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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着眼,俯下身去,想要捉住她的嘴唇。 却被她推开 “不行”她严肃道“你还没洗澡。” 他的眼底滚动着汹涌的情欲,耐心哄骗“我白天洗过了。” 顾知捂紧了胸口,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坚持道“那也不行,都过去这么久了,会出汗的。” 陈生攥紧的拳头松了又放,还是妥协了。 待他洗完澡出来,房间里浮起一层轻柔的呼吸声。 “顾小姐?” 她睡得极香,并没有回应。 陈生瞥了一眼自己胯下蓄势待发的巨物,沉默半天,又去冲了一个冷水澡。 笠日,顾知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那张斯文的俊脸躺在自己枕边,自己还全身酸痛衣衫不整。 “前前前辈,” 陈生悠悠睁开了眼睛。 “我们,昨天,嗯,” “没有” “那我怎么浑身酸痛。” “喝酒喝的。” “那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顾小姐自己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 “噢”顾知失落又庆幸地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还好,要是我上了前辈,还什么都忘了那也太亏了。” 陈生“…” 不是顾小姐天天吵着要和我做么(高h) 顾知总觉得,陈生像是生气了。 但她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喝醉究竟干了什么,每当她想问起时,又被他冰冷的目光堵了回来。 顾知托着腮,拿着一枝狗尾巴草逗笼里的鹦鹉。 “在想什么?” 陈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话说回来,我一直很奇怪,顾小姐为什么叫我前辈。” 顾知还在纠结醉酒问题上,随口敷衍道“噢,可能我觉得这样做起来比较刺激。” “…” 就不该听她瞎扯。 陈生揉揉眉心,掰正她的小脑袋“顾东明打发人来问你,今夜的局去不去。” 顾东明就是那天送礼物的公子哥,从名义上讲,算是顾知的表哥。 顾知兴致缺缺,但经不住陈生哄劝。 老爷车摇摇晃晃,驶向布满花花绿绿招牌的大街,交通灯的红光绿光闪烁在印度巡捕锃亮的皮靴上,乞儿蹲在流动的人潮中,飞速伸出脏兮兮的手捡掉在地上的煤屑,门口不知是哪个主义者,斜挎包里塞了满满的传单,热情高涨地分发着。 “红裳翠盖~并蒂莲开~”“亟救万民于水火”“本店新上的玻璃丝袜”“还我青岛” 顾知觉得这些声音实在是聒噪极了。 陈生飞速瞥了一眼那位发传单的青年,而后敛眉拥着她踏进一家古董店。 清廷战败后,签了大量赔款,这些赔款最后还是落到了百姓身上,普通百姓哪里负担得起这样沉重的赋税呢。 中国人实在是温顺得不能再温顺的百姓,只要有一口饭吃,一个安身之处,再怎么被剥削也不会想着反抗。 可是偏偏,清廷连一口饭都不肯给人。 清廷没了,谁又想到,为了争得洋人的支持和承认,民国政府接下那些协约,继续替旧朝偿还赔款。 这个古董店就是一个提供寄卖服务的地方。 人实在走头无路了,家里唯有的几件值钱的东西也拿出来典当。至于是否每件物品都来路正当,还有待商榷… 货物价格由买卖双方商定,盈亏自负,店主概不负责。 毕竟是墨痕斋的兰台,长安花,白玉笛,顾知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对这古董店的东西并无多大热衷。 倒是陈生饶有兴致的样子,挑挑拣拣选了好几样瓷瓶。 贵了。 顾知皱了皱眉,又不想打击前辈的 积极性。 “顾小姐,包养我可是很贵的。” 顾知回过神来,一张明晃晃的账单摆在她的面前。 够一座小城一个月的税收了。(数值我瞎编的,懒得去查民国汇率) 顾知笑一笑,很爽快地签了字。 在他耳边颇为兴奋地问道“钱都付了,前辈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睡。” 搭在肩上的手骤然锁紧,陈生又想起了那天她烂醉地问他,那我乖乖的你会cao我吗。 真是不美好的回忆。 慕尔堂浸在黑夜中,风针上的金马撒开四蹄朝血红的月亮狂奔。 一推开门,里面的人齐刷刷地看着他们。 “哟,大小姐来了。”顾东明笑一笑,招手示意她过来。 这里面的气息,光是站在门口,就让人容易昏了头。 顾知被一群人拉去摸骨牌,民国的牌打法和现代不大一样,开始时,她连输了好几局。到后面摸清楚规则后,逐渐反败为胜,她原本兴致缺缺,赌徒心理的刺激下也逐步兴奋起来。 直至后半夜,顾知实在倦得不行,方昏昏扎进顾长明安排好的房间。 然而还是睡得不大安稳,半梦半醒间总觉肩头一片濡湿的潮意。 她朦胧睁开眼睛,眼前赫然出现的是消失了大半夜的陈生。 “唔…前辈?你在干什么。” 他的面容淹没在黑夜里,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cao你” 顾知打了一个激灵,发现自己不知什么已被剥了个精光。 这是个什么情况,她试探着问道“前辈,你喝醉了? 陈生沉默了一会。 “我从不喝酒。” 他裸着精悍的上身压了上来,被充满掠夺性的男性气息包围,顾知呼吸一重,眼神却不受控制往胯下瞟。 由于上次醒来之后他态度的冷淡,顾知一度怀疑过,是不是因为自己醉了之后拉着前辈欲行不轨之事,然后让前辈察觉出自己的某些功能障碍。 感受到聚集在胯下的灼热目光,一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一把扯下腰头的浴巾,里面挺翘的巨物蓄势待发。 顾知下意识地蜷紧了脚趾,却止不住地往床尾退。 陈生捉住她的脚腕,将其一把扯回来。 “跑什么?”他压抑着情欲哑声道“不是顾小姐天天嚷嚷着,让我cao吗。” 顾知带着哭腔嚎道“前辈…那个太大了…放不进去的…” “…” 陈生掰开她的腿,“…放得进的…” 她的手揪紧了床单,还在哼哼唧唧地哭着。 陈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头上青筋暴起,忍着潜伏的欲望,转而去攻占其它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施加着刺激,温软唇舌在一片yin靡地水声里相互交缠。大脑像是一团打翻的浆糊,唯有身体诚实呈上过电般的酥麻,从尾椎骨流散四骸。 她小口小口地娇喘出气,小腹烧起yuhuo,春水汩汩。 陈生将手探入她的xiaoxue,“嗯?湿了?” “湿了我就插了。”这话更像是他在说给自己听,手指抽了出来,连带一大摊半透明的粘液。 将玉器对准了下方的xue口,随后挺胯重重捅了进去。 “啊…”她仰起脖子,闭着眼睛尖叫。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闷雷,哗啦啦地下起了大雨。 下体像是被利斧劈开,被塞满的充实又产生一种又痛又爽的奇异快感,顾知是真的哭了。 “唔啊…前…前辈…呜呜…你好大…要被撑坏了…” “啊啊…cao得好爽…前辈…嗯嗯啊啊…你好厉害…” 她向来能把三分痛处嚎出十分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