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对照组女配觉醒了 第296节
他和冯雪并肩出去。 两人虽说是在处对象,但都不喜欢对方,这一点上他们还是很一致。 走出了军区大院,便分道扬镳。 “老爷子对你的态度软化了不少,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分手吧。” 冯雪笑着讽刺:“和林雨田那种人你都能虚与委蛇这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多差。” 徐南熙淡声道:“你在我心里,确实不如她。” 气得冯雪脸色铁青。 她呵了声,“我不如她,那你看得上她吗?如果我没看错,你不会是对成柚起了心思吧?徐南熙,你还真敢想啊。” 在她眼里,徐南熙可没有丝毫比得上戚承晏。 徐南熙不言不语,径直朝着公交站过去等车。 十月底,成柚收到了戚承晏寄回来的第一封信。 看日期,应该是他刚到边疆就寄信回来了。 他是第一次在冬天的时候去边疆,那边已经开始下雪,比燕城还早,温度也很低。 听得成柚心揪,温度再冷,那些戍守边疆的战士也不会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说了一些风土人情,他还提了一些近况。 局势紧张,大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但暂未开战,一切安好。 成柚仔细想了想,那边冷,皴裂膏肯定用得上。 在零下的环境生活,不做任何防护的皮肤怎么受得了。 她自己没办法送东西过去,得去找戚圣文。 成柚拿着信件过来,他们才知道戚承晏寄了家书,心里突然五味杂陈。 他们这两个做父母的,可一封家书都没收到。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 “你想差人送皴裂膏过去?” “是,皴裂膏可以防冻疮冻裂,效果很好,想来应该有用。” 戚圣文沉思片刻,“保卫国家是军人的天职,他去边疆是为了祖国和人民,不是享福!环境再艰苦,也得受着!” 从来没有人在打仗的时候,还能想着这些。 成柚反驳:“这不是享受,让战士拥有健康无损的身体,难道不是更有利吗?我这是药,难道战士生病了,还不准他们吃药?” 宋青兰心疼儿子,也跟着说道:“对对对,成柚的话不无道理,若是普通的雪花膏,也许没办法送过去,可她这是药啊。” 成柚心急地看着戚圣文,心里满满都是后悔。 她终究还是想得不够全面, 不然出发的时候就给他准备了。 戚圣文点点头,“这件事部队得商量,你先去准备吧。” 成柚心生大喜,他既然这样说了,就证明他心里也是同意的。 她忙不迭跑到真善堂,问陈勤:“皴裂膏的库存还有多少?” 陈勤说道:“应该不多,冬天的皴裂膏很好卖,我得清点一下才知道。” 成柚忙说:“先清点,咱们药堂先停止皴裂膏的售卖,加大产量,我有用。” 陈勤先不说话,拿着本子进库房盘点。 刚好还有五百罐。 加上柜台放着的,六百罐不到。 听到这个数量,成柚觉得远远不够。 “我们刚和国营药店谈了一笔单子,要跟我们进两千罐呢。” 皴裂膏效果是真的好,仅次于七子膏。 陈勤这段时间一直琢磨怎么和国营药店打开合作渠道,眼瞧着冬天来了,机会也随之而来。 成柚摇摇头,“你和国营药店谈谈,能延后就延后,不能延后跟人道歉,就说算了,目前抓紧制皴裂膏,我有用。” 陈勤不赞同地皱眉:“你有什么用?” 这可是真善堂很好的一个机会。 真善堂的药能进国营药店,意味着以后会有更多人知道。 成柚低声解释:“送到边疆去。” 陈勤心里咯噔一声,想到了什么。 “我听说,要打仗了,是不是真的?你男人不会已经过去了吧?” 成柚点点头,“月初去的,那边太冷了,我帮不上忙,就想送一批药过去。 不止皴裂膏,其他止血药什么的,有多少我要多少,先紧着我这边。” 陈勤一算,这可是一笔大支出。 “咱们顶不顶得住啊,得不少钱吧?” 成柚算了算手上的钱。 来到燕城一年,其实没有停止过赚钱。 五井村和七里村的药材收入分成,赵建国的烧烤店分成,还有杂货店的分成。 赚的不少,但花的也多。 她买了这个真善堂用的这个屋子,药材园那边的建设,每一样都得花不少钱。 成柚心一横,钱总有一天能赚回来,不愁这几天。 “你先做,钱先用着,不够跟我说,我私人垫出去。” 她既然是自己提出要送药过去,当然不可能和部队要钱。 陈勤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要说成柚做的不对,可她是为边疆的战士送药。 你要说她做的对,她可一点都不像个商人。 “陈哥,你干嘛这样看我。” 陈勤笑了声,抹了一把脸。 “我在回春堂待过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像你这样做生意的。” 成柚哪里是做生意啊,简直就是做慈善。 “你啊,是这个,我比不上。”他竖起大拇指。 成柚很放心他,几乎把整个制药厂都给他把着。 他深知真善堂能赚多少钱。 奇怪的是,竟然真有人把钱往外推。 成柚笑着摇头,“你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快点干活,这段时间辛苦一些,回头我给你们发奖金。” 陈勤睨着她,“你还有钱给我发奖金?” 第331章 我就是一打杂的 成柚摸摸鼻子,一脸心虚。 估计到时候就没了。 “麻烦陈哥了,到时候没钱,就过年再给大家发,反正少不了!” 陈勤哈哈大笑,“我还能不信你,行了,这件事交给我吧。” 成柚前脚刚走出去,后脚他们就在药堂说起这件事。 钱丽梅问道:“陈主任,突然生产这么多皴裂膏,是和国营药店的合作达成了吗。” 陈勤摇摇头,“估计和国营药店的合作得黄了,明天我带点东西过去致歉,也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延期交货。” “啊?为什么延期啊,我们现在生产的皴裂膏,不能给他们吗?” 陈勤摆摆手,“现在生产的皴裂膏,另有他用。” 钱丽梅没再多问,点到即止。 但陈勤的话,让她的心思活络起来。 她在真善堂做了一段时间,已经改掉了很多乡下的习惯。 首先改的就是“俺”这个自称,她总觉得自己土,一半都是因为这个称呼。 在真善堂久了,知道他们的工资之后,她心里便渐渐不平衡起来。 她在这里辛辛苦苦打杂,什么脏活累活都是她做,结果她的工资是最低的。 上回她儿子狗蛋过来玩,无意间摔坏了两罐药,陈勤好大的官威,二话不说就让她赔偿。 她到现在心里还很不舒服,她一个月才多少工资啊,他们可真狠心。 “钱丽梅,去把垃圾倒一倒,都满了。”有人喊了声。 “诶,知道了!” 她回过神,认命地收拾垃圾桶,出去倒垃圾。 倒垃圾的空档,一个人偷偷摸摸跑了过来。 “喂!” 钱丽梅吓了一跳,“你怎么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