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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文(他)



    这可能是鬼族的遗子。

    她被军装外套裹住全身,就像个幼崽般被带回了长官的府邸。

    可鬼族是要吃人rou的,他们除了人rou什么也不吃。

    这是国军下令剿灭屠杀鬼族的原因,也是如今长官抚养这个小鬼女的难处,他尝试过喂她牛奶,小家伙娇贵的不得了,全吐了出来,吐在他深绿的军装上,还死命哭闹挣扎起来。

    赵长官自己都觉得自己残忍,好像一个强迫着小狼崽喝草汁的坏人变态,小鬼女的眼中,他也一定是这样。

    他一出现就要虐待她,逼她吃各种怪异的食物。

    她曾经有一段时间很怕他,一听到军靴声,就躲到衣柜里,不肯出来,任他在外面哄个半天。

    她也不喜欢穿衣服,撕扯个不停,女佣拿她没办法,被她咬伤过就不敢再接近她。

    赵长官只好在照顾她的事情上面都亲力亲为,他为她洗脸,穿小白袜,让裁缝来给她量尺寸做裙子,盯着她不让她咬人……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从军队里每天回来时,他总是在怀里揣个油纸包。

    小鬼女嗅到味道,爬过来,就像被小rou肠吸引了的小狗崽,她呜呜的拉他的裤脚,直起上身,抬起细臂,要吃的。

    那油纸包里是刚从军队枪毙的俘虏身上割下来的rou。

    他就这样每天喂她。

    赵长官的大名叫赵翰旭,他父母是知识分子,小富贵人家,给他起的名,拆开来,每个字分别意为文书毛笔,光明太阳,寓意很好,也能从这名中看出他们对他寄托了多少希冀。

    赵翰旭也给鬼族女孩起了个名字,他总得有个名来唤她——阿月。她跟他姓,赵月,出门的时候,她就扮作他的小妹——刚从父母老家那接来,身体不好,孤僻不爱出门,给哥哥在城里带几年,找个好医生……借口太容易编造了。

    只要不被旁的人看出来,这小姑娘吃的竟然是人rou就好,赵翰旭已经教会她在外头安安静静的,拉着哥哥袖子。他从不带她去餐厅,只在街上逛逛,去去剧院和戏场。

    阿月歪着小脑袋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妹妞,谁见了都称一声可爱,阿月对人的热闹其实不那么感兴趣,她没有人的小孩那样兴奋,也从不毫无理由的当众哭闹。

    安安静静的和他出门,安安静静的回去。

    像个小木偶。

    赵翰旭花了不少时间,才发现她喜欢什么,该怎么讨好她,他发现了个也许专门研究怎么剿灭鬼族的军队都不知道的事实,鬼族虽然不吃人的食物,因为吃不饱,但他们其实是可以尝出味道的。

    阿月不喝牛奶,也厌憎小糕点和饼干,洋气的,中式的美食都不吃,可她竟然喜欢吃糖。

    她尝得出糖的味道。

    没法搞到人rou时,赵长官就从兜里掏出一小颗糖果,晶莹可爱,裹在透明的塑料纸里,于是她目不转睛,张开小嘴,啊啊的讨食。

    在赵长官剥开糖纸,塞进她的小嘴里时,阿月总是迫不及待的合上嘴,她还会吸吮他的手指。

    赵翰旭不主动抽手,从来都是等阿月吸舔了个够,等她自己把头扭开,他才把沾了她的唾液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吸。

    第一次这样做时,他是经受了很大心理挣扎的,可当他终于妥协的去吸吮,他看着小月的眼睛,她半点注意力也没有放在他身上,只顾着搅弄自己嘴里的小糖,硬邦邦的糖在她柔嫩的脸庞上鼓出一个移动的小块,让赵翰旭的裤胯也变得鼓起,硬邦邦的,她依然天真美丽,看着他的眼里没有半点嫌恶震惊,不知道他有多恶心。

    她从不咬他,赵翰旭满心温情的觉得这是驯化,是亲密,不同凡响的关系的体现。

    阿月肯定是认得他的,她知道他是养她的人。

    为了养好阿月,赵翰旭偷偷去档案室查了很多秘密资料,文件夹的资料里说,鬼是不会老也不会死的,只要没被杀掉,他们就会一直长大,越变越强。

    然后他翻到很多拍摄了庞然大物的鬼族的狰狞黑白照片,每张几乎都染血,都是拼命拍下的,赵翰旭上过鬼族的战场,可也只是远远的见过几眼,他带的军团只配打扫战场,能和这样的鬼族对上的国军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还得用上坦克,飞机和导弹,可就算是这样,也是死伤无数。

    赵翰旭不知道自己的阿月是不是有一天也会长成那副模样,不过他又想,这样体型的鬼,据说都是有三四百年岁数的,他一介凡夫俗子,怕是见不到阿月长成大鬼,张牙舞爪,胡作非为,杀人无数的模样了。

    在他以为,在他的记忆中,她将永远是这副孩童少女模样,资料里说鬼的稚龄很长,怕是他七八十岁老到牙齿掉光,她还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

