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樱绣球塞xue,忍着憋尿感被神里绫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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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莫名有些发慌,挣扎着想离开,“其实、其实和别人比的话……神里大人的条件还是很‘不错’的。” 这是实话。 “但是我还是先走……” “你们做过吗?” 旅行者正欲溜走,听了这话后动作就是一滞,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扯到另一个人? “那位‘侦探先生’。” 他似乎把原因迁移到了另一人身上,又只是单纯不理解旅行者为什么会“不满足”。 “是因为你们做过那样的事么?” 而且看起来还很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从对方手上挣脱出来的旅行者一脑补那样的场景,浑身都不由得抖一下,“……怎么可能。” 将肢体接触带来的“刺激感”与深入交流的性爱挂钩,旅行者实在难以想象那样场景。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一个吻。 切切实实没有做过,可对旅行者来说,仅仅落在脸上一个亲吻带来的“刺激”无法言明,却又胜过了与面前人的性爱体验。 “那天我去做委托,嗯……喝了点酒,顺带着就认识了他,只是和对方一起做做委托,其他什么也没有。” 尽管旅行者觉得向关系不算亲近的神里家主详细解释这件事很是奇怪,到头来还是耐着性子,劝哄着男友一般都讲述出来,“神里屋敷这边的委托我都有接过……之前那只小白猫就是我找到的,不信你可以问托马。” 至于这些解释的可信度? 旅行者某些时候不同往常,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 他仍然没松手,与被拎起的旅行者对视时表情多少缓和了些许,“是这样啊,看来是在下误会了。” “是啊。” 旅行者也附和着点点头,“就算是有离别吻,也比不上神里大人您如今半分美貌。” 意识到自己说了个什么样事情出来的旅行者深吸口气,赶忙捂住了嘴,朝仍然淡笑着的神里绫人眨眨眼。 交易关系仍然存在着,那种像是“占有欲”的情绪在他们的日常相处中也是一样,都有方方面面照顾到旅行者…… 旅行者生怕从那暗色的眸中发现什么负面情绪,到头来凝视着面前青年微微抿起的淡红薄唇,出了神。 就这一星期,为什么在旅行者心里,和他相处会比和神里绫人在一起更让人满意? 不论答案如何…… 旅行者大胆猜了一猜,估摸着对方是觉得比不过旁人而感到失了颜面,打住这一话头后尝试着安慰起来,“其实神里大人做得也挺好……” 这回就没那么好取悦人了。 神里绫人笑得温煦,“这是旅行者的实话吗?” “真的……”从对方手下重得到自由的旅行者揉揉肩膀,小心谨慎地问回去,“那……今天要不再试一下?原石给不给都行。” 如果派蒙在场,它绝对会指责旅行者这番美色当前就弃原石不顾的蠢木头行为。 旅行者心里亦难过得滴血,却也无可奈何。 “旅行者要是不满意,会选择怎么做?” 热心的一对一问答到这里似乎接近尾声。 “……不满意那就试,一直再试。” 但那仅仅是几颗原石。 为使这位神里家主安心,旅行者主动坐上桌,再不像之前受着那张矮桌影响而畏手畏脚。 未被激化的绯樱绣球经过特殊处理后大小得到明显改变,表面樱花花瓣皱缩着,闭合在深处。 它的触感与普通石球无异,坚硬又冰冷。 “要先脱掉衣服吗?” 旅行者不太自然地偏过头去,迎着对方目光张开腿。 