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第三章完整 人渣dk病的不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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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有病,病的不清,初鹿野以前就知道,但没想到他现在病的如此严重了。 “你就嘴硬吧。如果不是你总勾引我,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失控。 控制不住跟她做了一次又一次,想着她都晕过去了稍微有点良心发现打算停下,可看她这种被cao坏了的,全身绯红,任人享用的样子,他又可耻地妥协在了诚实的性欲之下。 他很硬,或许是钻石男高中生正处青春期,满脑子涩涩,难道沐浴乳瓶子都能硬,而正巧身边有一个毫不设防乖巧任cao,完全被自己打开可以直接享用的女孩的原因。 也或许是她刻意引诱,傻乎乎的主动的,就像鲜嫩多汁的小羊羔主动献上自己,把柔弱的脖颈递到捕猎者森森的白牙之下。 其实想一想还是她主动勾引的错。 毕竟最强咒术师没一点克制力,控制不住老二,直接沦陷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五条悟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他没什么好激动的,他冷静至极。她又不是无可替代,她没主动送上门的时候,在寂寞难耐的夜晚自己做点手冲活也不是不行。 虽然想着她白日里放荡的行为当配菜就是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这么逼着质问的急迫态度,不就好像表现的非常在意了,甚至到偏执疯狂的程度了吗? 才不是呢。 他才没有那么在意。 怎么可能啊,就皮卡丘这种迟钝的笨蛋,每天嘻嘻哈哈傻的要死,他五条悟怎么可能会在意她到这种程度啊! 都怪她。明明就是她太放浪了,随随便便就敢做出各种不检点的引诱举动,害得他满眼除了她以外什么都看不到,一被她靠近就心脏狂跳血液澎湃,大脑兴奋到极端的程度。 他一度怀疑她对他用了什么奇怪的术式,能够干扰六眼和无下限,直击灵魂,但是怎么看这也不是她花里胡哨的电磁术式用法中的一种。 很明显就是在勾引他。 勾引他就勾引他吧,这种事情大方的五条悟不是不能接受,但问题是勾引他一个还不够,还要引诱其他男人。 五条悟烦躁至极。 这个不长眼的女人从一入学就嚣张惯了,仗着自己可爱胡作非为,做了什么错事就贴上来撒撒娇,想要什么东西就软着嗓音卖卖萌,好像永远长不大似的。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她还很会推卸责任。 “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了?”五条悟越想越气,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说的话也越来越怨念,“费劲心机勾引我,到手之后就直接扔掉......你这只丧尽天良的渣女皮卡丘,会被追杀的哦,真的会被追杀的哦,做出这种泯灭人性的事情五条悟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直到死后都不放过你的哦。” 普通人说出这种话最多也就是嘴嗨,但放在最强咒术师身上,初鹿野还真要心颤一下。五条悟你他妈是什么特级咒灵吗? 又一个绝对不能跟咒术师交往的理由——他们求而不得的诅咒可能是要成真的。 “就算恼羞成怒也不要诅咒我啊混蛋,”像是想到被特级咒灵五条悟追缠一生死后都不放过的可怕未来,初鹿野赶紧说,“我会负责的,真的会负责的。” 那双晴空般蔚蓝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片刻失神后,咧嘴露出一个带着傻劲的笑,“那——” “我会竭尽全力让你失忆的。”初鹿野接下来说的话,让五条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五条悟:? “电击疗法我不是很熟练,怕直接把你的大脑烤成焦炭,所以先用酒瓶砸脑袋开始尝试怎么样?” 