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死心眼
「嗯。我不否认…」吃醋时心里确实就像灼烧了个洞。 「还有,做这决定前,我们确认过,午夜他是真的在乎妳。并不是像妳說的,为了解忘蓝怎么样都无所谓。」桀趁机调侃莫狄纳:「妳想想,这辈子,能遇到几个愿 意为妳忤逆王命、挑战王权的?还有不要命冒险解除忘蓝?」 面对这番揶揄,莫狄纳倒也不恼。 「欸…对耶,听你这样说,这样的人很稀少…」津静下来,仔细思考后发现这还真不容易。 莫狄纳纠正道:「不,不止稀少,可能一辈子也不一定能遇到一个。」 「所以遇到了,当然要好好珍惜把握啊!」桀摸摸女孩的头。 「我还遇到三个,而且都是垩族人…」津惊喜地发现自己真的很幸运,超级幸运。又突然沮丧的抓住头发:「噢…天哪…我是不是因为坦纳多无聊狭隘的道德观错失 了什么…我硬是要午夜在山城分离,我希望他能多看看、想想自己想要什么,而不是被臣属的思想禁锢。」 「别沮丧,妳这么做的出发点是为了他好。」莫狄纳提醒道。 津的心顿时释然:「也对,只要他能活得幸福!不一定要绑在我身边。」又想到了什么,她怯怯地问:「可是…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接受…你和桀有其他喜欢的人 …这样的关系很不对等…你们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傻瓜,妳需要更多被爱,好真正认知到自己是被爱的。」莫狄纳回道,「这部分又更多扯到安全感,而安全感牵连之前所谈的个人自卑,人的性情呈现其实是环环 相扣。」 他继续说:「而为了重要的伴侣去调整相处模式,无关公平。重要的伴侣和他无法接受的事之间,在经过评估后,因为妳是重要的,对于可有可无的事,我可以选择 不去做,或和妳讨论再决定要不要去做。」停了一下,「至于公平,正如刚刚所提到的感情独一性,要知道!同样的模式用在不同人身上并非就是公平。」 还有一个他们尚未发现的部分,他们每一个人的心灵都在不断灵活变化,这情感就像植物在生长,而不是套入死硬的道理里。津不会永远都是现在这个状态,她正在 脱离道德枷锁、修复心里创伤、认知充足的爱,这样的感情,正在升华,更平衡。感情,是跟着当事人不断在改变,与关系人相互影响,渐渐凋零或成长发旺。 「我知道你跟桀都对我好,开放了很多空间给我。真的很谢谢你们…你们的爱,我就大胆收下了!」津害羞腼腆的说。 两个男人都肯定的摸摸她的头;此刻的幸福,她难以言喻。 在津内心万分无力、痛苦的时候,午夜所做的决定,帮助她完成找回桀的重大心愿,这个人注定在她生命占据重大与特别的意义。但她已经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在做 任何会影响伴侣之间的事,都须顾虑、尊重另一个人。而能够和伴侣彼此坦承并得到支持,是多么幸运。 稍晚,莫狄纳和桀特地陪她去了一趟魔龙卫的住宿骨屋,很遗憾的,午夜不在那里。在接获王予以的赦免和自由后,他就没有再回来。 莫狄纳本来还想动用人脉找人,却被津制止住了。如果午夜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那么,就尊重他的决定,并祝福他的一切。 这就是缘份,对吧? § 山上成片的树林落叶过冬,枝子上挂着干枯的果实随风摇晃,那是很棒的药材或香料。津闲来无事,利用源灵生的长触,从树上采集了好些挂在树上的干果,直到塞 满了背上的布袋。 准备返程,一回身,就看到好长一段草坡,瞬间玩心大起。她摊开手掌,华白的光辉形成一大块珍珠白的魔鳞盾,是灵脉受损那段期间,吸收莫狄纳的魔能时得到的 能力。这是她最成功复制出来与魔能原主相近的能力。 