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幽夜之嫉(侍卫长的刁难/扯出塞xue布料/【蛋】剑柄刮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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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国府的小风波,随着王宫禁军的车马离开而渐渐平息。吴昱一马当先开路,劲装的骑兵护卫马车,后面跟着跑步的军卒,一行人很快跑出牌楼去远了。 仓卫营的守卒们站在门口,待场面彻底清净下来,忽有一人开口说:“嘁,都是为王上效力,耀武扬威给谁看。” 众人沉默片刻,另一人接话:“人家在王宫高就,哪儿比咱们劳碌的命。” 队率听见抱怨,撇了下嘴角也没阻止。 “可我看他还敢质疑王上的公子,这就有些奇怪了。”又有人接话。 “说来那公子眉清目秀锦衣华服,瞧着挺受宠,涵养倒不错,被他连着追问也没摆他脸色。”先前那人摸了摸下巴。 “嘿,没准是个绣花枕头还犯了事。要不这么大一个人,还用宫禁约束?”插话的人逐渐变多,说辞也不拘谨了。 “嗯哼……”队率咳了两下,其他人赶紧收声,他眼神扫过几个卫兵,沉声说,“管好自己,少议论宫里的人。” 队率又看向牌楼外的方位:“那位公子有王命在身,能通行国府和军库。王上家务,宫里旨意,都轮不到我们嚼舌,但他在这若出了事,我们全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士卒听了吓得咂舌,很快散开各就其位地驻守,不再多谈。 弯月当空,疾驰的车队没用多久便回到王城,通过外城禁军的查验进了宫门后,车队都慢步缓行,不敢喧哗。 吴昱骑在马上,心思却在回想前事,那时见到韩非从容走出藏馆,胸中登时腾起一股怨气,明知宫禁时辰还敢拖延,要自己跑来国府寻人,吴昱不由开口质问。 韩非的回话客气礼貌也无疏漏,声称自己在藏馆内勘察地形,下午困倦了,于是去珍宝楼旁的内馆花园小憩。那地方挨着待客室,竹林和花圃间有亭台石凳,原本为展示特殊的户外珍宝,平常多是闲置。 谁知自己睡得沉了疏忽时辰,一觉醒来才发现错过宫禁,韩非很诚意地致歉。吴昱追问先前有人进去寻找为何没看到他,韩非坦然回复,园里花草旺盛,青竹掩映,他在角落避风之处,不容易被人发现。 吴昱再盘问几句细节,韩非对答如流,他也不好多耽搁,便领着人往出走。只是他注意到尽管自己步伐很急,韩非却总是不慌不忙款款而行,催他也不管用。 回到广场,属下禁军已备好车马。吴昱盯着韩非,见他登车时不如寻常麻利,踩着杌凳略有迟疑才跨上车舆,掀车帘时露出扎紧的袖口还扶了下腰。尽管动作并不惹眼,但吴昱仍然觉出一丝怪异的僵硬。 正在回忆间,车队到了内城宫门,除韩王车驾外,其他人只能下马步行。吴昱忽然又发觉,韩非没如往常那般跳下地,他下车姿势更缓慢谨慎,吴昱眯起眼。 内城禁军接走车马,吴昱命下属围住韩非进内宫,士卒们大步前行走得急,倒像是在押送他行走。韩非起先还尽力跟上人群脚步,走了一段路后忽然停下来。 吴昱也站住身形,他等着韩非开口。 “吴官长,既已回宫,夜色太深,不敢劳动禁军相送,我可以自己回去,请诸位也早做休息。”韩非转身朝吴昱行礼。 吴昱笑了一下,抬手摆了摆,禁军让开韩非周围,吴昱绕他走了一圈,浑身上下仔细打量,尽管韩非停在远离宫灯的路上,但以吴昱的眼力还是发现更多端倪。 人一旦起了疑心,就能看出寻常疏于注意的不自然。韩非那身华贵的青衣,乍看仪容翩然,但腰身、后背和下摆却有零散褶皱,仿佛被揉乱过,有些地方连颜色也更发暗,似乎沾染过尘土再抖掉的遗留。 如果这些细节,勉强能用躺在花园的石凳上小憩来解释,那他扎紧袖口和跟不上禁军行走的步伐就十分可疑了。 “公子没有其他要说的了?”吴昱耐心地询问,看韩非不接话,又说,“王上命我等妥善照顾公子出行,有始也要有终,公子不必客气,我们尽快回去吧。” 士卒们重新列队围住韩非,准备出发。韩非缓缓呼出一口气:“既然如此,不好劳师动众,可否请吴官长送我回去。” “乐意效劳。”这话正中吴昱下怀,他支走其余的禁军,命他们回去归队交班。等到人群都散去,吴昱抱臂而站审视对方。少年人冲他笑笑:“借一步说话。” 韩非说完转身就走,他似乎放弃掩饰,步履终于现出蹒跚姿态,走得更慢了。吴昱跟着踱步,打算和他耗到底。