五条悟:??? 他很努力地试着看出她脸上开玩笑的成分,但是没有,她漂亮清纯的小脸认真又坚定,像是对待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皮卡丘不会撒谎,傻乎乎的,对于认定的事情就会非常坚定,无论如何也会做到。 她是真的打算让他失忆。 还是用相当粗暴的物理方法。 五条悟用难以分辨的速度先发制人夺走了茶几上的玻璃瓶,然后不动声色地把桌子上厚的能砸死人的书也挪到远离她的位置。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五条悟知道她是真的会动手的。虽然身娇体弱一只手就能拎起来,但雷电法王发火的时候不管是谁都要觉得难顶的,更何况还是长期的追杀,这样的话就算是五条悟也要觉得相当棘手。 “...这就不用了吧,”五条悟摩挲了一下指关节,眼神不住地往她身上瞥,瞥见她脖子上露出来的红印和手腕上明显的勒痕,有些闪躲,甚至稍微有那么些扭捏,“我说的不是这个负责。” 他都这么纡尊降贵暗示她自己可以勉为其难当她男朋友了,她怎么说也该感恩戴德一脸娇羞地接受—— “你果然是自己找不到女朋友想碰瓷我。连自己同学的主意都能打,真有你的。”初鹿野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怎么看都是我吃亏,但大家都是初体验也算是扯平了吧,以后就别提了。” 钻石男子高中生の初体验,狗都不要,她这是吃亏吃大了,但是,毕竟她有错在先...... 算了算了,她大度点。 “啊,突然想到,”眼看着五条悟好像又要恶疾突发,初鹿野打断施法,慌忙地想到一个问题,“你...做保护措施了吗?” 她一个清纯女子高中生的卧室是不可能放这些东西的。而且她感觉他好像是没带套,因为床单上那一片片粘稠的脏污应当跟她没有关系…… 五条悟被打断施法,也有点懵,随后蓝眼睛不自然地闪躲了一下。 女孩子被咬着后颈内射中出的时候,抽抽噎噎哭泣哀求的声音还萦绕在耳畔,被灌满了jingye的使用过头的xue口处,浑浊的jingye混合着她流出来的yin水流下,将床单上的血迹染成暧昧的粉色。 看她夹不住自己射进去的东西都流了出来,他当时还兴奋地抓住她的腿重新cao了进去,说是她把最强咒术师的jingye都浪费了要好好堵住才行,这样的话,说不定她很快就会被cao到怀孕,大着肚子涨着奶,湿哒哒软绵绵地求他喂饱她。 现在想想,玩的还是稍微不那么纯情了...... 硬的更加厉害,他吞咽了下口水,有些心虚地说:“我也没想到会...怎么可能随身携带啊。” 事发突然,都已经到那种地步了,他还有可能想到这些然后中止动作去便利店买避孕套吗?怎么想都是直接无套内射更爽吧。 “五条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诶——皮卡丘你冷静点,你现在掐死我也——” 五条悟被强行压枪冷静下来了,他浑身冒烟,顶着一头因为静电而炸毛的蒲公英似的白毛脑袋,躺在焦黑的地板上,双手交叠于胸前,安详地去世,脑子里毫无那种世俗的欲望。 “晚点再死,先把电灯泡换了,”实在是累的不行,酸痛得更加厉害了的女孩躺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一盒扑克牌没好气地朝他砸过去,“下午之前不处理好罪证被mama发现的话你就真的凉了。” 紧急避孕药家里有吗?可能吧,或许mama会有。如果家里没有,她要怎么去买?这东西是处方药吧,普通药店能随便买到吗?如果买不到她还要让五条悟去医院买——她实在是走不动。 那也太社死了,虽然这家伙是没脸没皮,但她要脸啊。 到时候医师问起来怎么说?因为跟同学酒后乱性的时候没戴套直接内射中出? 不敢想,初鹿野真的不敢想。 而这时,躺尸的五条悟又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乖巧地顶着乱糟糟的爆炸头问她:“灯泡怎么换?” “...”初鹿野看这糟心玩意儿这么乖巧,心里更加想踹他一jio了,“你还有什么会的...啧,把坏的灯泡拿下来,装上新的不就好了。” 五条悟又举手提问:“新的灯泡在哪里?” “柜子上面的纸箱里。”