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说网 - 高辣小说 - 子兮在线阅读 - 130. 伦敦.令公子

130. 伦敦.令公子

    “安小姐,请你做我的女朋友。”

    天啊,这话题怎么又歪了。

    说起什么做女朋友来了。做什么劳子女朋友,也不怕家里那个又要将人咬出血来?

    “Robert你不要乱开玩笑!瞎说什么呢,也不怕自己女朋友生气?”安子兮不赞同地轻轻瞪他一下他一下。

    年轻男生骨架宽大,虽然清瘦但肌rou结实,完全没有被这个华裔女子的瞪眼吓到。

    “我没有女朋友,早分手了!吉娜祖母说不喜欢戴鼻环的女孩子。安,要不我们就试试吧?”Robert面对着大门站,看见母亲正引着“重要来宾”往里走,不想就此结束话题,赶紧拉着安子兮到一边的石柱后避让。

    却不知如此举动让原本冷漠的华裔男人更加面沉如水,眼底阴霾。

    连陪伴在侧的威廉斯都心颤了一下。

    为了表示尊重,保镖和随行的助理人员都被留在了教堂以外。威廉斯作为英国行业内数一数二的私人管家,当陪同主人左右。

    管家先生将今日场合中所有来宾的背景信息记得清清楚楚,作为主人的梁易在与人交谈或握手前甚至无需真正认得谁,他都会将姓名信息清晰而快速地汇报。

    眼观八方的威廉斯在一进教堂已经快速扫过场内,大小人物都在他的数据当中,此间更是锁定安子兮的一举一动。

    他敏感地感受到主人浓郁的不悦,在行走过程中越发低眉顺眼,向身前的男人极低声地解释:“先生,那位是吉娜女士的外孙,Robert。22岁在读大学,皇家音乐学院主修古典音乐,目前在法国交流。”

    这边安子兮顿觉头大,这一时间怎么能牵扯到这样的话题来——“Robert你听我说,吉娜是我的好友没错,她可能也只是对朋友的偏好罢了。我并没有那么好的,你看,我还比你大好几岁呢。”

    “你这样定论并不能说服我。外祖母说你好那你肯定就是好的。”男孩子似乎来了劲儿,也不知道是真的一见就喜欢上了还是太过迷茫,只想在最亲的人去世后再多点什么。“安,年龄从不应是爱情的阻碍。你心里弄不明白没关系,来跟我旁听几节哲理课,我们一块儿学习意识思维,一定能帮你想通。”

    噢,不要啊我的天。

    安子兮无奈,潜意识里已经觉得反感了。

    当年和艺术画家穆非出门一趟,她都要在图书馆熬好几晚,生怕恋人之间没共同话题,现在来个古典音乐的艺术音乐家做情侣?

    No,no,理科生表示再也不接受这样的痛苦了。

    说过了,人不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么。

    身为“重要贵宾”的梁易已经被Emily带到主神台前,正做简单拜祭。刚刚消失的神父又衣装肃穆地出来了,也站在前位,为了“重要贵宾”设立单独接待。

    男人眼神不惊,目不斜视,气势极度泠冽,正儿八经地走流程。

    身侧高大周正的私人管家也跟主人在神父陪同下鞠躬致意。传统的英式正装西服笔直,金色袖口泛着高贵的光芒。

    他本想趁主人和神父交谈的短暂时间无声地接近安子兮,好尽快阻止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一动身,就被梁易若有似无的眼刀扫过。

    管家身形一顿,身上的血液已经凉了半截,向后微退了半步表示逊让。

    没有注意到间隙里刀光剑影的Emily幸好这时出声:“再次感谢梁先生的到来。希望后天的弥撒也能有幸邀请到您来参与。”

    “当然。吉娜教授为VIA的生化制药业做出贡献,后天我会准时参加她的弥撒。”梁易不徐不疾,滴水不漏。

    Emily脸上挂笑,这些年经历大风大浪不少,各类行业大佬作风也见怪不怪。她虽面色沉静,但仍难忍心头惊讶——

    以男人今日今日的身份地位,这类事件一般的标准做法也只是派人出面,礼足钱到位就行了。又不是深厚交情,断没有本人亲自到场的例子。

    他的“热情”参与充满疑点。

    但无论多少疑点,都必须臣服感激他的决定。

    “您的好意我们会铭记。您不介意的话,请让我的孩子也表达对您的谢意。”Emily眼光扫了一圈,看见Robert正和安子兮在主神台旁不远处,便想让儿子也出来致谢。

    ——毕竟英国的高门里,礼和仪比一切都重要。可头破流血,也要保皇冠不倒。

    想不到“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梁先生很给面,点头答应,“好,见见令公子。”

    几人越走近Robert和安子兮,越听见某些谈话断断续续地传来。

    尽管那两人不想打扰他人,说话声音压低了许多,两人的头近得都快撞一起了,还有能听见“为难我”、“女朋友”、“我会对你好”之类的飘出来。

    估计是意见相左,语气不太好。

    但胜在靠得近,年轻男女站在一块儿,身上都还有一种大学校园里干净的气息,越看越般配。

    “Robert,我的孩子!”Emily礼仪得体,没有走得太近便停了脚步,留给正在谈话的人一点隐私。她唤声出口,“快过来见见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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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伦敦.你好,安小姐

    “梁先生,这是我的孩子Robert。这位,我母亲生前的忘年交,安。安非常优秀,我母亲常常会提到她,”Emily看着美丽的华国女人,心头柔软,“她急匆匆地从华国赶过来的,真是帮了我们的忙。”

    Robert上前与梁易握手,“梁先生,非常感激您的到来,也感谢您给外祖母的一切资助。”

