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炤云为前提的梅缙】一晌贪欢(ab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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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身后传来的人们不解的呼喊,缙云跌跌撞撞地从人群中逃离。情欲如潮水般一阵又一阵地在体内翻涌着,似乎随时都会冲破理智的枷锁将他拖入欲望的漩涡。四肢因为情热而发软无力,视线渐渐模糊不清,缙云遵循着逃离的本能而向没有人烟的山林方向跑去,落下的每一步都在透支着濒临枯竭的神智。 他得逃远些,缙云很清楚发情的地坤对于天乾来说有着怎样的吸引力。他曾是战奴时见过一群训练有素的天乾战士因为一个潮期时的地坤所散发的信香而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他们如同只知晓繁衍的野兽般为了争夺地坤的归属权以至于反目成仇拼死相斗,而那个落入天乾群中的地坤的下场更是惨不忍睹。所以,他得逃远些,逃到没有人的地方。 眼前忽明忽暗直晃得人晕眩难忍,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在情潮涌起时褪色消融于其中,唯有萦绕身畔的信香愈燃愈烈。 有些像牛乳,却不是巫炤以为的药草香,他胡思乱想着,勉强从混沌于情欲的神思中寻出几缕清明。趔趄着逃向密林,慌乱中,脚下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也许是石头又或许是树枝,缙云重重地摔倒在地,连带着将汹涌的情欲与甜甜的牛乳香摔得彻底倾洒出来。 一阵又一阵的情潮夹杂着酥麻的电流窜遍全身,缙云蜷缩着身体战栗不止。情动的空虚如同熊熊烈火在体内燃烧,将周身骨血一寸寸焚尽。他抓扯着地上的野草,试图以此来疏泄难以言喻的痛苦。 耳边隐隐响起脚步声,缙云勉强抬起头,却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yuhuo燃得越发旺盛,身体某处更加空虚起来,地坤的天性让他渴望着被天乾侵犯。 “巫炤……巫炤……”缙云失神地望着远处的人影,喃喃着一遍又一遍地唤着远在西陵的鬼师。 “虽然有些抱歉,不过——”姬轩辕走向瑟缩在草丛中的缙云,将人捞起搂在怀中安抚,“我不是巫炤。” 夹杂着冰雪冷意的清幽梅香包裹着被情欲折磨的地坤,将地坤被情潮勾起的热痛悄然抹去,仅余情动的空虚与一丝清明神智留予怀中人。 见缙云的眼中渐渐恢复了些许神采,姬轩辕并没有松开揽着人的双臂,反而开口问:“要我帮你吗?” 原本意识还有些浑浑噩噩的缙云陡然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姬轩辕,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神智混沌产生了幻觉,“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帮你”,姬轩辕一改方才的漫不经心,冷静地分析:“我以前从未嗅到过你的信香,这应是你第一次经历潮期?于地坤而言,初潮愈晚,潮期愈难熬。若无天乾相助,严重者甚至有性命之忧。巫炤此刻远在西陵,即便我将你送去,一路上的情潮你又该如何渡过?情潮拖得越久,情热越难抑制。你如今连第一波情潮都难以忍受,又怎能撑得到我将你送至西陵。缙云,你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摸了摸怀中人的后颈,感受到怀中人本能的畏缩躲闪,姬轩辕嗅着萦绕身畔的牛乳甜香,嘴角挂上了如往日一般温软无害的笑容,“更何况——你与巫炤并未结契不是吗?” “不……不行”缙云费力地摇摇头,拒绝了姬轩辕的建议。理智教唆着他接受姬轩辕的帮助,告诫他与姬轩辕结契渡过潮期已是目前最好的选择,甚至缙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姬轩辕本就是大多数地坤心目中最适宜结契的天乾。然而,情感上他却不愿接受与巫炤以外的人交媾。他想要从姬轩辕的怀中挣脱,却连抬臂的力气都没有,地坤臣服于天乾的本能让他无法抗拒姬轩辕的亲近,“我……我自己可……可…不需要……” “你若执意如此,我也不会强求”姬轩辕神色如常,耸耸肩轻笑着,似乎并不意外缙云的拒绝。他将人揽起一同乘上坐骑,“不过,你的信香实在太过浓郁,这里虽已有些距离,但难保不会有人被吸引至此,我先将你带去无人的地方。” “去……梦……白梦泽……”缙云瑟缩着,用仅剩不多的清明神智竭力克制向天乾求欢的冲动,勉强从唇齿间吐出几个字。体内原本被压制着的火苗似乎重新燃了起来,随着梅香中的冷意如冰雪般趋于消融而此消彼长。 缙云只觉得头昏脑涨,情潮勾起的热痛比他以往遇到的任何敌人都要棘手,那团火苗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寻找发泄的出路,烧得他五脏六腑疼,四肢百骸疼,头也疼。可偏偏唯独股间像被刻意遗忘了一般,难以言表的空虚如同万千蚂蚁在噬咬,让他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将这处空洞填满,在空洞中大力摩擦以抵消这似羽毛搔弄般的痒意。