初鹿野抱着沙发抱枕,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她真的很困,很累,现在就算是想赶紧整理掉罪证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交给五条悟应该没问题吧,这家伙虽然不正经,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比较靠谱的—— “哗啦” 初鹿野刚迷迷糊糊要睡着,突然听见一声脆响,吓得赶紧扭头看过去,只见白毛大猫猫正面带甜蜜的笑容,手上拿着被他不小心捏碎的灯泡,有无下限在,他的手完好无损,但是脆弱的灯泡就不这么好运了。 “我也没想到它这么脆。”五条悟理由充足,卖萌似的对她眨了眨眼,像极了那种故意搞破坏被主人发现后企图讨巧卖乖萌混过关的缺德猫。 初鹿野:...... “啊皮卡丘你振作一点不要撞自己脑袋了万一更笨了怎么办,这真的只是个意外我其实还是很靠谱的!”五条悟拍了拍满手的碎片,慌忙地阻止她用脑袋撞抱枕试图让自己失去意识的行为。 初鹿野心如死灰生无可恋,已然是一副放弃抢救的模样。 “呀,真的是意外嘛,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打扫干净的。” 五条悟越是信誓旦旦,初鹿野越是想一头创死自己。 “我可是很负责任的完美好男人,区区打扫不在话下啦。”五条悟看她半张脸埋在抱枕里,金褐色的睫毛颤抖着,在阳光下反着明亮的光,懒懒地掀开眼皮,露出那双焦糖色的眼眸水汪汪地瞥他一眼,半是嗔怒半是撒娇,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那软乎乎的脸蛋。 又软又嫩,像是滑溜溜的布丁果冻一样,手感好极了。 初鹿野龇了龇牙,偏过头凶狠地一口咬住那罪恶的手指,还用牙齿磨了磨,然后嫌恶地吐出。 明明被咬了还不开无下限的五条悟是屑。 呸,脏东西!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脸埋在抱枕里,心想着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如果她有罪,请让法律来惩罚她,而不是让五条大魔王来折磨她。 “还生气?我都让你咬了怎么还生气,小耗子你咬人还挺疼的诶。”五条悟看着手指上亮晶晶的牙印,舔了舔干燥的唇,他没法不想起昨夜将手指探入她口腔中搅动时是怎样的温暖湿润,也没法不想起她是怎样被自己玩到吐出红红的小舌头喘息...... 一边挨cao一边吐着舌头求吻的样子也太糟糕了。 目光注视着她蜷缩起来的,小小的背影,五条悟又耐不住心痒,悄咪咪伸出手戳了戳她单薄的脊背,一边试探着问:“不理我了?真的不理我了?不至于吧,只是一个灯泡而已,赔给你嘛,坏掉的家具我都赔给你嘛。” 你不赔,谁赔?要不是你,这些东西会坏?初鹿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呐,你饿不饿,应该饿了吧,”五条悟意料之中被她电了一下,习以为常地暂时收回手,然后蹲在一旁继续问她,“冰箱里还有些吃的,你——” “你怎么这么坏啊......” 五条悟话没说完,被她打断愣了一下。金发女孩转过身爬起来,眼泪汪汪地瞪着他,被泪水蓄满的眼眸就像蒙上水雾的宝石一样,声音哽咽,就像只受了委屈的幼猫。 “太欺负人了。” 什么?他做什么事情了?只是不小心弄坏只灯泡而已不至于把她弄哭吧。五条大少爷还从没这么紧张过,手心都开始出汗了,“灯泡而已,多少只我都会赔给你的。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行了吧。” 这可是五条悟的主动认错,谁都没有过的待遇啊,她怎么说也该消气了吧。 “...你过分,太过分了。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 事实上他只是把她弄得乱七八糟,所有的电力破坏都是她自己做的。五条悟还想解释一下自证清白,但是女孩子睁着湿乎乎的大眼睛看他,晶莹的泪珠从中滚落,滴在他的手背上,烫的他心尖发颤。 “诶真的哭了?那个、不、那个...你别哭啊。”五条悟就没这么心慌过,额头都开始冒汗, 紧张到舌头打结,“是、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怎么哭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好想穿越回去把那个惹她哭的自己掐死啊!