压痛。 “过来。”韩安招呼他。 他没让韩非爬,但他知道以儿子现在这种状态,只能爬过来。 韩非果然一边喘着气,一边缓慢挪动,他爬得磕磕绊绊,韩安也没催他。等韩非来到身前,依旧像犬只那样跪坐下来,韩安才抬起他的下颌,让他仰起脸。 清秀的儿子,脸上是隐忍痛苦的表情,眼里是历尽劫难的虚弱,但韩安却觉好看。磋磨掉锐气后,这是只能交付身心的驯服。 “趴上来。”韩安拍着大腿。 韩非把身体挪上父亲的两腿,顺从地趴在上面。韩安撩起他的中衣,从瓷罐里挖出大坨的药膏,抹在他臀rou的伤痕上,再用手掌轻轻揉散,按摩着发烫的肌rou。 韩安揉了许久,把药膏都揉进肌肤,特别是被藤条抽出的横贯臀峰的粗伤痕,他仔细地涂抹两次才放开手。他又分开韩非的腿,把两条大腿内侧的淤痕也上好药。 整理好韩非的身体,韩安把他翻过来搂在怀里,一把打横抱起。 韩非缩在父亲怀里喘息,伤处被灵药缓解痛苦之后,yin药激发的情欲亢奋起来,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撩过韩安颈侧。 “今晚为父让你好好快活,我的儿子。” 韩安笑了,抱着韩非走向偏殿大门。 吴昱终于等到开门声,他迫不及待地转身行礼,能开门的自然只有王上。 但他脑海内一直期待的场景却没发生,王上没有招呼他们进去继续动手,怀里反而搂着那人。青丝顺着他的脸颊垂落在颈侧,染着汗液的面容透出情欲的潮红。 那人的中衣系带整齐扎好,遮掩了他大部分身体,修长双腿在下摆里若隐若现。他靠在王上怀里,看起来虚弱无力,但浑身散发着一股刚被调教过的艳丽风情。 吴昱有些瞠目结舌,他很难想象只不过半个多时辰,殿内究竟发生何事。 他的王上看起来心情不错,已经打横抱起那人,迈过门槛出了偏殿。 “找人把殿内收拾利落。” 王上留下这句话,就抱着那人去往正殿。 吴昱甚至能感受到,王上的语调里还有些许遗留的甘甜宠溺之意。 他愣在那里,心里涌出欲求将满不满的巨大落差,但他的副手何遒已经迈步进殿。吴昱只好也跟着走进去。 散着凌乱器具的偏殿自然不需他们亲自收拾,叫来哑仆即可。但何遒还是绕着殿内仔细观察一圈,才往回走。吴昱扫视殿内,他一眼看到方榻上放着个瓷罐,那是韩宫的御药,镇痛、止血和化瘀之效极为灵验。 吴昱莫可奈何地叹息一口气。 姑且不说这是王上头一次抱着那人走出偏殿,以往他大多是满身伤痕被抬出去,就说韩宫御药,从前若非被打到皮开rou绽,王上还要继续刑责,可从未在这里用过。 何遒已经走到门口,吴昱却还没动,于是他转过身平淡出声提醒。 “吴官长,莫要怠慢了王命。” 吴昱仍有些不甘心。 “何副长,王上莫不是闻了迷魂香?” 何遒看了看他,不咸不淡地开口。 “吴官长,擅议君王可有失分寸。” “你还是想清楚。那人是王上之子,公子身份。父子家事反复无常皆在情理。” “莫要一时头昏逾越规矩,否则将来那人得势你便没有出路……” “就算不得势,今日所见也不能为外人道之,你就不怕王上永绝泄密可能?” 轻描淡写几句话,吴昱听了却是立刻清醒不少,仿若酷暑天气被砸了一身冰雹,他忽然浑身发冷,寒意直冲脑门。 利令智昏,色欲熏心,他一时竟忘了,这也同样是杀头之险。 庞大的韩国王宫,是在夜色中渐渐沉眠的巨兽,喧嚣过后,尘埃落定。 离湖对岸鳞萃比栉的建筑群落一点点熄灭灯火,除了蝉鸣声,一切归于寂静。 但湖边山上的冷宫,却依旧灯火长燃。 只是今夜,临湖的正殿不如往日那般光影明亮,而是透出暧昧的淡黄色。 韩安只在卧榻四周点上油灯,殿内十分宽敞,四周昏暗更衬榻上的rou欲蒸腾。 他的儿子,此刻几乎与他贴在一起肌肤相亲。只是他分开腿跪坐在榻上,而那具躯体却是倒悬在他的身前。 韩非穿着天蚕丝织造的勾腿长袜,烛火下像是白瓷那般精致。他身上只披了一件天青色的极薄纱衣,前襟敞开,背上肌肤被纱衣隔出一层朦胧。因为身体倒悬,纱衣也从腰上倒翻散开,铺在榻上拖出长长的下摆。 