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自渎之羞(自己玩xiaoxue/后入猛cao/【1K8蛋】灌肠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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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松开抓紧韩非发丝的手,又把手指伸过去,韩非这次顺从地含住吸吮。盖在他臀部软弹嫩rou上的那只手反复游移,挤捏尽兴后握住长毛粗尾,虽然缓慢却透着劲力,一下一下戳弄他肠道里的敏感rou核。埋在体内的骨鞭上镶嵌着银珠,全都碾过肠壁。 “呃……啊……”韩非低吟出声,他今天尚未被用邪药,不如往日难熬,但他的身体似乎早已习惯被父亲亵玩,后xue里还是涌起阵阵让他全身发软的酥爽。 他对yin邪突兀地身份转换,每次依旧感到茫然,可父亲却觉得理当如此。 韩安用眼角余光瞥见韩非的手紧紧抓着软垫,指节几乎陷进织物里。 “把手背过去。”他一边命令,一边直起身放开压制,看着韩非老实地按他要求双手在背后交叠。韩安解开自己中衣敞开,再褪下裤子。他一条腿顶开韩非的两腿卡进去,斜着压回韩非身上,还垂在胯下的粗大rou柱就贴住韩非腰臀,在上面轻轻蹭着。 “用你的手伺候为父,不许挪开手臂。” 韩安一手重新握住毛尾开始顶弄韩非的后xue,另一手解开他的腰带和前襟,把天青色宫装更向上翻起,让他整片脊背也露出来,用手指沿着中间凹进去的背线滑过。 韩非趴在榻上,两腿分开,衣衫不整,双手背在身后,没有被束缚,却像被捆住那般缓慢挪动手腕,握住父亲粗壮的分身捋动。他被韩安的手指滑过腰侧,后xue还被抽插,反而刺激得臀部更高撅起,在榻上摆出一幅rou色横陈的曲线身姿,渐渐散出yin乱之气。 无形的枷锁,迫使他伏腰翘臀,被父亲牢牢压在身下,承受一次次亵渎。身上开始发热出汗。没被下药的身体尽管也很敏感,但燃起欲望却要比平常慢一些。 “韩非,为父说过,要你的时候,你不能想别的事。”韩安似乎不太满意,他扬起手在韩非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肥白的一侧rou丘霎时浮出清晰的指掌印痕。 “啊——呃哈……父王……”韩非被骤然袭来的疼痛刺激得扭动躯体,柔软身骨仿佛成了精的rou芝,在韩安身下弹跳。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握着韩安rou柱加快摩擦。 “当好为父的女人,你才有当一个儿子的资格。”韩安被这几下刮蹭勾起更多yuhuo,他挺腰在韩非手里来回撞着rou柱,低头舔咬韩非的耳垂,“为父今天不想用药助兴,但你的yin荡比起往日半分不能有差。” “做不到的话……就先学好怎么当一个女人服侍为父,再去学其他事。”韩安伸舌往韩非的耳朵眼钻动,惹得他一阵发痒。父亲的舌又蹭开耳朵外侧夹着的兽耳,往韩非耳朵背面舔弄,那处耳与颈的夹角区域平常不会被触碰到。韩非耳根本能摇动,让白毛兽耳跟着微微晃起,就如一头立耳的野狐。 但他很清楚韩安话外之意,父亲掐住他的命门,攥得严丝合缝,以他的渴求拿捏他的一切。韩非闭上眼,用全部感知去承受韩安的亵玩,握在掌心的rou柱透出侵略渴望,他两手指节灵巧揉搓茎体,修剪到弧度整齐的指甲盖轻轻刮过顶端的硕大rou冠。 韩安发出几声低沉的喘息,他的rou柱更用力蹭着韩非的手掌。他抓住长尾,在韩非后xue里绕着圈地抽送。韩非配合地摇着身体,迎合体内骨鞭擦过敏感的肠壁,两团rou丘被快感刺激得颤动起来,一下下拱起臀部。 韩非每次呼吸,先从鼻腔发出软腻轻哼再化为呻吟和喘息,在韩安身下裸出白皙躯体扭着身段蠕动,浑身散发着rou欲之香。韩安感到yuhuo越发燃烧着内心,但他压抑住攻占那xiaoxue的冲动,他在等韩非主动。 