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君上之妒(王的嫉妒/按门上掰臀撞xue【蛋】yinjing自caoxue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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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宫的日子回到正轨,平淡如常。 韩非依旧每天去太书阁,方州回来后,他也依旧等课业结束去请教学问。假后红莲的头一次乐舞课,韩非老实遵照王命陪她同去。授业乐师似乎已得到吩咐,教他弹奏乐器和红莲学舞就在同一处学堂。 红莲开心,舞跳得更认真。韩非原来学过些琴乐之技,此番重拾旧艺,也弹得仔细。一天的课业结束,真有了些美人善舞和俊才雅琴的意思,连乐师都忍不住夸赞。 晚间若是父亲不召见,韩非就会在自己屋里拾掇那件替meimei挑选的莲花尊,时常忙到很晚才歇息。夜深时宫里灯火大多熄灭,他这间屋子透过窗格,闪现出绚丽的斑斓之光,让院内值守的近侍不由称奇。 正月下旬,为了红莲生辰,王宫办了场隆重晚宴。君王的后宫妻妾和一众子女在场,关系近的宗亲也在场。红莲的母亲早逝,也因如此,她的外婆和外姑婆更疼爱她。朝上重臣都知韩安最宠红莲,每年派人送出贵重贺礼,多会当场拆封。若是谁送的宝贝能引得小公主开心,韩安也少不得赐赏。 不过这一次的宫宴,贺礼风头全被韩安送的七宝莲花尊占尽。原本就是宫廷秘宝,很少有人见过,大多啧啧称奇,再加上莲花尊在夜晚透光不好的缺陷完全被弥补,自打内侍捧出来,就映照得满堂光彩。 壶尊在中原是祭礼酒器,但此尊是异族的贡品,更重在享乐。流畅的线条起伏伸张,勾勒出大气的壶身,壶口外翻出典雅的四方形边框,有雕花铜盖,下方底托刻出莲叶围拢的圆缶尊盘,七朵莲花环绕在壶身和尊盘之间,高低错落甚是美观。壶身盛纳美酒,尊盘能冰酒或温酒,可谓雅观而多用。 莲花尊本就镶珠嵌玉,外层又有细腻精致的花纹点缀,已是奇巧,而那火山琉璃雕成的莲花之下,以软金塑成盘绕的枝条,固定了位置各异的小夜荧珠。缜密计算过的珠光轨迹直透琉璃内,再通过花瓣散射出不同瑞彩,整尊宝物闪耀着灵动变幻之色。 这多彩色泽里,尤以赤色为主,当真是红莲焕彩,一尊风华。 在座宾客纷纷赞叹韩安挑选的礼物独具匠心,如此瑰宝夜里胜过满堂灯火,红莲更是惊喜不已,绕着莲花尊走了好几圈去看。宴上景伦君也在场,以他阅历自然看出宝尊是再经加工,他见众人都在夸,捋着胡须只笑不语,眼光瞟了下坐在偏席的韩非。 面容端正好看的少年,波澜不惊地优雅饮酒,似乎满堂喝彩与他无关。 韩非已叮嘱过红莲,别提宝尊由他事先调弄过,韩安当然也不会提。一时间众人只当是君王专宠公主,连平常贪图玩乐的太子都赞不绝口,眼神里满是羡慕,心里想着父王何时也能如此厚待自己一次。 红莲欢喜了一阵,看见韩非坐在角落淡然吃喝,她心里又一阵失落,可哥哥特意和她说一定不能告诉别人内情。她只好跑回父王身边摇着他的腿,说自己很喜欢这宝物,请父王一定好好奖赏献宝之人。 韩安笑着抱起红莲应承,远远也看了韩非一眼,众人夸赞莲花尊,他心里得意,但看韩非置身世外的做派,更升腾起掠夺之火。这几天事忙,他还不曾传召过韩非。 看来他的儿子,最近这段时间,心思都花在改造宝物上。名贵珍宝在众人眼里越是璀璨耀眼,君王就越觉得心绪翻涌。 才华横溢的儿子,何时能把满身光芒尽数奉献出来,独属于自己占有。 韩安人在酒宴上和颜悦色地应酬,心思却开始琢磨今晚如何炮制儿子。 这场宫宴气氛和乐融融地进行,直到宴饮结束,鲜有人留意韩非。 