两人沿着内城大道拐去中央花园,又走到离湖,沿着湖边小路一直行进。偶尔遇到禁军巡逻,吴昱亮出腰牌,士兵们也就不再多做盘查。 越往前走宫灯就越稀疏,戌时过半,大部分宫殿已灭了灯烛。行至水上游廊和岸边交汇处,大概已走过小半圈离湖,沿游廊穿过湖面是冷宫,从此地再往前有一片屋宇,还有处水榭。那块地方背阴,暑伏时王上偶尔和宫妃在水榭纳凉,房子会作为临馆,而其余时间大多空置,定期养护和修葺。 “公子还想走去哪里?”吴昱跟着韩非走到水榭,看他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耐心差不多耗空,于是生硬质问。一路到此他半个字也不说,仿佛一具行尸走rou。 韩非仍然不答话,继续踉跄往前走,吴昱看四下无人,怒气上涌忍不住拽他的手腕,扯得他一个趔趄。没等吴昱开口,掌心传来一阵抖动,韩非的手臂剧烈抽搐,他奋力挣脱,嘴角溢出几丝抽气声音。 吴昱心念一动,又攥他手腕,不待他再有动作,迅速扯开袖口撩起袖子。月光下一段白玉般的手臂裸露出来,但吸引吴昱目光的,却是手腕上一圈鲜明的勒痕。 从前吴昱奉王命没少捆绑韩非,很清楚这是绳索紧缚留下的痕迹,而且是新伤,从位置和血丝判断,多半由悬吊造成。吴昱瞳孔骤然收缩,手上更用力抓握。 “放开我!”韩非低声呵斥。 “你想就这么蒙混过关?”吴昱隐含怒气也压低声音,他抬眼瞪韩非,眼角甚至浮出血丝,像头被激怒的猛兽。 韩非伸出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前襟,原本掩藏在衣服里的胸膛上是一枚枚吻痕,没露出的地方还不知有多少。他瞧着禁军官长放浪一笑:“还有更多,你想看吗?” 腕骨传来剧痛,几乎快被对方捏碎,韩非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吴昱哼了一声,拽着他大步往空屋走,韩非吃力地跟上吴昱脚步,走得跌跌撞撞。吴昱选了间靠里的屋子,抽出腰上佩剑划掉门锁,撞开屋门把韩非推进去,自己跟着闪身而入反手关门。 韩非瘸了几步才稳住身形。清冷月光透过窗格投射在地上,没点灯的房间灰蒙蒙,吴昱伸臂以剑尖抬起韩非下颌,冰冷的刃身贴着皮肤,却没留下任何划伤。 “脱衣服。”禁军官长只说了三个字。 韩非退后半步抬手解衣服,很快外衣袍服一件件落在地上,他的动作毫无扭捏,就似在自己房间更衣。等他敞开中衣时,裸露的前身让吴昱呼吸瞬间急促,禁军官长还剑入鞘,走过去一把提住他的衣领。 “你在国府干了什么?”吴昱声调阴沉。 “没干什么……”韩非语速轻缓,像在说别人的事,“是被人干了。” “你找死?!”吴昱用力揪开衣领,皮肤上杂乱的抽伤和吻痕让人无法忽视,连穿刺乳环的胸口都不再吸引目光。他气血上冲,推着韩非压到身后的桌案上。少年人仰躺着,双手被按在头部两侧,曲线玲珑的身段舒展开,以前由自己留下刑伤的地方,现在全是他人制造的痕迹,瞧着十分碍眼。 “有人在国府劫持我……”韩非的胸膛随着说话起伏,那些伤痕仿佛活了,张牙舞爪地炫耀,“一个像吴官长这样的武官,也像现在这样把我压在桌上侵犯。” 吴昱陡然松手,退后两步拉开距离。他的目光冷下来,脸上笼罩一层寒霜:“王上外出春猎,公子就与人行苟且之事,趁早回去面壁思过,来日和王上请罪。” 韩非像没听到他的话,撑起身体侧坐在桌边,两腿弯曲并拢,双手扶在桌沿,他看着地面轻飘飘说:“那人身手很好还蒙面,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剥光我的衣服捆住我的手,把我吊在屋里干了一下午……” 韩非侧过脸看吴昱,瞳孔转到眼尾,幽深如潭水的目光在月色下泛起清波,像是自嘲地弯起嘴角:“他那个玩意又硬又大还火热,我怎么反抗也没用。后来他在柴草堆和桌上接着干,直到我受不了最后尿出来。这一身的印子都是他弄的,他的浓精泄进那里,现在下身还有残存的正往外流呢……” “吴官长,你不准备验下真伪么?”韩非眯着眼角斜视吴昱,配合上扬的嘴唇,轻挑的眉峰,似乎是个很放荡的笑容,却被月光镀上一层苍凉,俊美脸庞的暗影里爬满绝望,可面光的另一侧也无所畏惧。 太极本混沌,阴阳而分明。 矛盾的气质落在眼里,化为魅惑的艳情。 吴昱攥紧双拳,战靴碾压地面阻止内心的冲动,但只坚持了片刻,他的身体先于他的意识扑上去。韩非被他撞倒在桌上,很快被翻个身趴着,已经敞开的中衣让半跪的禁军官长一把从身后褪掉。