五条悟现在慌张的程度,就好像咒灵见了他一样恐慌。 大家都以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最强咒术师没有弱点,其实是有的。 他害怕她的眼泪。 明明把庵歌姬弄哭的时候他还看热闹似的嘲笑“歌姬,你哭了吗?”,但是换个对象那就是完全不同的效果。初鹿野的眼泪根本就是诅咒,五条悟只能这么解释,不然为什么,看到她强忍又忍不住的掉眼泪时,呼吸不受控制,心脏像被揪住,精密运转的大脑宕机了似的什么也想不到。 这样的诅咒,以前发生过一次,现在又来拿捏他了。 “你搞那么多破坏,你还、你还让我给你做饭,呜呜呜你还是人吗?”初鹿野哭得哽咽,抽抽噎噎地,手背胡乱地抹掉眼泪,她不想哭的,但是越是生气,越是委屈就越控制不住掉眼泪,然后一哭起来不可收拾又对自己更加生气,恶性循环,“我现在还好疼,全身都疼呜呜呜呜都怪你,你话那么多,还、还弄坏东西,居然还要我给你做饭......你怎么不去做梦啊你还要我给你做饭呜呜呜......” 五条悟苦恼地抓了把自己炸起来的头发,蹲在她面前,尽量把超大只的自己体积缩小,看起来真诚又可怜,“好好好都是我不对,是我的错。”不过,他什么时候让她做饭了?他根本什么也没说...... 啊,这个笨蛋。 “我说,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啊,有差到这种地步吗?”五条悟郁闷之余又有些好笑,“我只是想问你想吃点什么而已,不是让你给我做饭啦。” 虽然呢,他现在还不会做饭,但是这种东西看看网上的教程肯定很快也能学会的,他可是超——完美的男人嘛。 “你...?”初鹿野止住了哭泣,但依然抽抽噎噎的,湿漉漉的大眼睛迷茫地望着他,声音带着哭腔,“你要是拆厨房就更糟糕了啊。” 这家伙,把她拆了还不够,还要把她家拆了吗?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啊!初鹿野越想越气,眼看着又要哭起来。 “哪有这么严重,对我有点信任好不好。”五条悟像是有些委屈地嘟囔了一句。他虽然还没尝试,但已经对自己的厨艺非常自信了。 他对自己太过自信,可初鹿野不敢对他太有信心,因为她家真的有一个厨房。 认识到他好歹还算是人,她又抱着抱枕缩回去了,背对着他,蜷缩在沙发上,脸埋在抱枕里,闷闷地低声说:“不要动厨房,外面有蛋糕店。” 女孩缩成小小的一团,铂金色的卷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就像是流淌着的阳光,身体微微起伏,或许很快就会重新睡着。五条悟蹲在沙发旁,像只乖巧的白色大猫,手指悄咪咪贼兮兮地碰上了她长而卷的浅色发丝,不引起任何注意的绕在指尖,顺滑地如同幼鸟的羽毛,暖洋洋金灿灿。 他很喜欢薅她脑袋,因为手感很好,每次这么做的时候她都会跳脚炸毛,但是太过娇小,跳起来想打他头顶他就会故意随手一按,然后又是一把蹂躏。 五条悟现在也很想揉她脑袋,因为她好小只好可爱好想逗一逗,但是这样显然不行,要是又把小心眼的皮卡丘惹哭,那他就麻烦了。 初鹿野听到玄关处的动静和关门的声音,疲惫倦怠地闭上眼睛,放松身体。 她梦到了他们初次相遇的时刻。 最先见到的,是一个黑发少年,他身材高挑,面容英俊,身上穿着黑色制服,下半身却穿着一条阔腿裤,好在腿够长,也不显得臃肿。半长的头发被扎成一个丸子头束在脑后,只在前额留了一缕刘海。 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茫茫人潮中认出自己的,或许是看过照片,或许是发现她刚刚偷偷电没了只趴在别人肩上的咒灵。 “你就是那个新同学吧。” 那个男生微笑着向她靠近,看起来非常温柔亲和。 初鹿野转过身来,仰着头观察他,稍微有些迷茫,还没反应过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水手服,奶金色的头发蓬松卷曲,被红色的蝴蝶结绑了一撮在脑后,娇小纤细,白皙稚嫩的脸上挂着笑容,看起来甜蜜而充满元气,是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的类型。 “...欸?”