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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G电竞】101章 三天三夜 补车 1/1

    风轻云淡的早上,在浸着阳光的晨吻里,时洛僵得跟蜡像似的,仿佛游离在三界外的眼神,空洞无焦距,只映着漂浮的尘埃。他的手垂着没有动作,但能看见那千斤重的小方盒在无形的压力下一点点扭曲变形。

    “你这面如死灰的表情,至于么?”余邃微笑着,手背扫过时洛guntang的脸, “难道这不也是你期待的吗?”

    “我,我就是宿醉还没缓过来,有点难受。”时洛的嘴唇有点抖。

    装柔弱的洛洛真可爱,见他耳根脖颈也红了,余邃把冰凉的指尖贴到他的太阳xue,以杯水车薪之力给他散热,“来,给你揉揉,等会身上舒坦了这儿就不难受了……”

    说话间又揉了揉他的后颈,再顺势挑起T恤的衣领,“手抬一下。”

    “等等,等一下,你刚不是说慢慢来吗?还大清早的……” 时洛双手抱臂,护在胸前。

    “大清早精力旺盛。”衣服脱不来,余邃不气馁,转而扯裤子。

    “我饿!”时洛往被子里闪躲。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扭扭捏捏,余渣男确实已说中他的心事,他是期待的……

    “哥哥会喂饱你的。”裤子脱不成,余邃也不气馁,转而脱自己的。

    外边遮光帘敞着,有点晃眼,余邃背光而立,从下往上看,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一米八九的海拔上光芒万丈,时洛一脸花痴,心中感概,我的余神!

    阳光只粗略地勾勒了个轮廓,他已看得口干舌燥,再仔细打量,血条直接降半,光影下的块状肌rou群饱满结实,排列整齐、层次分明,像烤盘上刚出炉的两排吐司面包,时洛咽了咽口水,呃,真饿了,又饥又渴……饥渴的目光继续下移,腹肌下方慢慢隆起与整体结构不太和谐的一块,好突兀,好jiba大,jiba好大!时洛越看越虚弱,血槽已空……

    当吃瓜观众都在为时崽稚嫩的小身板捏一把汗时,时崽却被眼前完美的胴体迷得七荤八素,不能自拔。

    “它想你了。”余邃上床掀被子,身下最硬朗那处,指天划地,嚣张得很。

    “等,等——” 时洛这回的“等等”还真不是瞎嚷嚷不是矫情,这是第一次看余邃的裸体,他没看够!

    “我等的还不够久?等你长大,等你并肩作战,等你喜欢我……”

    被余邃喜欢这么久,时洛觉得自己好幸运。

    余邃继续说:“然后一起从资格赛打到预选赛,预选赛打到分组赛,马上要打出国门了,国内该收拾的都收拾得7788,还剩你……花三年才撼动一点点城门。”余邃怜惜地抚摸那头扎手的小白毛,“不是不想强攻,而是舍不得。”

    “……进来吧。”时洛紧了紧手中的小盒子,拉开被子。这是一个闪着泪光的决定。

    “盖这么严实怎么做?”余邃抓住他一条腿,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扒了个干净。

    “还记得我第一次碰你,你丢盔弃甲的样子吗?”

    “不记得了。”时洛闭了闭眼,早泄的糗事有什么好记的,太丢人了。

    “现在记得了吧?”余邃压着他摩擦就如当天,附在他耳边说,“那天你不声不响就射了,这回要听我的,我没射你也不准射!”

