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夏油杰(家,誓约,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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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就连手机都发出了低电量的提醒音时,洞xue中的缠绵水声才慢慢微弱下来。 少年咒言师全身都是薄汗,在微弱的光照下几乎泛着珠光白。他从小腹到臀部都泛着一层透明的水光,就连身侧的石块凹凸的纹路上已经盛了薄薄一层体液。 茏用触手缠住白发少年的大腿,将其微微举起,然后用随身带的湿巾给对方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 狗卷棘夹了夹双腿,失败后就没有拒绝了。反正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触手磨蹭过去,也不差这一次。于是他只是在微凉的湿巾碰过嘴角、rutou、性器和臀部的时候,轻轻吐着红肿的舌头喘着气。 在帮狗卷棘套好外套后,茏忽然感觉到有微弱的风从某个方向吹来。 “狗卷君,还能站起来吗?我们好像距离洞口不远了。” 见少年迷迷糊糊地不答话,青年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脸颊,换来几声有些不情愿的、又轻又哑的回应。 “那我来找路,你睡一会儿吧。”茏想了想,借着触手的力道,双手托着少年的臀部将其背了起来。 然后他向着风吹来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茏感到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颈窝间一蹭一蹭,越来越低,然后肩窝间多了个平缓的呼吸声。 墨绿发青年不禁笑了笑。 ……狗卷君,真是和小动物一样可爱啊。 ----------------------------------------- 茏背着白发少年走了几分钟,蓦然发现洞口出现在了眼前。 这么说来,之前果然是咒灵或者咒物在搞鬼吗……? 茏一边思忖,却没注意到走出洞外时突如其来的强烈日光。他下意识地侧身挡住狗卷棘,自己却被突如其来的光照给刺了一下。 茏眼眶发烫,闭上眼睛皱起眉,没忍住流下了一点生理泪水。 “哈……” 下一秒,他感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在自己脸上舔了舔。 “!!!!” 和少年咒言师那柔软细腻的舌头相比,来人的舌头很有力道,甚至感觉像是带着倒刺的猫舌头。这个熟悉的挑逗姿态…… 茏条件反射道:“——悟,别闹。” 略带调笑的男声在墨绿发青年耳边响起。 “……哎呀,茏茏马上就知道是我啊,看来是对我日思夜想呢。” 茏正双手托着狗卷棘,因此没办法躲闪来自白发青年的近乎占有式的舔舐。他闭着眼,感到自己的眼角和眼睑都被那嚣张的舌头给反复抚摸过,皮肤染上几分热度和被侵占后的麻痒。 “……!悟,都说了别……” 茏刚刚张开嘴,就被男人趁虚而入地吮住唇瓣、勾住舌头开始接吻。 他想睁开逐渐恢复的眼睛控诉五条悟,对方却似乎预料到了一般,用手掌牢牢捂住了墨绿发青年双眼。 茏这下什么都看不见,也招架不住身形高大的男人带有侵略性的舔吻,只能听见逼仄的水声在颅内翻涌。他的双手因为紧张而加大力道,五指深深陷入了背上白发少年紧致的臀rou中。 少年咒言师在睡梦中发出一个不安稳的气音。 “嗯嗯——这就结束。马上,立刻。”白发青年的声音有些含糊,语气却丝毫未变,也没有松开按着墨绿发青年眼睛的手。 面对五条悟的反常,茏内心浮上一丝不安,于是他安抚性地凑过去,用脸颊碰了碰男人的鼻尖。 白发青年果然停下了动作回归正题:“棘他受伤了吗?” 茏闻言点点头。他感觉少年咒言师有些身体发烫,搞不好有什么后遗症:“刚才在洞窟里,我们遇到了一个很强的敌人……大概是咒灵?狗卷君也许受了伤,你快看看。” 布料摩挲的声响。白发青年侧了侧身,似乎是单手扯下了眼罩。他的动作带着微凉的细风,头发散下的瞬间擦过了墨绿发青年的面颊。然后他一言不发,连带着周围的环境也陷入了静默。 茏心里忽然一跳,明白了违和感的来源。 ——五条悟这个状态不对。 五条悟从来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情绪。他能够坦率地将任何情绪呈现出来,无论是傲慢、杀意、愤怒、还是挑逗,都鲜活地在他的周身跳动,从而影响着周围的人。 眼下,明明狗卷君遇到了危险,五条悟作为老师应该是非常不高兴的吧……但他的气息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反而非常平稳。 就连刚才接吻的时候,茏都没有察觉到任何情欲的气息。 一.