这样的事情旅行者分明已做过不止一回,也不止止被一个人侵犯过,看他拿起颗绯樱绣球时还是很疑惑地发了问,“这是什么?” 这相较蒙德璃月很是陌生的地域,不论做过几回,旅行者发觉自己还是无法产生一分半点的归属感。 “经过处理的绯樱绣球。” 绣球初初抵上rou唇时与其他圆形异物无差,压进去敏感rou缝后碾磨起来,一点点滑动。 “啊啊~唔……好痒……” 触及小巧rou核时不出意外引来身体主人一阵颤抖,动作随之停下。 旅行者简直要被自己这时不时的犯蠢行为弄得羞死,看他还捏着绯樱绣球没动,解释都说不出来。 “不舒服么?” 内里yin水在受到外物触碰后慢慢都往外流出,打湿那处浅白色布料,绣球所抵着的位置不近不远,正正好到了微张着的xue口。青年使着指腹压住,往里刚填一点进去就受了阻挡。 “没……哈呀~神里大人……” 那干净修长的手捏住小小的绯樱绣球左移右晃,直要往里面深入,期间只碾了几碾挺起的rou蒂,旅行者就不自觉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往对方手上靠了靠,“好舒服……” 青年的呼吸没有因此乱上半分,反倒衬得旅行者像是个渴求yin欲的浪荡货,自己挺着湿透的xiaoxue往上蹭弄,哈出口的热气似乎都带着点暧昧气息。 他越冷静,旅行者就越不在意将自己的薄弱点暴露出来,衣物也还半分未脱,当下被磨得再舒服也不愿意直接夹腿,更不想间接承认自身sao浪生性。 适应着适应着,对方先一步从那处充血挺起的地儿离开,旅行者也忍耐了许久,视线从神里绫人唇下那点秀气的痣移走。 绯樱绣球沾了水变得越发坚硬,又像是处于含苞待放的状态,边缘探出来像是花瓣的软毛,一点点从顶端化开。 “这样会舒服么。” “嗯……嗯啊~有点痒……” 绣球花团边缘翘起,露出卷曲花瓣,本体却还是坚硬如初,旅行者有些难耐地动动腿,又差点儿被自己xiaoxue那股馋劲羞死:在长裤与内裤两道遮盖下,它还毫不顾忌地往里吸那颗绯樱绣球。 就是青年手指不小心抵着了rou缝,它也一样想吸进去,下方微微往里陷去,活像是调动了全部气力。 下身如今反应已经足够,受到绣球碾压时陷下去就顺其自然将其浸湿,布料紧贴住了饱满rou唇,将那提供了大部分快感的rou核也压出来,绣球下滑着、抵住靠里的xue口,重重一推就伸进去。 旅行者吸一口气,总算在被绣球花团磨到高潮之前寻回正常思考的余地,“等我脱了衣服再做……好吗?” “为什么?” 神里绫人光从外貌来看就要比常人理性许多,此刻除却身下被旅行者抚慰过的性器还处于勃起状态,时不时吐出点像是情动的液体,面上神色仍然自如,更没听旅行者的话将绯樱绣球取下。 绣球花团受到水元素力注入后,里面大部分花瓣都现了形,再有另一只手揪住rou唇,绣球就依着显现出的绒毛样花瓣刮蹭起来,激得人发起抖来也不在意。 “这样会满意吗?” 旅行者实在不理解他这一问题的含义,脸上热得厉害,理所当然从提问一方成了被动回答的那方,“满意,很满意……已经够了……唔啊啊~” 也不知他信没信,绣球花团花心虽还坚硬,边上伸出来的软毛带来的愉悦感却不轻,处于主导地位的神里绫人只轻笑一声,都让旅行者耳朵烫得厉害。 “能使旅行者满意,这再好不过,衣物却也是该脱下的。” 初初被对方触摸肚腹皮rou时,旅行者差点儿条件反射地跃起,苦于下身发酥发软提不起力,只能用手去挡,“我自己脱,自己脱就行!” 那大小可观的性器随着青年的活动左右动着,先前不得抚慰亦不得射精的代价,就是此刻为着充血勃起的原因翘起,似是稍不注意就要破开来衣物干进去近在眼前的湿润rouxue。 旅行者每每将目光移到那儿都会下意识避开来,一直到神里绫人完全站起身,捏住绣球伸进长裤里时,其上热意竟也像是传递了过来。 “呼……” 他使着指尖挑开紧贴住rou唇的内裤,如旅行者所愿将它塞入,临着送进xue口前一股冰凉凉水流浮出、裹住了绣球本身,顺着同时间插进里面的手指推到深处。 