把盾外侧凸面朝地,布袋子放上去,自己也坐进魔鳞盾里,就这么从草坡上一路往山下滑去…山野里回荡着女子高声欢呼,冰冷的风刷过面颊,速度越来越快,突然 路面一个剧烈颠簸,魔鳞盾撞上石块,接着就整个翻了过去。她翻滚了个圈儿,头下脚上躺在斜坡上,身边散落许多干枯果实,就这么望着淡蓝色天际,感受着天地间的宁 静… 这时,眼角余光感受到有影子靠近…转过头去,顿时面露喜色: 「…午夜…」 他今天没有穿魔龙卫老沉的制服,是一般青年猎装,俐落清爽。 津立即坐了起来,「午夜…你离开魔龙卫了…我后来有去找你…我想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那天把你赶走,不是故意要伤你…我只是…我只是很多事没弄清楚…怕伤 害到彼此…」 男人在她身边蹲下,轻轻拨掉插在女孩发丝里的枯叶,柔和道:「今天…能换我约妳出去吗?」 「嗯嗯嗯!当然可以。」津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急忙起身。用通讯魔球跟桀报备一声后,他们就一起离开。 乘坐灰龙背上,飞过高山峻岭,流泉飞瀑。 来到一处山腰,谷涧淙淙清泉从山石上淌流而下,与峡壁间隐藏了幢小屋,四壁几乎全靠巨石岩盘天然聚拢而成,再用原木搭建出完整的屋子形体,内部粗犷原始, 摆设简略。午夜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在忙魔龙卫的工作,这里是他唯一的住所,简单遮风避雨的栖身之地,但环境清幽,景色也好。 津好奇的在屋里随处走走,沿着岩缝形成的通道走往深处,又是另一空间,偌大的壁洞犹如落地窗直通外面山崖,白日充足光线照入石室,空间里暗飘的木香,不禁 令人注意到这里似乎是个工作室,地面有许多树皮木屑、木材边角料块,简单的桌椅上布满刻痕、磨痕,角落摆了许多粗糙工具。没想到午夜还会这个,跟他魔龙卫的身分 很难做联想。 听见脚步声,午夜来到她身边。 「原来你也玩木工啊?」津兴味盎然地问。 「只懂一些雕虫小技。」 津走向那些很生活化的木制家具,简单不细致,却颇为厚实牢固,未经细修雕琢的不规则线条,反而增添了许多原始、真实的生命力,产生丰富独特的视觉美感。 在一厚重老旧的木柜子边,午夜突然从背后以单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只听见柜门开启阖上的声响,感觉有长串东西围过胸前,发出脆润碰响,然后遮眼的手便松开了 ;津低头,好奇地盯着胸前,那是用多条皮绳串成的项链,穿挂着牙角和几颗鲜艳光滑的坚壳果实。 她眼睛一亮,惊喜喊道:「太阳耶!」中间主饰由木头雕制,太阳意象显而易见,位置就在胸口上。造型极具特色,刀工细腻,线条柔顺,充满了活跃气息,仿佛正 闪耀着温暖金黄阳光。 「还说只会雕虫小技,做得超细致的。」津拾起太阳缀饰细细抚摸、端详,那外观设计、质感兼具,一点儿也不输给专业匠人。 「这是为妳做的。」 午夜一句话,让她讶异抬头,只见男人目光热切的停留在自己身上,充满欣赏,瞬间,津会意过来,脸全红了…她想起曾经看过骨垩男子追求伴侣,就是这么送的。 「我知道妳不喜欢戴项链…所以做了一些变化。」午夜调整了上头的皮绳,应用上头几个缀饰巧妙成了扣环零件,环在女孩腰际上,就成了漂亮的腰饰。 望着午夜银色双眼,津满腔澎湃悸动,眼里仿佛能看见他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间石室里,藉由外头照进来的日光,听着山水声,专注地刨木、削切、雕凿、研磨的样子。原本只擅长杀戮的手,第一次为了心爱的人握起木工刀,一刀一刀雕凿出具有活力的木饰品。 看着手里的太阳,此刻,她竟然有些心颤:「午夜…你不去外面多看看其他更好更适合你的女孩吗?」 气氛瞬间绷住,午夜瞟了她一眼,「妳可以直接拒绝我,但不需要替我想退路。」 自己好像惹他生气了,津捏紧手里的太阳,低下头:「我当然很开心和你相处。