    可没想到,他将她藏在府邸里,偷偷摸摸养了七八年,她就已长成一个美貌少女的模样,冷峻而柔嫩。

    以鬼族来看,她还是幼儿,在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一个能让人心动不已的姑娘了,犹如树杈上最尖尖的小花苞,还是白嫩的苞身,粉粉的尖。

    鬼要百岁才成年,阿月大概五六岁模样的时候被他从战场拾回,按人类的年历来算,她如今该是十三四岁。

    可她全然已是一个鬼族的小美人,犹如十八九岁的姑娘学生,她趴在喷泉边,盯着水面,任凭洒落的水珠浸透她背上的衣服,透出下面的肌肤。

    她实在是,太美了。

    哪怕只是专注盯着水面,就像盯着玻璃缸里的金鱼的猫儿,也犹如一幅画一般,粉白的脚掌翘起在臀后,脚趾一动一动,不知道身后那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男人,屡屡将她在心里意yin了多少遍。

    赵长官其实长得也俊,他曾经是毕业的军校的俊生,一副挂在纪念墙上的毕业照,至今还引得多少女同学心折不已。

    可,他有个毛病,十来年还未改,就因为这个,他上学时没有女友,现在也未婚无妻。

    他……有点恋童。

    这癖好罪该万死,肮脏龌龊。

    他自小的教育就这样告诉他,若是真出手糟蹋玷污了孩子,他得拿手枪自毙,所以他不得不禁欲。

    后来,当他在花园里看见已然长成了的阿月,他才知道,自己不是恋童,恋童只是他的毛病癖好,算他的取向,就像正常的男人都会爱女人,但男人在某一天会变得只爱一个女人,哪怕那女人老了,赵翰旭也是,他原本是个只能对孩童和小少女勃起的变态,直到他爱上了阿月,他就是中了这小妖女的毒。

    将她从战场上带回府邸的那一天,他就枪杀了六七个手下,为了封住消息,初见,他只是为这美丽女童的姿态所震惊吸引,他不可告人的性癖催促他赶紧把这夺人心神的宝贝藏起来。

    他养她就像养个孩子,也像养个情人。最开始她稚嫩粉红的像个畸形的小雏鸟,正常的成年男人都不会感兴趣,可赵翰旭就想亲个不停,他养着他秘密的小鬼女,心中的满足就像吸毒一样,后来她羽毛渐丰,长成了谁都看得出她美的模样,赵翰旭发现自己并没有因为她长大而失去兴趣,这种感情大概就像自己种的果实,从青涩变粉红,她还没熟透,他却更兴奋不已。

    现如今,阿月扯下自己的肩带,他也不制止。

    他只躺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看着美丽的小美人裸着身子在他的客厅里跑来跑去,简直就是夏娃在上帝的乐园中,赵翰旭盯着。

    他从不教她人类的伦理,只沉迷于她天真的姿态,教她在外面装模作样,回了家里,他告诉她想在他面前怎么样都行——听起来多温柔,阿月自然也就更喜欢待在家。

    而赵翰旭,就像对着纯洁赤裸的天使画像手yin的低俗堕落的教徒,不,他根本不算什么教徒,他只是个无耻之徒。

    他舔过这小家伙的身体,从她的脚底,舔到她的大腿,吸她的肚脐,然后轻柔的嘬她的乳尖。

    自从赵翰旭成功的说服阿月乖乖睡在他的床上,每个晚上都是他一天最快乐的时候。

    阿月时常笑着说痒,扭来扭去,好奇的看他狰狞猩红的眼睛,那好似痛苦的喘息——第一次的时候,阿月还以为他这样是要攻击她,他差点被她咬掉命根子。

    等到阿月逐渐长大,他们也越玩越开,赵翰旭知道,她对他的接受度越来越高,他也敢在这吃人的鬼女面前做出更多他想做的事情,有几次,她还迷惑的看着他跪在她面前。

    鬼族本性肆意张狂,看他这样,马上就惹得她兴奋,阿月笑着露出小尖牙,踩在他的脑袋上。

    赵翰旭喘息着,亲她的另一只小脚,努力抬头试图顺着她的大腿,吻到她的花户,他自己手里不停自渎着,那玩意在他掌心里勃大肿胀不堪,痛苦又快乐的吐着涎水。

    他们都有不堪的秘密,赵翰旭是个变态,阿月是个吃人的小鬼。

    她承受赵翰旭不可告人的欲望,赵翰旭对她感激不尽,更是宠爱不堪,自然也是要满足她的食欲,天哪,哪有养着孩子,却让她饿着的道理。

    哪怕,这个孩子,是个鬼族妖怪。

    可阿月就小小一个,食量也小的很,一天吃一顿,半颗成年男人心脏就填饱,有什么为难的呢?

