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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他身下水蛇般的扭,花xue里汩汩渗出灼烫的yin汁,给两人的性器增添无限欢愉。 他们无比和谐,欢悦默契,她没有夸张的大呼小叫、频频挺胯承迎,但他知道她是舒爽的,她花xue里的褶皱儿律动绞缩得正欢呢。 水蛇腰儿竟扭动如辗转,花xue似个会转动的套子,她实在好cao,他爽得眉峰紧蹙,身子轻抖,大阳具总时不时略滞停或微重失控猛caocao十几下,她便也知道他是极舒爽受用。 也没有比更平常更多花活,连姿势也没换,更别说那些滋尿儿、吸乳(正月十二他便让她喝了退乳的汤药)这些情趣活儿,不过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他压着她caocao,可是父女俩心理都觉得甚是不同,似乎更加贴心?从容?还是更加平常?融洽? 都不太精准,反正就是那么点微妙的不同,连大阳具和小花xue小褶皱都似是不同,他们在细语: 大阳具插cao着说:我们拜过堂了,卟嗤卟嗤。 小花xue绞缩着说:是的,爹爹再也不会成亲了,也不会纳妾,他娶的是小皇姨,谁敢让他纳妾,汩汩汩。 嗯,原来,他们的心都神在了,陈清明白他闹哄哄、燥沉沉的心绪为何稀薄了。 似乎不再需要以荒唐的癖好来表证本不属于父女的欢爱,也许往后随着欢爱更热火,可能有其它更猛烈些的癖好?但至少不再带着有些儿绝望的心绪。 他“认了命”,想出法子白头偕老,把绝望和其它疼痛的情绪暂时尘封。 无法断、舍、离,日子总得继续,也许、几十年后,弥留之际才会放它们出来忏悔。当下、此刻,打败所有必须打败的! 没有太贪、折腾太久,他时快时慢时深时浅cao插辗磨给够她充份的潮喷高潮,扣起她的腰,紧贴自己下腹,大阳具深挺至花径最深,在她耳边柔声询问感受:“可够了?爹爹冲刺射了?” 她软娇的腿圈着他的健腰,樱唇半启呼喘,眸里颜容上迷离的欲色比窗外的夜色还重,唇角桃腮含春情万千,偏还欲醺醺朝他娇娇无力浅笑点头,这个勾魂漪,到底是在说没够还是没够…… 他亲她微汗湿的额角,将大阳具抽出到只剩半个guitou,疾速冲撞到底,rou刃这般重复似欲将她刺穿的cao插,大囊袋重重的打她的娇臀,偶尔几下重磨又似乎想把这两个大囊袋都cao塞进去一般。 她被cao撞得嗬嗬哭吟直往床头缩,被拉他回来继续cao、后来索性伸出大手护住她的头顶将她顶在床头猛cao了几十下射在她花径最深处。 他紧紧环抱爱女,她的小脑袋搭在肩头窝进他颈侧,两人喘着重息紧拥感受彼此性器最后的脉动。 清洗后他拥她再说了会子闲话,不外乎是逗她说往后怎生、怎生,拥着娇唇边挂着笑的她入睡,一觉无梦,安然至天明。 新帝给朝臣放了两天假,无需早朝,一早他陪她洗漱、用早,同她说我去娘亲那边走走,你换身衣服,回来陪你到院子里赏花去。 她欣喜点头,搭着他的手臂送他出门。一如平常闺房爱恩模样。 回来时陈清遇见迈着小碎步风风火火迎面而来的杜丝,这小姑娘从刚来的娇娇弱弱到如今大气干练,泼辣许多,真让人又意外又、悦赏。 府上一切井然、多得她撑着,这小姑倒也奇怪,越忙活精气神越好,他估么给她个府城管也不在话下。 从袖兜里掏出块绿如碧潭亮可透光的玉佩递给她,“皇上赏我的,我太多,送你了。” 杜丝也不扭捏推辞,大大方方接过,行礼道谢。 “可需休假?”陈清关慰的问。 “无需无需。我就喜欢干活儿。”杜丝最欢喜听大家丝小姐丝小姐的喊她去解决各种事儿,就喜欢绞着脑筋儿想法子,这时分的她最是自洽,完全摆脱童少时的悲凉阴影。 “燕窝花胶衣料等用度与阿漪一般,莫给我省着,多做几身衣衫,你也是这府上的头脸。” “好嘞。谢大人。”杜丝可开心了,一薪一粮一衣乃至这滋补品都是自己挣来的,一介弱女子,天不给我、爹娘不予我、我自己挣来!吃得滋滋倍儿香,如今还能与哥哥相辅相成,她还盘了个铺面。前阵子还有掌柜问她可愿去他商号当二掌柜,给她分红利。 她觉得她真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有最信任她的东家、有爱她的男子,从前的心魔通通散去。至于背德罪孽,死后下地狱再承受吧,今生是一定要爱哥哥的,她泼辣的想。 陈漪和爹爹在主院里绕了一圈,她望向早前住的小别院,眉头微蹙,这小别院整个儿就是窝在主院主厢房外,不管是从那竹丛处的小径还是从院门出来,最后都会绕到厢房小书窗前。 见她蹙眉思索,陈清摸了摸鼻头。 她娇瞥他一眼。 老狐狸。 他原以为她可能入住两三天后便会从别院里溜出来,一如那天站在他窗前娇娇看他,远在他出巡之前,那时他们还带着在路途马车厢里的热呼。 但等不到她,他春梦缠身,他出巡…… 那时的他说不好是希望她永远没走过来,还是希望她早点掉进这个甚至有点像风水局的坑,走过来戳破他原来将她就藏在他的厢房咫尺处。 所有的挣扎、授课摸xue不入等只不过都是徒劳的延迟闹剧,他频频互搏,希冀不断的延迟能带来不同的心绪定论或结局,然而、绝不可能有。 连那句淡淡的询问:【阿漪,嫁人可好】、也只不过是聊尽父亲职责的证明——他问过了——多么虚伪而多余。但他毕竟、是个父亲! 他就像个戏精。 一直在挣扎,也一直在等待,等她走出院门绕过来、或者从竹丛里的小径绕过来,戳破他的虚伪、结束他狼狈的挣扎。 所以初次那天,她傻傻的问为甚是今日,他答,【恰巧是今日】。他的局被戳破了。(第32章,白日渲yin之父女) 当然,从竹丛里的小径绕过来会更、更有意思点。所以,李婆婆便为已迈出院门的她指了路……(第30章) 自他将她带进主院里的小别院,结局就已注定。 或者说,自她进这主院,他就不可能再放她出去,在马车厢里做了那样的事儿,再让她嫁人自己娶亲,是对自己更是对她最大的轻亵。 “我很傻。”她撇着嘴愠恼,原本他们可以开始得更早些。 “爹爹傻。”他一脸讨好的笑。原本他们可以开始得更早些,浪费那么多春光,费尽挣扎结果还是一样。 她用纤长的手指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