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虎杖悠仁(精神世界,誓约,彩蛋虎子和宿傩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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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的身上有很多气味。 衬衫上有尘土的气息,粗砺的手指尖有淡淡的烟草味,腹部有生涩的消毒水味和血气。此刻,黑色短裤下麝香的气息也蔓延开来,和空气中yin糜的催情香气纠缠在一起,挑逗着墨绿发青年的神经。 “……前辈,你醒着吗?” 灰黄色头发的男人双手仍被黑色的皮质肩带捆住放在头顶,此刻双目紧闭,没有回应。然而在催情的效力周转全身血液时,男人健硕的大腿内侧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发颤收紧,渴求般摩擦着身上青年的臀部。 “前辈,想要吗?” 茏伸手扒下七海建人的黑色内裤,将顶端湿润的性器解放出来。他的视线划过被纱布遮盖的腹部,落在男人因为呼吸急促而来回偾张起伏的胸部上。 ……七海前辈的胸部这么大,穿衬衫的时候竟然没有爆掉扣子呢。 茏一边俯下身,舌尖在挺立的褐粉色rutou上来回舔弄,将那鼓鼓的胸部舔得湿漉漉的。他的手也没有停下,来回抚弄着男人颤抖的性器。 “啊……哈……唔…………” 昏睡的男人无法克制地发出性感的鼻息声。然而他的昏睡状态也保持不了太久——当墨绿发青年开始坏心眼地在他的胸口留下一个个咬痕,考验着充满弹性的乳rou何时能恢复光洁时,七海建人就被这充满欲念的折磨给强制从昏迷中唤醒了。 随着他意识的清醒,被堆积在神经末梢的刺激如同浪潮般涌入了男人原本冷静的大脑中,一波一波将他的快感推向高峰。 他的气息蓦然紊乱起来:“这是……什么……啊……嗯……” “对不起前辈,但是我忍不住了!是床头柜的熏香有问题!” 七海建人闻言下意识地侧过头看向青年所指的方向,结果毫无防备地吞吸了一大团暗涌的粉色气体。那直达神经的yin糜香气顺着他的鼻翼一路冲进脑海,一下逼出了生理泪水。 “咳、咳咳。”他本想用袖子遮住嘴,却发现双手都被牢牢捆住,那质感应该是他平时用来携带咒具的皮质肩带。 七海建人闭了闭被汗水和生理泪水模糊的眼,发现墨绿发青年凑上来,贴着他高高的鼻梁吐息。 ……是他的错觉吗?记忆中温吞无害的墨绿发后辈,这一刻竟有着让他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前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青年眼里闪过一道不快的暗光,“刚才那个灰头发的家伙,说要把前辈变成任他揉捏的棋子——” 七海建人皱了皱眉:“……我不记得刚才有过这种对话,而且你靠得太近了……啊!” 茏手里揉捏性器的力度瞬间加大:“——其中包括这样吗?” 一瞬间酥麻和快感超越了腹部伤口带来的疼痛感,男人提高嗓音:“茏,停下!” “还是包括这样?”茏充耳不闻,一手掰开男人挺翘紧实的臀rou,重重地摩挲着隐藏其中的入口。 “……你到底、想要什么?”七海建人的这句话比起询问,更像是在劝后辈停下动作的最后通牒。他那狭长的灰黄色眼睛瞥向青年,试图散发他一贯的锐利感,然而眼角的泪痕和颤抖的睫毛却让威胁力大打折扣。 “我只是想对前辈说,今天工作辛苦了。”墨绿发青年说着曾经的固定用语,动作生涩地将情趣旅馆配置的润滑油倒在自己勃起的粗大roubang上,然后抵在七海建人暴露在空气中的后xue前。 “我会让前辈很舒服的……前辈只需要躺着休息就好哦。” roubang没入后xue的一瞬间,男人肩胛的肌rou瞬间紧绷,带动胸前的乳rou也颤动起来。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然而染上红晕的颧骨、以及咬紧牙关而颤动的嘴角却暴露了他突入情欲的事实。 茏那润滑过的roubang趁着男人浑身僵直的瞬间,狡猾而强硬地挤了进去,然后趁着rou壁还未反应回来之时摩擦涂抹了专属的痕迹。 “……嗯——啊——!” 看着七海建人下意识地挺起腰部,却因为伤口而重新狠狠跌落回床铺中间,墨绿发青年扯过一个白色花边的枕垫,塞进了男人腰窝和床褥的空隙里。 眼见白色花边中深陷着的身体,茏小声嘀咕:“……前辈就好像穿了女仆装一样。” 七海建人挑起眉,大脑试图理解后辈大逆不道的话,却还没来得及训斥两句就被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扯乱了思绪,再也没有空闲的精力去管后辈眼中自己的勾人模样。 “已经够了……哈……唔……” 从股间流下的肠液浸湿了床褥留下水渍。七海建人下意识地想要抵抗这让其意识堕入深渊的快感。他想要抬腿环住茏的腰,却因为腹部受伤而无法施力,只能大张开着双腿承受激烈的cao干。 “慢点……嗯……哈…………啊!” 男人低沉的嗓音沙哑而绵长,却在每一次呻吟出声后立刻抿住嘴唇,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刚才放肆的声音。 他似乎很不习惯让失态的表情暴露在人面前。然而没有护目镜的遮挡,墨绿发青年炙热的目光跟随着他,和体内那火热的粗长性器一样将他钉在柔软的床铺上。 ——七海建人曾经遵从事实,严以律己,如今他避无可避,只能直面煽情的自己究竟是何等失态。 茏却并不想错过他的表情:“前辈,在情侣宾馆这种地方叫得再大声也是合理的哦。” “但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男人有些艰难地一字一句道,“听话,拔出来……” 然而他的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愿。长期穿着西装裤让他的臀部更加挺翘,也让后xue的入口更加窄小。被撑大的xue道似乎恨不得将每一丝皱褶都开凿成roubang青筋脉络的形状,再用那柔嫩红肿的肠rou作为套子,结结实实地吸咬着入侵的roubang。 “不太行呢前辈,这里面已经完全变成roubang的形状了。”茏顺着进去的方向在软嫩的肠rou上捻转磨蹭。 那后xue深处尚未被刮sao顶弄到的位置甚至在饥渴地颤抖,似乎随时能分泌出噗嗤的水声来欢迎更深更有力的侵犯。 “……啊……嗯……” 男人苍白的脸颊上泛起红晕。他想要像调用手臂肌rou那样去收缩后xue的肠rou,却在咕啾的水声中将对方的性器又吞进去了一截。 “…………啊……!” 七海建人的rou体本如同西方雕塑般俊美,然而姿势却比最色情的雕塑还要让旁观者发羞。粉色的情趣灯光更是给这具难以抑制sao动的身体披上了一层色情的涂层,将他身上的每一滴液体都染上yin糜的颜色。 “前辈身上须后水和烟草的味道没有变,所以没有过别人吧?”茏低声询问,“那么我也可以说出来了——前辈,我喜欢你。” 七海建人张了张嘴,感到这句话比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更加荒唐。 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 “……为什么?”为什么爱他这种人? “……怎么可能?”难道爱他枯槁的被消磨的灵魂吗? 茏却听懂了。他伸出手摸了摸男人异国血脉的高颧骨和棱角锋利的下颚线,再一路覆盖上那布满齿痕的胸部乳rou:“即使前辈不看着我,我也有好好地注视前辈。” “我知道的哦,前辈外表再怎么冷冰冰的,但是里面——”大概是男人受伤的缘故,肠道内意外地高热痉挛,连着给roubang也染上温度,“——好温暖。插在里面好舒服。” “你简直是在胡闹……”七海建人毫无力道地呵斥。 “还有,前辈的性格和身体都硬邦邦,但是里面却好软。”茏故意在那软嫩的xue道内横冲直撞,在对方控诉的眼神中假装自己是个毛毛躁躁的新人后辈,“前辈身体这么结实,不会被捅坏的,放心吧。” “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偏执、色情、胡搅蛮缠。 “谁知道呢?可能是从前辈不告而别的时候就改变了吧。而且,前辈看上去那么生人勿进,却被我这么轻易地cao到高潮。这是不是说明……我是特别的?” 茏蓦地挺腰,与男人的臀rou拍打着发出阵阵声响,将里面咕啾满溢的透明液体全部挤出窄小的肠道,喷洒在床面上。 就连七海建人自己也难以置信,他那自以为被生活压榨得枯槁干涸的身体,竟然能像活水一样分泌出那么多液体。他不清楚这究竟是催情带来的本能,还是他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迎合青年的期待。 “嗯——啊!!” roubang抵进xue道的最深处,大量的jingye将男人的后xue灌得满满当当。 “对,叫出声就好。”茏敛下眼睫,注视着七海建人的后xuerou圈因承载不下的液体全数涌出而被迫顶开,像个坏掉的水阀门。 男人大腿间流淌下大片白色液体,双腿在床单上痉挛发抖。 他和任何敌人对战都没有过如此精疲力尽的时候,却被熟悉的后辈在床上胡乱摆弄到丧失神智。 “嗯……呼……” 许久后,七海建人缓过神来。 “……茏,低头。” “七海前辈?”墨绿发青年顺从地俯下身。 男人的嘴唇衔上来。他的唇瓣因为过多的喘息和咬痕而有些红肿,因为力竭而微微颤抖。他用啄吻的方式一点点拭去了青年颊边的细汗。 “……你有舒服到吗?”七海建人疲惫而温和的灰黄色眼睛里闪过一丝羞色,迟钝而体贴地询问起另一人的感受。 茏睁大眼睛:“前辈,你居然还有力气说话吗!”对方可是受了伤而且被过激cao干,竟然还有力气发问,不愧是身体和意志都格外成熟的男人。 眼看七海建人挣扎着想要起身摸索手机,茏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将男人推回了床上。 “别在意,电话没响就没有工作。” “这是哪里来的歪理。” “明明是前辈教我的道理。能不加班就不加班。” “…………”七海建人似乎是长长地叹息了一下。 “在电话响起之前,我们就继续做点快乐的事情?”茏歪着头,想要趁热打铁——趁着七海建人浑身无力、丢盔弃甲的时候。不然他不知道下一次卸下他成年人防备的壁垒是什么时候了。“前辈,我就在外面磨一磨不进去?” “不要承诺做不到的事情。”男人面无表情道。 “前辈教育得对。”茏立刻应和。也许是催情效果还未散去,他的性器不知何时又梆梆硬,啪一下弹在七海建人的双腿间,然后没有停顿地又一次挤了进去。“那我就进来了。” “!!你这家伙…………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