    年轻的男生身高体长,金发碧眼,标准的英国面骨,非常立体。但站在梁易面前,即使还没正式交谈,气势上已经被压了下去。

    男人眉目极为清冷,神色淡淡没有表情,回握一下手,礼节性地回了一声:“幸会。”

    安子兮第一次在公开的场合见到梁易,还是被他的存在深深震撼了——

    一种再明显不过的、再也无法自我心理暗示去掩饰的鸿沟,一下子横跨在了两人之间。

    明明什么情绪都没有表露出来,男人一身清冷,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高岭之花,只可远观,绝不可靠近,不然会被冷冽灼伤。

    众人各个都是小心翼翼,对他众星拱月的态度,可想而知,他在真实世界里是多么的成功。

    隐隐约约又像回到了大学时期,看着众人围绕穆非时一样。

    但她的心态早就变了,不变就会受到伤害,这是自然规律

    安子兮也戴起正儿八经的礼仪的面具——是对场合和吉娜一家人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她落落大方地伸手和男人握手,“梁先生,您好。”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兴致勃勃地扮演陌生人的戏码。

    梁易的眸子深处已经变成了漆黑不见底的墨色,他伸出手接触到了她的手。

    素指芊芊勾人魂魄,明明昨晚这手还紧紧抓着自己肩膀;明明——今早清晨时他在床上还一根根地舔吻过。

    “你好,安小姐。”

    一旁守着的威廉斯心头一跳,没来由地急了起来。

    脑子已经迅速开始盘算,计量激烈争执后可能出现的多种医疗事件,以及医护团队在伦敦的交通安排。

    主人强势的背后是对安小姐更为强烈的占有欲,他这一年里已经处理了好几次:

    高级餐厅的侍者不小心在换餐碟时轻触了一下安小姐的尾指,转头就被安排了餐馆的解雇;

    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前,可以为安小姐准备露些锁骨和背部肌肤的裙子,却绝不可以在任何公众场合里安排同样式款的衣物,就算安小姐是去学校教课也是不可以的;

    主人对安小姐的好友王小喻也是深深的厌恶,尤其反感王小姐对安小姐上下其手的肢体接触。不过现在王小姐和周先生在一起了,相信到家做客的次数也会少些。主人在家里时没怎么样,到了公司脸冰得整个董事会都害怕。

    这个年轻英国小伙子和安小姐虽然离得很近地交谈,但也是普通人可以接受的身体距离。不过相信在主人现在的眼里,这两人估计已经亲密得只剩脱衣服了。

    安子兮放开梁易的手时,指尖似乎还有男人熟悉而温热的体温残留。

    若有似无的麝香传播在空气里,淡淡的不浓郁,估计普通人也闻不出来。她发现他也在看她,彼此眼神轻轻碰到一起,一触而过,又各自回到了礼貌的范围。

    “听你的母亲说,你还是在读大学生?”

    “是的,先生。正学习古典音乐学。之前是流行乐编曲。”

    两个男人,一个青春洋溢,一个沉稳沉着,来来回回居然聊起天来。

    Emily偶尔也说上两句,气氛倒挺融洽。

    站在旁边旁听的安子兮余光扫过教堂,发现乔治教授已经和几位教授说完话,正四处找她,似乎有话要说。

    “抱歉,失陪一下。”她道歉一声,Emily和Robert都应声说好,只有笔挺站立着的梁易,漆黑的眼珠子微微滚动了一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没有任何表示,身上的气势如有实质般凝实。

    昨晚极致的温柔缠绵让安子兮暂时忘记了对梁易害怕,甚至还像在悲痛冰冷的心口贴上了一张创可贴般熨妥。

    她没管梁易的微微异样,微笑点点头,侧身走开。

    谈话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离开了。

    Emily说了几个手头上的对冲基金,梁易点两个关键人的名字出来,她立马就肯定了梁先生果然就是她的大客户背后的cao纵者。

    伦敦金融圈里的新贵来来又去去,新崛起的人不断涌起与“oldmoney”争食。这位梁先生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的“新权贵”。

    她看看身边的自己的孩子,比较之下,突然在想,如此放任一个年轻人追求理想和梦想,在这个残酷分食的世界里,到底对,还是不对?

    “说起来,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唐纳德先生?”梁易淡淡问道,眼珠子里黏腻的黑开始翻涌。

    “唐纳德先生?是拜恩.唐纳德吗?”听到这个名字,Robert精神一震,眼中的敬佩和仰慕显现。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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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2.伦敦.人会变的

    “当然是知道的!唐纳德先生是整个欧洲,不,应该是当代最富盛名的古典乐曲家。所有的古典乐曲到了他的手上,都成了璀璨的精髓。我有幸曾在法国的一个私人音乐会里见过他一面,被他的风采深深折服。“

    “哦?“梁易微微地勾起一边嘴角,看起来像在微笑的样子,“巧了,他是我的老朋友,从小时候就认识他了。唐纳德先生还是我在法国房子的邻居,上次去他家吃饭时,说是年纪大了,想教些学生传授他的音乐。”男人像随口问一句一般,“不知道Robert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年轻的Robert眼里闪过吉娜生病以来第一次出现的光彩,连同旁边的他的母亲也惊讶起来,“您说真的吗梁先生?——唐纳德先生,他从来都不收学生的。”

    华裔男人的嘴角更为上挑,像是看见猎物悄无声息地被掉进了预设好的陷阱中的那般愉悦,声线磁性,慢条斯理,“不收学生么?从前是不收,现在要收了。”

    抬手优雅地理了理袖扣,“人老了,都会变的?。”