    赵翰旭觉得天经地义。

    根本不去想,阿月的小嘴有多叼,就如同上流佳媛,只吃最鲜的刺身和鱼子酱,阿月也只吃刚从胸膛里掏出来的guntang心脏,自己一天得喂她一条人命。

    于是他自愿上书,自降调职成为了囚狱长,组织还夸他敢吃苦,肯踏实的去干基层的累活。

    牢狱每天枪毙个一两个死刑犯,再正常不过了。

    他得为阿月打算。

    笼子

    阴冷潮湿的石壁,弯曲的狭小楼梯,莱阿娜越走越感到不安,她低声的开口,左盼右顾,“要带我去哪里?jiejie。”

    珊亚莉转头,看向自己身后这个肌肤白暗的meimei,她的眉眼美丽纯洁犹如谨慎不安的雪鹿,红发的长姐露出一个隐晦暧昧的笑容。

    “不要怕,”她沙哑的说道,“jiejie是要带你去……做必须要做的事情。”

    莱阿娜露出茫然的神色,可是自小对jiejie的尊敬让她无法拒绝,昨晚刚是她的成年礼,但莱阿娜体弱多病,依然没有独立的气性和勇敢。

    她知道,族中的长母和长姐一直为此失望又担心,她们偶尔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总让莱阿娜黯然神伤,她的确是个无能的女孩,虽然家族中已有珊亚莉这样优秀的长女,可作为次女,她无法分担jiejie和母亲的事务,无威严驱使鞭策家族的奴隶,也没有才能率领指挥侍卫作战,她的心中非常羞愧。

    因此,今晚,当jiejie敲开她的卧室门,要带她去试炼时,即便心中畏惧,莱阿娜还是勇敢的从书桌旁站了起来。

    可此刻,看着晦涩黑暗的地牢墙壁,莱阿娜心中已经微微颤抖,止不住的想,接下去会面对什么?必须要同之作战的庞然大物?被绑在刑具中接受意志的考验和对疼痛的忍受?……她知道,母亲和jiejie一直失望于她是个懦弱的女孩。

    若不是因为家族中女脉稀衰,在长女之后,连续生了三个儿子,才得到可以作为左膀右臂的次女,莱阿娜来之不易,不然母亲恐怕早就将她放弃了。

    终于踩到了最底层的地板,莱阿娜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走完长达数百阶的螺旋石头阶梯,她的双腿已经有些疲倦发颤,莱阿娜极力说服要自己坚强,她跟在jiejie身后,向那锈迹斑斑的牢房中走去。

    拉开生锈的铁门,比腰还粗的铁链上升,显出深处阴冷黑暗的通道,莱阿娜垂眸,随着jiejie悄然进入,以前,jiejie也会故意在折磨俘虏时带上她,为了锻炼她的胆量和残忍的意志,可莱阿娜一直无法习惯。这处牢房她从前从未来过,莱阿娜不知道这里关着什么。

    笼子一排排紧闭,排列着,如同关了动物的黑色栅栏,被厚重的黑布遮盖着。

    是作为他们的奴工的不听话的溪谷矮人?还是犯了错的暗精灵侍从?某位敌对家族的武者俘虏?妄图窃取她们家族机密的间谍巫师?

    莱阿娜的猜想,因隔着厚重布料,笼子里那隐隐约约接连传来的细密呻吟和粗喘声而中断了,这些属于男性的起此彼伏的喘息所蕴含的痛苦和情欲是如此明显。

    当珊亚莉带着暧昧的笑容,直接扯下一个笼子的黑布时,莱阿娜顿时瞠目结舌。

    那里面是一个浑身光溜,蜷躺在地上的少年,他长着兽角,脊背消瘦,可身下的性器却勃大挺立,红通通的,吐着涎水,意识到自己的笼子被掀开了,笼前站着两个气味温香的年轻女性,这少年顿时爬了过来。

    就像一头小牛,他黑色的角顶在笼子栏杆上,脸庞凑近笼子栏杆的间隙,极力想要接近她们,削瘦的脊背后面是挺翘的臀,生着一条像牛一样的尾巴。

    “主人,主人,来……”他伸出黑蓝色的舌头舔着铁杆,喉咙里满是沙哑,青涩的唤着她们,像是拙劣的拼命模仿——他曾经见过周围的同伴这样做,然后他们就会被奖励……

    少年的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纤细美丽的莱阿娜,神色软弱又渴望。

    啊,这位女主人,他是第一次见到啊……

    但是气味,但是这个气味……

    少年颤抖起来,竭力发出喘息,大着胆子伸出手臂去,却只是无力的在空中抓了几下,无法碰到她,他发出哭泣般的嘶喘声。

    像一条刚发情的,渴望被主人配种交媾的年轻雄牛,又或者,更不能饶恕的,他甚至yin秽的渴望着主人。

    看到少年的这副表现,莱阿娜终于回过神来了,她虽然还是极其的不自在,下意识的眼眸微低的偏扫着四周,四周所有的笼子里,即便都盖在黑布,也都隐隐散发着浑浊腥臭的雄性发情气味,都传来或轻或重的喘息,有些甚至口齿不清,显然是被口枷之类的堵住了嘴。

    莱阿娜知道,自己的家族这些年来一直在黑市中经营着性奴生意,这也是她们家族能在这黑暗世界立足的一大原因——她们调教性奴很有一手。

    她们家族提供给拍卖会的性奴,都是高等货,不是本身种族珍贵无比,就是调教得让人无法挑剔。只要是出自她们的家族之名,奴隶价格都会翻上两三倍。

    莱阿娜是知道自己家族训练性奴的手段的,她稍稍有所耳闻,虽然大部分最残酷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手段都没有告诉过她,她所知道的是比较温和的一种。

