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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看今天微博上的热搜没?清明节入殓师遗体化妆那个tag就是本大记者制造的热点新闻。”云出岫郑重介绍自己的丰功伟绩。 “哦,那是你写的呀。到处新闻都有推送,想不看见都不行。” 云出岫笑吟吟地问,“那你看了没,怎么样?” 肖禹摇头,“没有。不感兴趣。” ......“行叭,那这就没话说了。” ...... “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沉默了很久,肖禹还是忍不住开口。 “正常学习,正常实习,正常忘记,正常想起。” 十六个字言简意赅,字字珠玑。 “你呢,新生活如何?”云出岫笑着问。 “我也一切正常。晚上刚签了合同,毕业就去。” 云出岫替他开心,“那恭喜你呀!没毕业就提车了,看来以后生活是有铁饭碗啊!” “我...留在H市了......签的恒卓律所。”肖禹不敢去看后视镜里女孩的表情。 “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我们分手不就是因为你不想留在H市发展要回上海。你怎么...变得这么快......”云出岫摸不到头脑,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谢婧家在这里,她是不可能跟我回上海...所以......” 她懂了。 肖禹愿意为谢婧留在二线H市,他是不愿意为她...... “你留在这里我能理解,那为什么又签我给你介绍的恒卓?你当初不是看不上吗?” “恒卓是H市排头的律师事务所......”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你们两口子简直天生一对,真够不要脸的。” 到了殡仪馆大门口,云出岫头也不回下车。 “对了。”她突然转过身,想起什么似的,“我一直讨厌轿跑,只喜欢大G!” 说完冲他眨眨眼,“你懂的。” 肖禹的脸色一瞬间赤橙红绿青蓝紫瞬息万变。 手机一直在副驾驶振动个不停。 “什么事。” “你到哪儿了!我都等了40分钟了!冷死我了!”电话那头娇滴滴的女声十分急切。 “在路上了。”肖禹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嘟嘟嘟嘟——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殡仪馆四面山头一片死寂。山下走几步还有路灯照路,上了山根本就是摸黑前行。 四面八方的公墓环绕周围,逼她向山体内的地下通道前进。 约个炮约到殡仪馆。服了。 “我到了,出来接。”云出岫根本不敢独自进地下通道,给繁鹤骞发过去一条短信。 站在阴嗖嗖的通道口等了五分钟还不见有人来。又去了一个电话,没人接。 “啊!真是烦死人!”云出岫做好心理建设,深吸几口阳气攒在胸腔。 一咬牙、一狠心,“噔噔噔噔噔蹬蹬”向通道内跑去。 到了库房门口目不斜视地穿过尸丛往最里面的工作室跑。 “咚咚咚咚——” “开门!我来了!” “咚咚咚咚——” “快点开门呀!” “咚咚咚咚——” 空旷的库房内回荡着极其剧烈慌乱的开门声。 拍了半天,门终于打开了。 “你再大声点,他们都要被你吵醒了。”繁鹤骞低低地说。还做了个嘘的手势。 他们? “你回头看,他们醒了......” “啊啊啊啊啊啊——”云出岫吓得死死抱住繁鹤骞,拼了命往他怀里躲。 “别蹭了,有福尔马林。” 繁鹤骞被她挂在身上,无奈地步履维艰回到工作室。 “好了,安全了。请松开我的工作服。” 云出岫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向上望。繁鹤骞口罩上的眼睛极其戏谑地盯着她看,眼角弯弯,分明就是在笑她! 0009 9、独特尸癖性好的入殓师 “哼。”她嫌弃地推开繁鹤骞,一转身小腹撞到了移动尸架。抬眼就看到了一双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脚。 “啊啊啊啊——”瞬间扑回繁鹤骞身上。 “你到底是来采访还是来干扰我工作的。”繁鹤骞有些不耐烦,“要么好好待在这里别出声,要么滚到外面陪他们赏月去。” 云出岫立马不说话了,乖乖地站在繁鹤骞身后看他工作。 昨天头次来有些忐忑,全程专注于录制中,并没有认真欣赏繁鹤骞的工作。 这次不用录制,等他下班直接采访就行了。因而云出岫沉下心来看他cao作。 遗体是一位老人。老人面目和蔼,走的时候一定很安详。 繁鹤骞有一整套“化妆”装备,刷子、粉扑应有尽有。 他认真地给老人清理面部污渍,细致的程度不亚于女生给自己化妆。 沉浸在工作中的入殓师,周身仿佛隐有圣光。 他平静地给逝者整理好一切,一丝不苟地对待每位逝者。如同新生儿降生时上帝给予每个人祝福之吻。而他,在送别每个降临人间的天使重返天堂的最后一程。 平静的工作室,平静的逝者,平静的入殓师。 一切起于静谧,终结静谧。 送走这位老人后,他安静地在洗手台上洗手。似乎还未从阴郁中脱离。 “醒醒,这里是阳间。回魂啦!收!”云出岫在他面前做了收的手势。 繁鹤骞的眼角微微眯起,“有时候确实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那是自然,没有人能整日面对冰冷的遗体身心愉快。 “你认真的样子非常好看!”云出岫衷心地夸赞。 如果繁鹤骞性好不那么变态,正经起来是个具有完全相反魅力的人。 “快让我看看你帐篷支起来没有!”云出岫好奇地去扒他裤子。一摸,根本就没有硬起来。 “你不是见着尸体就能硬吗?”她不可思议地望着平平无奇的腿间。 繁鹤骞眯起眼睛,狭长的眼尾有些莫名危险。“不要玷污我的职业。对遗体的尊重是最基本的道德素养。” “道德?你跟我讲道德?昨天有个人,刚下工作台那玩意儿就梆硬了。还把我压在工作台上做妇科大检查。”云出岫一阵嘲讽。 “你对我有误解?”繁鹤骞撑在她身前,凝视着她一举一动和一切细微的小表情。 “性欲是人之本能,道德是人性标杆。我还是有完整三观的。” “也就是癖好变态了一些而已。见了冰冷的尸rou会控制不住兴奋。”云出岫替他补上后半句。 繁鹤骞突然捂住她挺翘的臀部,上半身压近她的胸脯。“鲜活的rou体也足以让我兴奋。” 屁股上大手逐渐用力,云出岫推开他靠上来的健硕胸膛。“既然下班了,就开始采访吧。” 另一间他的“阳间”办公室内,繁鹤骞脱下防护衣帽,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他肌rou膨胀有力,内里穿着一件黑色高领贴身薄毛衣,上半身肌rou把身形撑得一清二楚。 “您从什么开始接触遗体化妆这个行业?”云出岫根据准备好的提纲进行采访记录。 “十五年前。” “这么早?那时也才十五六岁吧。”云出岫有些惊讶。 “那是什么契机或者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