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主动脐橙 野战 马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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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伯鳍正是无所适从之时,身后那人的靠近让他心中更是发慌,不知如何是好,僵直着出声喊道:“你站在那里别动……” 然元伯鳍惊惶的语气并没有让梁竹停下脚步,掉落在地的干枯枝叶被踩的沙沙作响,声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说了你别动!”元伯鳍被这越来越近的声响和气息搅的心慌意乱,竟是反身一掌将毫无防备的梁竹打飞出去,径直摔落水潭,溅起一团水花。 元伯鳍被这突来的变故震的一懵,三两步冲到水潭边,却见那人落水后只扑腾了两下便没了动静。水花渐渐小了,直至水面一阵平静,那人就像被吞没一般了无踪影。 霎时之间脑中闪过数个念头,梁竹是否会水?亦或是那一掌将人震晕了直接就被溺了? 饶是元伯鳍这般有着远见卓识的人,也难以免俗关心则乱的结果。心中念急转,却是越想越后怕,利落脱了外袍软甲,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潭中视线并不好,元伯鳍潜了几次都没寻到梁竹的身影。 恐慌阴霾渐渐缠绕心扉,只是游动不敢停歇,只匆匆浮出水面换了气又下水,来回这般数次,直到终于被人从身后揽住一起纠缠着浮上了水面。 一触到那人粗粝的掌心,元伯鳍方觉心头一松,眼眶涩然温热,鼻头发酸却是要落下泪来。转身就将还在嬉笑的人紧紧拥在怀中,不愿让那人看到自己发红的眼睛,力道之大,任是梁竹这般体魄的人都有些受不住。 心情如何元伯鳍自己都难以言明,这般失而复得的心酸与狂喜,却是说明这人于自己而言,真真切切的万分重要。 梁竹知道这是把人吓到了,当下也不敢再闹,只紧紧回抱着那人,心想将他的焦灼冲散些许,口中言语故作轻快道:“这水凉爽的很,你也下来泡泡,冷静冷静。” 元伯鳍几个粗重的吐纳才渐渐冷静下来,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将人推开,手上却是不敢太过用力。一言不发就要往潭边走,被梁竹自身后一个揽抱止住了脚步。 梁竹有些无奈道:“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与心上人表明心意被打飞的。也亏得你不是个姑娘家,否则就你这样的功夫谁敢要你……” “梁竹,我不是女子……” 元伯鳍不悦的打断,仍是背对着,让人看不清神情。 梁竹知道他这是误会了话中意思,将人扳过身子面对着自己,一字一句坚定的说道:“我从未将你当做女子,我喜欢你只因你是你,是元伯鳍,与其他所有一切皆无关联,你能明白吗?” 这番话更是坦诚相待,直抒胸臆,元伯鳍闻言身体僵直神色怔然,心中却是百转千回。想来有何须与他自苦,余下的时日本就不多,既是心意相通,莫不如好好予他留下些念想,也不枉此生得遇,爱慕一场。 “你呢?对我是否也是这般心情?” 梁竹见那人仍是不动,犹不死心的想从那人嘴里得到回答。 元伯鳍心中豁然明朗,酸楚羞恼悉数被压下,往日的规束与心结便也了然,随这竹林晚风而去。 翻身扣住那人下巴,带着不自知的风情横了聒噪的梁竹一言,言语间似嗔似娇:“啧!恁的话多。”随即略有不耐的以唇封缄,生涩的挑动着梁竹的唇舌。 唇舌被温热包围的一瞬,梁竹眼底精光一闪,旋即揽着主动点燃火花的那人腰背,往自己身上带,这是两人除了欢爱以外的第一个吻,且是元伯鳍主动的,让梁竹如何能够不兴奋,心神更加动荡不已。 潭边有块光滑的大石凸起,长约一丈,便是今晚的好去处。两人吻得火热,梁竹就着搂抱的姿势把人往上带。衣物进了水黏在身上难受的紧,两人你来我往脱着彼此的,夏季衣物轻薄,不过片刻便裸诚相见。 