    在得到奴隶后,先用禁锢法术剥夺他们的魔法和力量,用锁链锁住他们的身躯,在整整半个月中不给任何正常的吃喝,只用混了大量春药和令人筋骨麻痹的麻药的米糊用漏斗灌入喉咙。

    这样过了半个月,大部分的奴隶都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再在这时解开他们的枷锁,往牢笼里扔进去几件带有女人香气的衣服,任他们用这些玩乐自亵,等到他们只知攀着铁栏,在她们经过时,非但不知道仇恨反抗,只会如同发情的狗般渴求而软弱无力的伸手祈求的时候,就在每天的固定时间,由一个拿着鞭子的女教官来管教训练。

    在合适的奖励和处罚的手段下,慢慢的,这些原本或许是强大的魔兽,或许是高傲种族的男性,就会变成只知交媾和讨好主人的性奴和忠诚的护卫。

    莱阿娜是第一次直面这样黑暗浑浊的场景,了解自己的家族生意,她强忍着不要懦弱的转头就走,jiejie一定会恼火的。

    她的坚强和冷静似乎终于使得珊亚莉满意,红发的黑肤美丽女人轻轻点头,从背后环住她的肩膀,“来,莱娜,这就是你真正长大的第一步。”jiejie柔软丰满的胸脯贴在她的背后,暗红的嘴唇俯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

    在雪肤的meimei僵硬的身躯后,jiejie妩媚的缓缓笑着,将她一点点压向那个关着黑牛少年的笼子,少年发出惊喜凌乱的喘息,在莱阿娜跌了一步,终于被压在铁栏上时,他马上舔吸她的几络发丝,又吮她的指尖和手腕,亲吻她压在笼子上的每寸肌肤。

    莱阿娜觉得自己好像隔着个笼子,遇上一个躁动的发情的年轻雄性动物,他呼吸guntang,无所不作的渴望接近她,他的舌头又滑又湿,嘴唇软软的,毫无尊严的试图舔舐她的每个地方。

    在jiejie轻笑出声时,莱阿娜终于羞耻的站直了身,她缺乏血色的脸庞微微泛红,但依然有着该有的镇静冷漠。

    在她离开时,笼子里的少年发出一阵哀嚎,断断续续的啜泣。

    莱阿娜极力不去注意他的哭声,镇定的看着自己的jiejie。

    “怎么样?”珊亚莉作唇语问道,故意有着促狭之色。“这小家伙也刚成年。”她踢了踢笼子,牛少年却没有再饥渴的凑过来,因为莱阿娜的离开,他好像被痛苦和悲伤击倒了,蜷在地上啜泣着。

    珊亚莉啧啧两声,“这可是一个小处男。”

    莱阿娜垂眸看着,忍耐自己眸里的怜惜,这种感情是软弱的,她不断提醒自己。

    “还是说,你想换一个?”珊亚莉侧头问道,这只确实不是她手上最上等的货,不过好在半牛人这类种族是天生的奴隶,软弱温顺,坚韧又忠诚,最适合拿来练手。

    哪怕突然发狂,半牛人也没有魔法天赋,只是强壮的蛮力,相信轻易就会被身为法师的莱阿娜制服,就算meimei没轻没重,把他弄死了,半牛人身价低贱,也不会心疼,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meimei总要学着接触家族生意。

    莱阿娜轻轻摇头,“就这个吧。”她知道jiejie的意思。

    “也好。”珊亚莉捂着唇悄然笑了,“正好这个性奴,当初就是用你的衣服调教的。”

    “你都不知道,他把你的衣服搞成什么样子。”jiejie笑个不停。

    笼子2

    珊亚莉是个办事很有效率的女性,那个笼子很快就派仆人送到了莱阿娜的房间里。

    莱阿娜有了一个奴隶,她要负责训练他。

    她挑起黑布,低头看着笼子里的半牛少年,他消瘦而赤裸,昏迷着,湿漉漉的黑发贴在他的脑袋上,也遮掩了他的面庞。

    在被带到莱阿娜二小姐的房间前,仆人们已经用水桶舀水,粗暴的冲洗了他的身体,还对他施加了短期的昏迷术,为了不让他在搬动过程中吵闹,惊扰了女主人们。

    莱阿娜拿了本书,仆人为她铺好椅子上的毛毯,她坐在笼子旁,静静的等着这半牛人醒来。

    等陶洛斯醒来时——没错,莱阿娜已经为他起好了一个名字,她知道很多卓尔女性训练奴隶的时候,根本不会给对方起名字,而是使用编号,或者绿虫子蓝虫子癞蛤蟆这样的称呼,让奴隶们知道自己的卑贱,可是莱阿娜觉得没必要,以后她或许会这样做,可是她现在只有这样一个奴隶,用上编号就显得太傲慢愚蠢了。