roubang顶端有意无意在抽身时碰了下旅行者脚腕,直到发现那手指还在里面后,旅行者才从想象中反应过来,意欲把对方的手指带出,“唔!” 埋进深处的绣球震动着,又似乎产生了感电反应。微末电流绕在不曾消下欲望的rou蒂上转动,不过几下,旅行者就已经软了腿,颤颤巍巍地开了口,“这是……这是什么?” 普通的绯樱绣球本身并不含元素力,它单单与雷元素亲近。如今却又像是在rouxue里反复地受到激化绽开、受水流感电影响闭起的反应,震动频率无法控制,连带着那根手指也被xuerou夹得紧紧,“这到底是……哈啊~让它停下来呀唔……” “电气水晶晶片嵌入绣球,通过元素力驱动……” 不论旅行者如今状态有多么狼狈,神里绫人只大概解释一番,将手指抽出时,半脱的手套表面沾了yin水也不在意。 “那位侦探来自天领奉行……旅行者,”纤长手指捏住了肩带拉扯,从锁骨下方开始一点点往下拉去,途径嫩红乳尖不作停留,“他不该在这。” 这话是在暗示什么,但旅行者又哪儿在意鹿野院平藏的来意是什么,不甘示弱地回过去,“没关系,我不在意……呜……” “是吗?” 将衣服完整脱下后,桌面上只剩个浑身赤裸的金发旅者,旅者又像是取悦人的玩物一般,受了青年抚摸胸前乳尖的行为也不躲避,腿间被填入深紫色球体的rouxue还在一下一下地吞吐yin水,带来近似外力掺入的抖动。 “那几天我确实是和他在一起,也没碰到什么事情……” 为弥补之前像是在嫌弃这位神里家主的做法,旅行者直到现在都没有剧烈反抗过什么,更是有了点底气,“而且……侦探先生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人。” 那点儿与神里绫人相处时承受着的压迫感,从旅行者回忆起鹿野院平藏与自身相处的经历开始,就没有被好好放在心上,“当时我醉了酒,也是他带着我回了住处。” 他没再出声,只默默看着被绣球折磨着的旅行者,手下揪着乳尖的手无意识地用了点力。 “我们没有做过,是我主动摸了对方……唔……” xiaoxue里那颗绯樱绣球的动静还没停下,旅行者讲这番话时全凭手掌攥紧,话语才不至于变得断断续续,“神里大人……神里大人也很好,但是……” 旅行者看看身前人的俊秀容颜,终于将真心所想讲述出来。 “我们难道不是‘交易原石’的关系吗?其实最近我也有找到给予原石的委托,这种事还是少做……” rutou被捏得发痛,旅行者皱皱眉,却没借此说什么,“而且,既然它是相对于神里大人的‘宝藏’,我想我应该不需要了。” “……也很谢谢神里大人在这些时日提供的庇护。” 这几乎可以算作是“离别”的前兆。旅行者左思右想也想不到对方挽留自己的可能性。 “今天神里大人想怎么做也好,都是我说不敬的话在先。” 此前,旅行者从神里绫华的只言片语里提取到了一点关于神里府的信息,也知晓借宿此处主要还是寻求依附。 然而,有关于原石诱引着做下的行为,旅行者却开始感到不满足与腻味起来,那位性子活泼的少年侦探,想来zuoai时也不会像神里绫人这般克制过多。 比起日复一日为拿取原石向神里家主提供性服务,对旅行者来说,似乎还是在外冒险来得更自在一些。 旅行者也想再次遇见鹿野院平藏,不论过程如何,和他真真正正做上一次。 “你们做过。” 这话不再是疑问。 “……” 话落不久,神里绫人有些困扰地揉揉眉心,倒没再提起他。 “依旅行者的意思来看,是在下拘束得过分了么?” 绯樱绣球的震动几欲停止,旅行者松松从最开始就紧抓着桌面的脚趾,毫不犹豫认下来,“确实……” “对了,派蒙之前说神里大人用过‘包一个月的奶茶’诱惑它开口……是真的吗?” 自松开捏着乳尖的手后,神里绫人就不自觉靠旅行者靠得近了些,揉眉心时露出的一瞬疲态也被旅行者捕捉到,“没有必要的。” 旅行者也莫名有一点点心疼他,“神里大人,做这些没有必要的。” “如果您想要什么,只要我在这儿……” “不在的时候呢?” 