也和莫狄纳他们深聊过…可是,你还没有机会去接触别的女孩,就这么被绑住…你不 了解我…我妻管严,爱吃醋又小心眼,你不怕以后后悔吗?」 「后悔什么?是个男人,就该知道自己在做的决定是什么。」午夜看着女孩,眼神透露着一种坚定。他看了一下外头日照角度,说:「走吧,先去看看晚餐有没有着 落。」 到附近溪涧,男人赤脚踩着石头,走进岩缝间,从溪水汇流处收取陷阱;津亦步亦趋跟在后头,好奇地东瞧西望,不远处有道水流从岩石上奔落,她忍不住靠近,并 拢双掌去接水,结果角度没抓好,冰冷山水激溅起来喷了她整张脸、溜进领口内,她顿时惊叫、跳脚。 午夜回过头;「那个水…好冰!那个水好冰!」津看着他,像只落水狗抖着身子,仿佛在跟他告状。 「哈哈哈…」男子开怀大笑,走了过去,用衣袖替她抹干脸上、发上的水珠。一双热掌捧在女孩的鬓颊两侧,银色眸子凝视着她,「津,妳对我来说,很特别。」 「因为被冷水喷到?」津抽口气,脑子已经冷到短路。 「哈哈…当然不是。」午夜牵起她的手,慢慢走回岸上。 PO18情滞幻野【简体中文】我活在今天 我活在今天 回到住处,角落有一口泥糊的窑,午夜自己揉面团,简单烤了个饼,粗手笨脚的,一下烫到手指,一下洒了太多香料,一直被津笑… 傍晚的深山里下了一场小雨,空气格外清新,这间山中小屋午夜偶尔才回来一次,终年都是安安静静的,现在多了女孩甜美活泼的笑语声。 「味道好浓的胡椒饼!」两人并肩坐在窗前的小桌,借着小窗透进来的光亮,他们撕开热呼呼的饼,夹着烤腌鱼,伴着清凉风流,吃着简单的晚餐。 午夜注视女孩用雪白贝齿扯咬着热饼,眼前光景,如梦似幻,让他脸上不住挂着笑,内心暖意充塞。 吃到差不多时,津突然慎重其事地说:「午夜午夜,我们这样好不好…」说着,她伸出三根手指… 愣看着女孩举到鼻子前的三根手指,午夜一脸茫然。 「三年!」津缩了缩身子,显得很拘谨:「你到处去玩玩走走,三年后回来再决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最后,她还是把自己放到了备胎的位置。总觉得自己已经有了伴侣,实在不是个理想的对象,这样午夜很吃亏,更担心他可能对女性的见识不够广阔,于是像老妈子 一样鼓吹他先出去看看走走,货比三家不吃亏… 乍听到这个提议,午夜起先很是诧异,甚至有点怒意,好在再听了一会儿后,便弄懂了傻女孩的用意是在为他着想,也感受到津对自我的不够自信,并非在迂回的拒 绝,但,也真够别扭了。 午夜不过是专注服侍骨垩王多年,却被当成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纯情男。津好像忘记了一件事,魔龙卫并不是宅属性职业,什么样的险恶人性没见过;再说,从小居住 环境复杂的贫民窟,又混过野匪团,对女人所见闻接触的可多着呢!这也不能怪津,毕竟那些生态离她太遥远,午夜也鲜少提及自身经历,无法形成联想也很正常。 「我活在今天。」 耐心等对方把话说完,他回应道。 「嗯?」 「而妳现在就在这里。」午夜看着她,眼神凛冽而深远,语气透露出些许严厉:「三年太虚幻。能不能……让我把握真实的现在?」 津霎时感觉到,自己那些自以为的好意,不见得是当事人想要的,不禁羞愧的低下了头。 看她那样,午夜也陷入沉思,试着往心里深处去,想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给对方明白:「末噬谷回来后,我一度觉得不该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人,而想彻底死了这条心。」 他深吸了口气,望着窗外逐渐昏暗的天空:「但是,每天每天,当我晚上躺在床上、早上睁开眼睛,尤其内灼发生时,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我的人生就只有这么一 次…我活在现在,过去不会回来,未来也不存在。」 