梁竹还未有作为,倒是元伯鳍主动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笔直修长的两腿分开跨坐在梁竹身上。附身舔上那人壮实鼓起的胸前,紧实的乳粒被含入口中舔弄,五指寻至梁竹腹下的阳物,收拢在掌心taonong起来。 梁竹何时被元伯鳍这般伺弄过,便是在梦里都不敢肖想的,果真是由身而心的舒爽刺激,喘息粗重的嘶吼出声:“呵…你这是……” “回礼。” 元伯鳍虽然表面上镇定的很,好似皆在掌握中,可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心中的窘迫和慌乱。毕竟心中所想和行动是两码事,能不能做好他心里也是没底的犯怵,好在梁竹的神色看来还算享受,否则只怕他就要羞耻的落荒而逃了。 梁竹被伺候的心头火热一片,欲翻身将人压下掌握主动权,却被止住了动作。 “这回我来,你别动。” 元伯鳍音色浅淡,音量更是小的堪堪只让梁竹听得见。若不是月色迷蒙好比天然遮羞布,两人神色都看不真切,元伯鳍万万是没那个脸,放任自己什么话往外说的。 “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梁竹被这般主动的元伯鳍勾的三魂七魄皆不在其位,只觉得人生巅峰也不过如此了。一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那人光洁的后背,眼含流水直勾勾的盯着那人生涩的动作,却比服了烈性春药来得还要高昂悸动,硬挺不堪。 元伯鳍手上taonong不停,学着梁竹平日里的样子刮蹭抠弄,直到手中的灼热又烫又硬。才腾出一只手往自己身后探去,因羞耻而颤抖不止的指尖,愣是探了好几回才将xue口撑开。元伯鳍羞愤欲死,却是不愿停下,那人已然步步走进心里,如今也该由自己为他走上一步。 把心一横,破开xuerou插了进去,登时便被酸的软了腰,一声低叫:“呃啊~” 这个姿势扩张的艰难,元伯鳍无法,只好放开手中的硬挺,撑在石头上向前附身,让臀瓣分的更开,好方便手指的进入。 许是自己扩张过于羞耻,元伯鳍只觉得手指划过的xuerou都火热的烫手,不过抽插了数下,下腹热流便奔腾四散的让人难安,贝齿紧咬着下唇仍是挡不住哼吟流露一两声:“唔~嗯啊~” 梁竹自下而上望去,鬓发凌乱的人正yin荡的用手指cao着身后rouxue,紧咬下唇强忍呻吟的模样更是无端的妩媚。灼热的气息打在胸前,梁竹眼中火光大盛,却不愿叫停眼前的美景,手中揉满臀rou,大力的搓弄着,以此驱散一两分躁动。 元伯鳍却被这般粗鲁的揉弄出些许感觉,紧致的xue道越发湿润,进入的深了,指尖擦过一凸起的软rou处,竟闷哼一声软下腰来,直直坐在了梁竹的硬挺上。 “你就对着那处多动几下,能湿的快些。” 梁竹知他碰到了要命之处,不怀好意的蛊惑着。 元伯鳍加了一指朝那点探去,腰却是软的支撑不住了,索性将重重量都压在那人身上,专心的扩张身后。待到三指都可轻松容纳,进出无碍,元伯鳍早已是一身大汗,跪着的腿也酥麻的微微颤抖。 缓了片刻,抬起腰身,扶着那人的硬挺对准开合的xue口慢慢往下坐了一些,只滑入一个头便卡的难受,元伯鳍两手撑在梁竹胸前,轻轻的左右晃动着往下坐,也只堪堪入了一半。 就这般进退两难,腿抖的不成样子,梁竹终是心疼,出手扶住那人臀瓣往下按,凶物配合着往上狠狠一顶,在元伯鳍一声尖叫中整根没入:“啊!嗯啊~~~啊哈~~” “动吧。”梁竹一副大爷气派口吻,抬了抬胯示意元伯鳍动作。 身后胀的不行,猛然被贯穿到最深处的钝痛更是逼出一波冷汗。元伯鳍剜了他一眼,腰上运劲抬起落下,却因为那物太过粗长,涩然的动作不开,只浅浅的抽动着。 梁竹眯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也不催促。 扭着摆着动作了小片刻,直到元伯鳍被研磨得浑身轻颤,自内xue深处涌出一小股肠液,才借着润滑大起大落的自己cao弄起来。 上位虽然耗费体力,累得不行,但元伯鳍自得了趣味,也就渐渐抛开了羞怯。自己摸索着感觉,摆动着腰肢让rou柱在体内冲撞,研磨,顶弄。 