旅行者陡一下被他问住,不太想回答这个明显会成为日后绊脚石的问题,“我现在就在这里,不是吗?” “旅行者……” 温温热热鼻息落在脸旁,旅行者下意识闭起眼,最后被对方抱住时还没反应过来,“神里大人?” “是我想得太多。” 这像是服软的话,从神里绫人口中说出时格外不真实。 旅行者更是不确定,一瞬温情划过后只剩下来疑惑,尝试着拍了拍对方的背,“今天不用做吗?” “看旅行者的想法吧,”那双暗紫色眼眸中的情意不多不少,亦不知是散去还是被掩盖,双方对视几秒后,里面只剩下来最浅显一层云淡风轻的意味。 绯樱绣球没有被取出,他很认真地在听旅行者的建议,去掉了那点温柔性子。 “呼……太、太快了……” 放置进rouxue深处的绯樱绣球正随着神里绫人指尖散出的水元素力频繁发生感电反应,也在激化与绽放反应之间来回横跳、或软或硬。 加之这团像是雾气样的绯樱绣球边缘有着像是小毛刷一样的花瓣,元素力一发调动后就给内里软rou带来了不小冲击。 软rou裹住绣球边缘尽力适应其大小,yin水也趁势挤进花瓣间缝隙,到头来却被那水流猛一下震开来,尽数流到了外面去。 分明无一物插入,旅行者身下的rouxue却违心地发出来咕咕唧唧声响,这会儿又是坐在桌上,受神里绫人打量时,xue口还在往外吐着yin水。 那道目光仿若实质,好像已经代替roubang探了路。 有了水元素催化,水液混合着流出时与排尿无异,靠近小口的软rou都泛着通红通红颜色,被手指揪住时,旅行者下意识往边上一动想要躲开。 “别弄进去……太深的话……唔~会拿不出来的……” 旅行者一张脸上表情又是愉悦,又是难耐,紧咬着唇看自己的腿张开来。 只因私密rouxue被这位高权重的神里家主先是塞绯樱绣球,又是送了手指进去,旅行者想反抗也不太好意思。 “喔,旅行者,你喜欢这样吗?” 手套的材质细腻,伸进湿滑rouxue里一路都不受阻碍,倾身过来的神里绫人紧望着旅行者这副又爱又怕的模样,缓声询问起来,“是有做过,对吗?” 他的问话对象从来都不止止是指自身。 原先只是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但后来也不知他是改变想法还是怎么一回事,只余留个大拇指抵住外头柔软rou唇,往下压着,逼得旅行者不得不抬起泪眼看他。 “唔~喜欢……” 这是旅行者发自真心的话语。 刚被塞入绯樱绣球时,旅行者还不适应,但没想到它震动起来后带动周边的软rou都变得酥酥麻麻,感电产生的细微电流更像是调情的啃咬,轻扎一下就使rouxue收缩得厉害。 “我……哈……我倒是想做……” 神里绫人长相也是上佳,然而,旅行者望见那靠过来的性器时下意识有些怕,“如果有过,呼……我也不会回来……” rouxue的深处是什么? 旅行者从没认真研究过自己的身体构造,也没有在他人身上研究过。旅行至今,全提瓦特大陆好像只有旅行者这样一个喜欢挨cao还不会怀孕的异类。 里面震动着的绯樱绣球被探进来的手指又推一点进去,这次使了不小的劲,刚刚好压在敏感点上,旅行者被蔓延到全身像是酥了的感觉弄得短暂喘不上气,预备撑着坐起的手也变得松懈。 “唔唔!里面……里面会拿不出来……” 完全躺下后,青年的手指又被这口是心非的xiaoxue往里吸去,激化与绽放反应仍然存在,按着外边rou唇的拇指揪得起劲,旅行者不得不主动祈求他停下来,“神里大人……” 这样一位白皙美丽的裸体人儿躺在桌上,又流了不少yin水,还似欲拒还迎一样叫着春,得来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这回也好像真的有在心疼旅行者,听到哭声后就用指尖的元素力一点点把绯樱绣球“牵”出。 这一过程中花团如何地震,受着折磨的旅行者喘声便是如何急促,一边排斥着,一边又将湿润润的xiaoxue送上,“啊啊~碰到、碰到那里……唔!” 将要把它拽出rouxue时,旅行者也下意识憋起所剩无几的气力,排尿一样连带着手指也吸得紧紧。 “哈……” 旅行者丝毫不知当下待在里面的是手指还是绯樱绣球,一视同仁地都给夹住,被指尖刮几下rou壁后才软下来,震动刚一停止时。 “以旅行者看来,这非是‘zuoai’。” 旅行者以为神里绫人已将它拿出,这会儿头上也冒了不少汗,发辫散开都垫在脑后,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哪儿顾得上回应,嘴里还余留点此前吞咽的液体,呛了气正要咳嗽,忽地发觉里面的绣球花团又开始有了动静。 或者说,它自始至终没有被拽回去。 与之相对的,是突如其来送进rouxue里的性器,带着还在震动的绯樱绣球直挤进深处,恰逢绯樱绣球处于未激化状态,yin水都堵在里面。 原先的平坦小腹微微鼓起,顿时和憋了尿一样又痛又涨,用手轻轻一点似乎就会流出尿液来。 “呃!” 与绯樱绣球的冰冷触感相比,挤进来的roubang要热上不少,尽管人体温度本就相近,还是让旅行者恍神了一下,紧接着的就是因为yin水无法泄出带来的痛感,刺激得嘴唇都咬不紧,“神里大人……要、要尿了……” 用以插入的xue口与尿道口离得不远,小腹鼓胀带来的体验更是没什么大差别。旅行者眨着眼,只觉着流下来的泪都热不少,一回回送入都在将绯樱绣球往深处推去,“呜~真的、真的要尿了……好难受……” 靠过来的青年眸色一如之前那般暗沉,失了惯以应对他人的笑容后,看着就有些捉摸不透,“再等一等吧。” 这话说得平淡,好像只是在聊“今天吃什么”一样。 “哈……” 旅行者无法理解对方态度转变的原因,当下除去求饶,再无其他想法。 被推进深处的绯樱绣球表面有着层柔和水膜,与探入的性器相触时似是把温度也传过去,接二连三往里蹭弄几乎使旅行者整个人都抖起来,如经受风霜拍打的落叶。 “里面……唔啊!会、会坏掉的……” yinjing抽出时,绯樱绣球并未跟着一起出来,它依然埋在深处,在那儿不断震动,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下来。 “这是旅行者理解的‘zuoai’么?” 旅行者被对方这问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努力撑着身体想抬起头,又恰好瞧见沾了yin水的roubang不顾绣球阻碍送入,顿时失了力,“是……不,不是…!啊啊~” 神里绫人似乎没注意到旅行者再度软下来的身体,捉住了无意识抽搐着的手带到前方,配以挺身动作,两人交欢时十指相扣,倒也像是情侣一对。 旅行者差点儿要被这行为弄得咬破舌尖,极痛苦地别过头去,热泪滑下时刺人,耳边就是rou囊打在下身的声响。 这一回的zuoai体验虽不像之前那样平淡,却又像是一下子升跃了好几个等级,道歉的话也变得口无遮拦起来,“对不起……神里大人……干得好深……啊啊~” 这一星期过去,他对旅行者身体的掌控度上升不少。每回蹭着敏感点过去、碰一碰还在动着的绯樱绣球,到后来也达成了“共存”的方式。 小腹如今好似处于崩溃边缘的水袋,每一次受到的顶撞都和打在旅行者心上没什么区别,一突一突地跳。被撑开的xuerou也是一般,趁着人哭叫时,反射似的做起排尿行为,想把那在内里作乱着的性器连同绯樱绣球都给推出去…… “哈啊~神里大人……求求你……” 不仅推不出去,旅行者脸上的泪痕干了以后绷得紧,就被这稍显莽撞的cao干弄得蹭住桌面来回磨动,下身亦聚不起来力气,发觉性爱行为包含了个人情绪也无可奈何。 俊秀青年面上红晕要多一些,同转过头来的旅行者对视时,不自觉就流露出些处于温柔底子下的控制欲望。他不再掩饰,就这么看旅行者,手掌扣得紧紧,不留半点挣扎逃离的机会。 主动送上门的旅行者贸然答应对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论过程与结果如何,自然都要好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