「那天再遇見妳,我更深体认到,妳,现在、正在我的生命中。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愿意接纳我的人,能为我着想和付出。我问了自己好几次,为什么要 放弃?就因为害怕?为了要死守规矩?」 「我太讶异自己竟然是因为害怕放弃对妳的感情,而不是为了爱,所以爱。」 津抬起头,眸光烁动,此番领悟,同样撼动了她,瓦解了盘旋心头的迷惘、扭曲和压抑。此刻,只有被当事人选择放弃的关系,没有受命运左右的爱情。 「除了妳的意愿,再没有任何人事物能阻挡我爱妳。」午夜眉宇间变得深情柔和: 「津,我爱妳。」 坦纳多别扭的爱情观哪…那真是爱吗?为什么妳从来都没有质疑过?关系明明就在眼前,却能被无形的思虑阻隔,既然喜欢他,又希望他幸福,为何不敢亲自给他幸 福呢?为什么非要迁就自己心中的律,而退怯? 望着午夜坚毅的脸庞,津走靠近,将双臂紧紧环上他的脖子。 不要胆怯,放胆来吧!哪一段感情是在确定结局后才开始走上的?不用预设一个结局才能结伴、才能去爱,不要让各种惧怕成了阻挡爱的理由。因为在真正的爱里没 有惧怕,也不需要理由。 § 餐后,两人一同收拾餐具,津正要拿去洗,男人就伸手来取,「我来。」 她忙背过身子一挡,笑嘻嘻道:「晚餐是你做的,现在换我洗碗!」 「几个盘子而已,我来洗,水太冷了。」 「只是洗碗而已!我没那么娇贵!」津挽起袖子,十分坚持。 「那妳等一下。」午夜用手按了下她的肩膀,然后起身到后边去。 站在长型的石凿水槽前,津看着男人把热水倒入蓄水的石缸里综合了水温,流出的洗涤水变得很温暖,她笑着问:「用热水洗碗?也太奢侈了吧?」 午夜对她挑眉,对于此说颇不以为然:「只是热水。妳不比它贵重?」 一面洗盘子,津心中颇有感触:「以前住在坦纳多的公寓里省钱都来不及,哪舍得烧热水洗碗,我爸和弟弟都不主动做家事的,常常寒冬煮完饭后,还要接着洗碗, 手冻得超痛也没人知道,洗碗洗得满哀怨的!」 然而,那些讨厌的记忆,都将被全新的美好替换掉。 把餐具收进指定位置,津跟着午夜来到屋后室外,夜色笼罩,周围漆黑静谧,唯有上方随山谷地形呈现带状开口,天空很晴朗,星星繁多,犹如缀满碎钻的黑带子。 她仰头陶醉观望… 午夜这时出现在她背后轻轻拥住,两人一起望着星空。 「午夜…你觉得这里跟坦纳多的天空是同一个吗?」 「是吧!」 「可是,灰赞堡的古奇大师哈德说,垩族跟人族本来是两不相见的…」 「嗯。」 「好难想像,如果,当初恒源原核没被窃盗,世界没有发生大灾变,我们现在可能就遇不到了…」 「没有必要担心那些吧!我们已经遇到了。」午夜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庞,神不知鬼不觉地松开了她衣服的结扣,瞬间布料滑落,玉白香肩裸露… 「咦?」津缩起肩膀,急忙拉住脱落的衣物,而男人火热的手掌摸进女人胸口衣服里,掐起她胸前肥嫩浑圆的乳rou,轻轻揉弄,那抚摸很温柔,令人舒服享受… 不一会儿功夫,津已经一丝不挂,不甘心只有自己光溜溜,她竟也大胆的脱起了对方的衣服,当衣襟分开,男人厚实饱满的胸肌挺露而出,她原本嬉皮带笑的表情消 失,纤纤玉手下,抚摸到男儿身上大条大条、凹凸明显的狰狞伤疤…很是心疼:「我有帮你调制特别的药膏哦…我帮你抹…」 「嗯,洗完澡再说吧…」 原来浴室就在这处千丈悬崖边,由巨岩围砌的半开放空间,粗陋原始。午夜刚刚就在忙着弄热水,平时自己一个人随意冲个冷水倒也就罢,现在有了美娇娘,大寒天 的可不行。 两人裸裎相见,一起站在岩板上,津脸红红的,不免有些害羞,午夜却很自然的直接拿起木勺子舀水帮她淋湿,又将含有皂素的植物揉出细沫,那双满是硬茧的粗糙 大手,上上下下,温柔揉搓着女人软嫩细滑的身子。 「你的手好像丝瓜布!」津忍不住开完笑。 不料,午夜有些错愕的收了手。 反应那么有点大,害津也吓了一跳,甚至有些愧疚:「我的意思是,丝瓜布长在手上很方便啦!