    作为母亲的Emily也久闻唐纳德的盛名,泰山北斗般的人物。据说心高气傲,性格不算容易相处。

    这不是一般能牵上的线,更何况是梁先生主动提出的,她便也站出来为儿子说上一句,“若是能得到唐纳德先生的指点,必然是能成器的。Robert从小的愿望就是拥有自己的一场音乐会,我看他长路漫漫,承蒙先生您的赏识,若是能联系上唐纳德先生,便是我们母子最大的幸运了。”

    没有搭话,梁易只是轻轻地向旁边看了一眼。

    端庄周正的管家立马领会,即使主人从头到尾没有提前通知过半个字,他依然一副标准又专业的模样,上前半步,微一鞠躬,一口字正腔圆的英音,“您好,我是梁先生的私人管家威廉斯。Robert先生,请让鄙人为您协助联系。”

    脑子转得飞快,顿了顿,又说,“只是听唐纳德先生说,收学生也只是三人,而且在全球范围内录用。他现在在维也纳,竞争激烈,如果联系好了,建议您可尽快动身了。”

    Robert听后一喜一忧,恨不得能马上动身启程,却又放不下祖母后天的正式弥撒。

    他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只好求助般看向母亲。

    “这个,能不能让Robert参加完弥撒再走呢?他可以在那之后立刻出发。”Emily问。

    威廉斯那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严谨,让人感到非常的可信,“当然可以,尊敬的女士。我会将您和Robert先生的情况和意愿转达给唐纳德先生的。只是作为建议,您最好今天就要开始做紧凑的准备了。唐纳德先生对考验的曲目要求非常高。”

    “当然,等下这里一结束我便让Robert回去准备。梁先生,真是不知如何表达我内心的感激。”娴雅的中年英国女人俯身,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

    “不需这样多礼,您有一位出色的母亲和优秀的儿子,您受到了上帝的庇护。”梁易脸色淡淡,这才没了之前那种沉凝般的冰冷。

    钮到最上方的衬衫钮堪堪遮住他性感得喉结,让他看起来非常的禁欲,“当作是,我对吉娜教授的照顾的一点回礼。”

    ——照顾了安子兮的心情和工作那么久,让她有一个归属和仰望的方向。

    由于吉娜研究所和世界不同的商企和机构合作,签了双方保密协议。她去世的仓卒,Emily还没有时间和律师将文件和协议一一整理,所以她也就当作是母亲吉娜在生前和梁易的某些私交上帮助过对方。

    她受宠若惊,比之前的礼貌更添几分真诚,“好的。请您务必留下到后日的弥撒。如果可以,请让我们请您吃顿饭表示感谢。”

    当然是拒绝的。

    但这些话根本不用梁易说,全能的威廉斯全部都能应答妥当。

    安子兮回到乔治教授身边后,被引荐了一个德国研究所超级电脑的数据处理师,从事在欧洲最先进的超级电脑中心。乔治教授如今的实验数据庞大复杂,推算有进有退起伏不定,依靠美国D市繁忙的超级电脑中心做推算,最终数据的时间上有些出入。

    如果能在德国也能同步运算,初算和审核两边夹攻,他们的进度会有极大的改进。

    聊得差不多的样子,安子兮起身,“抱歉,我去用一下洗手间。”

    华裔女人一身郑重的黑色长裙,五官精美,睫毛翘挺,脸色有些苍白显得楚楚可怜。

    她脚步轻缓,无声地穿过人群,走向庭院外。

    当整理完自己走出来时,教堂内已经有些教会音乐的声响传出,估计是神父正在举行第二轮唱诵。

    反倒显得主堂外的区域格外安静。

    她加快脚步,在路过一排忏悔室时,其中一间室门突然打开。

    一只有力的大手把她拽了进去——

    读者偏食的廢青(你看我还专门打成繁体)说从头看。

    我内心是拒绝的。

    妈呀,我自己都还没从头看呢,多害羞。

    所以这章我送给这位小可爱。

    谢谢支持啦~~

    P.S?哎呀,这大手一拽的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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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3.伦敦.忏悔室里的性事(上)

    昏暗狭窄的小房间里堪堪容纳下进入的两人。

    安子兮低低惊呼一声,却因区域偏远,被淹没在了颂歌声中。

    浓郁的麝香味顿时弥漫整个空间。

    忏悔间是几间窄小的小房,被分割成半,中间被隔着。信徒会进入这间房中细细地忏悔放不下的过错,而牧师会在小房的另外一边聆听开解,解释圣经中的道理。

    因为双方只听声音不见人影,所以信徒可以无所顾忌地在房内倾诉忏悔,祈求上帝的原谅。

    在这个私密又灰暗的空间里,本应是赐予和被赐予的释放地,高大结实的男人身体将女人压在了木墙上,无声强势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麝香味浓郁,让人头昏脑胀。

    安子兮本是害怕,却在熟悉的气味中放下心来。

    起码不是什么陌生男人。

    男人却没有给她任何时间思考别的,上来就用力啃咬住了她两片殷红甜美的唇瓣。舌头以不容拒绝之势进入了女人的口腔,拖着她的舌搅动纠缠起来。

    舌尖越伸越近,仿佛从她的喉咙探入她的心脏。安子兮眼里全是迷蒙的雾气,仰着头被迫张大了嘴,容纳着男人恶劣的侵略,喉间总是来不及滚动吞咽彼此的唾液,液体被溢出来在嘴边,弄得两人的唇都湿漉漉的。

    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湿吻”。

    这人又发什么癫?

