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杨修 玲珑骰子如意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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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骰子如意掷 吃醋梗 杨修x你 象牙刻成的骰子被随意的掷入玉碗中,发出悦耳的声响,杨修懒懒倚在坐具上,看着掷出的12,满脸不耐。 自从在弘农加入绣衣楼,广陵王那个乡下来的亲王就像风筝断了线,就算偶尔用鸢传递消息,说的也多是借粮草,打探情报之类的。明明与孔明一样有仙家的法术,可千里传音,却不舍得他一个。 他不辞劳苦车马迢迢来到广陵,她居然连寒暄也不曾说,只问了绣衣楼有四部他想加入哪一部?便神色匆匆的把他扔给那个姓傅的副官,再也没有给他留哪怕说一句话的时间。 他本觉得虽汉室衰微,然她手握实权,每日忙碌也算事出有因,不成想再见广陵王时,她却扮作女装,言笑晏晏的和一个红衣男子说笑,给他气的几日茶饭不思,连最擅长的骰子掷出来也全是12。 他不知自己的怪异之处,心中却有一团大火,燃尽心中的除了她之外的它物。杨修突然灵光一闪,上次在弘农的赌场,她说要和他赌命,如果他赌赢了,那么那个乡下来的小亲王说不定会唯他马首是瞻。 这么想着,杨修激动的拿起面前的骰子,险些打翻了玉碗,他一路小跑,来到广陵王尚且亮着的书房,敲门之前还特意理了理自己身高九尺的头冠,敲了敲门,尽量平淡自己语气中的兴奋,广陵王,来局六博吧?弹棋、格五、投壶也行啊? 执笔写字到三更满身疲惫的你,隔着门就能听见这欢快的声音,揉了揉天灵xue,前段时间宫中事变,刘辨夜夜召你去长谈,天明未至,又得返回绣衣楼联系各地蜂使,如是连轴转了好几日,实在是心力交瘁,实在没有什么精力来应付杨修。 “我今日政务繁忙,还请杨公子早日歇息” 广陵王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她的执笔挥毫的身影被烛光照在地板上,随忽明忽暗的烛火一起一伏。杨修盯着那个不停飘忽不定的影子,直接一把拉开了木门。 “怎么了广陵王,上次再次弘农不是要和我赌命吗?我们的赌局还没完吧?难道是你害怕啦?”杨修双手抱胸,高傲挑衅。 你看着杨修高高扬起头颅,努力贴合身高九尺的人设,像一只生气的金色小猫,全身的毛都炸起来,想要伪装自己是一只小刺猬,不禁失笑,几日来的疲惫都减轻了不少。 想了想之前傅融的汇报,这个家伙不服四部管束,赤裸裸的闲人一个,如此,便必要压一压他的锐气,让他对你心服口服,成为直属于你的闲人。 你单手搁笔,潇洒利落,“好啊,杨修,这一次,我赌命,你要与我赌什么” 杨修嗤笑了一声,下巴一扬,“你若能赢我,你的要求我尽数做到,要杀要罚,悉听尊便” 好一条赌狗!你心理暗骂一声,今日便要让他尝尝教训,于是掏出了上次师尊送的骰子。师尊一向宠你,你上次无意中流露出自己掷骰子输给了别人之后,师尊连夜刻了内置仙法机关的骰子,掷下去,想要双六不给双五。 “我们就玩骰子,最简单的,比大小如何?”你扬了扬手中的白玉骰子,笑颜如花。杨修一下看镇住了,支支吾吾的说“毕竟你是乡下来的小亲王,怕你不懂别的玩法,当然随你了” “好啊”你对他勾了勾手指,挥手将文书全部推到一侧。拿起一盏茶盅,将未应尽的茶水尽数泼在地上,空空如也的茶盅放置在你们中间的书案上,“那我们便向这里掷骰子。” 虽说场地简陋,但杨修纵横赌场那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转了转手中的刀扇,高傲从容,“自然是你先来,你既然和我赌,我也不占你便宜,这次就由你这个乡下亲王当庄家吧” 听着他傲娇的话,你并未多说,只轻轻把手中的白玉骰子一掷,掷出个66来,“庄家通吃,看样子,这具是我赢了呢,不过既然我在弘农输你那么多局,今日在广陵也算进地主之谊,我们玩三局如何?” 杨修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神色中略有懊悔,一定是他让步太多了才让广陵王这个门外汉吃住了,果然轻敌是兵家大忌。 下一局,由杨修掷骰子,他不屑的撇了撇头,自他父亲入住荆州取乐蔡氏,他被仆人带着玩物尚志,一双骰子撮的比自己的手指还灵活,只见骰子在他手指间翻飞,宛若两只灵巧的蝴蝶,顺势一掷在茶盅中掷出了个12 这不可能!杨修失态的喊了起来,双手也不抱胸了,走前几步想要用手架起骰子检查,翻来复去也没看出破绽。 你挑起杨修的下巴,拉进你们之间的距离,在他耳边轻语:“你后悔了吗杨修?愿赌服输,即使不赌第三局我也是要收回赌资的” “哦?你想要什么?弘农对广陵的粮草,还是我口中的情报。”被掐住下巴的小猫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反省自己对广陵王总是缺少猫科动物必有的防备心。 “当然是你啊”你嘴巴里面吐出的话像蜜糖一样甜,诱惑着这个可怜的小动物“我想让你为我斟酒啊杨修。” “哦?”杨修紧张的捏紧了手里的刀扇,开始虚张声势“一个乡下地方的小亲王,就别与本公子兜圈子了,想要什么直说便是。” 你并不接他的话,只从柜子上随手捡了一壶佳酿,递给他,只说了一个喝字。 “你不是让我为你斟酒吗?怎么先让我喝了起来?”话未说完,杨修意识到了什么,脸上涨红,他自从有了杨修这个名字,杨太尉爱袁夫人甚,家中虽为世家大族,但并不铺张意yin。他久混赌场,却也只是喜欢玩乐,不曾接触这些,可该懂的他还是懂的。 愿赌服输,杨修举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酒。你扣住他的下颚,强势的吻了上去。 一个气息悠长的吻,甘甜的琼浆在彼此的口腔流动,呼吸交错,从你们唇齿中溢出的酒滴在紧靠的胸口,浸湿了一大片。 “你!”杨修靠在书案上,眼角泛红,眼带泪花,他本不擅饮酒,在笨拙回吻中还呛了一口,脸上有几分羞恼。 看着他这副可爱可怜的样子,隐隐勾起了你的施虐欲,你轻轻拉开他的衣襟,高高举起酒壶倾倒了下来,一条细细的金色液体便在杨修的锁骨处聚集成了小洼,他别过头去不看你,却红了耳根 你开始饮酒,故意像小动物一样舔舐,他咬住自己的下唇,用着小孩子的尊严与你怄气,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只是渐渐粗重的呼吸声,和上下滑动的喉结出卖了他。 你坏心眼的含住他的喉结,像含住冬日里最晶莹剔透的一块冰,用虎牙轻轻的磨动它,即使表达爱意,也是传递掌控与死亡的信息。 杨修扬起脖子,发出难耐的喘息,你紧贴他的脖子,暧昧的摩擦,留下一条晶莹的水痕。你在他的耳边轻轻说“杨大公子,看样子今日你的赌运不佳,我们下次再赌吧,我的命我会保留到输给你为止的” 你松开紧固住他的手,执起一卷文册,奋笔疾书了起来。杨修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下体的炙热坚硬让他很不好受,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不适他有些手足无措。 夜间的风透过敞开的窗子吹来,有些凉意,却没能吹散杨修心理的yuhuo。看着你拿起笔又开始写成堆的文册,杨修气急,想去扯你手里的文册,又怕你写花了字同他生气,走过去,贴近你,试图分散你的注意力。 “我们不是要赌三局吗?这才两局?你怎么知道本公子今日就赌运不佳?本公子现在才要翻盘”杨修一边说一边用刀扇在你的眼前晃来晃去,干扰你的视线,你被他烦的不行,想凶他,但是看到他微微泛红的眼角又突然不舍得,只得答应。 这是最后一局,你们同时掷骰子在桌面上,你掷出了一个12,杨修却掷出一个66,你惊讶的神色微微流露,被时刻观察你的杨修察觉到了,他不屑的说“果真是乡下的小亲王,我虽不知你的骰子有什么仙法,但是调换一对骰子可是不在话下” “你出老千”你有点心虚但是还强装愤怒的指责。杨修转了转手中的刀扇,金色的眼睛满是狡黠“怎么呢说是老千呢?分明是你技不如人啊” “我现在觉得要你的命也没意思”杨修一把搂住你的腰,将你紧紧搂在怀里“我当然是选,与你春风一度啊” 你们向后倒去,把书案都推到了一边,文册散落成纸张,又飘飘扬扬的撒在地板上,你却无瑕顾及,只觉得杨修紧紧靠着你的胸膛心跳的极快、极重,像振奋士兵的战鼓。 杨修在你的脸侧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你觉得有点可爱,明明整个人都压在你身上,却像个孩子在表达喜欢,不过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吻住了你的唇,灵活的舌头在口齿中穿梭,赤裸裸的侵略打的你溃不成军。 激烈的交缠让你们发冠掉在一旁,青丝缕缕勾勾缠缠,此刻,你们都是蛛网里的猎物。 杨修素不喜情爱,无论是荆州老家还是弘农他都无媵妾,也就是说,他是一个雏儿,他的手笨拙的探入你的衣襟,小心翼翼的褪去彼此的衣物,当雪白的乳rou点缀着红缨映在他金黄的眼瞳中时,他瞪圆了眼睛,像一只好奇心十足的猫咪。 炙热的双手微微颤抖的拢住了洁白滚圆的双乳,柔软的乳rou在他手中变形,从指缝中溢出,他红着脸,张嘴含住了你的乳尖,强烈的刺激让你眯起眼睛,带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按住了他的头。 但奶香甘甜的乳尖并不能缓解他全身的热意,他难耐的用身下的坚硬蹭你,带着哭腔抱怨“广陵王,我好热啊,好难受” 你怜他无知,主动握住了他的炙热,你有些惊讶,虽然小猫身高不显,不过这出炙热却真有点身高九尺的样子,杨修被你握住要害,嗷呜一声咬住了你的乳尖,本就殷红的乳尖被他含的湿润潮湿,他看起来却更加可怜,金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埋在你胸口贪婪的留下痕迹。 