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坐莲与摇篮(h)【30号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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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覆去睡不着的!” “那我告诉你,其实男主——” “啊啊啊啊!不听不听不听!你休想剧透给我!” 炎祎两只手掌把耳朵捂住,严防死守,却把手机给落下了。 176助眠运动【补31号二更】 杨泽深趁机顺理成章把手机拿了过去,摁下了暂停键,在小丫头投来气愤的目光下,轻飘飘只说了两个字:“睡觉。” 炎祎不服气地瞪大眼,“我都说了,不弄明白我会睡不着的!” “哦,睡不着……?那正好,我带你做点睡前助眠运动吧。” 炎祎看着男人微微笑着的俊颜愣了几秒,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后,刚想逃就被男人捉了回来。 “我我我、我困了,我想睡了!”炎祎急忙闭上眼装睡,像极了一叶障目。 杨泽深被她逗笑,“刚不是说睡不着么?” “我真的困了,你就不困吗?”炎祎偷偷虚了下眼,发现男人的俊脸就近在咫尺,急忙又闭紧。 杨泽深本只是想吓唬她一下,可看到小丫头这般模样,反倒勾起了他那么些意思。 “不用害怕累着我,为我亲爱的女友提供优质睡眠,是我作为男友的光荣使命。” 炎祎听到这厚脸皮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是馋我身子,你下贱……” “我不馋你身子,我太监?” 炎祎真没想到杨泽深连这种段子也会接,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男人顺势欺了过来,健壮宽阔的胸膛压住娇软的小身子。 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气叫炎祎一阵失神,待意识回归时,小嘴已被男人给吻得水声啧啧。 “呜呜……”炎祎两只小手紧捉着男人胸前的衣襟不放,小腿儿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乖顺地跟他勾缠起来。 杨泽深被炎祎的举动给舒了心,笑着轻啃了下她被吻的艳红的下唇,嗓音沙哑地安抚了一声,“乖。” 炎祎还想反驳点什么,却已经被男人逼近的呼吸撩得软了身子。 果然,这事儿啊……有瘾的。 ** 炎祎在家里刷了三天剧,终于盼来了大结局,看到最后哭得稀里哗啦。 杨泽深就有些纳闷了,这部剧有那么悲伤吗? 炎祎抽了抽鼻子,勉强平复情绪,“我要给编剧寄刀片!他怎么可以让男主死掉了!结果死一次还不够,他要人家死两次!” 看到男主成浩飞第一次“死”时,炎祎的小心脏就有些受不住了,还没从男主假死复活的喜悦中反应过来,男主就真的挂掉了。 编剧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杨泽深知道小丫头是因为这个哭得稀里哗啦,无奈失笑,在一旁开解她。 “成浩飞的死是不能避免的,他的死早在前期就有过铺垫。人固有一死,但他的死不是轻于鸿毛,正因为他的死,使得案件有了突破口,让那些躲于幕后的真正凶手得以浮出水面,被绳之以法。成浩飞的死,也让他自己从过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让他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其实原本的结局,男主成浩飞只有一次假死,但在拍摄途中,杨泽深突然和导演编剧商量,将结局改成现在这一版。 导演和编剧听了他的建议后纷纷点头称好,一致同意采纳他的建议,于是才有如今大结局后非同凡响的热度。 成功的剧本,完美的镜头,再加上精湛的演技,为疫情期间被困家中的网友观众们带来了一部难能可贵的影视佳作。 炎祎听到杨泽深的解释,虽然能理解,但心中还是意难平。 “我看到成浩飞去世就像看到羊爸爸死了一样,真的太难受了。” 小丫头还在一旁抽噎着,根本没注意到身旁男人脸色的变化。 搞了半天,她看着他演的成浩飞,心里想的却是他哥杨涌泊?! ==== 作者有话说: 一一,你要挨削了,你造吗?