    哪里又有谁得罪他了?在别人的丧礼上都敢这么放肆,他是笃定了就算被发现别人也没法拿他怎么样是吧。

    她被深吻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发出两声低吟。梁易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腰,将她固定的一点都动弹不得,温热的体息从掌上传出,几乎要烫伤她腰间的皮肤。

    梁易终于肯放开她的舌,转战口腔的上颚和贝齿,似乎要吃了她的架势。安子兮舌根到舌尖都被他弄得火辣辣的疼,气得又用手捶他的肩。

    可惜这点力气,男人纹丝不动。

    这下安子兮终于害怕了。

    平日里他总会放开她的。

    两人挤在窄窄的小室之中,她不敢挣扎反抗,也不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在外头都是她同业里的教授学者,甚至还有她的老板和吉娜的家人。

    还丢不起这个人。

    透过暗淡的光线从顶部的小窗口射入,安子兮微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舌唇还在自己的嘴里。本来就冷淡的眉眼如今更是如霜般冰寒,日常伪装的宽容温和被他一把撕下,又露出凶兽般的野性和狠烈。

    和清泠如高岭之花的穆非截然不同——再见那个人,对她有太多的忍让,一贯冷漠绝美的脸上总会出现温柔关注的眼神。

    那晚在房门前的轻吻一下子又蹿上心房,那么的guntang,仿佛都要在心房上留下深灰色的烫痕。

    心底轻叹一声。至于她认识的梁易,对她貌似也是吃软不吃硬。

    安子兮便开始主动慢慢回吻他的唇舌,回应他的激烈,双手也从胸口的推拒轻轻移到了上方,挂在他的颈后。

    女人的主动让梁易压得她更紧,将她夹在了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男人女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隔着肌肤都能感受到对方血液里的心跳。男人手上的力度几乎要把那纤细的腰肢掐断,嘴上的攻势愈发激烈起来。

    幸好的是,安子兮赌对了。

    激烈的热吻之后,男人似乎尝够了味,慢慢缓了下来。手掌沿着优美的曲线滑上了她的胸前,马上被她挡开了。

    他这回没有生气,也没再摸上去,而是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托着她的后颈,细细地吮吸着。

    “安子兮,你是我的。”他在她的唇间轻谓,像是在陈述事实,“全部都是。”

    话说完还没过上一分钟,男人似乎脑子又想起了刚才安子兮和那个什么罗伯特交谈的亲近模样。

    刺眼非常。

    刚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又翻滚了起来。

    这次连带一直被压抑住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这间教堂的忏悔室是密封的厚重的门,外面还有繁复的欧式雕花,宛如精致的木盒子。牧师会进入旁边的那间小室中,两边间隔也是同样厚重的实木墙,只有墙上一块小小的透声的木纹板,让牧师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

    安子兮黑色庄重的长裙被人一手强行撩起,露出白皙的腿,在昏暗的空间里更加盈白得刺眼。

    她整个人被按坐在小室内一块光滑能坐人的宽木板上,腿上刚碰到上面的凉意便吓得一下子揪紧了男人的衣袖,不敢发出大的声响,用气声又惊又怒地说话:“你疯了!梁易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什么场合?”男人随口一问,眼里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是不是真疯了?…安子兮把他覆上胸口的手扯了下来,“现在是丧礼啊!这里是教堂!”

    134.伦敦.忏悔室里的性事(中)H<子兮(1v2,H)(比纯牛奶还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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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4.伦敦.忏悔室里的性事(中)H

    梁易平日但凡心中有半分不满,周边的全部人都要遭殃。

    有些是他自己主导的,有些是别人为了他的意愿而在背后默默促成的。

    如今他心中越是不满,脸上便越是平静。

    面无表情地一手掐住女人不听话的手,他站着,她坐着,居高临下地望进她的眼里,“丧礼和教堂怎么了?你有什么觉得愧疚的,刚好在忏悔室里告解一下。”

    男人俯身咬住她的小巧耳垂,牙尖出了狠劲,耳垂一下子就充血变红了。

    这股红映着他的眼,既邪气又艳绝,低哑地几乎贴着她的耳洞说话,“zuoai忏悔两不误。我来监督你。”

    安子兮更加惧他,整个人抖得不像话。只觉得这人越来越疯狂,她小声地求他,“不要,梁易,不要。这里不行,真的不行。”

    这时结实挺拔的身躯已经压在她两腿中间,她试着挣扎好几次,可是力气太小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反而一次不小心踢到了实木墙上,发出低沉的敲击声,让她瞬间又不敢乱动了。

    主教堂里的唱诵声开始走向激昂的高音,早上的阳光透入教堂里七彩斑斓的彩绘玻璃,透出上帝耶稣的圣洁模样。

    梁易伴着神圣的音乐,拉开覆盖女人私处的蕾丝内裤,这还是昨晚他给她穿上的那条,挺着粗壮guntang的性器一举进入了她。

    安子兮被插得一口气没喘上,没有呼吸地在喉间哽了好久,才呜咽地出了一声。

    强势的男人像一头凶兽,一手将她的双手嵌住拉高在她头顶,钉在了墙上。另一只手拉住她两条细长的腿挂到自己腰上,再掐住她的腰,开始有力的撞击。

    “嘶——”男人也喘了口气,停下和她舌吻的动作,掐了一把女人白嫩柔软的臀rou,

    “紧张成什么了?放松点,早点完事还能放你回去。对了,记得要忏悔,不许偷懒。”

    许是他心中被某种郁气如藤蔓般地缠上心房,说出口的话也添上了邪魅。

    本来就细窄的甬道因女人高度紧张变得更加难以通行。梁易一进去就被死死地裹住,紧得他身体发疼、头皮阵阵发麻。

    平日能一撞到底的花心被拥挤的xuerou藏到了更深处。

    男人低头凝视着她,小巧的肩和细细的手臂不漏半点rou,妥帖地被藏在了黑色修身长裙里。挺立饱满的胸部被勒出优美的线条,一呼一吸地,美得如深夜的幽兰。

    那根骇人的性器在xue内又涨上一圈。

    如今更加难以动弹,梁易一只手下去抚上安子兮的花xue,在光滑无毛的两片花瓣间找到小小的花核。他伸出指尖开始轻轻地挑弄着,刚碰两下,那xiaoxue深处就敏感地吐了一小口蜜汁。

