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申鹤用嘴舔xue,手指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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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金屋外看守的千岩军都没了影。 钟离也是一样。 派蒙正可怜兮兮地抱着柱子哭,看旅行者从黄金屋大门爬出来后,差点被惊得跳起,“旅行者!你、你怎么了?” 它连眼泪都没来得及抹就扑了上来,连声问道:“你、还好吗?!里面有碰到什么人吗!” “没事……呼……” 事实上旅行者现在浑身都难受得厉害。 虽说那些水滴水花造成的都是皮外伤,却胜在数量众多,割来割去,就叫旅行者成了个除了脸,哪儿都没块好rou的血人儿。 出来黄金屋以后,旅行者身上确实一点伤痕没有,痛觉却还是保有一阵的。 “好像出事了……” 派蒙抹掉一片飞到头顶上的樟树树叶,指了指远处云雾翻涌般的海面,“刚才我看到那里掀起来好大一波浪!” “是啊……” 这绝对与达达利亚释放出海底魔神一事有关。旅行者心里清楚极了。 之前旅行者和派蒙跟随钟离来这儿的时候,天气还很不错,万里无云、阳光明媚。 现如今天边阴云密布,狂风卷着树叶断枝抛向各处,黄金屋离海边有着不小一段距离,浪潮拍击海岸的声儿此刻却都传过来,隐约还能听见雷声轰鸣。 这番异象很难不让人乱想。 “八头海蛇妖?” 旅行者强撑着站起身,望望天,又望望派蒙,然后揉了揉肩膀,疼得龇牙咧嘴,“说不定我们要去拯救什么公主、王子一类的?” “看样子是有很多头……等等,这个时候不要再开玩笑啦!” “钟离说,等你出来了,我们就去这里……” 旅行者没回答它,接住了一片飘到手上的绿叶揉搓,又被脚踝处传来的一阵钻心疼痛弄得倒吸了口冷气。 “你还好吗?不舒服的话,我们晚点再去……” 派蒙勾勾手指,看旅行者又要捶肩膀,顿时摆烂一样坐在地上,“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旅行者你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而且,万一我们打不过怎么办!” “没事的。” 樟树树叶的表面很是光滑,旅行者揉了几下后,心里那点儿憋闷的气似乎都借此出了个干净,忍着痛甩两下腿后就把小家伙拎了起来,“他应该有告诉过派蒙要去哪里吧?” “是有……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你……算了,还是赶紧走吧。” 气呼呼的派蒙最后还是拗不过旅行者,一人一飞行物紧赶慢赶,终于来到钟离所说地点。 海边的这处“战场”对面,漩涡里深蓝色巨大水蛇样的存在正在肆意翻动水浪,时不时分出一条两条尾巴拍击水面,水花如雨般撒落、清脆声响密集如鼓点,皆被仙人结界阻挡。 淡蓝色星阵上,千岩军们队形整齐,手持长枪严阵以待。 “你还好吗?” 与旅行者有过一面之缘的七星之一[玉衡星]刻晴正立于队首,少女紫发紫衣、容颜娇美,微卷长发编作双马尾,发辫随风向后方摇晃。 刻晴手执长剑,面色凝重,看见旅行者稍显踉跄的步伐后轻声问一句,身子依然站得挺直。 “如有不适,不要硬扛。” “嗯……我会的。” 来这里的路上,旅行者只觉得双脚脚踝关节位置好像被锤子敲得稀碎,走个一下两下就疼得不行,面对少女略带关怀之意的问话,强撑着回了过去。 难得出山的几位仙人们摆好阵法,凌空站在弩炮“归终机”上,也已各自祭出法器、迎接敌袭。 旅行者甚至看到了那位提供涤尘铃的萍姥姥,“休息一下”的想法就这么被打散,义无反顾加入争斗之中。 不论达达利亚当时用的是什么样的符箓,旅行者在战斗中途望见前来拖延时间的愚人众士兵之后,也清楚了他当时的想法。 