    就算养只狗,都可以起个名字,莱阿娜觉得自己的行为不过分,母亲和jiejie会理解她的。

    陶洛斯醒来了,他睁开半牛人黑色的眼睛,瞳仁占据了大部分眼眶,眼白少,这是草食者愚钝的眼睛,看起来澄澈而天真温顺。

    他看着笼子外面的莱阿娜,黑眼睛湿润,仰躺在笼子中,一下下甩起牛尾巴,昏迷咒语还在他体内残留效果,他没法马上起身,可是莱阿娜已经能从他的喘息和起伏的胸膛中,看出他的激动。

    莱阿娜站起身,往笼子里伸出手指去,陶洛斯马上费力爬起,就像一只刚会走路的小牛,四肢不稳的爬过来,凑上前,隔着铁栏,他张开嘴,含住莱阿娜伸进来的暗白手指。

    半牛人能够从荆棘和刺叶中勾吃到果实的黑蓝色的厚舌,柔韧而有力,他裹着莱阿娜的纤细手指,一下下认真的用力吸吮。

    莱阿娜感到黏而温暖,她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在他口里停留了许久,陶洛斯应该也喜欢,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脸庞变得红起来,热气扑在她的掌心和指缝里。

    吸弄了老半天,陶洛斯喉咙里发出低喘的呻吟,他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莱阿娜,他自觉的翻过身子来,将自己肿得硬邦邦的性器毫无掩饰的袒露在她的眼下。

    莱阿娜知道,她们已经没给他下春药了。

    可这东西,怎么还是硬得不行?

    莱阿娜隔着笼子打量着它,在少年敞开双腿的胯间,那根从未有过经验的yinjing,都涨成了紫红色,就像发情的雄性动物。

    被她这样看着,陶洛斯不知道是不是更兴奋了,他喘息急促,早就被情欲和渴望折磨的毫无廉耻心,反而更极力的敞开自己的双腿,轻轻扭挺起臀部,勃起肿胀的yinjing微微颤抖,guitou流出一点点晶莹乳白的液体,滑下茎身,半牛人少年渴望而无措的看着她,祈求她的垂怜。

    “主人……”他喘息而哽咽不成声。

    莱阿娜欣赏了一会他的表演,压抑着自己的不忍心和软弱,她想,她并没有对他做什么,是他自己这个样子的……

    她不该感到愧疚,这样软弱,她永远无法成为优秀的女性,莱阿娜打开了笼子门,从铁栏上取下锁链,她拉动手上的链子,锁链的另一头,就正扣在半牛人的项圈上。

    陶洛斯顺着她的力道,顺从的从笼子里爬出来。

    他跟在她身后爬着,莱阿娜牵着他,像牵一只小狗,她带着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莱阿娜的房间由昂贵的丝绒地毯铺成,陶洛斯就算在上面爬也不会蹭痛膝盖,地上软乎乎毛绒绒的,女主人也不用力拽他脖子上的项圈,半牛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顺服的跟在她的暗白长腿边,从未感到这样幸福过,“主人……”他喘息着含糊唤道。

    莱阿娜以为他爬不动了,低下头来看他,半牛人臀后的牛尾在轻轻甩动,那根粗壮的猩红yinjing随着他的爬动,在他的双腿间若隐若现。

    ……真是不该这样。

    他怎么一点也没消退呢?莱阿娜想道,不过或许,这样是个好性奴的标志?莱阿娜蹲下身,陶洛斯立刻低头,不敢平视着看她,他早就被教好了规矩,只能仰头看主人,莱阿娜没注意他的眼睛,只垂头看着他胯下的那根性器。

    她伸出了手,圈住那根肿胀的长棍,很快就为这东西guntang湿滑的温度而诧异,半牛人瞬间发颤,他粗哑的喘息着,颤着身躯不敢动,他不知道是什么使得主人愿意触碰他,他不敢打扰,怕主人收回手去。

    莱阿娜轻柔的撸动了两下那根rou棍,看着这消瘦的半牛人少年不断打颤,他嘶哑的轻轻喘息,把头压的低低的,任由她玩弄他的yinjing,像是一只在发情期温顺的被榨精的小公牛。

    但是,她可不是农妇,莱阿娜想道,她揉了两下肿大滑腻的guitou,陶洛斯浑浊的喘气,身躯发颤,像是极力克制着不要挺动臀部去顶她的手心,莱阿娜收回了手。

    陶洛斯骤然松气,他一喘一喘的,被巨大的失落和慌张控制了心神,湿濡的汗液和眼泪弄湿了他的眼睛和头发,他趴在地上轻颤,不知道莱阿娜主人为什么不再抚摸他了,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得到奖励,也不明白为什么主人收回奖励。

    他模糊的想起,曾放在他隔壁的一个笼子里的奴隶,那是个已经有两三年服侍主人的经验的半牛人,也许是出于同族情谊,他教给了他一些经验,其中一条就是,不要妄图去揣测主人的想法,主人豢养他们这些奴隶,就是把他们当做工具和牲畜,他们没必要自作聪明。