    怒意昂然的硕大性器立刻抓紧机会深而重地往最里面压下去。女人一下子就张开红唇,无声地喊了一句什么。

    沾染着麝香味的重吻又落下,纠缠着她的唇舌严丝合缝。

    这次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男人占领了。

    roubang在xue里一出一入,yin靡至极。因为安子兮的下身粉粉嫩嫩的白虎无毛,幼女般纯洁干净,roubang的每一个动作就是在85寸大电视上播放还加了超高清的画面:

    清晰地看到,先是一个guitou塞进了看不见孔的小洞,那棒身紧接着寸寸伸埋入xue中,xiaoxue张着小口一寸一寸艰难吃下;吃到满满当xiaoxue鼓涨得像塞满了时,又眼睁睁地看着它从xue里拔出,嫩红色的媚rou跟着粘连在棒身上被扯出xue口,带出奶浆般的蜜液。

    女人汁水渐渐丰沛,方便了roubang的动作。男人腰臀愈发快了起来,带着在教堂中zuoai的隐秘的快感,大开大合一下下cao入,直到女人软烂得将他整根都完整吃下。

    强烈的羞耻和快感阵阵袭来,安子兮感觉自己被拉扯成了两半:一边唾弃羞恼着自己,一边又无法抗拒梁易的侵占。

    一想到他就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两人以此结合在一起,她就忍不住收缩轻颤。

    女人抬眼凝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他身上的这套复古墨色西装依旧整洁笔挺,除了下身那根露出来cao着她的巨物直挺挺地与画面设定不符,他简直完美得能马上进入纽约证交所敲钟。

    只是那情潮涌动的黑色眼珠,透露出了这一刻的疯狂。

    “求你,快点结束,这是丧礼啊梁易…阿易,我真的要出去了…”她现在身子很软,男人已经放开她被囚禁双手。

    挂在他腰上的两只细腿刚才软得差点滑下,被男人握着膝盖固定住,曲成“M”字的形状,花xue毫无遮掩地大开,yin荡地承欢。

    “叫我。子兮,叫我,我就答应你。”

    梁易停下亲吻耳垂,挺直起身,腰上还在使力。

    身下的女人上半身依旧是衣裙整齐,锁骨和肩膀都被藏的密实——他很满意;

    下半身的裙摆被他撩到了她的腰间,堆积在一起,露出白花花的无毛xue儿和腿rou——他也很满意。

    他低下头,欣赏着两人性器结合的美景。

    那个什么Robert,?什么穆非,全部都是在妄想。

    他们只看得到她的上半身。

    唯有他,才可以见到她完整的身体。

    他拥有她的全部——

    作话:原本这里没想写H的,亲亲就算了。

    文字脱离我的手之后就有了自己的意思。

    135.伦敦.忏悔室里的性事(下)H<子兮(1v2,H)(比纯牛奶还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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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5.伦敦.忏悔室里的性事(下)H

    梁易的确没法形容刚才看见安子兮和另一个男人站在一起的心情。

    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将来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但是,当事实突如其来的呈现在眼前时,他竟发现自己无法容忍。

    一刻也不能。

    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怒,想要撕裂和毁灭,没有半分再与人虚与委蛇的心情,甚至还有一丝不可道明的慌。

    想要让那个男人尽快离她远远的,最好这后半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的安子兮。

    如此强烈又陌生的情绪,他在人前极力忍耐着,还要是一副平静贵气的嘴脸。

    如果不像现在这样将人拖进怀里深深地吻她,让她的身上充满自己的气息,他梁易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快乐地毁了这场让人厌恶至极的丧礼。

    有多厌恶呢?

    就是这场丧礼,让本应归家的女人流连在外。

    明明,她和他已经有那么久没有见面——在此临界点上还要再被这丧事延迟,这女人甚至义无反顾,先斩后奏。

    其实他哪里管吉娜那些专利和研究为他名下的生化公司牟了多少巨额利润。在他眼中,也只是一个比较能赚钱的“先进职员”罢了,根本不值得他亲自走一趟。

    更令他厌恶的是,安子兮是那个穆非亲自送到伦敦的。

    电话里看到威廉斯报告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惊怒交加,甚至连思考都没有直接就召了私人飞机出发。

    飞机入境拿的是英国政府临时批给重要外交人员的行令。

    这女人甚至还挂了他的电话——

    她是什么意思?

    所幸她还算乖,第二天自己就搬出来了。

    和那个穆非的房间还分了楼层。

    这双漂亮摄人的眼睛从他见到开始就是泛着红的,是想要他心疼心软么?

    又不是为了他。

    总归安子兮的身边和心里有太多无关的“重要”的人。

    吉娜走了也好,赶紧在她心里腾出点地儿和她已经不多的私人时间。

    教堂偏堂的几间古老精致的忏悔室的其中一间。

    谁也不知道的昏暗窄小空间里——

    “嗯啊,阿易——求你——”