洗澡很舒服…又可以除垢去角质…」然后又抓着男人的手,害羞地贴 回自己身上。看着一个大男人替自己清洗,细心的好像在呵护他的身体,眼神认真的如同在雕刻作品,叫人心儿怦怦直跳。 抹好泡泡,午夜将她身上的细小泡沫冲去,用软布包覆好,然后才开始清洗自己…津脸上保持正色,眼睛却不住地飘向旁边高大赤裸的身躯。精实壮硕的体魄,肌理 明朗结实,尤其胯下苏醒的巨龙,随着搓洗的动作大摇大摆,她觉得自己浑身血脉涌动,恐怕一个不小心就要喷鼻血… 午夜没注意到她那副馋像,整个洗完后,将她直抱起来,赤脚走往室内,上了一条螺旋石阶。楼梯间有点黑暗、有点陡,四围环绕垂直石壁,津双脚悬在半空又看不 见道路,有种随时会落入漆黑深渊的错觉,不由得搂紧了午夜的脖子,柔美的锁骨贴在男人鼻唇前,若即若离;男人停下脚步,两臂攀着她的娇躯,热息抚过她的颈子,嘴 吻沿着颈线探索起来,刚刚洗澡时摸着那身软玉早就摸到yuhuo高涨,现在已是急不可待。 短促呼喘声回荡在石梯间,两人不住用rou体相厮磨,口舌交融…。举步维艰,移动到楼上房间,小巧椭圆的室内,只有简单的木柜和一张床,壁上一扇大窗,躺下后 窗外的角度可望见满满星空。 午夜将她放上大木床,庞大身躯覆上,两体交缠再难以分开。 意乱情迷中,津突然把午夜推远,轻喘道:「…午…午夜…先说好…你不可以使用玄龙特能…」 「嗯?」男人发出一声疑问,随即拨掉她支在胸膛上的手,整个人又贴了回去,激烈吻着她的耳朵、脸颊。 「…反…反正不能用…寇拉有找到解忘蓝的配方,再过几天就好了!」 「嗯。」午夜从鼻腔应了声,圈住女人柔软的腰枝,灼热口腔覆罩红嫩的小嘴,带有仿佛要让她缺氧般的意图、激烈贪婪地吮吻着,一面伸手到床头摸到一小圆盒, 揭掉盒盖,指尖沾取里头透明胶状物质。布满厚茧的大手摸到女人双腿间,将沾了润滑露的手指捺入rou缝中,将润滑露抹在xue口,揉按起周围括约肌。 当午夜惊人的性器堵在xue口时,津才如梦初醒,差点忘了他有一只超级大jiba啊!害她一时之间,竟然比面临初夜还紧张。 顶在洞口的龙根用力推了几次明显都进不了,津发出颤抖的喘息,早紧张的换气不知多少次…他真的好大…软嫩的rou被顶得发疼,她有些心慌:「午夜…我不行了… 不行…而且我超怕的。」 「妳行的,只有妳容的下我…妳是我的剑鞘……」 男人将一颗红色珠子喂进她嘴里,甜甜的,像糖果… 「是草莓口味。」含着红色糖果,津发出惊喜。 「呵呵…」午夜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同时,挪动了身体,埋首在她双腿间,以舌头舔弄yindao口、阴蒂。 津酥麻一颤,下体开始泛滥,慢慢地,她感觉到身子发热绵软,欲望强烈攀升…她难耐的扭着臀,大腿不停磨蹭男人的头,藉由男人的唇舌深层按摩敏感处。但这些 显然还不够,她想要更多,被充实的感觉,「嗯…午夜…午夜…我好想要…想要你进来…」 午夜起身,抱起女人的双腿,让rou茎重新堵在xue口。瞬间腹腔涌起一阵亢奋,津难耐地扭摆腰臀,悄悄用端头揉按自己的xue口,渴望大东西进来。午夜借势挺腰,试 图将粗长往内顶,但只要感觉到xue口被惊人之物撑大同时,津却又开始退逃… 每到关键此刻,她的屁股就害怕闪避,不得已,午夜吻住她的唇,大掌铲入尾椎处,抓着女人的臀部,往自己胯部按去,同时下体挺进,硬将前端顶入柔软湿润的窄 xue里,xue口一下张到最大,硕大guitou瞬间突进;津逃不掉,身子猛地一搐,一连串惊喘、尖叫在午夜紧覆的火热口中化为阵阵呜咽,她抽蓄扭动,然而男人擒着她不放,就 像咬住猎物的豹子。 他一双银瞳灵动,猛地施力,腰臀又更往下沉。 「呜啊…不…不…午…不行…呜…」这一动让津躁动起来,摆臀想挣逃,然而托在臀部的手强迫压制着她,坚持着将rou茎送入她体内。阵阵通体的快意,激得午夜难 耐的发颤,终于松开嘴唇也粗喘起来,眉间额鬓皆是汗珠。