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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远从出了谈判室,到踏入晚宴大厅的期间,他接到阿姨三通加急电话。 阿姨通知他碧荷提前破水了,让他赶紧回来,并表示要把双胞胎派去欧洲帮他收尾。 “不用。”他说,“这边已经结束了,我出席下晚宴就马上回去。” 他当然恨不得马上动身,可是人是现实社会的人,不能任性。晚宴必须要出席,而且还不能提前走。 家庭和睦的男人当然会让伙伴觉得人品可靠,但是儿女情长却只会让人质疑个性软弱。 当然没有人希望自己的伙伴软弱,包括他自己。心狠手辣,手腕强硬的合作目标才是大家合作并信任的人选。 而一旦流露出软弱和虚弱的迹象,就会被四周虎视眈眈的豺狗们一拥而上,分而食之。 男人内心焦灼,却依然面色如常,不动声色,一方面安排助理联系机场安排航线,一方面还能面带微笑西装革履的端着酒杯和 财阀们举杯庆祝合作愉快。 谢尔盖业维小姐也出席了晚宴。晚宴开始没多久,少女站在大厅中间为大家表演了一曲小提琴,获得了大家的注目和掌声。 十六岁的少女金色的长发微卷,面容美丽,长腿芊芊,一身洁白的小礼裙,勾勒出纤弱的肩膀和腰肢。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 息。 她不知是得到了父亲的暗示,还是真的对林致远一见钟了情,表演完毕之后向着他款款而来,少女眼里的爱慕之色难以掩盖。 “嘿,林,” 谢尔盖业维先生把女儿娇羞的神色收入眼底,他举着酒杯大笑,“为什么不请阿芙罗拉跳一曲呢?我这么漂亮的女儿,难道还 不值得你邀请一只舞?” 男人从善如流,微笑着放下了酒杯,向少女伸出了手。 少女把小手放入男人手中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呈现了不自然的红晕。 哪个少女不怀春? 梦里的情人,是否就是这副年轻英俊,又温柔体贴的模样? 何况还是父亲口中的青年才俊。华尔街精英——她了解他的事。有人来告诉过她。 而能让父亲夸赞的人,确实太少。 男人的手轻轻握住她的,另外一只手也只是虚虚的扶在她的腰上,这等的尊重和知礼,少女哪里还能感觉不到? 谢尔盖业维小姐抬头看着男人俊美的脸,轻轻喊他。 “林先生。” 男人低头看她,那一对桃花眼微微含笑,似乎也有着不一般的情谊。 “林先生,”少女似乎鼓足了勇气,脸色微红,却还是说出了后面的话,“我可以跟您走,现在。” 男人挑眉,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角落里她那个和别人聊天大笑的父亲。 真是个天真又热烈的少女啊。 “谢尔盖业维小姐,”男人的声音含笑,十分温柔,他低头微笑着看她,“我是你父亲的朋友。” “我知道,”少女脸色通红,英语的口音和她父亲一样的浓厚,“可是我想和你走,你可以带我走,父亲不介意的。” 男人看着她,微笑不语。 “我还是个处女。”她似乎鼓足了勇气,仰头看向这个英俊又风度翩翩的男人,“今晚我就可以给您——” 男人挑眉。 然后打断了她。 “谢尔盖业维小姐,” 男人的声音温柔,充满了体贴的劝解,“少女的贞cao应该交由她的丈夫来摘取,这会是她幸福生活的保障。我已经结婚了,又 怎么忍心对如您一样可爱的女孩做这种事呢——如果我做了,那么我将终身不能原谅我自己。” 正好一曲终了。男人止住了脚步,把她牵到一边,举着她的手在嘴边虚虚一吻,“像您这样月光一样美丽的女孩,我只希望您 能一辈子幸福,这是我诚挚的祝福。” 少女眷恋的眼神还在他身上流连,男人却已经放下了她的手,轻轻一笑,转身离开了。 少女站在原地,痴痴的看着男人的背影。 这么成熟英俊有风度的男人啊—— 宴会结束已经是深夜。男人坐上了林肯车直奔机场,熊国已经有初春的雪开始降落。 刚刚宴会上含笑的面具已经摘去,男人面无表情的拿起手机开始拨打电话,眉宇间隐有焦灼。 “阿姨,碧荷现在怎么样了?” 暂别(8.喜获麟儿) 8. 林致远下了飞机直奔医院。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刚刚赶上签手术同意书。 碧荷已经破水了快一天——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但是精神还好。 男人进来的时候,碧荷还躺在病床上和阿姨聊天,说说笑笑。 然后她一抬眼,就看见了从门口进来的风尘仆仆的男人。 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分明是刚刚从宴会出来的模样。