    男人巨大的性器完整地出入在安子兮的身体里。

    是的,他顶着硕大厚实的guitou重而深地沉下身子,挤开那道紧密的宫颈插入了她小小的zigong里。里面更为湿润炙热,烫着吮吸他guitou上无数的敏感点。

    梁易感觉到自己的腰眼阵阵发麻,令人眩目的高潮即将来临,撞击愈发有力和快速。

    女人已经受不了地咬着曲起的食指,留下深深的齿痕,唇边仍不时漏出几声哼叫。

    这次他连她的rufang都没碰过。

    两人同样的心绪紧张,身体也紧张,狭窄空间内异于平常的强烈快感横生。

    无论和安子兮做多少次爱,在哪里做,时间长的短的,梁易都能得到极致的欢愉。

    他的销魂窟。

    惟她一人可给。

    惟她一人可得。

    马眼处开始微微膨胀,蘑菇头的颜色因为充血而更为鲜红。

    rou身已经完整地塞进了女人的身体,连根部的位置都不放过,每一次撞击都是女人耻骨碰撞到了他西裤的裤链处,昂贵的布料濡湿一片。

    性器兴奋即将到最高点,在女人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时,男人眼角泛起一片红,动作又狠又快,彼此的肌肤血rou互相摩擦,生出滚滚的热量。

    安子兮的腰肢纤细柔软,白嫩的臀儿rou被撞得翻荡起一波波的纹理,好看极了。狭窄的甬道里也是通红一片,偷情又背德般的异感让她在这间实木小房子里高潮了好几次,溢着香腻的汁水。

    地上已经有一滩可疑的液体,滴滴答答的不断增加着体积。

    这间用来向上帝告解忏悔的场地竟做着这样羞耻的事情,她整个人都快要被这场性事给蒸熟了。如若她是忠诚的信教徒,今日之事恐怕不是靠忏悔就能得到上帝宽恕和谅解的。

    神的重罚必将降临。

    伏下身,宽广的身躯笼着身下人,梁易亲她的额头,缎面的领带结轻轻蹭到了她的脸上。

    “宝贝,再叫我一声。”灼热的雄性气息铺洒在脸上。

    安子兮听到他第一次亲昵缠绵地叫她,浸了水般的眼里是一刻的失神。

    “呜,阿易——”

    终于男人掐着她的腰肢重重往里鞭挞了几下,性器严严实实地插进了zigong里。

    “刚才忏悔了没有?记住,安子兮,你是我的。”

    在女人一波高过一波的收缩抽搐中,他嗯地一声松开马眼的压制,任由大量的jingye喷薄而出,灌满她的体内。

    “弥撒完了就乖乖跟着我回美国去,不要再乱跑。”梁易含着她的嘴说,声音低哑模糊。

    “可是乔治教授…”女人微微缺氧,嗓音又软又小。

    “你的老板来回都是头等舱,还有护卫队跟着。”男人亲着她的脸,似乎亲不够似的一下又一下,补偿着什么,“乖,等下出去完事了就到侧面的街口,我在车里等你。”——

    亲亲们我能不能(对手指)要你的珠珠?

    人家想要点亮两颗星星来着~~

    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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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6.伦敦.发烧

    男人伸手给她翻下长长的裙摆,盖住了那两条又长又白的腿,也盖住了刚才房里发生的所有荒唐事。

    打开精木匠雕的忏悔室的门,梁易搂着安子兮从深沉的光线中缓缓出现。

    这一处偏堂竟从头到尾都无人经过。

    当安子兮看见二十步外头笔直站着的威廉斯,心中又羞恼又放下一颗吊着的心——

    也对,身份地位高贵如梁易,怎么会让陌生人听见他的私密事?想起早上酒店房门外持枪的常平常安两兄弟,哦,还有保镖大哥们,指不定现在这间小小的教堂外面是不是被人围了一圈护着。

    哼,又不是什么国家元首,用得着这么草木皆兵么。

    跟在威廉斯身侧的还有Lisa,他们美国家里的女佣之一。褐发棕眼气质端庄,听说还是某常春藤80年代毕业的老校友。

    两人恭敬地走到两个主子面前鞠躬示意。

    “先生,拐角处的房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您到房里整理一下。”管家像瞎了一样没看见梁易西裤上隐晦斑驳的湿痕,态度十分恭敬。

    “安小姐,您好,您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现在,请您随我到洗手间,让我为您补补妆。”Lisa也跟着瞎了一样,似乎空气中那股黏腻独特的气味不存在,握着双手在身前,低低鞠躬微笑说着。

    行行出状元——Lisa的专业毋庸置疑,常春藤毕业的是做到了女佣界的翘楚了。

    从洗手间出来,速度极快,大概也就七八分钟的样子,安子兮的每一根发丝又恢复到了最庄重的状态,脸上的妆容也恢复的和出门时一模一样,就连裙摆上的几处折痕都被随身小巧版的蒸汽熨斗给滑平整了。

    回到主堂区,唱诵已经完毕。

    众人在四处站着,吉娜的家人正在和各个宾客一一致谢。

    安子兮轻手轻脚地回到了人群之中,腰肢和脚还是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刚刚被男人狠力cao过的xue口还微张得合不回来。

    他那处真的太大了。

    这时的乔治教授正和几个花白头发的学者围着Emily和Robert在说话。

    见她回来,心中有几分担忧,“安,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是哪里不舒服吗?”

    安子兮心中羞愧非常,微微颔首,垂下眼眸挡住了不应有的媚色。

    因为走动和站立,她感到了身下的异样——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

    她忙夹紧腿生怕那些东西会淌出,脸上表情一僵,声线里还有些沙哑,“嗯,有点不舒服,在外面休息了一会儿,让您担心了。”

    Robert望着对面站着的美丽的华裔女人。她曼妙的身姿拢进了全黑的裙摆里,这身衣服保守得连一点锁骨都没有透出来,半高领遮住旖旎的风光,只剩下一双粉粉嫩嫩小巧的耳垂,反倒让人更想去探索和抚摸,吃到嘴里的滋味如何呢——

    打住!这是什么危险的想法!他听过关于她的许多事,今天才第一次正式见面。

    女人妆发完美端庄,挑不出一点错,反倒是脸上透出一丝不正常的粉红。他顿时有些心疼,出口是标准的本地上流伦敦腔:“我的上帝!安你很不舒服吗?是——发烧了?脸都烧红了。”