→w→ 177生气【3号二更】 炎祎这几天总觉得杨泽深在生气,但却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起初她没发现,还在一如既往地直播,刷视频,时不时给他讲一两个好玩的段子,杨泽深给出的反应也与他平时没什么两样。 至于是什么时候发觉的,那得从炎祎在一次直播得太嗨忘了时间说起。 为了迎接三月即将发售的正式版,炎祎去找来去年玩过的来做一下手感复健。 观众们一听,立马精神了,又到了可以一边在弹幕上狂刷“菜”一边毫无顾忌嘲讽主播的时候了。 作为一名技术流游戏主播,炎祎怎么可能会给这个让观众嘲笑她的机会? 光是重玩一次玩过的游戏那也太无聊了,炎祎装了一个“第一人称视角”的游戏Mod,增加了游戏难度,并信誓旦旦夸下海口一天通关。 然而打脸往往来得太突然,宫崎英高教做人……在卡关近一个小时后,炎祎选择了耻辱下播,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炎祎退出游戏才发现已经是午夜两点了,这可是她这段时间以来直播到最晚的一次。 以往每到十点,她的手机就会不断传来某人的各种催促,到了十二点还没结束的话,那人就会过来强制扣下她笔记本的屏幕…… 炎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几天杨泽深表现得很不对劲。 管家公竟然不来管她了?! 不仅是晚上不来催她睡觉了,早晨也不催她早起了,两人的交流有时候会少到仅是他来通知她吃饭而已。 炎祎突然冒出危机感,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她急忙朝床那边望去,男人早已睡下,侧躺着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炎祎关了电脑,蹑手蹑脚上床跪在一旁,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伸出小爪子摇了摇男人的肩膀。 没动静。 她又摇了两下,甚至还小声叫了一句,“杨泽深?” 还是没动静。 好哇,这下炎祎是知道了,这家伙竟然还装睡不理她?! 炎祎气哼哼地点了点头,一掌猛地推了一下男人的后肩,“起来!我知道你醒着!” 男人被她推得睁开了眼,回过头来一脸莫名其妙的睡眼惺忪,“怎么了?” 炎祎倒是佩服他敬业的演技,被她拆穿了还在装。 “你给我起来。” 炎祎拉着他的胳膊,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宛如抓到老公出轨证据的妻子一般,恨不得从他身上拧下一块rou。 杨泽深深呼了口气,坐起身来,蹙着眉头上下打量了小丫头半天,似在分析她冒火的原因却迟迟没有开口出声。 炎祎等不到他开口,便自己先提了出来。 “你这几天很有问题,你自己老实交代,你怎么了!” 杨泽深被她给气笑了,“我睡得好好的,被你突然叫醒,我才想问一句你怎么了。” 如果装模作样能评段位,炎祎想,这杨泽深绝对是王者级别的了。 “行,你既然敢问,我就敢回答,你这几天跟以前表现得完全不一样,怎么啊,是觉得人追到手了就不用上心了?就算爱会消失,你这保质期是不是也太短了点啊?” 炎祎开始连珠炮一般地数落起杨泽深这几天来对她的冷淡,却发现对面的男人在听到她的指责之后反而两眼放光,甚至显得有些……开心?! 什么鬼?她在这教育批评他呢,他这是什么态度?一点看不出有悔过的迹象不说,甚至还洋洋得意不成?! 这可把炎祎给气坏,小手毫不客气地就往男人身上招呼。 与她之前的那些打情骂俏不同,这次可是使了真力气,实打实地往男人身上砸。 178错哪儿了?【5号更新】 杨泽深被砸得痛嘶了一声,这小丫头还真敢下手。 他急忙捉住她两只手腕,“做啥呢,生那么大气,这么用力,不怕把自己砸坏了?瞧,手都红了。” 男人装模作样地将她两只小手摊平,又是抚又是吹,倒是真把她的怒气给抚平了。 炎祎心想,下次若找男朋友,一定不能找好看的,不然对方示下弱,讨下好,她连火都发不出来,太可恶了! 凭啥啊!这就是长得好看的优势么? “别以为说点好听的就能把我唬住了,我为什么生气你心里没点数?你竟然还敢笑?” 炎祎虽然没再继续打砸,可那双瞪大的杏眼里明显还含着怨气,杨泽深知道她脾气来得快走得也快,耐下性子给她顺毛。 他这几天确实故意对她有些冷淡,但让他气愤和郁闷的是,小丫头根本没发现他的差异,让他愈发觉得自己不够被重视。 可他又做不到明目张胆对小丫头冷漠回避,只好把各种负面情绪压在心底,不咸不淡地和炎祎相处着。 