茎身猛地擦过rou壁内层层阻力,掀起一阵爽痛,津发出高亢叫床声,双手搂紧了男人悍实的身体,像要溺毙了一 样,却仍不由自主的提起下体,迎合巨茎截截侵入…贯入体内的庞大灼热宛如走不完的火车,叫人很是不安… 「午夜…啊啊啊…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听我说……啊…午夜…你停一下…」津红着眼眶哀求着,模样楚楚可怜。 大手将女人圆润的臀按紧在自己身上确保她逃不掉,午夜呼喘了口气,缓下进攻趋势,暗哑关切:「很痛吗?」 「不是……你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全部进去?…感觉好可怕…而且我好累…」津两条腿夹在男人腰侧,像被插在树枝上的虫子,无助扭动,满脸无辜委屈。痛是不痛, 而是对那陌生的宏伟雄物侵入自己窄窄小小的嫩xue,充满莫名的危机感。 既然不是痛,男人也就不管了,又施力要继续… 「午夜…午夜,我想尿尿…」小妮子分明想尿遁。 「妳直接尿就好…」 「…你在说什么,这是床耶!」她登时一惊。 「我再清理…」午夜毫不介意。 津一窘,男人精虫上脑时的开阔,还真叫人佩服啊!感觉男人肌rou发力,她急忙抓紧他健硕臂头,挺起腰,让身体一口口吞下男人胯下昂扬的巨蟒… 剩最后一小截,尽头却迎来不小的阻力,男人把心一横硬是顶了进去,「啊啊─!」只闻一声轻苦的娇吟,男人粗长龙根已经完全没入体内,被湿润狭窄的包覆。好 紧,好柔软,好舒服,可以感觉到四面八方的柔韧肌rou十分有力,吸夹、按摩着rou茎。 费尽千辛万苦,两人终算完全结合,交合过程男人始终小心翼翼,按捺住庞大yuhuo没敢横冲直撞。津闭目不住喘息着,体内被结实撑满…巨大的rou茎将小小嫩嫩的xue 撑得满满胀胀,如桩牢牢实实嵌合在她体内,两片丰厚肥美的粉色yinchun贴服茎身,xue嘴含着粗物张开到最极限,涔涔分泌着爱液。 稍稍休息几秒后,午夜又开始动了… 直到那巨茎抽送起来,才真的知道什么叫惊涛骇浪,简直要翻船…津发出高频惊叫,叫床声几乎要掀翻屋顶,男人将她双腿架在肩上,腰臀前后摆动起来,大jiba重 重刮磨层叠rou壁,撞击着湿漉漉的xiaoxue;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随着男人强劲的冲击不停摇晃,甩出yin靡乳浪,插弄声连绵不绝。 粗大的roubang子在yindao内多处挑起快感,随着激烈摩擦爆发,齐齐急遽累积,刺激得津无从招架,快感潮起潮落,两人rou体无间隙高速摩擦,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和 午夜化在一起。 穿心刺骨的快感,让男人深陷欲海,再难自持,女人带给他极大的舒服快慰,叫人欲罢不能,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尽情奔驰。 「午夜…我不行了…我该怎么办…」xiaoxue紧紧的咬含着男人灼热的rou茎,蜜液随着大jiba凶猛的抽插不断的涌出xue外。快意急速涨潮,就在多点同时登顶的瞬间,犹 如多道闪雷冲击,一阵白光昏眩漫过脑海。 感觉到女孩体内异常激动热切的绞夹,午夜停下动作,又喘又颤,在看到对方完全失控的表情,知道她已经爽翻过去,不禁满足一笑,俯身吻着那张尚未回魂的脸蛋 ,「津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同时臀部微幅缓慢进行抽插。 意识迷迷糊糊,载沉载浮,津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越来越清晰高亢,她僵着变得极其敏感的身体,虚软的承受新一波冲击。 和午夜zuoai是福利也是折磨,带有一种仿佛随时要坠入深谷,却又会突然翻腾上天际的刺激。