后背交织的伤痕和吻痕闯入吴昱的眼睛,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少年人下身的玄色长裤更引人注目。 后臀衣料撕出一道道缝隙,白rou被裂开的衣服分割成一条条,玄色的布料和裸出的嫩臀交叠排列,像头白斑黑虎的皮毛。吴昱从未想过,他最喜欢刻下伤痕的地方,这两团圆润劲弹的rou瓣,穿衣能如此yin乱。 铠甲掩盖的胯下袭来一阵胀痛,吴昱咕哝一声咽下口水,他很快看到贯穿布料裂隙的臀缝,在xiaoxue位置塞着一团软巾,只留出一点边角耷拉在外面。韩非适时地缩了缩臀rou,这条软巾小尾巴随着翘了下。 吴昱下意识伸手想拽,指节蜷缩下又悬在半空,他暗自咬牙,一巴掌抽在臀瓣。声音有衣裤阻隔不算大,韩非却一个颤身要躲开,嘴里还发出带着鼻音的低鸣。 犹如火星摇曳划过半空,坠落浮油上,欲望怒火绵延不绝地燃烧。 “嗤啦……”吴昱干脆扯开裤带,顺手一扒,破烂的裤子不用多费力,就顺着光滑的长腿落到膝盖位置,他脱掉韩非的鞋子伸手扯了几下,裤子甩到旁边。失去遮挡的白嫩下身也有抽伤,膝盖有青紫,脚踝有指印,甚至能闻到极淡的精水和尿臊味。臀丘再无掩饰,只剩填充xiaoxue的软巾愈发刺目。 “公子回来这一路,屁股里还塞着野男人的东西?”吴昱气冲顶门,终于捏住软巾往外拉拽,扯出的一截汗巾浸满浅黄精水,拧成潮湿的麻花褶子。眼前的臀rou绷紧抖动,尽管布料柔软,但塞久也会粘住肠道rou壁,此时拿出来,xiaoxue生出密集的刺痛感。 韩非吸了下鼻子:“里面太多了……拿出来……会漏,只能回来处理。” 吴昱拽出整条汗巾,浓郁的精水气味让他嘴角抽搐,脸上五官都扭曲了。他站在韩非身后像条用爪子刨土挖骨头的猛犬,美味珍馐被人染指,只掘出些碎渣。 想到韩非之前衣冠楚楚的表象下,带着一身印痕,穿着破烂裤子,甚至xiaoxue里塞着陌生男人的汗巾,吴昱就恨到牙痒痒,胯下裤裆里的阳根也愈发火热鼓胀。 禁军官长甩手丢开汗巾,扣着韩非的细腰往下按挤压腹部,红肿一圈的xiaoxue吐出些黄白黏汁,沿着腿根往下流淌。吴昱面目狰狞,连鼻梁的薄rou也皱起,他一手掰开双丘,另一手指节毫不怜惜地顶进xiaoxue。 三个月前,他用手指jianyin过这口xiaoxue,肠rou裹住指头吸吮的美妙触感他难以忘怀,彼时xiaoxue里也有别人的阳精,可那是王上遗留的恩赐,他并不奢望自己能抹掉。此时依然是这口xiaoxue,依然是这么滑嫩,可温热肠腔里却充斥着黏糊糊的野男人精水。 吴昱唇上不蓄须,否则怕是早被他吹起胡子了。他的手指探进xiaoxue深处,不断向外抠挖那些耻辱遗留的阳精,一团一团的黏液刮出xue口,吧嗒吧嗒地掉落地上。 但那些精水,仿佛怎么也掏不干净。 吴昱掐着臀rou,手指在xiaoxue里来回蹭,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往事。 少年人被他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他挥舞长鞭每一次抽落,肥白双丘都会浮出一道鲜红的血痕,压着臀沟斜跨两瓣嫩rou,绷紧的臀肌不停颤抖,鞭痕就像蠕虫在rou瓣上扭动爬行,最后整只臀被拷打得伤痕交错。 少年人被他反剪双臂压在桌上,脱掉裤子的臀rou有王上咬出的牙印,可却在他的指尖摇摆挣扎,手指研磨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肠壁rou褶里的韶果软毛被他揉出,他用手指夹着软毛戳刺肠rou,看这人浪叫失态。 还有更多他用不同刑具,不同角度,不同姿势炮制这具躯体的画面。吴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挥去往昔残影。他知道,作为王上的爪牙,过去他和王上共享此人的痛苦,刻下羞辱的烙印,他只是不能和王上一样真正侵占,但他是除了王上以外的主宰者。 连他的副官何遒,也不过是个候补,他才是王上豢养的权力代行人,他替王上教训不听话的子嗣,也替王上惩罚不驯服的猎物,这个人是属于他和王上的秘密。 然而现在,一个他根本不知道是谁的陌生男人,夺取了属于他的一切。而且,比他拥有的还更多,更彻底。 那个男人完全侵占了眼前这具身体。 从里到外,没有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