韩安要他明白,肯教他做事,是因为他别无选择,只能把他的所有都奉献出来。韩安想要他做自己的儿子,他就要表现得足够贴心和优秀;韩安想要他做自己的女人,他就要表现得十分yin荡和热情。 只有这个儿子,是他深藏欲望的禁脔。 他飞不出自己的掌心,他想要的一切都只能祈求自己,用灵魂来交换。 韩非在父亲身下沉沦,恍惚记起曾在书上看到一篇取松香的记载。 河洛之地生得一种油松,树干粗壮枝叶繁密,树体更含有丰富松脂,精炼后是极名贵的松香药材。每年春夏交季或夏秋换季之时,便有采药人入深山,在树干上割一道折缝,宛若刻上一只扬翅的飞雁。松脂会顺着裂隙流向低处,最终汇聚在皮布囊袋中。 阳光照耀下的割开树缝,流出的松脂粘稠晶亮,缓缓凝结滴坠。散发着一股独到的松林清香,用手触之能拉起黏丝。 韩安瞧着眼前这道幽深的臀缝,由于双腿大张而暴露出粉嫩的后庭,他刚把原本插在xue内的毛尾骨鞭全拔出来,此时xue口还未完全闭合,正在蠕动收缩,一股yin汁随着挤压从xue眼排出,沿着臀缝滴坠成细丝。 xue口像是一张小嘴,没过多久又吐出些yin汁,清亮黏稠的肠液覆盖过刚才的痕迹,一直滑落在榻上的软垫。 这xiaoxue原本就极敏感,被异物捣入抽插时会泌出比常人多些的肠内黏液,水灵灵的湿滑鲜嫩堪称极品名器。有不伦之合的一年多,最初时辅以鲜血浸润,而后韩安又用过不少宫廷秘药润滑调理,再加上这几个月用邪药饮魂露滋润,早已是春风雨露。此时即便没下药,也会因他的调教而热浆满溢。 韩安眯了眯眼,yin乱的xiaoxue,被他玩到熟透软烂,仿若那松香溶脂天然造化,只等他纵情声色地肆意采撷。 可他并没开始享受这荡漾春色,反而用毛尾骨鞭的粗圆头端轻轻刮蹭着xue口,每次抽离时都能带起一片黏丝。xiaoxue被他玩弄得不断开合,发出嗷嗷待哺的邀请。 xiaoxue的主人,他的儿子,正在他身下扭动身体,哼出酥软的喘息和呻吟,印着一个清晰巴掌印的肥白臀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汗液让那具身体蒸腾着情欲渴求。 “啪唧、啪唧——” 韩安握住自己粗大的rou柱,在裸露的臀rou上甩了两下,击出yin糜的rou声。 “呃……父王……”韩非挪动身体,交叠在背后的双手想要握住rou茎再去撩拨,他已经被父亲熬磨了半天。意志一旦接受熟悉的欲望侵染,他就渴望得到更多。 “说出来,想要为父做什么?”韩安挡开他的手,只用rou柱蹭着他的臀。 以往他的儿子总是羞于启齿,一定要被他迫得神志迷乱才肯求他。他今天没用药,更想好好打磨下他的儿子。 韩非抓不住那根rou柱,也不敢擅自放开手臂,他用额头抵着软榻艰难地喘气,他的身体已被撩拨到热情四溢,仿佛有无数绒毛在体内穿梭游动,酥麻酸痒极为难受。他知道韩安想要他说什么,也知道每个来之不易的机会都是父亲的筹码,更清楚只能为父亲无偿做事,还要为得到这样的机会付出更多。 他把脸埋在榻上软垫里,无声地笑了。在别人而言轻易能获得的机遇,在他而言却像是被扒掉一层皮那般艰难。 不论他如何振翅展翼,都被封在父亲欲望的厚茧里缠身而缚。 他侧过脸去看韩安,笑容的残痕仍挂在唇边,浮动被欲望蒸熟的妖媚之气。 “求……父王……” 韩非吐出一口灼热气息,声调颤了音。 韩安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玩弄他的身体,等他接着说。 “我……想要……父王……” “求您……干我……” 韩非吞咽着口水吐字生涩。 “拿什么干你?” 韩安笑得轻浮,用那条毛尾在韩非黏糊糊的臀缝里上下滑动。 “父王……” 韩非绷住身体,脸和脖颈都涨得通红,却不肯再出声,他像条蛇一般扭动。 “用这个干你?怕你不能满足呢……” 韩安把毛尾又推进他的后xue。韩非蜷起躯体,仿佛被捅了要害,他回过身用嘴去含父亲胯下的阳根。韩安这次没拦他,自己的欲望胀得有些疼,需要舒缓一下。 