叫声也不再压抑,声声婉转,高亢低吟:“嗯啊~呃~啊~啊~嗯~啊~哈~” 元伯鳍身后快感不断,难耐的咬着下唇,伸手抚上身前肿胀难受的阳物抚慰着。 梁竹觉得这大概就是世间最美好的风景了,何处仙境都比不上心爱之人的婉转呻吟,浪荡风情。 元伯鳍被前后夹击的快到顶点,手上taonong的速度越发的快,腰臀摆动的幅度更是动荡,口中吟哦亦是随着动作一颠一颠的时断时续:“嗯啊~呃~啊!!”终是一声高声吟叫,一股白浊喷溅而出后,脱力般倒在梁竹身上。 梁竹轻啄了一下犹在喘息的艳丽红唇,温柔的好似有水滴出一般:“现在轮到我了。”就势把两人体位调了个,抬起那人酸软无力的腰肢,打桩似的一阵猛烈cao干,直逼出元伯鳍一阵求饶声:“啊太…太快…好深…啊~慢…慢些…疼~啊慢~呃!” 今晚的诱惑实在太过,梁竹也不过坚持了几瞬就精关失守,一泄如注。激流拍打着xuerou的刺激让元伯鳍半挺着的前端有断断续续的流了两股,好不yin糜。 梁竹压着人又来了两回,才心满意足的鸣金收兵,取了披风将沉沉睡去的人裹紧揽在怀中,微风轻拂,月娘这露出了全貌,柔和的光华落在交叠缠绵的人影身上,既绮丽又从容…… —————————— 翌日。 天光朦胧的泛着灰白,两人便收拾停当骑着马踏上了归程。 元伯鳍困乏着,整个人懒洋洋的倚靠在梁竹怀里,闭着眼浅眠。 林间还隐有薄雾,晨风清浅,轻掠过耳际,散落的碎发触的梁竹心头一阵痒,正是初始欲盛之时,心中有了主意,软软的在那人耳边说道:“不如咱们在马上试试,如何?” “嗯?”正是睡意朦胧的元伯鳍没听清,只从鼻中哼出一声疑惑。 梁竹见那人还在迷糊间,索性运上内力将人自身前腾空抱起,转了个身面朝自己。 骤然袭来的失重感让元伯鳍惊醒,睡意全无,低声惊呼:“啊!”双手慌乱的撰紧梁竹的臂膀,生怕被颠下马去,惊吓过后随即涌上薄怒,一拳捶在作怪的人肩头,骂道:“你发的什么疯!” “元哥哥~你再允我这一回吧。”梁竹为了如愿,竟是不要脸的冲人撒起了娇。 若说刚才那一出没把元伯鳍的瞌睡虫完全叫醒,这一声哥哥却是剂量大到直接将瞌睡拍到九霄之上去了。生生被这人一声哥哥吓出一身白毛汗,心道这人莫不是昨晚落了水着了凉,发烧说着胡话吧,正欲伸手探一下额上温度。 梁竹不以为意的将人抬起坐到自己胯上,马儿还在不疾不徐的走着。林中路还算平坦,但也是颠的元伯鳍一阵不稳,只能搂着那人不让自己往下掉,身后被使用过度的那处正好触上那人勃起的硬物。 元伯鳍震着,惊着,气极反笑,心道这人怕真是属牲口的,怎生得欲望这般旺盛,实在让人招架不住。昨日被弄了三回,早已是浑身散架一般,哪还有力气来与他动手,只咬牙切齿的又骂一声:“禽兽!” 梁竹在那人耳边用着气音,荤话一套一套的:“嗯,我禽兽,我荒唐,我还白日yin喧,臭不要脸。只要哥哥让我这样cao一回,随哥哥怎么骂都行。”解开裤头,指上用力直接将元伯鳍的亵裤底下撕开了一个洞,昨晚被cao的稀烂的xue口还未完全合拢,触到空气更是可怜的瑟缩了一下,红肿的翻着好不可怜。 梁竹对准那处,就着颠簸的深浅一入到底,元伯鳍只觉得被电击一般的痛麻,一口咬在那人肩头不愿叫出声来,缓过劲来才故作狠厉道:“唔~不许叫我哥哥…嗯~啊~” “遵命,夫君。” 梁竹福至心灵,换了个更让元伯鳍臊红脸的称呼。 两人搂抱着坐在马上的姿势根本无需动作,只马儿行走的起伏就够元伯鳍好受的了,实在是腾不出心思再来与他逞口舌之快,只浅浅的吐纳,尽量不让自己的哼吟在林中回荡开来。 梁竹坏心的催马快走了一阵,元伯鳍只觉得体内那根guntang的rou柱要cao穿内脏一般。昨晚被折腾的惨不忍睹的那处,哪里还受得了这般对待,忍不住出声求饶:“你…你也怜我..别这么快…啊…受不住….” 梁竹闻言拉着马儿放慢了速度,元伯鳍终于缓了口气,心中还是难堪。 虽说两人身上穿戴整齐,只身下相连的那处汩汩的淌着水,但若是遇上路人,自己这幅样子却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于是嗫喏道:“啊~出了林子会…会有人嗯~” “还有两刻,足够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