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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停舔吮,又把奶尖儿咂得啧啧声响,甚较重地啮咬,林婵啊呀地哼唧唧,痛呢,轻些,受不住。 萧九爷松口,看那乳儿湿哒哒莹亮亮,皆是他的唾津涂满,未曾有伤着,反愈发的胀满娇艳,到底经了男人的嘴,便生生地不同了。 他的唇舌寻去另边肆弄,大手则扯掉绸绢裙子,悄然地探往她的腹下,触到细嫩的腿根,有意无意划过两瓣rou唇,湿黏黏滑腻腻地,拨开欲要再探,忽然吐出一汩春稠甜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捕蝉(古言)第贰壹章 鱼水(高H) 第贰壹章 鱼水(高H) 林婵也没想到自己被萧九爷挑拨几下,这样快就动了情。 有些弄不懂自己,明明只把他当成日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并无欢喜之意,怎就亲亲嘴咂咂奶尖儿,腿间便淌满春水。 真如徐氏骂她的那样,是个离不得男人的sao狐狸麽?! 也不过片刻之想,不待明白便被九爷拉回游神,才惊觉他修长的指骨沾着湿腻滑进了桃源洞口。 林婵倏得背脊僵直,纤腿把他的悍腰用力箍住,异物闯入的不适,她蹙眉惊喘:“不要......” 萧九爷胯下已坚硬guntang如块烙铁,他的手指在径道里试探,实在过于狭窄而难以前行,且她身子太紧绷了,他的那物非寻常能比,冒然而入定会撕裂她。 额上覆了一层薄汗,滴落在她唇边,舔了舔,有些咸涩!萧九爷微笑,俯首吮咬她细白颈子,延至嫩软的耳垂,低声说:“阿婵,别怕!” 怎会不怕呢?林婵暗忖,她实在怕的很,他那物方才偷偷窥过,没见过如此可怖的,粗如儿臂,长似驴物,她有些后悔了,找他保命,今晚没准就要死在他身下。 她一把握住他的胳臂,结结巴巴地:“九爷,我想从长计议。” “来不及了。”萧九爷一口拒绝,再从长计议,他真要死在这丫头身上,不容分说的直起腰,大手抓住她的腿窝屈折起往外掰摁在褥面。 追新ρσρσ 來°群682596267 林婵瞪圆了眼睛,能感觉到牝户两瓣软rou被拉扯大开。他显然也被吸引住了,漆黑幽深的眸光紧盯着那里,实在是太羞耻,龙凤蜡烛何时这样的明亮,让她简直无法遁形。 “别看....” 她才嗫嚅地说,就见他背脊很快俯了下去,埋首在她腿间,rou瓣被炽热的大舌舔了一下,林婵耳边轰得响起一声炸雷,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这是甚麽路数?他这样的三品大员,位高权重,端得清风明月,却怎敢在床帏帐内替她舔那里,不嫌弃污浊麽!林婵浑身抖若秋叶,平日里自己洗漱都不敢细看的地方,他竟然敢......也不晓得那里生的好看否。 她胡思乱想着,忽然倒吸口气儿,被他舔啮地....竟莫名又有一种难喻的感觉,手指不由用劲攥握住锦枕,指节都泛起淡白色,终是哀求起来:“别舔...别舔那里.....痒、唔......不要了!” 没想到阿婵腿间的嘴儿也生得这般好,rou嘟嘟的两片,湿淋淋的,格外粉嫩肥美。 他没有吃过女人这里,却知可以让女人情动。