韩安在韩非腰上捆了几圈麻绳,打出绳结与两条大腿根相接,缠绕结实再打出绳结,捆住两只脚踝。韩非像以跪坐之姿被倒置,两腿分开曲折叠起,腰、腿和脚都被绳索勾连。再以两脚踝和后腰上牵引出的三股麻绳,把他倒吊在从殿顶木梁牵引的横杆上。 韩安倒并非想折辱,只是在漫长的床事上不想一直费力抱住儿子。君王的两只手都游移在韩非分开两腿的胯下和臀缝,玩弄着他的后xue,抚摸他贴着小腹挺立的分身。 被捆住折叠的双腿搭在韩安两肩,裸露的臀部在青色纱衣和白色丝袜映衬下,更显rou欲香艳。后xue塞着一条粗长雪白的毛尾被臀缝夹住,蓬松丝束倒垂身后,填进肠道里那部分早被yin液打湿,随着腔xue蠕动,软毛摩擦内壁极为麻痒,韩安还探进手指缓慢抽送。 前身一直被撩拨的分身,此刻铃口不断溢出晶亮黏液,滑落到玉牌再顺着流下,从小腹一路淌到胸膛,再到脖颈。 韩非仰着头,脸埋在韩安胯下,他嘴里塞着韩安那条已胀到最粗的rou柱,正晃动头部费力地吞吐吸吮。他没被捆住两臂,伸手扶住父亲的后腰,以此维持身形。 他满脸涨得通红,rou柱每次吞入,都要抵在深喉,夹弄一阵才能吐出,父亲粗壮的分身上都是他的唾液,因他的吸吮发出哧溜的汁水声。呼吸不畅加上倒悬的气血反冲,让他脑海里只剩下混沌的欲望。 他的头埋在韩安胯下,除了嘴里的rou柱他无法看到周围情况,下身和口腔不断交错着情欲冲击,让他只能用全部精力感知父亲细微的身体反应,取悦侍奉着韩安。 但韩安却能清晰看到他身体的每一处,他不慌不忙地刺激韩非的下体,挑逗他的后xue和分身,把他推上忍耐的极限。 他的儿子,只能在他手里战栗。 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欢欲情事。 韩非不能随意释放,也没被强行限制。 韩安事先就已告诉韩非,想要证明他的真心,就奉上他的身体,用全部意志去感知自己的欲望。那颗心,只能想着自己。 他可以射出,一个多月了,韩非第一次没被拘束分身,也没被异物堵住铃口,更没被蜡油糊满娇嫩的rou冠。 但射出却有条件。 他必须和他的父亲同时达到高潮。 他们互相抚慰对方的分身,可他只能用嘴去服侍韩安,他的父亲却手口并用玩弄他,间或还会用些狎具yin物。 他没有选择,唯有忍耐快感和坚持不泄。 他还要感知父亲的情欲,极力适应韩安的节奏,让他的父亲占满他的身心。 韩非对深喉这种口活早已熟练,他收缩口腔不断挤压rou柱,用舌头在缝隙卷动着舔舐茎体,再吞进去用咽喉的嫩rou夹弄。他重复着单调却很管用的技巧。 比起侍奉嘴里的rou柱,忍耐勃发的射出欲望更加艰辛。韩安此时又在舔他的分身,他的父亲今夜用嘴玩弄他,不再有以往为了报复的啃咬,而换成了嘬弄和舔吻。 他几乎从未承受过这样的冲击。 父亲很熟悉他的身体,单以手就能让他失控地一泄涂地,何况现在又加上嘴。他被刺激得一阵阵抽搐胸腹肌rou,晃动着被捆住的腰和腿,两瓣臀rou也在颤抖。 他嘴里吞着rou柱,不能咬紧牙关,反还要克制咬合冲动,他一次次在失控的欲望边缘压抑身体本能,但他的忍耐越来越难,想射出的念头在体内疯狂地游窜。 韩非更卖力地吞吐韩安的rou柱,挑起父亲的欲望和他一起攀升。他终有身体不能自控之时,他只能让他的父亲尽快释放。 韩安感受到韩非的意图,就停下舔他的分身,抽出亵玩韩非后xue的手指,用手捞起倒垂在他身后的毛绒长尾,越过臀沟扯到身前,用蓬松的软毛搔刮那根挺翘的茎体。 顺滑轻柔的软毛让分身仿佛爬上无数只小虫,韩非剧烈扭动胯下,嘴里唔唔出声。 “我的儿子,为父玩得你爽快吗?” 韩安一边享受韩非的挣扎,一边把尾巴尖的细毛往他那条分身的铃口里轻戳。韩非差点忍耐不住地射出,他鼻腔里哼出春情荡漾的妖娆之音,强行压下欲望。 韩非既爽快,又不爽快。 情欲的快感带给他晕眩的震颤,韩安的条件却让他不得解脱地受尽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