生平第一次,缙云体会到了即便曾经沦为战奴也不曾有过的软弱与无助。他当然知晓自己在渴望什么,然而他也知晓他所期望之人此刻注定无法现身于此。 他极为不耐地往后仰了仰,循着欲望在那团抵在股间的事物上来回磨蹭。虽是初次经历情潮,缙云却并非未经人事,往日与巫炤的交欢历历在目,他当然知晓那是何物。倘若他现在还保留一丝清醒,他也绝不会做出如此行径。可情潮烧光了他的神智,只留下了烙印在骨血中的寻欢与求生的本能。 “我们快到了,你忍着些”姬轩辕将人搂在怀中轻抚脊背,尽力安抚正经历新一波情潮的地坤,又拍了拍身下的坐骑示意加快些速度,重重地呼了口气,强迫自己忽视掉被信香和怀中人紧贴着胯下磨蹭所勾起的yuhuo。 姬轩辕寻了处没有水洼的草地解下披风铺在地上铺平,继而才将怀中人小心地放置在披风上。看着下唇被咬出血却还始终不曾出声的缙云,他起身似是准备离去。 “不……别走……”神智混沌得厉害,缙云无法表述话语而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炤……巫炤……” “我不走,我只是去给你寻些水来,不会丢下你。”姬轩辕面色如常,仿佛并未听到隐隐夹杂在零碎低语中的西陵鬼师的名讳。他蹲下身又轻言安抚了几句,留下坐骑玄鹿在一旁看护,便重新起身离去。 “巫炤……”缙云望着身影逐渐消失的方向,只觉得心底似乎随着渐渐远去的身影而空了一块出来。 前一波情潮的余韵尚未褪去,新一波的情潮已经接踵而至,甜甜的牛乳香从后颈源源不断地溢出,将包裹周身的本就因天乾离去而渐渐消散的清幽梅香冲刷殆尽。失了天乾信香压制的yuhuo彻底燃烧了起来,在骨血中一寸一寸地蔓延着,仿佛要将地坤的灵魂也一同灼烧。身下的披风似乎因天乾常年的穿戴而夹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梅香以至于成了最后的避风港,缙云无力地攥着身下的披风,如落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试图汲取一缕梅香。然而,披风上的梅香实在太过稀薄,缙云蜷着身体瑟瑟发颤,努力回忆着西陵鬼师那炽热而又浓郁到几乎化为实体如鲜血般黏稠的独特信香,他想要发泄痛苦却又始终寻不到途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唤着远在西陵的鬼师。缙云有些难耐地抓扯着披风,用那柔韧的布料在身上磨蹭着,从脖颈到胸膛再到下腹肿胀的欲望,想要将梅香连带着回忆中的鬼师的信香一同沾染到每一寸被yuhuo焚烧过的地方。 柔软的布料擦过皮肤的触感让缙云战栗不止,仿佛有种鬼师的手掌在身上爱抚的错觉。那有着些薄茧的指腹落在他的颈间摩挲,修剪齐整的指甲刮蹭着他的喉结,他有些难受地想要躲闪开,却害得颈间的事物滑落到了胸前。温热的掌心覆在了他的胸膛,抓着他的乳rou揉捏,仿佛弹拨弦鼗般拨弄着挺立的rutou。另一边胸前的rutou似乎被两指夹住扯弄着,如同勾住弓弦般,每每都是拉扯到了极致后乍然一松。扯着rutou绕圈打转,继而又将被玩弄到红肿的rutou向上拉扯,如此反复乐此不疲。直到他忍受不住地痛呼出声,捻着rutou的手指才松了力道,却又似乎将充血的rutou当作了骨笛的气孔,改为将其按在指下用指腹粗糙的茧揉蹭乳尖。 无论是谁都好,被情潮折磨得几近崩溃的地坤想,无论是谁,巫炤或是姬轩辕,无论是谁都好。在情感与情欲的一次次碰撞中,那并不属于西陵鬼师的名讳渐渐掺杂进了陷入情潮无法自拔的地坤的喃喃呻吟中。 又痒又痛的快感在胸膛中翻涌,随着血液流遍全身,最终汇聚到了下腹。缙云情动地呻吟着,双腿交叠着相互磨蹭,胯间的欲望涨得难受却始终寻不到足以令其释放的契机,而后xue更是空虚难耐渴望被贯穿,黏腻的体液仿佛已泛滥到从股间溢了出来。覆在缙云胸膛揉弄的双手似乎察觉到了缙云的困境并解开了缙云的束腰将长裤扯下些许,一只手握住了缙云的性器,温热的掌心与修长的五指将性器包裹住,从根部的囊袋再到顶端的小孔,来回抚弄揉搓着不放过任何一处。另一只手探向了缙云的身后,纤长的手指在股间徘徊,搅弄着从后xue溢出的体液,继而随着xue口的翕张而顺畅探入内里。湿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侵入的异物,贪婪地想要将在后xue中四处抠挖的手指吞咽进更深处。一根手指并不足以填补后xue的空洞,紧接着又一根手指被送进了后xue中。两指并排着微微曲起,将紧咬着不肯放松的内壁拓展开,继而在后xue中抽插起来。戴在中指上的骨戒随着手指的抽送来回刮蹭着柔软的肠壁,不过数个来回,未被打磨圆润的棱角便在出入间往后xue中掺入了些许火燎燎的刺痛,减轻了瘙痒却又因为无法满足渴望而让这份痒意愈演愈烈。湿热的后xue随着内里异物的搅弄抽插而翕张着发出yin靡水声,黏腻的体液不断的从股缝间溢出以至于让那铺在身下的披风都染上了晶莹水光。趁着被内壁绞紧的前一刻,又一根手指在股间沾满了体液探入了后xue中,三指并列一边扩展着内里的空间一边共同向深处探索。在撞上一处稍显柔韧的软rou时,一阵剧烈的酥麻感从尾椎窜进脊柱,在直冲头顶后炸裂开来。缙云只觉得无比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脑海中闪过一片晃眼的亮光。握在手中揉搓的性器颤动着,断断续续地将浊白喷洒在了披风与半褪的长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