女人高潮后的表现很激励狼心,无论rou体、还是仪态,午夜一阵眼红, 渴望将自己融合在她体内,他发狠起来,每一次撞击,钝硬的大东西就完全顶入置深处,肚子被顶撞的微微泛酸发疼,带有些许微疼,直到体内狂兽尽释。 § 翻云覆雨后,他们紧紧依偎,津侧趴在午夜厚实胸膛上,仰望着他的容颜,回想起两人曾经的过往,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关系,谁也没料到会有今日的发展,冥冥中 奇妙的安排与推助,令她不胜感慨。 「欸欸…午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我记得你以前其实满厌恶我的啊…」 午夜静了一会儿,说:「我常看妳哭…」 「嗄?!」 「烦恼时,妳会自己一个人躲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想事情、努力地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偷偷的哭…」 这表达可真笼统,津很快意会:「呃…你的意思是,你因为守护我的工作,常常看着我?」 「嗯…有些时候我都在…」午夜阖上眼,「只要王没有指派特定的任务。」 多少次,看她一个人挣扎哭泣,咬牙面对垩领存活的劣势、垩人的歧视、忍受源灵生带来的痛楚惧怕,和深夜时对桀的悲伤思念;看着她努力的学习垩领文化、满山 采草、用心的跟骨枭学技能。然而,无论看见什么,都与自己无关。他只需要看顾好王重视的人,只要没有要务,午夜一定亲自值班做守护她的工作,无论昼夜阴晴…默默 陪伴着她的喜怒哀乐,看尽那些不为人知的面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职责成了掩饰自己想见她的理由。 持着守护王重要的人的正经名目,就能光明正大的隐藏自己真实的心情,陪伴守护,他一直是这种鸵鸟心态,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可是…不对啊,我记得…你以前对我很凶耶…常常都是这样看着我…」津把两只眼尾夸张的往上提… 午夜瞟了她一眼,含笑又闭上眼,反驳:「妳那是凤眼。」 「还有啊,你对我说我跟宝蒂亚不一样那时候,都不知道我有多受伤。」 说到这件事,午夜蓦然睁眼,银色眼珠睇向她;津心虚缩了一下,已经解释过了的事,自己还小心眼旧帐重翻,活该要被骂了吧? 午夜卷起女人枕着的手臂,跟她近距离对视:「因为妳不知道自己跟宝蒂亚的区别很大,我只是想告诉妳,妳是我很重要的人,会让我很挂心。」终于,把当初不能 表达的语意,完整补上,一句他没有资格表达的话。 「哦…」原来还有这个隐藏内幕,津一脸傻呼呼的,受宠若惊。 午夜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那妳可以原谅我了吗?」当时那些的情绪都因真正的心情遭到压抑无法流畅伸展而扭曲。 「原谅了原谅了!」津端详着午夜,「午夜…你是不是困了?已经很晚了,你累的话…就先睡吧!没有关系的,我已经很习惯这样,不用挂心。」 午夜又吻上她的唇,掐揉着软滑饱满的乳峰。 「嗯…午夜……」她抚摸着男人轮廓刚毅的胸脯,健硕腰线,感受着他的强健。 火辣激吻中,男人伸手握住硬挺的yinjing,又插进销魂蚀骨的暖滑之地。经过扩张后的xue口柔软许多,津微屏呼吸,有些惊怯的接受他的进入,身体比她更诚实,已经 食髓知味凶蛮缠紧侵入的极品不放。 「嗯嗯嗯嗯…」津舒服的闭上眼睛,任由午夜在体内,两人下体紧连,她望着他汗水涔涔的面容,昔日那张刚毅悍冷的脸,此刻是温柔无比。那个对她严厉的午夜已 经不再… 他喘着气,凝视着她,下体分身深埋在心爱的人体内,感受着颤栗的结合。 