    主人的赏赐和惩罚,也许并没有理由,只是一时兴起,而他们都该感激的承受,因为这代表,主人还需要他们,这就是奴隶最大的幸福了。

    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个半牛人。

    半牛少年在笼子中长大,在教官们挑选奴隶的时候被挑出来,因为他在半牛人这样粗野的种族中算长得标志好看的,是难得的清秀,有漂亮的嘴唇和眼睛。

    他们将他带到其他牢里,然后开始给他吃一些让身体guntang的食物,他刚开始很慌乱,以为自己生病了,对奴隶而言,生病是可怕的事情,他紧紧缩在笼子一角,害怕被巡逻的教官发现。直到这陌生的感受越来越强烈,半牛人少年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根器官变得肿肿涨涨,让他很想找东西蹭蹭,想被湿润的包裹,后来就愈发痛苦,让他连正常的理智思考也没法维持了。

    难以排解的欲望折磨了他大半个月,半牛少年在笼子里打滚喘息哭泣,又因为锁链而无法伸手去抚弄那胀痛无比的地方,他渐渐明白了过来,他这是在发情,他长大成年了,但他却孤独的被锁在笼子里,无法像他的族人那样,自由的在草原上奔跑求偶,与同族的女性在草丛中交合,半牛少年只能在锁链的桎梏下,翻过身来,凭借本能含糊的耸动着,以这种空虚的动作排解自己。

    直到,终于有一天,他的锁链被解开了。

    半牛少年抬起头来,迷惑而意识模糊的看着笼子外面,他的黑布被掀起一角,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知道,那些将他抓起来的异族女性们一定不会温柔的对待他,他警惕着虐待和鞭打。

    但这次,她们没有泼水进来,也没有用什么可怕的招数,一团黑色的东西被扔了进来,半牛少年缩在一边,直到她们离开,在黑布重新放下的寂静中,他平复了恐惧,又感到性欲的升腾,半牛少年痛苦的喘息着,知道自己不得不又这样熬过去,但就在这时,他嗅到女性的气味,他死死的盯着那团黑色的东西。

    他扑过去,把它扯开,这里面包裹的是一件裙子,再翻开,是贴身的内衣和微湿的一小条布条,全部散发着雌性的气味,半牛少年把头埋进去拼命呼吸,这些衣物,尤其是那珍贵的一小条布料,那里带着雌性下体的湿润腥气,他马上就能辨别出来,他舔弄那一点点晶莹的液体,又趴上去使劲耸动,这带着冷淡芳香的雌性气味,让他渐渐在脑海里勾勒出了她的模样,虽然模糊不清。

    这上面没有一点其他雄性的味道,让半牛少年就像吸毒一样,他尽情的在她的衣服上释放着自己,即便他其实连一点她的肌肤也没有碰到过,终于射出来,他一股股的jingye全部糊在了那衣服上,他逐渐恢复了些神智,但又感到痛苦,渴望撕扯着他的理智,他拼命的嗅这些衣服上残余的气味,就像发情的雄性动物试图从这痕迹中找到雌性的位置。

    然后,过了许久,他又在这衣服上发泄,这样来回四五次,半牛少年甚至尿在了这衣服上面,让这些衣服都染上他浓重的腥臊气味,这是一种雄性下意识的占有。

    当那些教官,第二天过来,将这衣物拿走时,半牛少年第一次发怒,他拼命的顶撞着笼子,然后挨了一顿鞭子,可他还是在发疯,直到她们再次将新的带着熟悉气味的衣服扔进来……

    而如今,他就在这陪伴他渡过了痛苦时光的气味包围下,他在这位女主人的房间里,陶洛斯湿润的眼睛拼命盯着莱阿娜的背影,下意识的翻过身来,让自己的性器袒露在外面。

    他已经不需要什么春药了,就算没有那种让他身体发烫的食物,他只要看到她,嗅到她的气味,就会发情。女主人的美丽外表更是加剧了他的欲望,她不再是朦胧的,他贫瘠想象的幻影。

    陶洛斯发出模糊的呻吟喘息,泪眼朦胧的在毛毯上扭动,他看到莱阿娜从墙上取下皮鞭,转头向他走来。

    他感到有些恐惧,自小被鞭打的牛恐惧着主人手里的鞭子,这是很正常的。但是当他看着莱阿娜,他感到的更多的是自愿献身的冲动,他想道,莱阿娜主人要鞭打他的话,他也是很乐意的,甚至感到有些渴望,陶洛斯重重喘息着。

    莱阿娜的鞭子挥了下来,她看着这个不知廉耻的仰躺着,向女主人显摆他的肿胀发情下身的小公牛,鞭子打在他的小腹上,瞬间浮现一点红肿的痕迹。

    她得先教会他,她的规矩,莱阿娜不喜欢他这样,“陶洛斯,趴过去。”她命令道。

    半牛少年颤着手臂,翻过了身子,将自己消瘦的脊背和臀部,尾巴都展现在她眼下,莱阿娜垂眸审视一会,抬起手臂,“以后,我没让你翻过来的时候,不许随便翻身。”她说道,她不喜欢猝不及防的看见他那肿胀的性器,会有种,她不是掌控他命运的主人,反而像是这卑贱的奴隶在心里意yin着她似的,他数次故意暴露自己的性器,让她看,莱阿娜已经觉得自己被冒犯。