黑色的手套在他粉嫩的性器上撸动,他像一只小狗,叼着rutou,不住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好像被一个被恶霸王爷欺负的良家子,不一会手中一阵温热,你的手套被他的jingye弄脏了,他无力的趴在你的身上,身体还保持着射精之后的敏感,漂亮的后脊弯曲起来,像一只被清蒸的红色虾子。 你有些尴尬他这么快射精,但是毕竟他是个雏儿,只能平和语气预备开解他“杨修,你已经很厉害了!我们回房休息吧?好吗?”本来还察觉不到的杨修敏锐的发现这句话的不对劲,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本公子可是堂堂七尺、不,八尺男儿,这么可能现在就休息!” 作为报复他恶狠狠的在你的颈部咬了一口,你倒也不甚在意,毕竟哪家的主人没被自家的猫猫挠过呢? 你的衣服全部散开,露出洁白的酮体,在皎洁的月光下,似有磷光,他本来软下的性器瞬间变得更加坚硬炙热,凭着男性的本能在你腿间蹭去,像小猫被摸下巴一样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你觉得,杨修这么搞下去,怕是等到天明芙蓉来汇报工作也不得入港。 为了明日的工作,也为了自己在绣衣楼的名声,你沉痛的想。你拉住了他的手,暗示性的将他带往你的花xue,他立马听弦音而知其雅意,温润如玉的指尖探入花xue,下体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一阵花蜜便涌了出来。 好湿好软,手指在花xue中搅动,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好想掰开广陵王纤秾合度的双腿,将炙热狠狠的插入,好想让广陵王发出呻吟,好想好想... 这么想着,杨修用手抓住你的脚踝,把你的腿分开,一边用手指在花xue中搅动,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如初开牡丹般层层叠叠的花xue,你被他玩弄的软下的腰,不满的控诉“杨修,别玩了。” 杨修明明浑身guntang满脸通红,炙热高高昂起,却非要与你嘴几句“想不到广陵王的这处,是这么销魂蚀骨的地方,真怕入了这个逍遥洞,就要当个短命人了。” 你无语至极,这个死孩子这个时候还在计较刚刚你说他秒射的事情,作势要把腿合上,他却急了,用脸胡乱蹭着你的双乳求饶“我开玩笑的,我错了,让我进去嘛!” 你的花xue被他玩的湿润至极,他guntang的顶端顶在花xue口,轻轻的沉下腰,见顶端卡进去“啊...好紧”他似在撒娇又似有抱怨。 坚硬的炙热瞬间置身湿热绵软的隐蔽之处,他撒娇的言语被自己吞咽回去,用力将整根炙热埋进去。 “啊...”被不知人事的愣头青猛的深入,内壁不受控制的绞紧了那处,杨修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紧紧的吸附缠咬,疯狂的快感涌入大脑,拽住你的脚踝将你的腿拉的更开,深深的捣弄了起来,粗大的性器被不断的吞咽,插入时又摩擦着每一处媚rou。 快感如潮水拍打海岸,整个花xue被强烈的攻伐侵占,不断的吐出花蜜,彼此的连接之处潮湿泥泞,你破碎的呻吟几乎发不出去,只能发出零星的字眼和重重的喘息。 杨修舒服的不停发抖,第一次品尝人事的他被快感牢牢支配了大脑,每一次抽插都深深的将整根埋入,胯下用力到几乎要撞到你的耻骨,嘴里叼着被口水泡的胀大的鲜红乳尖不住的啃咬。 在书房里,两个人抵死纠缠,你跨坐在他又一层薄薄肌rou的劲瘦腰肢上,像骑着一匹不断的起伏颠簸,粉红的性器在花xue中红的充血,不复之前可爱,只不断的深入花xue之中,每一次都又深又重,花蜜与精水一起,在杨修的腹部举起了一个乳白色的小小水洼,rou体的拍打声遍布整个书房。 “啊...我爱你...”杨修喘息着呻吟,你却不甚乐意听到这种话,故意的夹紧,让他“斯”的一身再次沉溺于快感之中,又开始大力冲刺,你也被他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开嘴巴发出叹息,双手下意识的在他光滑的胸膛上留下道道血痕。 他突然狠狠的将你的腰扣下来,粗长的滚热机会顶到了你的子房,一股微凉的液体喷射入你的子房,你与杨修同时到达高潮,在朦胧中你似乎听到杨修说“你抛不下我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是我的...” 但你没有时间多想,初次开苞的杨修深髓知味,再次拖着你沉沦在了欲望的泥潭里。夜还很长,想必杨修在绣衣楼的日子不会再无聊了,只是你似乎需要让厨房为你做一些补肾滋阴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