    这么一提,大家都注意到了安子兮脸上的确透着薄薄的红。

    Emily心中不忍,想来也是愧疚。这么一个纤瘦温柔的人心中悲痛还奔奔波波,本也不是需要她一个客人来做的。也出声关怀道,“是啊,安,你的样子像是在发烧。要不,”她看向老乔治,“乔治先生,要不就让安今天早些回去休息一下?毕竟后天还有弥撒,可不能一下了累垮了。”

    老乔治平日对他们研究所一帮子人恩威并施,要求极高,私下是非常疼爱他们的。儒雅斯文的老学究侧下头,看了眼自己这个一直勤快又努力的女学生,点头说道,“安,今天你就先休息。来,我送你回去。”

    面对大家的好意和关心,安子兮心中更是难受,气得想直接上手挠梁易的那张脸。

    胸腔起伏,情绪激动,微不可闻的“噗”的小小一声,刚岌岌可危的某种液体唰一下脱离控制,从她身体深处流了出来。

    量足又滑腻,提醒不久前发生的激烈秘事。

    长长裙摆里,黑色蕾丝内裤顿时全部湿透,即将要兜不住了。

    女人身体又是一僵,她这个情况实在没有办法在留在丧礼上,羞得都快要哭出来。

    ——落入他人眼里,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用麻烦您,乔治教授先生,就让我来送吧。您刚才不是说还有事吗?”

    看着女人欲哭的脸,Robert愈发地好感迸发:难得这世间还有一个无血缘关系的人,肯为了他最亲爱的家人而悲痛,与他感同身受。“安,我们都节哀吧。外祖母想必也不希望你这么伤心。”

    “活着的人都要move?on,都要向前走啊。”

    137.伦敦.顽皮<子兮(1v2,H)(比纯牛奶还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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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7.伦敦.顽皮

    最后安子兮坚持自己只是感觉累了,脸发红可能是在室内闷了太久。

    乔治沉吟片刻,再次确认:“你确定自己可以吗?”

    “是的教授。你们都不要担心,酒店离这里也不远,我打个车十五分钟便到了。你们都还有事要处理,请无需为我cao心。”

    作为吉娜教授的直属亲人,Emily和Robert的确走不开身。过两天还有正式的弥撒仪式,在另一个国宝级别的教堂。

    吉娜的遗体安放和运输都不能有半分差错。

    “那好吧,安。你快回去休息。到了给我们发信息,不舒服也别忍着,一定要告知我们啊。”Emily身为人母,不论在外工作多么雷厉风行,还是会对自己的晚辈带些母爱。

    华裔女人乖乖点头,乌黑的发衬着白皙的脸,精致温婉,“好,真的不用担心。如果您需要帮忙,也请告诉我。”转身向自己身边的老教授颔首道别,“教授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孩子,有时就随时联系我们。这里事情结束后,我要和Dave他们几个去一趟吉娜教授的研究所,有些项目需要交接。”

    Robert负责送安子兮到教堂门口。

    女人挺直身子缓步而行,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处,试图阻止身下的惨况。

    事与愿违,属于某人的腥浓液体越流越多,内裤薄薄的布料全湿透,再也不阻挡不了液体渐渐溢出。她的整个花苞都被浸湿,每走一步,液体便会更多流出内裤的缝隙中。

    庄重简约的黑色长裙摆之下,掩盖住旖旎的春景——

    jingye从大腿根一点一点地滑过安子兮大腿内侧的每一处肌肤,蜿蜒而下,已经挂到了膝盖处。

    她一直垂下双眼,盯着脚下似乎怎么走都走不完的教堂之路。

    像通往神罚的唯一途径。

    一个无神论者,会不会慑于宗教的神力下?

    一旁陪伴的Robert见身边的女人情绪异常,不愿言语。他生疏又生涩地不知如何是好,只恨自己平日听了那么多的情歌,弹奏了那么优美的乐章,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语。

    一到教堂门外,伦敦夏日稀疏的阳光倾泻而下,在布满乌云的天空中投下一束束美丽的光束。

    “留步。”女人微微颔身。

    “安,请让我送你上Taxi。”英国人的绅士风度颇为闻名。

    “谢谢你Robert。但是不用了,真的不用,”安子兮抬起眼,勾起一点点笑,劝他“你快进去吧,Emily还需要你的帮忙。不是存了我的号码吗?我到了通知你就好了。”

    被女人若有似无的一丝笑意迷惑,Robert的心软成了水。他人高骨架好,皮肤白皙,五官立体,本来还带有一点介于男生和男人之间稚气。经逢至亲离世,现在倒有几分属于成熟男人的担当。

    他心知安子兮说的没错,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好。真的十分抱歉,安,我就只送你到这里了。下次,下次我们出来,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

    顽皮的jingye才不管什么场合,刚挂在膝盖边上一会儿,现在又要向下滑去——

    晶亮黏腻的质感滑向小腿——勾过小腿肚…

    最后是停在踝处好呢,还是流入她鞋中的玉足好呢。

    当安子兮找到无人的侧街上的黑色加长轿车时,车内外的保镖似乎也有人注意到了她。

    她面无表情,缓步走下青石板阶梯,还没多靠近车身,车门已被司机打开。

    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车中出来,转身上了后面停靠的另一台黑色车辆。

    安子兮看看那两张面孔,似乎有点眼熟,好像是Forbes?30?under?30(福布斯公布30岁以下的30个杰出人物)里的年轻人。

    她一个科研者,本来不太关注金融经济的。但她的爸爸和外公在她小时候起,每日傍晚总是要看新闻联播,家里女人的电视剧也好,小孩子看的卡通片也好,一到时间通通都要让步。

    现在她长大了,煮饭的时候还会习惯性地打开电视,华视海外台、和FOX新闻总是开着当背景音。

    这两个人好像也在电视上出现过——像是关于数码货币还是什么新科技之类的。

    管家也跟着出来,向那两人鞠躬,直到另外那辆车子消失在拐角处他才直起身。

    威廉斯五官一如Robert一般,是传统英国人的立体,棱角分明,眼睛是深沉的墨蓝色,唇线坚定沉着,年轻的时候估计帅得祸害了不少青春美少女。

    他转身向着走近了的安子兮重新鞠躬,态度尊敬,“安小姐,请进车。”顿了顿,又补了句,“先生已经等您好一会儿了。”