炎祎今天的爆发反而让他重燃了点希望,整个人压抑不住心中喜悦地笑了出来,于是才有了炎祎在一旁恼怒,他却漏出笑意的诡异场面。 杨泽深长臂一伸,把小丫头拉进怀里一个熊抱,下巴搁在炎祎肩上,带着些许撒娇意味地道了一句:“对不起。” 炎祎心里那个气啊…… 不是气杨泽深,反而是气自己太容易被这男人安抚了,真就是他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把她轻松搞定。 不行不行,她不能这样,这样也太廉价了! “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你有深刻反省自己吗?” “嗯。我错了。”杨泽深一字一顿地说着,下巴因为嘴巴的开合而弄得炎祎肩膀发痒。 “错哪儿了?”经典的男女对话,炎祎都没想到自己能有念出这句台词的时候。 “不该对你冷淡,不该惹你生气……” 杨泽深像个大男孩一般搂着炎祎不放,这副对自己“罪行”供认不讳的态度叫炎祎又爱又恨。 小丫头卯上劲儿把他推开,板起严肃的小脸,“不对!你错的是这个吗?看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啊!” 杨泽深:??? 男人一脸懵圈,不知道炎祎又是在借题发挥什么。 他承认,他故意冷淡她的行为确实很叫人生气,他也愿意承担讨好哄回小丫头的所有责任,但有一件事他想要弄明白,就是炎祎心里是否真的有他。 炎祎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人,但他并不是第一个让炎祎心动的人,以致于他隐隐觉得,炎祎并不怎么对他上心。 从未有过恋爱经验的男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以这种小脾气的方式企图引起炎祎的注意。 可在试探几次之后发现炎祎毫无察觉之时,让他愈发觉得心灰意冷。 她怎么可以一点端倪都没发现呢?在他看来,他已经做得如此明显了啊! 炎祎见男人愣在那儿像个傻大个儿一般发懵,气又冒上来了。 “看来你是真没发现自己错哪儿了啊?”小丫头咬咬牙,食指猛戳着男人胸膛,“之前你答应过我的事,这么快就忘了?大猪蹄子,给我滚去睡客房!没想明白自己错哪儿了,就不许回来!” ==== 作者有话说: 猜猜小杨错哪儿了? ** 蛙鸽发现,断更一时爽,一直断更一直爽。 179认错【6号一更】 炎祎把杨泽深赶下床,从壁柜里翻出之前被自己收好的被子塞进男人怀里,二话不说将人推出了门外,“嘭”的一声,把门带上。 夜深了,杨泽深也不好大声敲门,怕吵醒对面屋里的杨女士。 拧了拧门把手,果然,被小丫头从里面反锁上了,无奈只好抱着被子去了客房。 炎祎贴在门板上听门外的动静,发觉男人真的乖乖去了客房,心下又气了起来。 他怎么就真的去客房了?!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哄哄?他之前那些哄人的招数不是挺厉害的吗! 炎祎气不顺,滚上床把自己裹成蚕宝宝,也不知在床上挣扎了多久,才终于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天色将明,炎祎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膈在腰下不舒服,扭动了下身子发现并不能得到很好的伸展,猛地一下从睡梦中惊醒。 一双长臂从她身后伸出,揽住了她的腰肢,两条大长腿也死死将她的腿扣住,让她动弹不得。 “杨·泽·深!” 炎祎一下子气血上涌,手肘往身后一顶,成功换来了身后男人的一声痛呼。 “啊、嘶……一一,你谋杀亲夫啊。” “呸,别占我便宜!”趁男人吃痛,炎祎挣脱出来,扯着男人的耳朵质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她有给房门上锁。 “轻、轻点——”杨泽深一手揉着腰腹,一手护着耳朵,“我用钥匙开门进来的……” 钥匙? 炎祎记得自己房间的钥匙一直是杨女士在保管……好哇,连杨女士都被这狗男人收买了吗? “你竟然大半夜去找我妈要钥匙?!” “没、你误会了……!” 炎祎房间的钥匙被杨女士放在走廊尽头的壁橱里,这是杨女士早就告诉杨泽深的,为的是防止如果不小心房门被反锁,而房间里又没人时房门打不开的情况。 炎祎是个没什么收拾又爱丢三落四的人,给她说了钥匙的位置也会被她遗忘,杨女士见杨泽深做事细心谨慎,所以才把钥匙的位置告诉了他。 