初鹿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你好,我是咒术高专一年级的夏油杰。” 名为夏油杰的少年显然是看过她照片的,非常笃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你好,我是初鹿野!很高兴认识你!”她的眼神异常明亮,明亮到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而夏油杰被那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吓了一跳。 这样的星星眼是真实存在的吗? “那走吧,初鹿野同学,”夏油杰暂停比较她和悟谁的眼睛更大一点的想法,微笑着看向她,说,“悟还在等我们。” 夏油杰的说法太委婉了,说是悟在等他们,其实是他们在等五条悟买浅草屋夏日限定甜品。 这位存在于话语间的男同学,口无遮拦,性格恶劣,放在热血漫里妥妥是装逼被主角打脸的定位。 白发的男生俯下身摸着下巴看她,墨镜下湛蓝的瞳孔和她焦糖色的眼眸对视着,然后说出了他们相见的第一句话,事实上,那也不是跟她说的。 “哈哈哈哈杰,快过来看小矮子!” 被他呼唤到的夏油杰捂住了脸,表示自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而初鹿野的笑容渐渐消失。 她知道她不高,但是一见面就直接开嘲的,她是真没见过。 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 本想和刚知道名字的同学好好打招呼的,听到他这带着嘲讽的人身攻击,初鹿野立马瞪大了眼睛,精致幼嫩的洋娃娃一样的脸蛋上出现了气呼呼的红晕。挽尊道:“我还会长高的!”她才十五岁,是长身体的时候呢,虽然现在不长个,但或许过几个月就会蹭的一下长高呢。 话说,这俩高中生是不是发育的有些离谱了?本来觉得夏油杰已经很高了,再一看这个嘴毒的白毛,发现他居然比夏油杰还要高那么一点。 “你?当咒术师?”五条悟挑挑眉,话语间带着毫不客气的嘲笑意味,“行不行啊你,打一拳能哭好久吧。” 初鹿野:...... 她已经有预感自己不会跟他相处的很好了,事实上,她不觉得有人会想跟他相处。 “试试就知道了,到时候哭了的话我是不会道歉的哦。”初鹿野是个平平无奇朴实无华的横滨人,自学成才,不主动挑事但有人挑衅的话也绝不会丢脸地哭着跑掉。越看这阴间小墨镜越来气,她上前一步,打算让他为自己的狂妄言论痛哭流涕。 名为五条悟的少年似乎露出了很兴奋的神情。 眼看着两个人在大街上真要打起来,旁边的黑发少年无奈地挡在他们中间,拉开距离,对五条悟说:“不要欺负弱者啊。” 夏油杰自认为自己对于这些弱者一向是抱着保护的态度,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认为咒术师就是为了保护非术士而存在的。 保护弱者,这就是他的意义和责任。 况且,娇小可爱的女同学被五条悟摧残,他良心不安。 五条悟哼了一声,对夏油杰的叮嘱不以为意,他向来最讨厌正论。 夏油杰对幼稚的恶劣男高中生五条悟不抱有任何希望,只是挡在初鹿野面前,对她说着些注意事项:“初鹿野同学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吗?去了高专的话,下来买东西可能不太方便哦。” 他的眼睛细长,眼角微微上挑,是标准的狐狸眼。明明是不太正经的长相,但眯起眼微笑的时候却显得温柔可亲。 初鹿野刚想点头,但很快反应过来:“不太方便是什么意思?” “学校在山上,下来一次也要费不少时间。”夏油杰耐心解释着,半侧过脸看着她。 和五条悟一样,虽然只是未成年高中生,身高却都极具压迫力。穿着平底运动鞋只到他胸口的少女仰起头看他狭长的眼睛,对相比起来更像天使了的温柔男同学说:“没关系的,我们快走吧!” 她拉着行李箱,很兴奋地跟着他们,但下了动车之后,跟在他们旁边走了一段路就开始莫名痛苦,他们正常走一步她为了跟上就得快速走两步,还没走到学校人已经累瘫了。 五条悟明显发现了这点,还刻意加快了脚部,笑的超级大声,“杰你快看小矮子跟不上了。” 明明长着一张漂亮的脸,却是这样一个恶劣的性格。 由于距离过近,她甚至看到了那副墨镜后如同冰原般的瑰丽蓝瞳,带着一种非人的神性,对方眨了一下眼睛,细密的纯白眼睫就如细雪一样轻轻落下,短暂地遮住了那近乎摄人的美丽。 