点.都.没.有。 墨绿发青年皱了皱眉。 覆盖在自己眼睛上的那只手皮肤光滑,原本微凉的温度在覆盖久了以后已经变为舒服的温热,那手掌的纹理似乎因为对方用力,也在吸吮着自己的眼皮。 “五条先生你今天是不是……”状态不对? “狗卷同学真是有够凄惨的——不过问题不大!”五条悟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而且茏茏也这样那样地做了点什么吧,嗯?” “啊,我确实帮他治疗了一下。不过……”重要的是你的状态吧? “你现在有空吧?和我回高专一趟,就现在。”五条悟忽然打断了茏的话,斩钉截铁到似乎完全没考虑过拒绝的可能性。“是为了给校医小姐解释一下狗卷的状态哦。” 茏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手握住了。熟悉特级咒术师的他明白,这是对方将要发动无下限瞬移的预兆。 “没问题了吧?那就出发咯——啊对了,等下要去高专内部比较机密的地方,所以茏茏要带上眼罩,没有我同意的话绝对不能摘下来哦。当当——!是情侣同款眼罩哦。” 茏有些抗拒地往后缩了缩。 ——为什么,五条悟有意不让自己看他? 面前这个人,是五条悟本人吗? 于是他提问道:“五条先生,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啊、啊啊。”白发青年顿了顿,喉咙里挤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茏茏似乎真的很想和我回忆一下过去呢?也算是情趣的一种?” “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话说回来,茏茏这次进去了棘的肚子里了吧。真可怜啊,处男的第一次居然这样就没有了呢。” “虽然一样是cao到胃的位置,但我们相遇的时候,茏茏的东西可是从这里——” 他单手握着茏的手移到下腹,隔着高专制服碰了碰自己紧实的腹肌。 “然后——” 向上一直划到肚脐的位置。 “——顶到了这里,然后我们一起分享了美味的舒芙蕾哦。” 他一字一句说道。 听着白发青年的说辞,墨绿发青年反而松了一口气。 ……还是这个五条悟就好。没疯就好。 然而他又有些担忧起来。就连说这种话时,面前的白发青年也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特意地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并将它们牢牢锁在了无下限领域中,没有丝毫纰漏。如果不是对方的手掌正盖着自己的眼睛,茏几乎无法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而五条悟不说话的时候有种天然的威慑力和非人感——尤其是在茏的想象中,对方正用那苍天瞳色的蓝眼睛盯着自己时。 片刻后,茏感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变强了一些,似乎在等待他的决定。 “……好吧,我和你去高专。”虽然总觉得五条悟在打什么注意,但茏还是决定为了在场两个情况异常的男人而跟过去看看。不过,他警惕地动了动飞机耳,“先说好,你不能趁我看不见扒我裤子。” “我怎么可能会在神圣的学校里干这种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五条悟的声音充满了控诉。 “……”茏沉默了一下,最终决定相信五条悟可能存在的、最后的人品。 当然,他很快就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就是了。 -------------------------------- 一小时后。高专内部校医室。 “情况怎么样?” “只是脱水而已,多喝点热水躺会儿就好了。不过,狗卷到底是被什么给……”家入硝子似乎斟酌了一会儿用词,“……捅了喉咙?” “噢噢,这个我知道。”白发的特级咒术师单手插兜站在床边,飞快接上话,“被我天赋异禀的男朋友哦。” “……五条悟,你这个人……” 五条悟非常委屈:“等一下,为什么我男朋友干的,最后挨骂的是我?!” “反正只要和你扯上关系,骂你就对了。”硝子说道,“你的男友?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吗?” “定语错误——明明是他对我提的分手。所以生气的五条老师正在对他进行蒙眼放置play~” 硝子冷笑一声:“……五条悟,他能受得了你的脾气才是真正的天赋异禀。” “多谢夸奖。那狗卷君就交给硝子了,我继续去带我的男朋友逛校园了。” “随便你。”女校医眼角余光目送着特级咒术师走向门口,忽然补充道。 “还有——别杀人。” “……哦呀。” 五条悟脚步一顿。他轻飘飘地回过头,眼罩遮住双眼看不清神色,但嘴角明明在笑。“硝子在说什么?我怎么会随便杀人呢。” “我不是让你不杀。而是你杀不干净,我这边处理起来很麻烦。