他没有就地斩杀旅行者,并非是为留人一条命,而是抱着“全部都玩完”的极端心态,才会召唤出被岩神封印在海底的魔神,顺带着叫手下士兵前来此处送死…… 至于后来究竟是怎么回去的,旅行者压根不记得了。 当时星阵的力量愈发薄弱,旅行者与那远古的魔物在海底缠斗许久,最后因体力不支被一次突击撞倒在地,昏迷前只看见一位不知名姓的女子及时赶来,将自己救了下来…… …… 当时旅行者昏过去的最后一样感觉,就是冰凉凉的脸被两团温热柔软包裹住,使人安心的香气传遍四肢百骸。 难以忘记。 以至于旅行者现在都有些忍不住想回味一下。 “我名申鹤。” 旅行者的“救命恩人”坐在床边,介绍完自己后就没有说其他的话。 女子一头白发耀眼,垂于身后的长长发辫为红绳所缚,发间黑白色如鹤羽般发饰上亦有扣住莲花装饰的红色细穗,肤白貌美,纯澈银彩色眼眸熠熠生辉,瞧着一身都是清冷出尘的仙人气质。 “我是……” 旅行者咳嗽一声,视线移到对方颈间后心里不自觉有些发羞,伸出手就想拥抱对方。 叫作“申鹤”的女子意外对旅行者很是纵容,没有拒绝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扶住人坐起,也只是用手轻轻挡住容易被扯下的红绳。 抱有一点儿别样想法的旅行者扑到对方怀里,左蹭蹭又右蹭蹭,只觉得她身上的幽香气息都格外吸引人,自然而然地就上移到了胸口位置。 依然很软。 顶起遮盖胸乳的小帘子后就可以近距离地触及那分量惊人的乳rou,一层细腻单薄的黑色丝绸下方,旅行者只一偏头,就能含住被压得明显的红润“樱桃”。 但旅行者没有选择这么做,只是用脸来回蹭着,挤压乳rou都像是无意间做出的事情。 …… 关于申鹤身上的香味,她本人也不清楚从何而来。旅行者对此很是好奇,也极其喜欢对方身上的冷香气息。 “每日的吃食么?” 申鹤很认真地回想着,而后给出一个旅行者无法想到的答案,“清心花,琉璃百合……” 听着像是在玩笑。旅行者琢磨着,补上一样,“还有琉璃袋吗?” 申鹤点点头,肯定了旅行者这一问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放到申鹤这儿,药材当主食就都变得合理起来。 不染尘俗的仙家和苦香的药材绝配。 对申鹤来说,吃药材每次都要吃个几斤才会有饱腹感,凡间的菜肴却又不宜食用过多。在旅行者看来,这实在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在此处养伤时,派蒙也有跟着旅行者的。不过,在旅行者做每日例行的“洗面”行为时,它都会因为看不得这种羞羞而飞出去,还美其名曰替旅行者“把风”。 申鹤并不介意这样的亲密举动。 更贴切地说,她是不清楚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什么,才几乎无限制地纵容旅行者的所作所为。 “真的好软~” 这时候,申鹤就会哄小孩一样摸摸旅行者的头,把人完全抱进怀里。 旅行者那次大战受的伤主要在腰部。 每日敷的药膏都是由申鹤来,派蒙有一回也想帮帮忙,但它连捣药汁都没学明白,也没什么力气,只能在边上陪旅行者聊聊天解解闷。 “旅行者,你好像史莱姆呀。” 敷药前还需用手推揉皮肤,提前使那块肌rou放松下来,期间旅行者只能趴在床上,一点都不能动。 旅行者伸出胳膊垫着脸,吹走垂在眼前的发丝,好奇地问了一句,“什么史莱姆?” “不会动的扁扁史莱姆!” 仗着旅行者还是个病患,暴露“恶劣”本性的派蒙每每都要在这时候占上不少便宜。 “喂……” 至于之后某只飞行物躲在床帐顶上不敢下来的事儿,也不是头一次了。 …… 那日共同参与对抗“漩涡之魔神”奥赛尔的仙人留云借风真君偶尔会“不小心”路过这边,她每每看见旅行者和申鹤在一起待着,眼睛就会瞪大不少。 然后就会被派蒙劝走,什么话都来不及说。 “仙鹤真君……” 某天申鹤外出清理怪物,派蒙也在床上补觉,旅行者就被这位以鹤外形示人的真君捉到了空子,被迫拉起了家常。 