儿子趴卧在他身下,双手老实地背后,把脸埋在他的胯间,从臀缝里伸出的蓬松长尾铺在榻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白皙的躯体像是雪狐那般柔软乖巧。 韩非的吞吐依旧熟练而卖力,灵巧的唇舌覆盖rou柱,用口腔和咽喉摩擦。韩安感到一阵阵畅快淋漓的舒适,他享受一阵就掐住韩非的下颌,他还不想太快射出去。 “告诉为父,干你哪里,也可以。” 韩安把儿子又推开。 韩非在榻上翻卷身体,他仰起头伸出舌舔了舔唇边溢出的唾液,蠕动着嘴唇和喉结,却始终说不出口。他最终闭上眼又趴回榻上,反弓上身分开两腿,冲着韩安挺起臀部,交叠背后的双臂一条伸直,另一条握在臂弯扳住。他努力把手指滑进臀缝,撑开幽深沟壑。 “啪嗒……” 韩非强行挤出了那条匆匆塞在后xue里的骨鞭,雪白粗尾掉落在两腿间。 “咕叽……” 中指探进自己的后xue,溢出一串黏液。 “啊——”韩非扭了下腰,发出yin荡的呻吟,“求求您……干我这里……” yin液染满了韩非的手指,指节在娇嫩的xue口缓慢抽送,就如爬虫钻进钻出。自渎带给旁人的冲击永远胜过孟浪狎语。韩安只觉胯下的rou柱挺起颤动了一下,他吐出一声低吼,终于放弃再难为他的儿子。他把韩非的身体用力压在榻上,扯开他的手,扶住自己粗胀狰狞的阳根挺进早已开发好的xiaoxue。 一如过去那样湿滑紧窒,后xue瞬间吞入他的rou柱,温热的肠道内壁裹住整条茎体,平滑肌像波浪一般抽搐抖动。韩安挺着rou刃在xiaoxue里猛攻乱杵,发出享受的呻吟。 抽插了几十下,韩安用两腿把韩非的双腿别住更加撑开,让他用臂肘支着软榻,自己把手从他两腋下穿过,锁住他的肩膀。君王压在韩非背后,只用臀胯发力起落,一次次自上而下地凿击韩非的后xue,韩安耸动腰胯,直捅得身下xiaoxue溅出yin乱的浆液。 那口xue眼,宛如糊了泥的水洞,被硕大的凶器捣蒜似的深入内壁。每一次拔出时带着翻卷的肠rou,进入时则溢出黏汁。两颗rou丸次次砸在韩非的xue口,也被染上汁水。 韩安健壮的躯体几乎将韩非全罩住,两具身体在榻上紧贴在一起,只有臀部剧烈地撞击出声,分分合合。韩非被cao久了,支撑不住就完全趴在榻上,他是一团被挤在韩安和床榻夹缝里的白rou,他的父亲像座山压着他,蹂躏和侵犯他软嫩的身体。呻吟从高亢到迷乱,最后带着几分断断续续的鸣泣。 他被撞得迷迷糊糊,甚至脑海内有了会被撞碎的荒谬想法。欲望撕扯他的神志,快感肢解他的身体,激烈的性事仿佛掏空他的五脏六腑。他恍惚之间觉得胯下如同着了火,裹了一团闷热的憋胀感,但他无暇顾及,后xue汹涌的冲击让他一次次震颤着肌rou。 不知过了多久,韩安射在他身体里,阳精冲入肠xue深处,让他一阵头脑发晕,他有了短暂的昏厥,完全软在榻上。 等他醒转过来,已被他的父亲翻过身,仰面躺在韩安跟前,正被抚弄胯下。韩非咳嗽了两声,抬起身去看。他这才记起自己的分身一直被兜网罩住,虽然并没拘紧,但因情欲而粗胀的分身此刻还是撑满了整张兜网。昂挺的前端rou冠执拗挤开兜网缝隙,贴在他的小腹上探出头来,铃口染满黏液。 他没能射出来,由于被兜网禁锢,硬挺分身胀成一团,此时已有酸麻之感。 韩安揉揉那团分身,拨弄那块吊在冠头下的玉牌,又用指头搔刮娇嫩的rou冠。他看韩非醒了,眼底燃起玩弄的兴致。 “你的小东西还真能开源节流……” 韩安取笑韩非,他提上裤子,简单理了下中衣,抱起儿子走向侧殿浴所。 “好好伺候为父,我就让它爽快,不用再憋得辛苦、忍得难受。” 君王的猎物如此美味,一次怎能尽兴。 殿外还在落着清寒秋雨,但并不能浇熄炽热的情欲烈焰,这一夜依旧榨干了韩非所有的精力,他被韩安折腾到精疲力尽,甚至还没等父亲派人收拾好,就陷入昏睡。 不过,意识坠入虚空之前,他隐约听到父亲和他说了几句话。 “韩非,祭水之时你跟着一起去吧。” “你也该去看看那地方……” 他心里有一丝疑问,但他还没问出口,困倦的睡意就已经吞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