你最好不要给我增加工作量。”校医冷漠地掐了根烟。“接骨头和止血另说,但我可不想听到有人在我治疗的时候喋喋不休地骂人。” 白发青年似乎选择性地听见了某些话:“硝子你说的对。既然都是一把老骨头了,那就该被打断再重塑一下才比较有利健康吧?” “……”硝子沉默了一下,然后语气里带上了杀气。“不要让我看见你。” “嗨嗨~”五条悟哼着歌走了。 另一边,墨绿发青年蒙着眼罩,乖乖地坐在校医室外不远处的长椅上。因为听五条悟说高专内部机密很多,他便没有尝试召唤触手来观察周围的环境。 高专地处于深山,正值深秋,微风里带着尘土和熟透了的果实的气味。阳光不热也不凉地照在身上,隔着暖和的黑色系眼罩,让墨绿发青年昏昏欲睡。 在长时间的安静后,茏感觉身边靠了一个熟悉的身体。特级咒术师的身体普遍偏凉,而身边这个长时间开着无下限的家伙尤其如此。 “五条先生……” “既然现在在学校里,那茏就该叫我五条老师哦。” “好的,五条老师。”这个称呼让茏一下回忆起了他们最初的相遇。“狗卷君怎么样了?” “棘没事哦,躺上半天就行。” “啊。那就好。” 两人陷入了沉默。片刻后,茏的手再一次被五条悟捉起。 “我带你转转高专吧。” 茏闻言有点不安。五条悟看上去没打算做任何事,也没问任何关于自己的问题,然而这才最不正常。 “五条老师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吗?”他主动说道,“我去那个山洞是因为……我看到网上说,去山洞的话就可以拿到很多钱。所以我就去尝试一下。” “哦哦,探险挑战之类的吗,这可是很容易丢掉性命的哦……明明缺钱的话可以问我拿。” “……问你借钱,肯定有很可怕的利息吧。”这也是茏从未想过借五条悟的钱的原因。先不说还钱,绝对会被对方找借口压榨到死。 “嗯嗯,也许呢。” 茏心中愈发感到异样。按照以前的五条悟,提到利息这种词语,都会说上什么“多少份的甜品”、“一周的榨精活动”之类的。 ……这样看来,对方应该是完全接受了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了……那自己也该摆出态度,对他尊重一些。再怎么说,对方也正在以教师的身份,带着自己“参观”一所学校呢。 此刻的墨绿发青年完全忘记了五条悟刚才对他的又舔又吻了。当然,就算想起来,他可能也会将其当成是对方友好打招呼的方式。 总之,茏彻底放下心来,问道: “五条老师,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已经到了哦。” 两人说话间穿过了长廊,似乎进入了什么较为密封幽暗的房间。空气温度骤然下降,茏感到有丝丝凉意从毛衣的缝隙里钻进来。 “这里是高专的教室,是我授课的地方哦。”白发青年语调平静地说,“咒术师可是很稀少的品种,所以只需要几个教室就行了。” “啊、嗯。”墨绿发青年点了点头。不过他此刻被蒙着眼睛,看不见这里的构造,于是五条悟的介绍对他来说只是个概念罢了。 他等了一会儿,见对方似乎没有继续介绍的打算,便说道:“那,请问什么时候放学……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呢?” “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走啊。”五条悟立刻道。 茏闻言愣了一下,一阵战栗忽然涌上心头。他当即想挣开对方的手,却被钳住无法动作。 “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走——然后,你就会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嗯?” 刻意压制了将近几小时的,强烈、浓稠、纯粹的杀气,笼罩下来。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不知所措。这是茏第一次直面特级咒术师近在咫尺的愤怒和咒力。那浸透身体的粘滞冰冷感,几乎可以将他作为人类的身体活活撕碎。而他的精神也被对方的魄力给压到角落里动弹不得。 男人指尖抵在墨绿发青年的颈侧,像是玩耍般摁了摁动脉。 “五条老师我呀,觉得茏茏与其被别人杀掉,不如我亲自动手,然后把尸体埋在我的教学楼下,这样我每天都能看见你啦。” 他笑嘻嘻地说。 “茏茏的复原能力很强对吧?没关系,每次复原以后,我都可以再动一次手,然后把你埋回去。” 咒术师凑到墨绿发青年的耳边,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这样一来,茏茏就不会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啦——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我觉得超——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