    她拿着鞭子轻轻抽他的背,在他背上留下了许多红痕,却一点流血的伤口也没有。

    陶洛斯先是恐惧的喘息一会,被鞭打了数次以后,发现根本不痛不痒,“主人,主人再用力打我。”他胡乱的说着。

    半牛人皮糙rou厚,她打他一点也不疼。

    莱阿娜打的气喘吁吁,听到他的话,更是恼火而羞辱不已,她用力挥下一鞭,终于在半牛人的背上留下一道带血的痕迹,陶洛斯发出一声喘息的痛吟。

    莱阿娜觉得自己这鞭总算挥的不错,她同样喘着气,泪水涟涟,但她不能让奴隶看到,便故意粗暴的抓住他头上的牛角,跨上了他的背,莱阿娜的裙子被这种分开双腿的粗鲁跨坐弄得凌乱,莱阿娜被丝绸内裤细致包裹的下身压上半牛人的腰背,她诧异的感觉到,虽然看着消瘦,但他的脊背肌rou实际相当结实,莱阿娜突然的跨坐上去,居然也一点没有颤抖不稳。

    她俯下身去,就像骑一只小牛似的,在他的背上骑稳了。“好了,”莱阿娜平复了一下呼吸,开口命令道,她的声音还有一些沙哑,“就这样背着我走一会吧。”

    陶洛斯轻轻点头,顺从的驮着她在房间里爬动,他的脊背和胳膊肌rou鼓起又平复的动着,让莱阿娜发现,半牛人即便被虐待的这样消瘦,力气居然还能保持这么大,怪不得被认为是坚韧的好奴隶。

    她轻轻的抚摸他的肩膀和带着红肿伤痕的脊背,半牛少年喘息起来,不是因为负重,而是因为情欲,半牛人的性器肿胀而昂扬,随着他双腿的爬动,在腿间垂着一颤一颤。

    安德洛斯特骑士1

    你提着两大袋食物和用品从电梯出来,拐个弯进到长长的走廊里,停在自家涂成褐色的钢制防盗门前,掏出口袋里挂着小兔子玩偶的钥匙,开了门。

    赶快把那些勒的你手痛的超市商品放到地上,把闷得你难受的口罩往下一拉,结果,你一抬头就呆住了。

    你家里多了一个身影,他站在你客厅的桌子前,只留给你一个银色质地的盔甲背影,他伸出扣结紧密的铁质手甲,抚在你的桌面上,似乎在察看。

    而你的声响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仿佛从中世纪欧洲踏出的骑士转过头来看向了你,他的头盔在黑暗中依然泛着银色的冰冷色泽,严严实实的掩盖了这人的容貌,让人不由猜想这副铠甲之下的,究竟是一个有着温热躯体的人类,还是枯瘦可怖的幽灵干尸。

    你震惊的后退了一步,抬头盯着自己的门牌号,确认了这里是自己的家没错,你又向前走两步进了公寓。

    “这位……先生?”你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道,凭借对方那颀长健硕的身影,能撑起这样看起来实打实的盔甲,对方必然是个男性,但这也同时增加了你面前这副景象的奇幻和荒谬感。“您……为什么会在我家呢?”你四处张望了一番,特别艰难的憋出一句,同时在心里祈祷对方能听得懂。

    “…………”那泛着银色光泽的铁质头盔安静的一声不响,带来一种缓慢的压迫感,如果不是对方刚刚那转过身来的动作,你几乎要以为站在你面前的其实就是个盔甲模特架子。

    你觉得有些难以忍受,抬手按开了灯,因为天气原因,有些晦暗的屋内顿时变得明亮了起来,你也得以好好的看清对方的身躯,原先在昏暗的光线下还不是那么明显,此刻你看的更清晰了,对方身上那身盔甲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那种cospy的货色,胸口和手臂处的盔甲上带着许多陈旧划痕和印记,明显是通过与人搏命的战斗中留下的残酷痕迹。

    这样一位仿佛惯于战场和中世纪城堡的骑士出现在了你的公寓里,你一时之间脑海空白。

    客厅里骤然明亮起来的光线显而易见的也给骑士带来了影响,他似乎怔然而诧异的后退了一步,修长的铁靴在地板上轻轻敲响。

    “……你好?”你有些紧张的咬了一下下唇,低声问道。

    对方似乎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他做出了令你更紧张的动作——他抬起了手,你立即僵住身躯,但他的手甲只是划过了腰间的长剑,抬住了自己头盔的下方,在你的注视下,这位骑士缓慢的将自己的头盔取了下来。

    因为他略微的低头动作,你最开始只看见他那从头盔中露出来的深金色头发,似乎因为长时间闷在头盔里而略有些汗湿,接着你看见他的眼睛,他抬起头来看你,那是一双银灰色的瞳孔,既像是狼,又深深藏着股人类的隐忍忧郁般的神色。

    这个人的脸庞长得很好看,眉目间有着战士般坚毅的神情,又有拘礼疏离的贵族感,西方式的面庞如雕塑般的高挺深邃而不乏俊美,薄唇抿紧,略湿的发梢落在他的额头上,让人想要帮他拨去。

    这样仿佛从油画,传说,歌谣故事中走出来的骑士,让你有些蒙住了。

    在你的怔愣下,他迟疑的开口了,“向您问候,这位,小姐……”