当然,杨女士也有一些别的小心思,只是没当面说出来,杨泽深也当没读懂其中的隐藏含义。 昨晚杨泽深本是想在客房将就一晚的,可一米八七的男人缩在沙发上终究是不舒服,更何况怀里少了某个小暖炉,更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于是一个小时后便悄悄开了炎祎房门,挤进小丫头的被褥中,搂住那个小团子,一颗心才终于归了位一般,心满意足地入了梦。 炎祎还以为杨泽深是去找杨女士要的钥匙,心想着两人吵架的事被杨女士知道,估计会惹出更多的麻烦。 杨女士若站在她这边还好,要是真帮着这个大猪蹄子,那她该得多寒心啊。 气氛因为两人突然的沉默而变得尴尬起来,炎祎深呼了口气,打破了沉闷。 “你既然有胆子半夜爬回来,看来是已经想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吧?” 炎祎装腔作势地提了提杨泽深的耳朵,大有一副你说不出来就把耳朵拧下来的威胁气势。 杨泽深急忙点点头,“我错在之前答应过你,不论有什么事都不许压在心里,必须当面说清,可我没做到……我食言了。” 男人垂下头,心中既愧疚又担忧。 他害怕这件事会使两人之间的关系而变得脆弱,更害怕隐藏在这背后更深层次的事会彻底惹怒小丫头。 “好,既然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也清楚了,对吧?” 炎祎隐约察觉到杨泽深有事在瞒着她,不是最近才发现的,而是老早以前,两人还只是租赁关系的时候。 自从他们成为了真正的男女朋友,炎祎一直在等男人对她坦白。 他不说,她也不主动提,毕竟这可能涉及对方的隐私,她不能强求。 她相信杨泽深自己能把控好那个度,毕竟在她眼里,这个男人聪明机智又深知人情世故。 但炎祎疏忽了一点,这个男人从未谈过恋爱,在处理男女关系上,是个实打实的新手。 杨泽深看向炎祎的视线突然发生偏转,这让炎祎意识到他可能还是想隐瞒。 无奈叹了口气,炎祎松开了男人的耳朵,背过身去不再搭理。 她不是没有给他机会坦白,既然他执意要隐瞒,她也不想去逼迫他回答。 失望肯定是有的,但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他们认识还不到两个月,要完全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和隐私拿给对方分享,显然是达不到的。 然而杨泽深却瞬间慌了神,他急忙从身后搂住炎祎的身子,为了不让炎祎说出拒绝的话语,焦急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事憋在心里不和你说明,而且……更不该从一开始就对你有所隐瞒。我都坦白,你别不理我,好吗?” 炎祎没有动作,但好歹也没有拒绝,杨泽深定了下心神,继续开口。 “前几天,当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哥,把他当做偶像,甚至在看到电视剧都会联想到他,还为他掉眼泪时……就……所以……”男人说到这里,顿时变得磕磕巴巴,完全没了平时的那副伶牙俐齿。 毕竟要让一个大男人承认自己吃醋,多少还是有些放不下面子。 “所以你就故意冷淡我,想试探我到底重不重视你?” 炎祎把话接过来,语气倒是轻松了不少。 “……嗯。” 杨泽深点了点头,脑袋紧紧靠在炎祎肩膀上,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小丫头身上。 “那还有呢?就这些了?” 炎祎想听的可不止这些,这男人难得直白一次,她干脆把话都问清楚。 杨泽深见再隐瞒下去只会徒增两人的不安,终是选择了坦白。 “我有自己的事业,并非只是一名租赁男友,我一开始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是怕在租赁关系期间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选择了隐瞒。” “我本该在我们关系确认后就向你坦白的,但又害怕你会因为我的隐瞒而拉低对我的好感,所以一直隐瞒到了现在……” 他没有直接说明自己就是阳绅,打算先一点点循序渐进地将自己的身份表明出去。 炎祎倒是没想到杨泽深除了做男友租赁竟然还会别的营生,不过,仅是这个的话,也没必要好隐瞒的吧? “就这个?你没有别的其他事瞒我了?” 