她瞪着笑的猖狂的五条悟,气鼓鼓地就像只小河豚,拳头也捏紧了。因为经验丰富,她没有立马生气到炸毛跳脚——如果每次都特别生气的话她早晚要脑中风。 夏油杰叹了口气,苦恼的按着太阳xue,五条悟恶劣人尽皆知,新同学怕不是很快会被捉弄得心态炸裂想退学吧。 他于心不忍,低下头抱歉地哄生气的女孩,“悟就是这个性格,你别往心里去。” 安慰她主要是因为她真的很像那种可怜兮兮又很漂亮可爱的小猫咪,不过看起来也真的不适合当咒术师的样子。 “放心吧,要是对笨蛋的话太在意我早就气死很多遍了。”初鹿野经验丰富,从小到大遇到过不少傻x,所以已经锻炼出很好的心理素质了。 五条悟倒是有些不满起来,“你说我是笨蛋?” “不,”初鹿野加快脚步,回过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是比笨蛋更笨蛋的二货。” 她不要跟这种二货做同学! 学校应该有不少人也有很多个班吧,到时候去教师办公室的时候或许可以申请一下不要和他一个班。 这种蠢货,眼不见心为净。 没有在意后面传来的咕哝和低笑声,初鹿野快步迈进东京咒术高专的大门,学校坐落于一片山林中,一砖一瓦都透出时光的古拙和幽静,与其说是学校,倒像是某个庙宇一般。 真是很安静的寄宿制学校,和国中完全不一样。 不过,也未免太过安静了吧,都看不到人。 “到了哦,虽然你有推荐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还是需要经过夜蛾老师的测试后才算正式入学。”夏油杰把她带到建筑门口,侧身对她指了指大门,“夜蛾老师就在那里。” 那个咒术师忽悠她来的时候,可没说还有测试......是考试吗?啧,暑假稍微有些放纵也没准备来着...... “好的,谢谢你,夏油君。”初鹿野把行李箱放在门口,忐忑不安地跑向门口,敲门进去。 初鹿野进了办公室,房间很大,也很昏暗。可能是为因为照明工具只是蜡烛的原因,而就在烛影重重的最深处,端坐着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 他带着黑框墨镜,下巴上留着修理板正的胡须。 然后满脸认真的做着羊毛毡,仔细看,好像还是一个熊猫的形状。 啊,好奇怪的人设!初鹿野有些傻了,原地纠结了半分钟,在确定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之后,才试探着开口,“...夜蛾老师?” 那个中年男子手上的动作不停顿,忽然抬起头,板着一张脸看向她。他看都没看她手里的推荐信一眼,直接问她说:“初鹿野,你为什么想当咒术师?” 一般来讲在新生正式入学前,都会?来夜蛾正道这里简单进行一下入学考核?,通过学生回答用以观察对方的所思所想到底适不适合这个职业。 夜蛾正道天生就有张充满了威严的脸,他这么随口一问也是气势汹汹的。 看着面前这个戴着一副墨镜如同黑道大佬一样满脸写着冷酷的壮汉,严厉的语气配合着严肃的神情,初鹿野本能的就对这位老师心生敬畏。 几秒钟之后,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试探着回答:“为了守护大家脸上的笑容...?” 魔法少女动漫里都是这样的回答吧?放在这里应该也没有问题...? “嗯......”夜蛾正道手里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但很快又清了清嗓子,恢复原来的严肃语调,“那么,初鹿野,欢迎你来到东京咒术高专。” 哦,通过了?好耶! 初鹿野对严肃的老师鞠了一躬,笑的超级开心,“谢谢你,老师。” “接下来,还有一个简单的测试。”夜蛾正道刚说完这句话,门突然被敲响推开。两个看了就糟心的学生吵吵嚷嚷挤进来。 初鹿野回过头看见友好朝着她打招呼的黑发丸子头男生,和旁边双手插兜看起来甚至没有兴趣往她这边瞟上一眼的阴间小墨镜 “你们又有什么事?”夜蛾正道这个“又”就非常灵性了。 夏油杰总不能说五条悟非要来看看新同学被咒骸打哭的样子吧,只能微笑着说:“悟对新同学比较好奇。” “我只是想知道小矮子被咒骸打一拳能哭多久,”五条悟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恶劣至极,“我猜的半小时哦。” 杰猜的是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