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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精神病人应该更疯一点?要不我们重来。” 张平套上橡胶手套,拿起一捆绳子:“那倒不用。不是说先聊聊再开始吗,你现在还不是精神病人。你呢,你怎么发现自己喜欢这个的?” 唐碧泽说:“我那时候遇到了一个挫折,想找一点刺激的事情释放情绪。” “是什么样的挫折?” “爱人去世。” 张平把唐碧泽拉成大字型,开始捆她的手脚:“你不觉得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吗?你如果足够爱他,就应该跟他一起去死。” “不,我想活,他也希望我活下去。” 说完这话,唐碧泽很明显地感受到张平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鲁,似乎是这个回答激怒了他。 “你确定他愿意看到活着的你在不同的男人身下露出这副下贱的样子?” 屋里只有月光,身体被拉开的女人呈现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 “这个爱好并不下贱,他看到我开心也会开心。” 张平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哼,你们都是贱货!不要脸的贱货!都该死!” 突然,窗外一阵电闪雷鸣,倾盆大雨轰地降下来。 谢凌风觉得天都在帮他们,有了雨声和风声,他们的脚步声和呼吸声都会被掩盖住。 他们埋伏在房间之外。 耳机里唐碧泽的声音夹着杂音,听到她说:“所以你觉得你有权力支配别人的生命?” “我是救了她们。你也一样,你们这些脏东西就应该被清除掉。” 就在张平出手勒人的那一刻,谢凌风带人冲进房间,将他制服。 被解绑之后,唐碧泽紧紧拥抱住谢凌风,眼泪濡湿了他的肩头。 他也回抱住怀里的女人,轻轻拍她的背。 通知 由于我的这篇被盗文网站收录,所以我决定今后的章节都会收1po,来抵挡爬虫。 其实我知道如今盗版泛滥,防不胜防,但看到自己的文被挂在充满难看的色情弹窗广告的网页,而且有些字符还被替换成了汉语拼音,简直太难受了。我真的没办法忍受自己的心血被放在那种辣眼睛的地方。 本文是一篇6万字以内的中篇,订购所有后续章节的费用不会太高。 为了补偿和感谢在这里看正版支持我的读者,我决定除原有计划外再多写三篇rou番,开放点梗。如果追文的大家有想看的梗或者想看跟谁的rou请留言告诉我。如果没人点,那我会在正文完结后自由发挥,谢谢大家。 18-出口 自从张平一案的判决结果出来以后,唐碧泽便一头扎进工作,哪也不想去谁都不想见。 谢凌风劝她接受专业的心理疏导,她不愿意。 这天,拍完戏的唐碧泽独自来到墓地,对着林铭之冰冷的墓碑大哭一场。 张平的这个案子对她来说影响实在太大。先是认识的人死去,而后她冒风险当诱饵引罪犯上钩,并作为证人出庭,忍受辩方律师带有侮辱的询问,最后得到一个他被轻判的结果。 她想到那些死去的女人就难过得要命。 张平明明都把动机说出来了,他带着仇恨蓄意谋杀。 可是受害者有特殊的癖好,辩方律师借着这点把过错全数推到她们身上。责怪这些爱玩捆绑的女人不应该独自跟男人出现在荒郊野岭。最后张平被判过失杀人,监禁三年。判决结果的背后是社会对她们这种小众群体的偏见。 人有时候会产生一种自己生活的地方已经很自由的错觉,然后在下一秒被重拳出击。 原来自由是有范围的。 唐碧泽离开的时候下起了暴雨。她回到家后准备先洗个澡,突然,门铃声响起。 是谢凌风。 “你去看他了?”谢凌风从袋子里拿出打包好的砂锅粥,他自己湿了个透,食物盒子竟然是干的。 “什么?”唐碧泽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感到不解。 “我知道你从墓地回来。” 唐碧泽感到有些生气:“谢督察,我不是你的嫌疑人,不要跟踪和分析我。” 谢凌风说:“这段时间你的作息一直不正常,我有点担心。今天本来去到片场想接你收工,但你没看到我,我只好跟上。” 唐碧泽望着谢凌风的眼睛:“所以你跟了我一路?” 谢凌风沉默。 唐碧泽说:“我不喜欢这样。” “抱歉,以后不会了。”谢凌风说完便起身离开唐碧泽的家。 唐碧泽打开食盒,粥还是热的。她也不管烫不烫,直接从中间开始舀起,一口接一口的吃。 人在情绪不稳的时候容易钻牛角尖。她觉得当初如果没有招惹谢凌风,就不会亲身经历这样残酷的事情。回想起跟张平周旋的那晚,自己透露了亡故爱人的讯息,自那以后谢凌风试探着提了几次这事。她怕对方察觉到了什么。 自谢凌风坦白取向后他们还没一起玩过。不巧发生了这样的事,唐碧泽没那个心情。所以两人依然以寻常模式相处。 她开始对这段关系感到迷茫。 心情正烦闷的时候,手机一亮,是何煜秋给她发的照片。 应该是他家附近的海滩。天很蓝,透亮的海水映出天空的颜色,光是看照片她都能听到海鸥放肆张扬的叫声。 她回复道:“真美,下次我们一起到这里游泳吧。” 海边约会就这么定了下来。 何煜秋是像春水一样温柔的人,无论是做治疗还是玩绳缚,这个人都能给你最完美的体验。 唐碧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优秀的人会一直独身。 见到面的时候,何煜秋先给唐碧泽带上一顶大草帽:“海边的紫外线太强了,你也不知道遮。” “遮住了别人怎么看得到我的美貌?”话是这么说,但唐碧泽并没有把帽子拿下来:“再说,你不是会给我准备。” 何煜秋无奈地摇摇头,带着她沿着石头步道往海滩走。 “理解别人是件很难的事情,对吧。那些女人不过是释放痛苦的出口跟常人不一样,就被那么多人带着有色眼镜审视。”唐碧泽又想到案子的事,叹了口气。 “当然难呀。” “那你能理解别人的痛苦吗?你是治疗师,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感到舒服和平静,可是……”说了一半,唐碧泽突然停住。 “可是什么?” 唐碧泽脱掉鞋子,把脚伸进海水里:“可是再怎么治,痛苦好像都不会消失。比如做治疗,在你奏起音乐的那一刻我确实能够放空自己忘记一切,但是当我醒来之后,那些痛苦都会回来。就像海潮,退去之后还会涨。” 何煜秋说:“任何治疗都只是一种辅助手段。能不能走出来,还是取决于自己。” 两人沉默着并肩走了一会,唐碧泽问:“你有没有很想念可是再也见不到的人?” 何煜秋停下脚步。 唐碧泽回过头看着他,男人的头发和衣服都被风吹往海的方向,他的声音也是,几乎很难听清:“有。他是我那时候最好的朋友,那会不懂欺山莫欺水,我们仗着水性好就去很深的瀑布下面玩,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