杨泽深被问得有些心虚,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除了我的事业这件事外,没了。” 炎祎却突然脑洞大开,“你不会是干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有案底没消吧?” 炎祎说得很委婉,毕竟我国是不存在什么案底消除制度,犯了事被抓,那档案上就是跟随一辈子的。 她此时的话外含义,是暗指犯罪潜逃或者犯了法后还未被检举的情况。 不然炎祎想不出,有什么“事业”是说出来见不得人的,甚至到了要隐瞒的地步。 杨泽深愣了两秒,也是被炎祎的脑洞给怔住了,反应过来时突然失笑。 “虽然我并不是你想的这种情况,但是我很好奇,如果真是这样,你会怎么做呢?” ==== 作者有话说: 小杨啊,No?zuo?No?die,Why?you?try?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分手!”对于杨泽深的提问,炎祎几乎没有多做思考,直接秒答。 这个回答在情理之中,杨泽深早已猜到,也没有多伤心。 炎祎想了想,又补充,“不仅分手,我还第一个举报你!” 杨泽深被逗笑了,伸出大掌摸了摸小丫头的头,“确实,千万不要跟一个危险份子谈恋爱,但是,分手、举报之类的可不能像刚才那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不然可能会激怒了对方,使得自己陷入危险境地。先稳住对方,再悄悄想办法让自己脱身,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我相信你不会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啊。”炎祎随意地回了一嘴,殊不知自己的一番话在男人耳中听来是多么动听。 真是个小傻瓜,但凡他心中真的有过一丝危险的念头,她恐怕都得遭殃。 幸得当时在机场遇见这个小丫头的人是他,如果是别有用心的其他家伙,这小家伙可不得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杨泽深脸上笑得柔和,声音里带着愉悦,“谢谢你,这么相信我。” 炎祎哼了一嘴,可没忘记自己的本意:“既然你没有违法乱纪,那你有什么好隐瞒的?” 杨泽深轻咳了一声,挠了挠鼻翼,“我这不是怕你想多之后误会我嘛……” “想多?”炎祎品味了下这两个字,扭过头来,一双杏眼虚成细缝,“那你现在就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杨泽深黑眸眨了眨,显得有些意外,“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发觉吗?我甚至给了暗示的……” 这次反过来换炎祎懵逼了,“我发觉什么?你什么时候给了暗示?” 看炎祎一副真不知情的模样,杨泽深甚至想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把自己拍晕过去。 这小丫头能不能有点长进,傅秋整天在她面前喂他的安利,她竟然一点都没发觉? 杨泽深垂眸长吸了口气,半晌才继续将视线投射在炎祎脸上,扯了个假笑,“我突然不想说了,还是等一一你自己发觉吧。” 什么鬼?! 炎祎抬腿就要往身后男人踹去,却反而被对方一手捞在胳膊弯。 杨泽深顺势将一条长腿挤入炎祎的两腿之间,手臂把小丫头的大腿抬高,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逃跑,下身死死抵在小丫头的腿根处。 隔着两层布料,炎祎也能明显感觉到身后男人胯下抵来的“凶器”,叫她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男人的呼吸从耳后传来,渐渐带上了一丝灼热,过于亲密的接触让炎祎脑子懵了两秒,霎时反应过来对方的想法。 “唔……不行……” 他们的问题还没解释完呢,炎祎并不想在这个时候zuoai。 可偏偏由于这几天杨泽深的刻意冷淡,炎祎的身子已经快一周没得到滋润了,此时男人只是落下一颗小火星,就把她整个身子都点燃了。 杨泽深顺着她的耳垂亲吻到脖颈,菱唇划过的地方都激起一阵麻痒,炎祎不满地哼了哼,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地抬高了屁股,一副等待进入的模样。 炎祎有些羞愧难当,她真是被杨泽深给带坏了,以前她从来不会这么饥渴的,现在竟然被他轻轻撩拨两下就春心荡漾了。 