面对一边讲述申鹤幼年经历,一边单脚站立还一点不累的留云借风真君,旅行者听得认真,时不时更是点点头、应和几声。 上药时不能乱动的原因,也得到了仙鹤真君的解答。 “申鹤这孩子,打小因为体质原因……总是控制不住下手的力道,才有了那样性子,实际上啊……” 就是这话,为什么在旅行者听来,像是父母把女儿托付给他人时才会说的呢? “申鹤小时候也是……” 但总归是能多了解申鹤一点。从练武的日常再到吃食的改变,旅行者都很有耐心地听下去,也知晓了那头白发的来源。 断绝尘缘一事无法强求,却也隐含着一众仙君对那时尚且年幼的申鹤无边的期望…… “不过,那个白色的小家伙几次阻拦本仙……” 打算追究下去的仙鹤真君话锋一转,立起的腿也放下来,旅行者顿时感到不妙。 “下次再说什么‘烤鸟腿’,哼。” 旅行者见缝插针,赶忙承诺道: “我、我会管好它的,小派蒙还小,不懂事……” …… “漩涡之魔神”奥赛尔在与仙人一战后再度被封印入海底,在璃月史书上,它上一回由岩王帝君亲自封印,这次却是被天权星凝光砸下的群玉阁封印。 云来海重归平静,出海捕捞鱼虾的渔民船夫们休整几日后重抄起吃饭的家伙,各类小型节日活动也得以继续举办。 岩王帝君逝去,无神统治的璃月没有被灾难来临时的滔天巨浪吞噬,七星组织士兵帮助人民重建家园的那段时间,这个国度便很自然地由神治逐渐转变为了人治。 由几乎处于权力顶端的七星一同治理,也算稳得住。仙家对权力一事看得并不重,仅有一位协助七星治理璃月上千年的月海亭秘书甘雨。 还有一位可以算作是拯救璃月的人物,战争结束后虽久久没有出面,“金发的异域旅人”,这样的外观却已经印入了许多人心底。 不过这些都和如今在璃月郊野小村庄中生活的旅行者没太大关系,“旅人”本人对此也并不知情、毫不在意。 …… “申鹤,你有见过兔子吗?” 璃月,山野间树木枝叶繁茂,一间木屋坐落其中,越过一片打理得极好的田地,木门外一名被叫作申鹤的女子身材高挑,容颜昳丽。她留有一头与常人相差极大的银白色长发,末端编成长辫,系着颜色鲜艳的红绳、垂于腰后。 最引人注目的还要属胸前那随着走动而“波涛汹涌”的rufang了。 “是这样吗?” 闻声,她摊开手掌,上方正坐着个短腿短耳的冰兔子。 提瓦特大陆上并没有兔子这种生物,或者说是“非常少见”。 寻常人只能在话本里看到一丁点它的相关描述,今天旅行者实在好奇得厉害,就求着申鹤用冰元素力给变了只兔子出来。 “不是这样啦……” 和申鹤一起生活了这些时间,旅行者腰上的伤已好了个大概,下床走动一阵也不是问题。 旅行者伸出手戳戳这只冰兔子,也开始思考起来,“是蓝色的……它的腿很长,耳朵也很长,毛很多。” 这就是话本里兔子的大致形象了。 “嗯。” 申鹤浅浅应下,闭起眼,似是在将这样的模样印入脑海。 “这个呢?” “呃……” 一旁围观的派蒙欲言又止,没有开口。 这一回躺在申鹤手心里的那个虽然也算是兔子,不过…… “这个有点大了……” 旅行者总觉得寻常的兔子不过成年人手掌大。 然而,如今站在申鹤手心的那只,四条腿距离极近,看起来莫名像是受惊而缩小飞起的草史莱姆。 [受惊跳在空中的草史莱姆] 围观的派蒙又学会了一个形容词。 再用手指比了下大小后,旅行者就有些无奈。 这直竖起来的耳朵,至少有旅行者四根手指的长度,甚至还要多一点…… 申鹤盯着手上的冰兔子看了一会,眼中也是和旅行者如出一辙的迷茫神情,“这样的兔子我也没有见过。” “好啦,我们不弄它。” “冰兔子太重了,放久了手会冻僵的。” 纤细素白的手指指缝里往下滴起冰块融化后的凉水,旅行者看得很是心疼,靠过去就要把这奇形怪状的兔子拿下来。 …… 旅行者平日闲暇时的消遣,大多是和申鹤一起观察、把玩各类冰元素变化出的生物,以及去外面溜达一圈两圈。 不论是钓鱼挖宝,还是种植蔬菜一类,旅行者都和申鹤学了个七七八八,如今也算得上是半个入门冒险家。 初次学会钓鱼时,派蒙还心有余悸地捂住头,警告了旅行者一句,“但是,不、不准钓我!” “那时候的派蒙很疼吗?” 像是有肌rou记忆一般,旅行者理理鱼线,抛钓竿的动作很是自然,顺口就问了一句。 