    安子兮本来就冷着脸,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管家一眼,点点头,便矮身进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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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8.伦敦.生什么气(900珠第二更)

    车内男人气场凝沉,高高在上。

    还有刚才陌生客人残留的古龙水的味道。

    气氛仍保留着先前会面中的严肃和压抑。

    见女人进了车,梁易本在思考事情的冷漠的脸部线条才微不可见地软了一些。

    可惜安子兮正在气头上,压根儿没发现他的变化。加长车里空间很足,她挑了个离车门最近、离男人最远的沙发角落坐下。

    臀rou刚碰到沙发的皮质上,湿嗒嗒的内裤和腿部就被挤压的更加不舒服,封闭的空间令她甚至闻到了那种液体的腥膻味。

    这个人!他刚才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在教堂里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被人以为是生病发烧,她的脸都快羞的要烧起来了,真是一辈子都没试过这么丢脸的。

    吉娜的丧礼诗唱诵也没听到,可恶的男人!

    什么贵公子什么大老板,精虫上脑之后还不是禽兽一枚!

    她觉得自己一直挺佛系,在当导师的时候遇到恶意诽谤也没给过谁脸色看,今天真的是打破她的三观。

    看着女人越来越气鼓鼓的模样,细嫩的脸庞上偏偏留着几分褪不下去的春意,梁易心情颇好。

    他勾勾唇,“坐那里做什么?过来。”

    过什么过!等下又精虫上脑怎么办?她的腰和小腹都还在疼,过去岂不是找死?

    “不过!”她撇看脸,半分眼神都没分给他,气呼呼地说。

    这下梁易笑得更欢了。

    突然觉得参加一下别人的丧礼也不是那么浪费时间的嘛。

    车子在主人的指示下重新出发,渐渐融入了伦敦的城市道路里。

    去的不是昨晚所住的酒店方向。

    安子兮看眼窗外没什么意见,挪了挪腿并拢,端庄如淑女般地坐着。

    身下内裤的湿意已经慢慢渗透了裙子后面的布料上。

    她敢打包票,如果现在站起来,不光裙子上挂着一块奇怪的深了的颜色,就连坐着的皮沙发上恐怕都会有痕迹。

    真是过分!

    温热带有麝香的身体靠近了她。

    安子兮仍转过脸不瞧人。

    磁性的低笑传来,像从男人胸腔发出来一般,他笑着问,“生什么气?”

    伸手就想把她往自己腿上放。

    女人顾不得情绪连忙揪住他的袖子不让他动,下半身保持原本纹丝不动的端庄坐姿。

    聪慧如梁易,见她如此这般动作,垂眸不过一瞬,便想通了缘由。

    他脸上的笑意不停,还故意凑到她的耳朵旁,几乎近得碰上她的耳骨,轻轻地说:“是东西漏出来了么?”

    ——啊啊啊,我要挠他的脸!!!!

    安子兮红得像火烧云,她不冷脸了,眼睛因为生气而亮晶晶地望着他,发他的脾气:“刚都说不要不要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场合,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你还,你还要在忏悔室里…梁易你这人还有没有底线了?”

    男人没解释也没道歉,不顾她推阻,手上用力就把人带上了自己腿上,拥她入怀。

    “我和你说不通!”安子兮挣扎,力量却不够,老是被人压制住。

    她气不过,反手狠狠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把!

    居然拧不进去。

    西装下的手臂强壮有力,肌rou紧实,是长年来硬核锻炼的成果。

    这回男人真心实意的笑出了声,低声哄道,“好了,不气了。你掐不疼我,”拿起她的手瞧了瞧,“自己手掐痛了没?”

    “等晚上的时候我脱光了让你挠?昨晚挠得我背后现在都还红着。”吃过rou的男人此时特别好说话。

    ——好啊,你看我不用全力。

    挠完了再带你去冲热水。

    安子兮又在心里狠狠地回话,但就是不说出口。

    黑色加长访车在英伦风格的建筑中穿梭。

    女人的裙摆又被翻起一个角,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探了进去,从并拢的大腿根部插进去,轻拢慢挑地在那处摸了一把。

    手再出来时,被举到两人眼前。

    拇指和食指对碰撮捻,一分开就拉出了几根粘稠的银丝。

    ——她的蜜汁与他的jingye的混合物。

    安子兮这下连耳尖都发烫起来,刚想说什么便感受到身下男人的某处迅速地肿胀充血,硬挺地抵着她。

    还是嘴角含笑,看着怀里人的梁易愉悦极了,再次伸手进去,二话不说地就把她的内裤给扒了出来。

    黑色的蕾丝内裤质感很好,贴肤又能勾勒女人的线条美,可惜吸不了多少水,如今钩挂在男人的食指上,正淅淅沥沥地滴着几滴液体下来。

    “你又要做什么?”安子兮连忙伸手去抓自己的内裤,脸上又羞又恼,“梁易你这个人,真的是不要脸!!”——

    看在我这么勤快的码字双更下,

    亲亲你不怜惜地投个珠珠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