试着伸舌轻尝,仿若辰时被朝露润透的花瓣,十分新鲜的滋味,开始来回舔舐春水的甜腻,留下唾津的灼热,咂吮出啧啧的声响,他忽然嘬住羞藏的rou珠用牙轻蹭重刮,听到阿婵娇声呻吟,汩汩春水从洞口喷洒出来,溅湿了他的唇和下颌。 萧九爷松了口,观那rou珠受了他的磋磨,肿胀舂血,红的像颗熟透的樱桃,他用拇指揉捻住,另两根手指伸进径道,又暗添一指,或许他所行之举与她太过激烈,阿婵失魂丢魄地哼唧唧了两声,倒是没有嚷疼了。 他抽出手指,洞口并未合拢,一张一蠕,四围糊满了黏稠蜜液,看着这副yin媚的景儿,他胯间青龙已肿痛难忍,自知再隐守不住。去亲了亲她的嘴儿,有她下面的味道,嗓音粗嘎:“阿婵,疼过这一次便好。” 他一手把持龙身,趁着洞口还张开,抵到那里一寸一寸的挺入,委实过于粗大了,把洞口撑得发白薄透,却仍奋力勉强的把他往里吞咽,听得阿婵虽哭哭啼啼的,却没有挣扎来阻他,反而将双腿张的更开,他不再犹豫,结实的臀股强悍的尽根而入,伴着阿婵尖叫一声,体内有甚麽破了,黏黏热热地,他抽出半截垂首看,一缕猩红蜿蜒流出,顺着她大腿根儿滴到事先铺好的白布上,溅出一朵朵梅花,鲜丽而妖娆。 捕蝉(古言) 第贰贰章 鱼水2(高H)加更 第贰贰章 鱼水2(高H)加更 林婵眼泪汪汪地看着萧九爷,这个夺去她初红的男子,与她而言,依然陌生而怯惧。 不知自己的抉择是否正确,死过一回方知命贵,她对前路无甚期待,只想安静地多活几年而已。 情情爱爱不过眼前云烟,如白布上这抹血渍,流光荏苒,它终究就是一块褐色的旧痕迹。 谁会去想它初时流淌出来的鲜丽妖娆呢,连她自己都遗忘了。 萧九爷顿住动作,亲了亲她的鼻尖,他以为她的忧伤来自腿间的痛楚,柔和地低哄:“没事的,不会再疼了。” 林婵抓住他的胳臂,怔怔地问:“九爷,你会要我的命麽?” 萧九爷哑然失笑:“我怎会要你的命,不过.....” 他嗓音有些浊哑:“你现在快要我的命了。” 他悍腰一沉,粗胀的rou茎复又插入花径,腰腹挺耸,朝里抵撞。 林婵把腿儿分得很开,足尖勾住榻沿,似乎这样更方便他进入,她也好受些,其实还是痛,吸着气一动都不敢动。 萧九爷忽然蹙起眉宇,她的花径十分紧窒,内壁不光滑,满是皱褶,层层叠堆,将他推挤,只能缓慢前行、纵是这般,还不时被四围摩擦的麻痒难禁,再往里愈发弯曲通幽,更显层峦叠嶂,顷刻过去,他量rou茎没进多少,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困难的往内挺戳,竟似无数沙砺刮蹭,不由低喘出声,简直是寸步难行。 怎会这样呢!萧九爷暗忖,眯眼看着胯下的人儿,早被剥的精光,春眉水目朱唇,不瘦亦不胖,一身滚白rou泛起胭脂色,曲线旖旎,雪乳晃动,挺翘着两颗鲜红奶尖儿,这样千娇百媚的女孩儿,他竟无福消受不成。 萧九爷自不认输,骤起决心,横冲猛撞尽根而入,难说那摩擦刮蹭怎地挠人心肺,不晓哪里窜出的rou钩正戳马眼,顿时腰脊一片酥麻,头皮发紧,起了大泄之意,他原是武将之后,自幼习过武,立时吸气摒体抑忍,耐会儿才栽倒在林婵身上,下颌抵紧她的肩膀,因收的快,只淌了些乳白前精,却也滴滴答答不少了。 林婵听着他在耳边呼吸急促,能感受到他喷精在自己体内,大概就这样完了罢,她估摸着想,前世里萧旻也是这般,很快就完事,几次后她(他)俩便极少在同房。 她晓得他没得乐趣,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