    虽然对方以这样西方人的脸庞,说出中文显得有些奇异,但是确定能够交流还是使你心底立刻松了一口气,更何况对方的发音流畅,声嗓低沉稳定,使人由衷的心生安定感。

    虽然他接下去的话,并不没有使如今的情况变得好多少,反而让你感到一种几乎腹疼的压力。他说,“闯入您的房屋,并非我的本意……”

    “给您造成惊吓,请允许我致以诚挚的歉意。”他微微皱眉,真的向你按胸鞠了一躬,你听到盔甲相互碰撞的轻微响声。

    “……所以,你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里的,是吗?”你弱弱的发问。

    骑士慢慢点头。

    现在因为管制的政策,小区进出查的很严,绝对不可能将这样可疑的人放到小区里来,虽然,感情上依然难以相信真的有这样的事情,但理性上,你对这个骑士的说辞已经相信了大半。

    这样的事情……对方没有必要骗你,而且,你也不觉得,会有骗子刻意捏造这样几乎没有可信度的骗局。更何况,如果对方对你不怀好意的话,根本不用编造什么谎言……光是看一眼,那别在骑士腰间的,有你半身长的长剑,你就感到一阵冰凉的毛骨悚然了。

    你招呼骑士坐下,那身盔甲光是用眼睛看都觉得重的要死,去厨房倒了两杯茶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非常拘谨的坐在他的对面,你可从来没招待过骑士客人……

    对方伸出手,银色的铁甲拿起你的陶瓷茶杯,感觉就像拿着小巧的玩具一样,他垂下眼睛,喝了一口,大概是一种礼貌的示意。

    “啊……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你开口道。

    “安德洛斯特。”骑士抬头看你,稳稳的说道。

    “我是****。”你说了自己的名字。

    “****小姐。”骑士称呼道,你略微沉默了一会,被骑士这样尊敬的称呼,不知为何的感到有些羞耻。

    自我介绍完毕,现在你觉得你们可以讨论一下如今面临的问题了。“安德洛斯特先生,您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到自己原本的地方,是吗?”你拿出了一张便利贴,抽出笔打算将对方的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俨然一副招供的样子。

    看你这架势,对方也直起胸膛,正襟危坐的回复你的问题,“我完全不知道。不久之前,我在一段战斗中失去了意识……”可能是绅士的顾忌着你的接受能力,他并没有将和什么样的对手战斗,如何失去意识这部分说的非常详细。这让你微微皱起了眉头,“在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骑士从容的结束了自己简短的情况报告。

    好含糊的说辞,感觉简直就像那种毫无头脑的穿越设定一样,你有点焦虑的将手上的笔在桌子上轻轻敲着。

    “非常抱歉,这真的就是我所能提供的了。”骑士看着你的脸色。

    “……好,没事。”你呼了一口气,抬起头,和对方的眼睛对视,“那么,你就先住在这里吧。”

    骑士露出略微怔了一下的神色,“我想……也许我应该先去拜访这里的领主?”他缓缓说道,作为骑士,在误入一块不属于他的帝国的领地,没有任何上报和主动拜访当地领主的举动,反而直接留宿当地陌生女性的家中,这是非常不符合礼教的。

    “不用。”你觉得对方这样的思考方式很有意思,“这里没有领主。”你撑着桌子起身,转头去收拾地上放着的那两袋食物了。

    “而且……”你回头看那个骑士,补充道,“你最好,也不要出门……没有通行证,你出不去的,我们在……封城。”

    “容我冒昧的问一句,因什么而封城呢?战争?”骑士问道。

    “不是那么严肃的情况,”你第一次笑了起来,“是其他的一些问题……”你担心说是传染病会吓到对方,毕竟在医疗水平低下的中世纪的骑士看来,瘟疫这种看不见的敌人甚至远比拿着武器实实在在的敌人还要可怕的多。“总之,我们的国家下了封城和出门禁令。”你尽量用对方能理解的语言表达道。

    骑士似乎理解了,他颌首点头。随后他又略有犹疑的开口道,“您是怎么,让屋子里亮起来的呢?是您做的,对吗?”

    你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又看向骑士,你有些想说是魔法,看看骑士会是什么反应,可是你又担心对方是那种会斩杀异端邪术的骑士,要是他把你看作是魔女,一剑杀了你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开了灯。”你歪歪脑袋,简单而随意的解释道。

    “……什么是……灯?油灯?蜡烛?”骑士有些困惑的追问。“我并没有看见您拿出火柴。”

    你忍住笑意,“问东问西的,您就像小孩子一样无知。”你甜美的说道,满心都是糊弄他的意思。

    “……女士。”骑士抿起唇,看起来有些严肃。“我并不是……”突然之间,他像是有些挫败。

    你眨了一下眼睛,觉得十分有趣,你希望骑士的自尊能继续成为他了解周边情况的阻碍,因为不想再被你认为和无知的孩子没有区别,他就不会常常开口询问了,这样可以给你省很多功夫,毕竟你也没有温柔细腻到那种程度,能为一个中世纪的骑士把现代科技解释的清清楚楚。

    收留他已经是你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其实你大可将他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