他们的相遇就由“钓鱼”引起,关于派蒙当时咬钩的体验,旅行者却还没有刻意打探过。 “虽然当时只勾住了衣服,但是……” “还是很害怕啦。” 派蒙真正的“恐惧”原因仍然未知。 这小木屋地段偏僻,附近没什么人,也就留云借风真君会偶尔路过看一看申鹤的修炼情况。有一回旅行者夜里溜出来想着吹吹风,刚刚好碰上了正在清理魔物的魈。 两人隔得远,旅行者只能望一眼对方的身影。 魈的真实身份早在旅行者遇上钟离那会儿就知晓了。 “三眼五显仙人”其一,亦是五夜叉之中的“金鹏”。 旅行者偶然能见到魈的几次,他都是孤身一人与魔物战斗。 魈的实力不容置喙,旅行者却又会想,对方做着这样枯燥无味的日常工作久了,心性究竟会不会被影响到? 派蒙曾说过那句关于“陪伴”的话,在遇上他后都变得让旅行者心疼起来,想要将其从月下带回温暖的房中。 然而,这就像仙人使着发梳梳出申鹤那头白发,为的是斩断尘缘却又不会强求一般,旅行者自认自己无法贸然将其带离原有的“职位”。 有关契约的时效性一事,旅行者了解得并不多。 …… “红绳的作用是什么?” 仙鹤真君起初并未讲解过这点。 仔细去打量申鹤衣着的话,不仅仅是辫子上系着颜色鲜艳的红绳,从外表来看,申鹤从上到下几乎都有着被红绳缚住的地方。 旅行者不是没有问过。 但申鹤本人也不太清楚,对此也只是下意识地知道一件事:拿下的话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灾难。 “……他们说,我会带来灾难。” 至于“他们”是谁,旅行者没有往下追问,心知这也许又是一件无法言明的往事。 某天留云借风真君再度路过时顺道解释一通,才及时打消了旅行者想要拆下红绳、一探究竟的念头。 “红绳能够压制她身上的煞气与怨念……拿下的话确实会发生不好的事。” 同时,“红绳”似乎也缚住了申鹤心中某些不可捉摸的情绪。 留云借风真君的拜访并不是每次都是无意义的。这一回她来的时候,还顺道交给了旅行者一样东西。 “这是?” 递来的纸包里隐约透出点苦味,旅行者认认真真接过去,没有当着对方的面拆开,“是……要给什么人送吗?” 仙鹤真君这次没有向旅行者解释,只说是帝君的意思。 等到仙人离开,满心好奇的旅行者才伸手触摸纸面,一股热意随之涌向腰后印记,钟离的话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了脑海中。 “这是用以压制魈身上‘业障’的药物‘连理镇心散’,麻烦你送去了,旅行者。” 钟离的声音一如既往很是温和。 过一会儿,旅行者正要抽回手,又听见对方补了后话。 “近来他对服药一事略有些抗拒……旅行者若是在送药中途碰上什么,还请莫要说与第三人听。” 旅行者也隐约看出来魈的状态不怎么对劲,差点儿就想开口回应对方,想到也许是钟离提前录下的声音后,自觉住了声。 仙人也会因为不喜欢吃药闹脾气吗? ……… 对于申鹤的主动靠近,旅行者向来是不拒绝的,甚至还会更喜悦一点。 边缘缀着流苏的白帘被一双手顶开、覆上饱满胸乳,正轻而缓地揉捏着,樱红色乳尖一点点透出来。 “……这样做,会难受吗?” 申鹤已习惯这样的“洗面”行为,旅行者渐渐地却不满足于这一点,甚至开始上了手。 不知不觉依赖起这位仙家子弟的旅行者想要和申鹤有更亲密的接触,也想触摸丝绸下光滑的肌肤,在馨香气息下亲吻柔软的rufang…… “还好。” 得了默认后,那块勾得人心发痒的布帘就被旅行者完全撩了起来,手掌再度放上,绕着rutou打转,进而带着身体主人躺倒在床上。 双目对视,旅行者羞红了脸,轻声询问对方的意见,“申鹤jiejie,我还想……” “得寸进尺”这词儿用来形容这时候的旅行者,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仗着被宠溺就无所拘束,也自知不会有什么代价。 和申鹤一起闲度时光时,旅行者虽然少有什么旖旎想法,但……也许是之前性欲旺盛的代价,被迫清心寡欲的旅行者并不认真,一两星期里总要做上一天两天的春梦。 