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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拢在一块的双腿上松松垮垮的挂着她可爱的白色内裤,随着身子的轻轻摇晃而与床垫蹭来蹭去,两瓣臀rou间的深粉色roubang因为姿势原因无法全部插入甬道之中,但即便如此也可以轻易顶弄到少女腔内尚未被开发透彻的敏感xuerou,令小瞳又一次软下细腰。 月岛萤的欲望就和他的身材一样,又长又笔挺,但绝不能称作纤细,毕竟只是guitou一点点推开xue口柔软的xuerou,就足以将小瞳的xiaoxue拉撑到极致,本就稚嫩娇小的甬道一下被这样一根粗长物塞满,就再容纳不下其他物体的进入。 满胀感就和紧致甬道被棒身摩擦所燃烧出来的快意类似,甚至加剧了敏感xuerou被cao弄而涌出的强烈酥麻,少年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深不浅地令roubang在xiaoxue里前后抽插了几百下,偶尔深埋到甬道深处,偶尔又细水长流般延长着这场交欢带给两人的愉悦。 “嗯…唔嗯……嗯……” “哈……哈嗯……” 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浓重喘息声加快了被褥内的升温,yin靡的气息在两人周围聚集起来,几滴汗液从额前坠下,又迅速湮没在床垫之中。 时间大概过去了十几分钟,小瞳从xiaoxue里涌出来的爱液已经流下了好几滩足以将她大腿打湿的液滴,此刻甚至能瞧见蜜汁顺着大腿根濡湿了床垫的画面,即便那早在roubang插进她体内没几分钟就汇聚成了一滩水。 但是这样厮磨缓慢的浅浅快感并不能让两人到达极乐巅峰,反而加剧了他们藏在体内的渴望,少女的xiaoxue快速收缩蠕动着甬道里的roubang,roubang铃口溢出的先走汁也与爱液一同不断增多了起来。 原本放在腰肢上的手掌滑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一团绵软的奶子便舍不得放开,五指陷入乳rou里夹住中间挺立的乳尖轻捏,滑腻的手感仿佛粘在了掌心里似的,越是捏弄就越发想要蹂躏怀中的少女。 于是他握住这团奶子的手劲稍微大了一些,插在xue里的roubang也开始加重了抽插力道和速度,动作幅度比刚才大了许多。 微痛与快感参半,两种不太类似的刺激一点点将小瞳引向高峰,要忍住的呻吟也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和少年性感压抑的低喘声混在一块,如果有人在此刻醒来,一定能快速发现他们在做些什么。 “哈……哈啊……”月岛萤浓重的粗喘声 “嗯啊……嗯…哈啊……嗯……”及川瞳软糯的娇吟声 两种声音的浓重毫无疑问在表示着两人的交欢渐入佳境,前几分钟还为了不将其他人吵醒而刻意让rou体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现在却丝毫不在意臀rou与腰腹相撞而发出的啪啪拍打声。 渴望着最快乐的时刻到来,性激素在少年少女体内快速分泌,在roubang又一次顶到了甬道深处时释放出大量多巴胺灌入他们一片空白的脑中,室内终于恢复了一片寂静。 除了鼾声以外。 恢复了体力与神智之后,月岛萤抱着已经睡着的小瞳悄悄走出了门外,而当滑道门遮住走廊上最后一丝光线时,就躺在月岛萤床铺旁的另一个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 (就这还吵不醒谁,大概整间屋子都被下了迷药哈哈哈哈哈,那么这个又被吵醒又被迫听完一场活春宫的少年到底是谁呢?) 活春宫 如各位所想,这个倒霉蛋本蛋就是影山飞雄本人,他睡眠不算很深,又恰巧睡在月岛萤右侧,在梦中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时就已经皱起了眉头,真正将他吵醒的是及川瞳那个家伙的娇喘与呻吟。 也就是说,在两人还在前戏的时候,影山飞雄就已经清醒了。 从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幻听,又到月岛萤和那个女人的对话清晰灌入耳中,之后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即便他没有吃过猪rou也曾见过猪跑,基本上听了几分钟就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 其实他很想直接起身打断两人的腻腻歪歪,拳头捏紧了许久又松开来,最终还是决定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没办法,月岛萤手上本来就有自己的把柄,还是和他现在怀里的那个家伙有关的把柄,而那个女人也一样,虽然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但‘答应一个要求’的威力还是十分大的,天晓得她会让自己做些什么。 再说,这周围躺着这么多人,如果将他们吵醒,那场面会有多尴尬多可怕根本难以想象,月岛那个半夜在合宿场所做这些事的变态就让他去死好了,至于及川瞳…他就算情商再低也不会做出这种让女孩子难堪的事。 但是…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到一块的…?!月岛一开始不是把她当作痴女来看待吗?而她从刚见面的那天就接连对自己和月岛做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行为,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个可怕至极的女人,可这个女人现在就在自己身旁和月岛那个毒舌怪zuoai…话说她又怎么会在他们合宿的地方?! 影山飞雄觉得自己的脑子快炸了,疑问和想吐槽的话实在太多,全部成堆涌进了脑海之中,如同一团毛线缠绕在了一块,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理清头绪一点点解开其中的结。 于是他干脆把自己蒙进被子里试图掩盖过耳边的娇喘声,动作幅度有些大,却丝毫没有惊扰到沉浸在快感中的两人,这样的专注度令他更加烦躁,胸口莫名其妙有一团火在燃烧,可情绪越是复杂,思绪反而清晰了起来。 仔细一想,好像月岛昨天就当着他的面揉过及川瞳的头发,他还让她待会去老地方等他,两人亲昵的好似恋人一样,而身为月岛最亲密的伙伴,山口也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仿佛早已默认了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 影山想通了什么,眉间的横纹却始终没有消散,他躲在被子里睁大了双眸,好不容易空白下来的大脑在十几秒后再度混乱起来。 原因无二,即便知道了及川瞳可能和月岛萤有着千丝万缕的亲密关系,即便他们现在正在自己身边做着不可描述的事,可听见少女喘息和呻吟的他还是难以克制起了生理反应,甚至胡思乱想起了她此刻的表情和模样。 他还记得第一次和她见面时就被吸舔roubang的滋味,强烈的快感让他整整一个星期都还能在梦里听到及川瞳问‘这样舒服吗?’,‘不舔的话可是会很难受的’。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样的春梦,又因为她转学到乌野而开始梦到她半裸着坐在他身上低喃‘能揉揉我的胸吗?’诸如此类的下流场景。 这也是让他一见到及川瞳就想要立刻逃窜的根本原因之一。 偷听活春宫带给人的刺激感往往是想象力的迸发占据极大的比重,虽然对于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