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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何煜秋过了个尽兴的假期,唐碧泽的心情好上不少。 可惜现实并没有给她很多喘息的机会。 黎秀英的病情恶化,时日不多。她身为母亲,确实给唐碧泽带来了很多压力和负累;从另一方面来看,她却是唐碧泽在这世上仅剩的血亲。 唐碧泽走出医院大楼,经过外面的小人工湖时,停了下来。 正对着湖面发呆,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她,转头一看,是谢凌风。 他神色恹恹,嘴唇泛白,手里提着一大袋药。 “你来看病?”唐碧泽问。 “嗯。” 尽管谢凌风擅自跟车这件事冒犯了她,但自己也毫不客气地把人从家里赶走,一码归一码,怎么都该为当天的态度道个歉。 “那天的事,真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唐碧泽还没来得及开口,谢凌风先出了声。 “我也应该跟你道歉。下那么大的雨,你还给我买了饭,我没跟你道声谢就直接赶你走。”唐碧泽望着湖面:“可是你以后再也不可以那样做,好吗?” “再也不会了。”谢凌风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唐碧泽看他这样可怜,被激起了一点母性:“自己开车来的?你这样子很难让人放心啊,我送你回去吧。” 谢凌风点点头,把车钥匙递给她。 唐碧泽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都病成这样了还把车顶棚降下来吹风,等顶棚升上去的时候正想数落他,却发现刚坐上副驾的人已经靠着椅背阖上了眼。 “病成这样了还敢自己开车来医院,胆子真大。”唐碧泽边嘀咕边把手伸过去摸谢凌风的额头,发现他体温很高。 她摇了摇头,帮他扣好安全带,然后启动车子。 谢凌风被摇醒的时候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到家啦。”唐碧泽拍拍他的脸。 见他懵懵地看着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无奈地伸手去掏他的口袋。 谢凌风这才有些清醒过来:“你做什么?” “找你家钥匙,然后让保安扛你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谢凌风把她的手推开。 看他这副烧到反应迟钝的样子,唐碧泽先一步下了车,绕到副驾外面:“我陪你一起上去。” 唐碧泽倒也不是自找麻烦。此时,她需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才能缓解低落和焦虑的情绪。 进了门,谢凌风斜靠在门边:“麻烦你了。我今天没办法招呼,改天等我好了再请你吃饭。” 唐碧泽把昏沉沉的人按到沙发上:“吃点东西垫肚子,然后赶紧吃药。” 说完,她走进厨房,想找点现成的可以填肚子的食物,却没找着。 “怎么一点吃的都没有?” “最近忙,菜场都没空去,一直在吃杯面。” 唐碧泽叹了口气:“我看你是累病的。先去床上躺会,我帮你煮粥。” 谢凌风烧得难受,不再客气,衣服都没换就倒在床上。 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压得皱巴巴的衬衫,换了身睡衣往外走。 屋里亮堂堂的,有米饭的香气从厨房传来。 他这才想起,是唐碧泽把自己从医院送了回来,还说要给自己做饭。 听到脚步声,唐碧泽从走出来,伸手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啊。来,先喝粥。” 她盛了一碗白粥出来,加了一点盐,搅了搅,然后把碗推到谢凌风面前。 谢凌风道了谢,慢吞吞地把粥往嘴里送。 “很难得见到你这么乖的样子啊。”唐碧泽单手支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现在信了。” “信什么?” “你的属性。” 谢凌风的头还疼着,不理会她的调戏。 “好啦,不逗你了,赶紧吃完就去睡吧,我帮你收拾这里。”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对我也好啊。我这人很简单,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 监督谢凌风吃完药后,唐碧泽把他送回房间。 给他盖被子的时候发现他额头上都是汗,想给他擦擦脸。 刚拿了热毛巾坐回到床边,她的手腕就被抓住。 “怎么了,不舍得我走?” 谢凌风微微张口,似乎是说了什么,可是声音很轻。 她俯下身听:“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谢凌风说得断断续续,热息暧昧地扑过来,这次她听到了。 她看着病得迷迷糊糊的人,神色复杂。 唐碧泽没有回家,她留了下来。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放心这个病号还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或者,只是想要个人陪自己。 她把屋子收拾干净后简单冲了个澡,庆幸自己穿的是舒适的运动衣,穿着睡觉不会难受。 上次跟谢凌风在这里发生过关系以后她没有留下,所以这是她第一次留宿。 她轻手轻脚摸进谢凌风的房间想拿床杯子,却听见他在说梦话。 她没开灯,房间里只有黯淡的月光,男人的声音响亮又清楚。 她坐在床沿边,轻轻吻他的脸,接他的话。 一梦一醒的两个人竟然你来我往地对起了话。 据说做梦的人比醒着的时候更真诚,因为没了白天的伪装。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有人专门请催眠师帮助挖掘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唐碧泽没有去睡沙发,她躺在了男人身边。 “原来是这样,我们算打平了吧。” 21-解脱 谢凌风做了一个长梦。 庞大的梦境把虚弱的他带回过去,他又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母亲。她回到自己身边,照顾生病的自己。不但拿热毛巾给自己擦脸,还亲吻了自己的脸。 梦里,他死死地拽住母亲,让她别走,别丢下自己一个人。母亲答应了,问想不想她,还承诺不会离开。 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他的睡衣和身下的褥子已经被冷汗浸透。 一扭头,发现身边睡着唐碧泽。 他最怕的事情又发生了。这次,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做跟以前一样的事情。 “你醒了?好些了吗?”唐碧泽被他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问道。 “好像不烧了。我去洗个澡。”谢凌风被浑身的汗弄得难受,准备起身。 唐碧泽一把抓住他:“你刚退烧,不能冲凉,只能用热毛巾擦。” “好。” 唐碧泽也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热一热昨晚剩的粥。 谢凌风的身体素质好,病来得重去得也快,已经比昨天精神很多。 他擦完身子之后,唐碧泽不但热好了粥,还准备好了他要吃的药片。 “愣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吃早饭和吃药。” 谢凌风在桌前坐下,对着热气腾腾的白粥发呆。 “怎么,没胃口?我已经加了盐,要不再加一点橄榄菜?” 谢凌风抬头,对上那双关切的眼睛:“麻烦了你一整晚,真是不好意思。” 唐碧泽说:“客气的话就不必了,大不了以后我病了你也来照顾我。” “我昨晚烧得糊涂,有没有……做什么麻烦到你的事?”谢凌风小心翼翼地试探。 “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