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没事了,没事了。”他过来握着她的手,又给她抹泪,温暖的手从她的脸上滑过,带走了泪珠儿。他低声安慰她,“我在这 里。” “你再迟些,孩子都要出来了。”碧荷握着他的手,觉得自己有些矫情,还有些不好意思,“医生建议剖腹。” “我先去问下医生。”男人捏着她的手。 Bel是在国内出生的,清平却要生在美国。 老林总和林太太正准备过来——连带碧荷的爸妈,却是没赶上提前破水。那边的飞机刚刚才起飞。 一番兵荒马乱之后,碧荷被送到了手术室,男人看着手术室的门慢慢合上,他眉宇间隐隐有些担心,一扭头——撇见了站在 一旁面无表情的两个铁哥们。 皱着眉木着脸,不太高兴的样子。 男人挑眉。 阿姨在这里帮忙照顾了一天多,他心存感激——但是这两个家伙为什么在这里? 碧荷在这里给他生孩子,他们俩守在这里做什么? 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守太太生孩子这件事,他不需要别人代劳。 “致远,”阿姨看看他的脸色,这才不好意思的样子,走回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又睨了一眼旁边两个人高马大气压很低的男 人,“有件事我还没和你说——你先稳住,不要生气——碧荷这次提前破了水,是被这两个没出息的家伙吓的。” “什么?”林致远挑眉,看看阿姨,又看看自己的两个铁哥们,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回事?” 他们俩吓碧荷? 意外?巧合?总不能是故意吧? “昨天晚上,他们半夜睡不着出来游荡,走错了房间——”女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什么?”男人一脸震惊。 他看看拉着自己的一脸难以启齿的女人,又看看那两个面无表情的铁哥们。 走错了房间?他会信?当他好骗? “被碧荷发现,就吓坏了。”这边阿姨还在说,“别的什么事都没有,你放心。他们俩规规矩矩的,什么事也没做——” “阿姨,我们自己聊。” 男人打断她,推开她的手,一边挽袖子一边看着对面那对兄弟俩说。 走错了房间?他会信? 这两个人半夜去碧荷房间做什么? 大家都是男人。 还是同类。 将心比心,他自己半夜“走错”一个女人的房间—— 除了想干那件事,还想干啥? 这两个王八蛋。 打主意打到碧荷身上去了。 “我们聊聊。” 男人面色不佳,他抬手理着袖子,看着自己的两个朋友。 “我们也有事找你。” 两个没人性也说。 “好好说,可不能动手——” 女人拉着他们三个。 三个人去了房间闭门密谈,不知道聊了什么,出来的时候都面色都不露。双胞胎板着脸直接离开了医院,林致远表情平静。 “哎呀这个——” 女人看看这个,又看看儿子们离去的背影,“你们可是好几十年的朋友,致远他们俩是做错了事,我让他们道歉——” “没事的阿姨,”男人的手臂上有一条伤痕,拳头也青了,但是却对她扯出了笑,丝毫没有提刚刚的事,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 手,“谢谢你这么多天对碧荷的照顾——现在就我们俩在这边,爸妈都还没来得及过来。没有你,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才好。” “唉。”女人看看两个儿子离去的走廊,又看看禁闭的手术室大门,叹了一口气。 清平出生在初春,美国。 小小的。红彤彤的,眼睛小的只有一条缝,丑丑的—— 林致远抱着小小的婴儿,眯着眼不语。 看起来不像是继承到了他优良基因的样子。 看来只有当猪养了。 总归是梁碧荷给他生的。 总比别的女人生的强——错了,别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资格给他生孩子? 总比有些王八蛋好些。 病急乱投医,主意都打到碧荷身上去了。 找个代理孕母那么难?他不信。 他绝对不会同意。没得商量。 想要就自己去找,别想来抢他的—— 什么”借来用一下”? 一想就要友尽。 “Belle呢?”男人看看怀里的丑猴子,想起了什么,抬头问抱孩子出来的助产士。 “还在观察。”助产士说,“状态还行。” 男人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低头看看臂弯里的丑猴子,笑了起来。 丑猴子啊。 碧荷肯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