春梦的主角未知,无一例外却都能够给予旅行者达到顶峰的快感。醒来时,旅行者下身总是湿漉漉的。 申鹤虽说有着仙人习性,同时却也是人类身体,打小无父无母,被仙人带走在山中隔绝世俗许久,欢爱情事对她来说十分生涩。 “……你说就好。” 依话压在旅行者身上的申鹤没有做别的动作,神情认真,像在做着什么寻常的任务一样,银彩色眼眸中除去旅行者再无其他,“今天不碰吗?” 她是清楚“轻薄”一次定义的。旅行者曾听申鹤讲过,以前去璃月港帮助搬运浮生石时,就有不长眼的小贼想要对申鹤动手动脚。 但他们最后都被申鹤打跑了。 旅行者也许是她唯一一个例外。 两团乳rou就挤在旅行者身前,软软热热,那股香气闻得久了就要使人头昏,紧接着犯下色欲恶行。 “可以亲我吗?” 那红唇如约送上,触及表面后再无动作。 申鹤闭起眼,唇舌在旅行者主动触碰一下后交缠起来,勾出那些药材余留下先苦后甘的味道,诱人向里探索,紧接着不可控地深入起来。 借着“路过”理由看望申鹤的留云借风真君刚走不久,旁人更不会来这儿。 一方小小床榻上,白发女子身下压着的人只露出个白嫩肩头,相拥着深吻,腰身相贴紧靠。 旅行者已主动抬着腰磨蹭起下体。 “申鹤……” 好色的旅行者别的学不会,就爱在情事上故意去逗弄人,换来或轻或重的“报复”。 申鹤学起来旅行者伸舌头的模样,向里探去、吻得深深,一直到搭在腰后属于旅行者的手捉紧再松开,她才抬起头,瞧着身下人发红发烫的脸很纯情地发了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哈……没有。” 她并不懂得什么交欢的事,做出这样的亲吻时,申鹤或许也只以为是要增进朋友间的感情,除去嘴唇的地方吻得有些肿,银眸仍然纯澈如常。 比起申鹤来,旅行者要狼狈不少,比如变得潮湿的某处…… 旅行者从要起身的申鹤腰上移开手,正要去摸一下嘴唇有没有破了皮之类,忽然被对方捉住。 “嗯……?” 申鹤长得高,坐在这床帐里腰背也难得挺直,身前受了揉捏的rufang挺立着,变得硬的rutou藏匿在透光黑丝绸下,顺着倾身的动作摇晃、搭在旅行者胸口上方。 她捉着旅行者的手也不为别的,只想让旅行者亲手解开束缚住rufang的衣物,直到那雪白乳rou弹跳而出、真正被掌握在手中,触感一如想象中滑嫩,更是让旅行者无所适从、想要收回手。 “我……你……” 惯爱挑逗人的旅行者,这时候突然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死活说不清楚话。那银眸里仍然没什么情欲,观察起了旅行者从羞红了脸、再到认命的反应,最后竟有了笑意浮现。 “旅行者很喜欢这样做吗?” 被提到的旅行者被先前的亲吻弄得头皮发麻,一只手无力放在身边,由着申鹤的动作抬起、将白净rufang揉得发红、浮出指印后才得以重获自由。 还来不及喘息平复下紧张心情,潮湿的私处也已迎来拜访者,心满意足放下手后,申鹤伸着舌尖,试探性压几下被浸出深色痕迹的布料位置,那儿猛地收缩一下,似是有了反应。 好些时间没有被刻意触碰过的私处反应极其剧烈,旅行者也被这柔韧灵活的舌尖弄得身子发软,被动向后退去,“唔~不要……” 申鹤看着伸手想要阻止的旅行者,抿起了唇,“不可以这样吗?” “不……我只是……”旅行者无法说清其中感受。 她咬住一边软rou慢慢松开,而后认真舔舐起来,那儿酥酥麻麻又发痒……旅行者实在是不太适应。 之前,旅行者只做过舔的那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舔。 而且,感觉好像也不算差…… 起初旅行者还伸着手、想要拒绝,过会儿被那柔柔软软又不失力道的舌头压住rou唇中间的敏感地儿,小腿一抖,那儿就流出来动情的yin水,湿了好一片。 “哈啊……我……” 旅行者颤颤抖抖伸着手到裤腰位置,预备脱下长裤,手背不小心滑过申鹤脸颊的时候差点要起火一样,急忙就收回去,期间被舌尖顶一下xue口时差点儿受不住挺起腰,临到头只是攥紧裤腰。 