撤席之后,红莲来不及等人散尽,就拉着韩非的手跑出殿去。韩安也没叫住她,坐在主位和宗亲们多谈了一会,太子和韩宇依旧作陪听着。景伦君隐隐提醒鉴宝,韩安大方地让他有合适机会只管来要人。 等到应酬结束,君王带着近侍去了红莲居所,那是宫内一处风水上好的两进独院,后院是幢二层楼阁,院内自带一方池塘,还有座假山,前院则是会客厢房。 不出他的意料,人还没进屋,就听见红莲清脆的笑声,还夹杂着韩非的说话声。韩安没让人通禀,他迈步到门口时,正看见韩非在教红莲变换莲花尊的色泽。只要稍微挪动那些夜荧珠,放置不同角度,就能折射不同光泽,屋内的浮光掠影还挺好看。 韩安猜测火山琉璃之内有机关,儿子大概试了很多次,才能解开这机关。他懒于寻根究底,便咳了一声。韩非和红莲见他来,赶紧起身过来行礼。韩安走过去抱起红莲坐在桌前的榻上,摆手让韩非免礼。 他这时留意到,桌上除了莲花尊,还有一只木雕的仙鹤曲颈伫立。 以南岭紫檀木雕塑鹤身和翅爪,再以削制纤薄的竹片合为翎羽和尾毛,层叠交错的薄片精巧排列。木鹤的脖颈、翅骨和腿足用神木胶脂做成关节,能摆出活动姿态。 鹤身涂抹铅白胡粉,覆盖一层凝脂确保不会褪色,再以炭色染黑外翅和尾尖的竹羽,颈上勾画黑翎,双腿和长喙维持木质原色,最后以朱砂绘出鹤顶,以黑晶做成眼珠,这只木鹤立在桌面便是栩栩如生。 韩安伸手摆弄下木鹤翅膀,倒有几分像那尊铜鹤,他眯起眼看韩非。 “你做的?”韩安问他。 “是。”韩非恭敬地回话。 “手还挺巧。”韩安看向红莲,女儿在他怀里笑得开心,他便淡淡说,“一件莲花尊不够,还要加上这个,真花心思。” “父王过誉。”韩非听出不对劲,再施礼说,“儿臣前日琢磨铜鹤精工巧艺,所以也想试试,都是些雕虫小技。” 他顿了顿又说:“红莲喜欢,也算我这个当哥哥的能替父王助兴。” 韩安笑了声不置可否,红莲转转眼珠,从他腿上跳下来,拽着他的衣袖说:“哥哥和我讲,莲花高雅清卓,仙鹤长寿富贵,是吉祥兆头,以前的郑侯就很看重。” 这事倒不假,韩国兼并郑国后,在郑国王宫里一番搜刮,得到不少莲花与仙鹤寓意的青铜礼器,韩安眉毛舒展了些。 红莲转过身把木鹤的翅膀展开,调整双腿立在莲花尊上,回头看着韩安笑得可爱:“哥哥说,父王送的礼物配这只鹤是花开富贵,我很喜欢,您不觉得吗?” 韩安跟着笑了:“你喜欢,为父当然也喜欢。”于是这事揭过不提。 韩安逗弄红莲去玩莲花尊,看着那些均圆的小夜荧珠只稍微变动位置,就引得火山琉璃映出多种光泽,心里也不禁惊叹。宝物如此装点,比之过去可是价值翻了倍,不论白昼夜晚阴雨晴天,当属实至名归了。 韩非在一旁站着,偶尔出声提点,红莲自己玩得不亦乐乎,一晃眼的功夫戌时过半,韩安就要她早点休息。红莲还没尽兴,摆出委屈神色,韩安一番好哄,承诺改天再让韩非来陪她,才带着儿子离去。 月色下的王宫,一个近侍走在前提着灯笼开路,君王阔步紧随,韩非跟在身后,两个近侍走在最后。路过返回居所的分叉路口,韩非停顿下有些犹豫。韩安侧头看他一眼,继续往前走,韩非只好跟上去。 韩安带着他的儿子一路回到自己寝宫。 刚进外院的大门,韩非就躬身施礼,说时辰已晚,不该打搅父王休息。韩安转过身,嘴角带着莫测笑意,让近侍留下不必跟随,又让韩非进去陪他说会话。 韩非心下有些忐忑,却无计可施,只能跟着父亲去了偏殿,两人顺次进了屋,韩非走在后,转身才关好殿门,就被一阵蛮力顶在门板上挤住,他不敢吭声也不敢挣动,怕那门板被撞出声音,只能低声惊喘。 “父王,外面有人……”他被韩安用力按着,脸贴在门上,压着嗓子说话。 “把腿分开!”韩安的语调急促,也不管他,直接拿膝盖顶他的臀。 韩非没办法,顺从叉开两腿,父亲的膝盖很快钻进臀缝,暧昧地磨弄,虽然还有衣袍的阻隔,但韩安的呼吸已粗了气息。 