    余邃霸道地封住他的唇,两人乳尖蹭着乳尖,性器磨着性器,缠吻了好久,才放开时洛让他喘口气。身体微微分开的瞬间,两人的小腹处粘腻得能拉丝,粼粼的水痕沾了半身。

    时洛被吻得昏沉,钳住小盒子的食指和拇指已松动,余邃轻易掰开手指取过被手心捂得又热又潮还变了形的盒子,拆包装,撕开一包润滑液。

    “乖,抱腿。”余邃屈起他的两条长腿,折叠在胸前,让他仰面抱着,藏在两股间的隐秘洞口顿时展露无遗。

    “别动,不准备好等会你要受罪的。”

    虽然姿势很羞耻很别扭,但时洛照做了,这点常识他懂,自打跟余邃确定关系的那天起,就偷偷地懂了,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先“睡他”、“上他”、“得到他”的大胆想法逐步变成了“给他”、“随他”、“成全他”,余邃从未强求,他却自己先说服了自己,做好随时献身的心理准备。

    润滑液滴在鼓鼓囊囊的褐色小丘上,冰凉滑溜的啫喱液沿粗糙的肌理缓缓渗下来,汇至下方粉嫩凹陷处,被余邃的指腹轻轻匀开,推入洞中。

    一股寒意侵入时洛脆弱又敏感的禁地,如电流般从尾骨迅速窜至四肢。他打了个寒颤,两股瑟缩,双臂使劲抱紧两腿,额抵膝盖,努力把脸缩在壳里,没脸见人了!

    不管是时洛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是心里边的疙瘩,余邃都看在眼里,他一边摩挲他大腿以作安抚,一边给他扩张,中指进,手心朝上,拇指轻揉着囊袋……谁知,余邃越是温柔,时洛越是紧张,他满脑子是小时候护士给他打屁股针的情形,沾着酒精的棉花棒总是与针管齐下。

    “疼吗, “余邃揉他腰侧继续安抚, 嘴里却说, “还没到真疼的时候……”

    “有你这么哄人的吗?” 时洛撇嘴抱怨,身上依旧保持不动,他深知只有乖乖配合才能尽早结束“漫长”的准备工作,他心中暗暗升起一股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悲凉。

    一根,两根,三根,几根手指进进出出捣弄了好一会才抽离,时洛如释重负地松了半口气,剩下的半口气还没松完,余邃的性器已搁在入口处。

    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这短兵相接的第一次,时洛比听比赛倒计时还紧张。

    “嘶——”时洛龇牙咧嘴,说不清是利刃还是钝器,只觉身下像被划拉开一道口子,火辣辣的,还疼出了深度,但他忍了,一动不动,他几乎要为自己的毅力感动得掉泪!

    常年茹素的余邃,初沾荤腥就凶性毕露,明明已一捅到底、整根没入了,他还贪婪地掰着臀瓣使劲往里挤。

    原本红得滴血的脸现在煞白煞白的,冷汗簌簌地掉,根根分明的汗毛被豆大的汗水压倒了又重新竖起来,他没忍住质疑道:“疼!余邃,你究竟会不会?!”

    “你会你上!”余邃心急要吃热豆腐,里头很紧,余邃很大,他也疼。

    时洛一头撞进枕芯,有点心灰意冷,自己选的男朋友,疼死都要爱。

    看着时洛像上刑一样神情凝重,余邃不忍心了,说:“好,我轻点,这不是第一次嘛?熟能生巧……”

    这特么要干多少次才算“熟”,要多“熟”才能“巧”?战战兢兢的时崽卷成一团,跟个夹着尾巴的小公狗似的,余邃握起两腿间的“小尾巴”搓揉,直到看见他脸部肌rou稍微放松,才试着抽动——这动作,于时洛来而言是拉锯!

    “嗯……”时洛帅气的五官重新皱巴巴地挤到一起,睫毛和眼皮持相同频率抖动,连牙关都在打战,脑海里循环播放着:原来爱情这么伤,比想象中还难……

    不知过了多久,窗后探照灯似的大太阳不见了,只留下窗台边床沿上的一小片金黄。

    时洛缩在余邃的阴影里,眼睛撑开一条缝:余邃整个人湿漉漉的罩在他身上,裸露的皮肤微光闪闪,周身环着一圈光晕,跟他春梦里的一样一样……相恋以来,他如此这般地肖想余邃都不知肖想多少次了。时洛有片刻的失神,虽然自我保护式的抱腿姿势没变,但脖颈已松弛下来,仰着下巴茫茫然望着天花板,神游中紧张的情绪竟平复了许多,时间也不那么难熬了。