长裤脱下,薄薄内裤往边上一扯,舌头才真正探进湿滑rouxue里去,嘴唇贴在两边软rou后也沾了水,再探进内壁的舌尖开始四处乱动起来。 “唔啊!好痒……” 这样新奇的体验对旅行者来说还是第一次。被异样的感觉控制着后就咬住了唇,两手撑在床上,勉强抬起来腰,这么看着申鹤埋在自己身下的样,又情难自制地夹了下腿。 只是旅行者担心这一行为会伤着痛着她,刚收紧一点就强行停了下来,随之支起来,连同着支撑的手臂都抖得不行,“别、别舔了……申鹤……” 同样是初次尝试,申鹤却把方方面面都给照顾到,又不至于过于激进,旅行者拒绝的声儿多少都有些有气无力,“申鹤……” rouxue流出的yin水也都被对方尽数地喝了个干净,旅行者夹xiaoxue夹得再紧,也奈何不了舌头在里头自由地左转右转,吸着气的唇偶尔含出来点儿外边不坚定的软rou,牙齿轻咬着,随之来回拉扯起来…… 旅行者先前将一身的力气都调动到下身,两手猛一下脱了力后垂在身旁,和床铺接触的皮肤都是汗津津的状态,胸膛起伏得厉害。 又是克制,又是舒爽,两重感觉一起冲刷着头脑,旅行者只觉得眼前发晕到都快要冒出来星星转悠,“嗯~申鹤……” 由那声变得软而媚的喘息,多少也能听出旅行者乐在其中的滋味,赶在下下波流出来yin水之前,申鹤松了嘴,从两腿间湿滑泥泞的地儿抬起头。 “想要……” 她看看旅行者迷乱地张着嘴的动作,没有说话,舔舔唇后再度低下头。 娇艳欲滴的红唇在露出一小段的白净的腹部皮rou上深深亲吻着,长长如鸦羽般的睫毛微颤,极真诚地闭起。 申鹤不懂zuoai的细节,但她在旅行者身上懂得了该从哪儿做起,也懂得怎样做才是体贴人的行为,这一切也是从她遇上旅行者开始,才接触到的。 常年跟随仙人习武的申鹤手很有力,伸出手在rou唇外头接了点润滑用的yin液、抹开后就从上到下慢慢滑动,一点点伸进嫩红xue口里。 脱了力的旅行者被刚才在肚腹上的一吻弄得不知所措,察觉到rouxue被侵入时已先一步夹住腿,遇见阻碍后不得不绕了道,转而缠在申鹤腰上。 “呼……哈……” 大拇指留在外面按住软rou,余下四根手指往外抽出一点后深深压入,申鹤看了眼旅行者张大了嘴呼吸的反应后欲言又止,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接着送入。 春梦做多了,人总会感到空虚的。 与申鹤相处时,旅行者真真认识到了一件事:被他人的手侵入也比自慰来得快乐。 此后,旅行者的两腿就不再乱动了,只挣扎着往上抬起,方便身前的女子做得顺利,手指并不吸水,因而屁股底下压着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块,又被挤得皱皱巴巴。 小小床榻上yin靡味道挥之不去,兼有水声作伴,又像是鱼儿吃食吐泡,“噗噗嗤嗤”地响。 手指虽无法完全代替火热的阳物,也有着别样滋味,更不提申鹤的手指比起寻常女性要长上不少,此刻在内壁抠挖着、左右反复排开吸附而上的软rou,弄得旅行者的屁股rou也跟着摇动起来,流出来动情的yin水。 说不出来情话的旅行者恍惚着,松开咬得肿起来的嘴唇,只哼出来几声意义不明的音节,任由她摆布。 申鹤始终是清醒的状态,身前两团乳rou随着手指送入送出动作很是晃眼地摇动起来,其上指印慢慢变得淡红,rutou像是有了感觉一样挺立,时不时蹭弄几下旅行者的肌肤,温度很是灼人。 一直到最后一下变动手势,她抽出手后将五指并成了拳状进入,送到深处,叫那乳尖都压在湿淋淋的腿rou上。 “唔啊!好……好深……” 旅行者猛地软了腿,感受到拳头在里头慢慢地张开,带出来一大滩的水液,浑身亦是颤抖不止。 但那含泪的眼眸里分明是愉悦意味。处于清醒状态又是心甘情愿做下的情事,带来的体验自然非同一般。 申鹤习惯性将人抱进怀里,一点儿不顾双方都还是裸体的状态,乳rou就这么直白地压在旅行者脸上,昏沉沉的旅行者吐出热气后也将其含入,带着困意共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