他几下扯掉韩非的腰带,拨开下袍,把手伸进儿子的衣裤,攥住胯下分身挤弄,伏龙锁散发着冰凉触感,那团被禁锢的分身让君王拿捏在掌心,毫不留情地揉疼了。 “呃——”韩非痛哼一声,身段却示弱的软下去,撑着门框的两手,发白的指节紧紧抠住门上的雕花木栏 他能感知父亲粗暴的动作里暗藏着一股暧昧的怒火,那不止是要在他身上发泄,更是要向他索取的凶猛掠夺气息。 “父王……儿臣是哪里做得不好……惹您不快了?”韩非小心翼翼地问。 韩安也不说话,只是松开儿子的裤腰带往下扯布料,韩非本能地想侧身避开,父亲一把揪住他戴锁的阳根狠狠拽动。 “唔唔——”韩非发出哀鸣,撕扯的疼痛让他瞬间驯服下来,任由父亲把自己的裤子拉到膝盖,裸出两团白嫩臀rou。 韩安用身体挤住儿子,一手攥紧他的分身制伏他,另一手掀开他的下袍,命令他自行用手抓着,褪去裤子遮挡的圆臀暴露出来,rou瓣紧张地绷住。君王的大手在臀上不停拍打,仿佛在挑选熟瓜,饱满的臀瓣被打得rou波乱颤来回弹跳,握着分身的手也松开,顺着敞开的衣袍游移到儿子腹肌摩挲。 臀rou被击打的声音不算大,轻薄的责打更多带着羞辱和掌控意图。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如何求为父准你去珍宝楼的?”韩安在他耳边吐气。 韩非转着眼珠回忆,耳畔回响起自己当初说过的话,他脸色变了变。 “儿臣可为父王代劳,和红莲去珍宝楼寻些她喜欢的小玩意。” “有些玩物,父王或许也会喜欢,礼品虽然收纳,却未曾解开赏玩真意。” 这都是自己那时游说父亲的言辞。 韩安瞧他脸色发白,笑得更阴狠。一手发力揉他被锁住的分身,另一手按在他rou滚滚的臀瓣上,指尖陷进rou坑,手掌惩罚地拧起rou褶子。韩非再哼两声,细细的软音惹人疼爱,但君王却被勾起更多蹂躏欲望。 韩安咬了下他的耳垂,顺着耳根舔他,含糊不清地问:“想起来了?” 韩非点点头,韩安用牙叼开他脑后束起发丝的绸带,放下他的长发,跟着两手扣住儿子的臀丘用力掰开,气势汹汹的膝盖用力顶他臀后股缝,隔着衣服磨xue眼。 “你对你meimei那么用心,答应为父的事忘干净了?该不该罚?”韩安接着用胯下冲撞韩非那两团软嫩浑圆的臀瓣。 “呃啊……”韩非被撞出低沉呻吟,前身紧贴门板,父亲健壮的身躯挤住后身,他的下体几乎被父亲用双手掐着臀rou举起,脚尖只能轻轻点地,rou丘被蛮力往两边撕开掰扯,后xue让父亲的膝盖顶着,被衣裤来回摩擦,感觉又疼又痒,他仿佛成了块夹层rou。 但他还是聚拢点力气,两手撑着门板微微侧身,瞳孔转向背后的父亲。 “儿臣不敢忘记,已为父王选好。”韩非说完,咽了下口水。 “噢?”韩安冷笑一声,身体依旧贴着韩非磨弄,“下人怎么没说?” “物件虽巧却不名贵,库使已做记录,想来父王也没问。”韩非答得小心。 韩安停住动作,盯着儿子不说话。若非今晚那件莲花尊太过惹眼,之后又见到韩非的手工木鹤,让他心生妒意,他也确实没记起,儿子还对他说过这番话。 韩非看父亲沉默,他摇着臀瓣蹭了蹭韩安胯下,又试着开口:“父王想看,今日天色太晚,明日您还要上朝,容儿臣取了东西,明晚在冷宫为您展示可好?” 背上骤然一轻,韩安已经撤开身,用手捋平衣服褶皱,整理好服饰。 韩非扶着门板撑起身体,也理顺衣物。 “父王早些安寝,儿臣就此告退。”他回身行了拜礼,再转身打算开门。 手刚放到门框,韩安两臂撑住门板,如铁箍一般把他圈在怀里。 “为父和你一起过去。” “你今日不拿给为父看,断不能饶你。” 君王在他耳畔只说了两句话,嘴唇贴在他的耳廓,密密的胡须蹭过皮rou,一股凉意顺着韩非的尾椎窜上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