男人下身轻轻在身后磨蹭,炎祎能明显感觉到那根巨物抵过来时的强烈存在感,就在她期盼着杨泽深进行下一步时,身后的男人却撤开了身子。 ==== 作者有话说: 这是我最后一次限免,从八号开始所有的更新都不会再有限免,原因无他,就是我发现还有人在盗我的书。 100PO币=1新台币≈0.235人民币 一章剧情才30PO,也就七分钱而已。一章rou50PO,还不到一毛二。 炎祎刚被撩出点旖念,男人突然的撤离像给她泼了一盆冷水,这下可是真的把她惹怒了。 “狗男人,你去死吧!”小丫头转过身来就是拳脚相加地朝男人身上招呼过去,杨泽深急忙把她给稳住,一副受害者模样冲炎祎犯着委屈。 “不是一一你自己说‘不行’的么?” 炎祎愣了下,好像她确实有这么说过…… 不管了,反正都是杨泽深的错,赖在他身上就成了! “呸,既然知道我说不行了,为什么还继续撩拨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现在把她的念想勾出来就又想撒手不管,没那么容易! 炎祎又往男人身上拍打脚踹,杨泽深无奈像八爪鱼一般把小丫头抱紧。 “好了好了,小祖宗,你想做啥就做啥,现在你吩咐,我到底要怎么做?” 炎祎哼了一声,不搭理,眼尾甩给男人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杨泽深轻咳了两下,手顺着小丫头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轻缓地抚摸着光滑白腻的背脊。 炎祎没有表示抗拒,反而将脸埋进了男人的胸膛,发出细微的似小猫儿一般舒缓的哼哼声。 得到了小丫头的默许,杨泽深放大了胆子,一点点扒下炎祎的睡裤,长指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揉搓。 炎祎两只小手也探进男人衣摆之下,抚摸着他腰腹上块垒分明的肌rou,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炎祎有些懊恼,明明之前还在生男人的气,怎么一眨眼两人就又这么搞上了? 唉,都是套路! 炎祎这时发现已是晚矣,心中的那簇火苗早已被男人撩得旺盛,不用眼前这可口rou体灭一下的话,只怕会越烧越旺。 罢了罢了,先享用再说,用完了再好好跟他算账! 小丫头打着如意算盘,殊不知某人的算盘打得比她还要响亮。 杨泽深手指探入花径中,发现那处早已湿润,只是轻轻做两下扩张,小丫头就颤巍巍地xiele身。 几天未承欢,她身子敏感得要命。 可仅仅只是用手哪能满足,炎祎见男人将手抽离后有起身的意向,急忙扑上去,将男人压在身下。 “你想逃?” 小丫头瞪着一双奶凶的杏眼,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加勾起男人想要侵犯的欲望。 “没……”杨泽深回了一句,不开口还不知道自己声音沙哑成了什么地步。 他局促地想要伸手,却被炎祎给牢牢抓住,拽了回来。 小丫头不理会男人的举动,坐在他大腿之上,礼尚往来地也扒了他的裤子,小手在那腹肌上揩油一般地捏了捏,便顺势往下握住了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roubang。 “唔,这个垂直握把是我的,你休想夹带私逃!”炎祎宣示主权一般地叫嚣了一句,抬起小屁股就把大roubang送进了湿滑的xiaoxue中。 yinjing突遭软嫩的xue壁挤压,杨泽深直接爽得喟叹出声。 经过前几次的教导与尝试,小丫头现在已经学会如何熟练地在他身上享受女上位了,这一改变让杨泽深不得不佩服炎祎的学习能力。 粗喘了几下,杨泽深趁炎祎不注意,大掌反扣住小丫头的手腕,将她直接朝自己方向拉了过来,炎祎一个重心不稳趴在了他的身上。 “就这么迫不及待?我有说它不是你的么?”杨泽深前屈身子,抱着炎祎向后挪了挪,靠坐在床头。 两人的身高差使得这个姿势能让他更轻松地吻到炎祎的唇。 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在炎祎以为自己的舌头快被男人吃下去时,杨泽深这才退出她的口腔。 “小馋猫,这么急,就不许我先戴个套吗?” ==== 作者有话说: 盗书的真是烦死了,祝你们全家幸福吧! 再盗我就先去写了。 炎祎愣了愣,没想到杨泽深前两次伸手的目的竟然只是为了拿套套…… 小丫头脸“唰”地就红了,搞了半天,竟显得她自己火急火燎地想要“干好事”,太糗了! 