    体内绞合声加重,被小幅度拍打了上百次,身下的沼泽地逐渐干涸。余邃捡起刚刚被时崽捏得变了形的小盒子,抽出一袋,撕了,戴上,又往结合处挤了润滑液,清凉的液体再次涌入xue道,缓解了机械运动带来的发热和酸胀,却加剧了两人心头的燥热,扑哧扑哧的水声与吱呀吱呀的床架晃动声,伴着时洛迷迷糊糊的低吟,和谐地连成一片。

    余邃突然俯身,手肘支在他脸侧,下巴抵在他肩窝,握住时洛roubang的手一紧,奋力一撞,压着时洛低吼了好几声……被长期忽视的生理需求,被各种客观、主观因素抑制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余邃闭着眼,滑翔在日头下眩目的幻境里,风轻扬,漫天飞花,千万片桃花瓣落入镜湖,摇摇荡荡,涟漪层层推展,绵绵不断。

    与此同时,余邃手中的小时崽也追随着陶醉了一把,小股小股的暖意从他虎口和手背缓缓淌下。

    闻着余邃身上雄性激素与阳光的混合味道,呼吸着余邃的呼吸过的热气,听着余邃低哑性感的呻吟,时洛眼里心里身体里世界里唯有余邃……相比起物理刺激产生的生理反应,余邃为时洛神魂颠倒的模样,更让时洛迷乱、亢奋,而精关失守不自知……

    “还难受吗?”余邃抽了纸巾善后。

    他摇摇头,蜷缩在余邃的怀抱里不说话,相比起射精带来的快感或者是体内尚余的隐痛感,时洛觉着此刻更多的是完成作战任务,不,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似的成就感,心里是华丽丽的弥足珍贵的充实感。

    四肢慢慢松懈下来,时洛静静地任他擦拭,直到余邃伸手拉被子盖他,他才犹犹豫豫地开口:“余邃,能不能拍个照?”

    原来这位情窦初开的少年沉默半天就是在盘算这个事。

    “当然可以,还附赠签名。”

    时洛傻乐了一下,一只剪刀手挡了半边脸,“123茄子。”

    咔嚓一声,手机里是两个连在一起的脑袋,一黑一白的发丝互相渗透,眼睛泛着光,皮肤泛着红,嘴角泛着笑。

    “要发微博吗?”

    “滚!”

    其实时洛真的有想过发微博,可微博小号已声名大噪,不适宜聊成人话题,可惜了,他正寻思着要去哪儿找个树洞分享情感经历,余邃抢了他的手机。

    “我瞧瞧……只拍脑袋管啥用?起码露个点以后才好讹我?”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总想着会被人敲诈勒索?”

    “我多金,人气高,帅且渣,众所周知的。”

    “别人都说你渣,可我就喜欢你渣,渣遍天下人,独宠我!” 时洛自信地说。

    “别人都说你狂,可我不喜欢你日天日地日别人,你是我的人,以后日来日去的粗活全留给我。”余邃一语双关,既叮嘱了他别背着自己在外头生事,又霸气承揽了小两口的体力活。

    “你也是我的人了!”

    “不,你才是我花了2500万买回来的。”

    每次时洛想制造些你侬我侬的温馨时刻,总被余邃的大实话堵得无言以对,他突然不想找树洞倾诉少男心事了,直想开直播,吐槽不解风情的余神。

    余邃揽过他的肩,舔他额间残留的汗水,暧昧地说:“可盐可甜的时崽,味道好极了,还想来一口……”

    “不要……疼……”时洛出拳抵在他肩上拉开一臂距离。

    “我轻点……”余邃扭头舔他的手背上凸起的几根掌骨,恁是把有棱有角的拳头舔成一团棉花。

    余邃腆着脸拱他,两人修长的身躯重新摩擦到一起,十指紧扣,腿脚交缠。他压着嗓音叫“洛洛”,叫着叫着就一整天。

    他的洛洛在颠簸中期待完黑夜,又接着祈祷,黎明请你快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