刀凿般精实壮硕的身躯下,柔白软嫩的女体被压成发夹弯,两人胯部抵着一只凶器,随着男人腰部醇沉有力的波动节奏进出着。津的唇张合着,发出喘息,每个抽送 的力度都恰到好处,在此起彼落的快感浪潮中,身体犹如化作春水软软无力。 在几场热辣欢爱后,空气渐渐沉静冷清下来。 「午夜…」津打了个呵欠。 「嗯。」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女子变得疲惫涣散的褐色眼睛。 「对不起害你被受鞭刑…」手指下每触碰到那些凹凸起伏,就让她的心被螫一次。 「那只是皮rou伤。」午夜云淡风轻道。 「我去拿药帮你擦…」说着说着,津起身,随即又打了个超大超长的呵欠,却被午夜一把拉倒在床上,她只觉眼皮无比沉重,紧绷好长一段时间的脑神经逐渐松懈下 来,意识如电影布幕息影,攀在男人刚毅背部上的两条藕臂缓缓松开,嘴里还不舍的喃喃轻唤:「…午夜…」 多日未眠,她终于沉沉睡去…。午夜吻着她的额头、鼻梁,赤坦胸口上还能感觉到女子轻暖规律的吐息,抚摸着娇柔滑软的暖和身躯,收拢臂膀,将她拥紧贴着自己 ,拉好被子,随后也放松地躺平,使用特能让他有点累了…凝望窗外布满整片夜空的繁星,穿过时光隧道,回到自己追着囤在心中的那一团未知,决定离乡的那一天…随着 老人遗体简陋入土,这块被称为出生地的土地,仅存的最后一丝意义逝尽,再无任何挂念的离开,流浪世间。 他不是草木石头,从男孩到男人,曾渴望那一点人情的温暖,他始终认为唯有闯荡出一番事业成方就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和存在。然而肮脏的维辛血统、玄龙背景,却 让他处处碰壁,现实残酷的仿佛决意要折煞心中的火苗,要他屈服于命运。 久而久之,在逐渐枯萎的心房里,午夜明知遥不可及,却又不甘放弃,心中仍顽强的存有一丝期盼,这一丝期盼让他活得还有点血rou,不管表面如何坚强、表现得多 不在乎,只要心脏跳动、血rou还有温度,活在世间就能感觉到空虚寂寞。 直到现在,才明白,他只是在追寻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讨好花花世界,寻求千百上万人的认同,夸父追日这么多年,岂料,一人抵万军,只需要一个真正重视自己 的人,就够了。 前所未有的满足驱散了充塞胸中多年的那一团未知,银灰色的睫帘缓缓闭合,不需要继续追逐,已经…到家了。 ***** 【以下非正文】 陪我一起漫游的朋友们,我们…我们…又要进入长跑了! 关注的朋友,怕你们白跑,建议久久再来收割就好。 重点在上面两句已经说完,接下来只是闲聊。 这个故事重新开始连载以来,我真的是卯足全力、快马加鞭、埋头狂奔,原本以为写到65章能完结,写到65天真以为80就能完结,现在写到82了,抬头一看,我很快 ,结局怎么比我更快?拜托不要破百。(暗祷) 你们知道,春天要到了,然后,万物要开始发情了…不是!!即将迎接雨季,过后台风季接力。我家今年有一个势在必行的计画,由于去年一整年都住在帐篷, 真的非常不方便,要赶在台风季来之前徒手盖出庇护小屋,有时候会让我脑血液不够写故事,所以我不得不把写的速度减慢。 原本我是很认真的打算一口气写完,但是,慢慢发现,许多事情不是直冲就好,由于面临「赶快写完」跟「好好写一个故事」无法相辅成,于是我选择后者。别人怎 么写,我不懂,但就我自己写到目前,我的故事发展会随着自己生命改变,甚至受心情牵动,并不会永远都是那样,所以整个过程,我总是在不断调整自己,调整故事 发展。 我爱这个故事,不想虎头蛇尾。 写文热度未减,只是放慢了脚步。 此外,如果发现我在写新的故事,请不要太讶异,这是为了因应自己写文时同一篇反覆造成的心境麻痹,出现的思维疲乏,帮助自己早点脱离情境,转换心情。 很开心有你的相伴,谢谢喜欢我的作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