炎祎羞得下意识夹紧了xiaoxue,惹得身前的男人不禁“嘶”了一声。 杨泽深调整着呼吸,使坏地捏了两下小丫头挺翘的小圆臀,“放松……!再夹就要出来了,你现在是危险期吧,就不怕这次真的中奖了?” 男人不提还好,一说反而愈发让炎祎紧张得将xiaoxue夹得越紧。 “嘶……别、真弄出来了……你、快起来!” 两人禁欲了快一周,现在都敏感得要命,再加上无套的危险刺激,使得轻轻一点摩擦都能让欲望崩腾而出。 杨泽深忍得额头渗出冷汗,炎祎也好不到哪儿去。 紧窄的xiaoxue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甚至感觉到它还在逐渐胀大。 天呐,她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太低估男人的本钱了,大roubang刚一插进就抵到了她的花心,粗长的rou棍子就和它狰狞的外表一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勇猛无匹。 小丫头完全没了之前将他压在身下的气魄,敏感的xiaoxue里rou贴着rou,叫她两条腿都软得使不上劲。 “呜呜,杨泽深……我没力气。”炎祎趴在杨泽深身上咕哝,脸上虽急切地想要将自己与男人分开,可xiaoxue却是有自己的想法一般紧紧吸绞着男人的器根。 两人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卧室里交织在一起,杨泽深咬了咬后槽牙,两只大掌扣住炎祎的小屁股,一点一点将她抬起。 晶莹的花液从花xue里渗出,顺着男人的roubang流到鼠蹊部,反射着yin糜的水光。 两人的连接处终于被分开,炎祎羞得捂住自己的脸,半晌听见男人好奇地开口问到:“这是什么?” 炎祎隐约觉察到身下有拖拽感,奇怪,明明男人都拔出了,怎么yindao里还有东西? 抬头只见杨泽深将黏在指尖上的半透明物体递到面前,像果冻状的凝胶,长长的一条…… 炎祎又一次惹了个红脸,拍开他的手,佯怒嗔怪:“脏死了,快擦掉!” “脏?这可是从你里面带出来的……怎么会——” “够了!叫你擦掉就擦掉,废话那么多做啥?!” 杨泽深被炎祎生气的模样给唬住了,急忙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目不斜视地盯着炎祎的小脸,将指尖上的粘稠物给擦拭掉。 可细想了一会儿,杨泽深越发觉得不对劲,“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可别是患了什么病……” 毕竟母胎SOLO三十年的大男人,并不知道女人私处里落出来的东西除了姨妈和yin水,还有其他的存在。 其实炎祎也不清楚那是什么,但唯一知道的是,应该不是病。 “这玩意我上小学时就有了,应该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什么病……吧。” 炎祎犹犹豫豫拿不准的模样引起了杨泽深更多的疑虑,一听是小时候就有的,就愈发害怕是什么慢性病。 出于对小丫头的健康考虑,杨泽深也不管两人下半身赤裸的现状,拿起床头柜的手机就一阵搜索起来。 炎祎也好奇地掺和进去,几分钟后,两人就百度出了最终结论。 “白带拉丝?”杨泽深念着屏幕上的描述,时不时瞄了下凑过头来的小丫头一眼,“是女性在排卵期分泌物会增多,出现透明拉丝白带,白带可以拉得很长,而且不易拉断,清亮透明富有弹性,呈蛋清状……白带最多、最稀薄、抗拉丝能力最强的一天往往就是排卵期……” 这么一解释,就算是钢铁直男,也懂是怎么回事了。 杨泽深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疾病。” 炎祎得意地哼了一声,放着马后炮,“我说不是病吧,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懂了啵?孤陋寡闻杨先生。” ====1100 作者有话说: 蛙鸽的生理知识小课堂又来了→w→ “白带拉丝”这个词我还是一两年前才刚知道的,从小到大都没人告诉我这是什么,有什么含义,唉…… 读者小可爱们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时候? PS:干好事=GH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