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幹人魚》
书迷正在阅读:[名柯三创]我们磕过的那些cp、《斗罗之我来好好爱你》、【叶塞路辰gb】Lotus、【路辰gb】浴室之镜、琴酒特调、残废弃子穿书后在娃综摆烂了、攻略那个假清冷夫君、我始乱终弃的前任登基了、重生之买买买[天灾]、穿成豪门女配的后妈
你又重生了。 继承了恶魔血脉的魔物,总是能在世界各个角落增殖。 可这不代表你不会疼。 颈项上残存着撕咬的剧痛,记忆尚未复苏,依稀是一场带着血泪的梦。 你瑟缩着,熟稔地在街角等待记忆回笼。 你一直都玩很大,循着熟悉的气息,引诱着不同的人,体验着轮回的刺激。 对了,那个小屋,小浴室,小人鱼。 AKUMA。 他以为你是寻常人类,还好奇你为何不怕他。 你拔了一把路边野草。 人鱼屡战屡胜的擒杀记录,这次要到头了。 你扶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出暗巷,迷糊地跟着一个路人绕了几条街,后知后觉这回的重生点就在附近。 你转身走进情趣商店,店长熟络地招呼你,上次你预定的货到了。 你暂时还没想起是何时的事,但你暗忖道,来得正好。 你提着深喉道具,在口袋中找到了万能钥匙,踢掉鞋子,拿起玄关的银色手铐。 啊,好像想起了某位警察。 还有他的巴掌。 你侧耳,小浴室没任何动静。 但你走近时,嗅到了血腥气。 你很熟悉自己的血的气味,隔着门,混杂着令你不悦的鱼腥。 你进入小浴室,赤脚踏上自己滑腻的血浆,瞄了眼滚到墙边的头颅。 大部分的血液喝干了,你的血只在排水口留下残痕,看来这里不能久住了。 你与他对视,那条还在咀嚼你血rou的美男鱼。 仗着高贵的血统与高昂的身价,反客为主地飨用豪华的血腥盛宴,到此为止了。 他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鲜rou,你知道他只是强装镇定。 他的鱼鳍比之前小了许多,但你还是能看到那微微的颤抖。 你双手抱胸,还拎着小道具;你不说话,只是盯着他唇边的血色。 你打算在这场谎言拉锯战中,占得先机。 因此你不打算表现出任何焦灼。 “你……真的很在乎我。” 他又看了看地上的你的残肢,还带着些许鲜活,而后又瞄了一眼你。 你不动声色,听他继续巧舌如簧。 “我竟不知这世间还有如你这般的人物。” 他把浴缸中的断指扔到角落,好像在摒弃什么不吉利的东西。 “你有无限的生命,或许这次,我们真的可以在海底永居。” 他微微向浴缸一角缩,耳鳍战战。 你箭步上前,咔哒一响,拷上了他微微带蹼的手。 他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无措地动了动拷在背后的双手。 你拿出带着皮带的橡胶柱体,掐着他的鱼鳞,逼他张开口,把深喉道具狠狠插了进去。 可不能再让他讲话了。 你看着被利齿划伤的手背,这样想着。 在他的挣扎下,绑上束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你绑紧后,顺手在他的鱼鳍上摸了一把,当作给自己的奖励。 手感真好,久违的施暴欲又上来了。 他挣动着,大尾巴拍着浴缸浅水,又碰落你的香波,巨响于小浴室回荡。 “吵死了。” 你对他讲了复生后的第一句话,而后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你好像明白了某位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的恶趣味。 他眉毛颤抖着,一脸委屈相,可怜楚楚的呜咽被假阳具堵住了。 含不住的涎水在下颚的鱼鳞处泛着光。 你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掼入浴缸。 你知道人鱼不会呛水,你只是想看他在水下的样子。 看着他在泛红的池水中绣眉倒竖,你幻视了某位白大褂。 你心情大好,把他拉了起来,他的脸愠怒而潮红。 你随意地擦了擦浴缸边缘未干的血迹——怎么人鱼吃个饭到处弄得这么脏啊——你直接坐在浴缸边,褪下了衣裤,与他坦诚相待。 这次重生的躯壳只有女性的性器官,阴xue前方没有长着突兀的阳器,你不在意这些,把内裤甩到他头上,反正他口里含着的物什已经够他受的了。 你跨进浴缸,终于抱上了他。 你揉着他微鼓的肚子,一想到里面是你的血rou,你开心地笑了。 “我走过许多地方,见过许多景色,当然不会诧异人鱼的存在,”你贴着他挣动的脸颊笑说,“传说,吃了人鱼的rou可以不老不死……有个小姑娘小心翼翼地切下了人鱼rou而吃下了第一口之后,因为那rou实在是太过于美味了,姑娘忍不住吃下了第二口,第三口。” 你的指尖从他的乳尖跳至腰身,话音一转,紧握着手心的那一团rou:“你说,我是把你生吃了好呢,还是去厨房备一些姜葱料酒?” 你盯着他的眸子,眯起的粉瞳没有半点恐惧,好似识破了你的虚张声势。 你当然不会现在就享受美食,你还不能确定他口中的重生故事几分真几分假。 你把他养在小浴缸的初衷,是探索宠物人鱼的泄殖腔。 可你没想到还在搭讪调情时,自己就被他咬得七零八落。 不过现在也好,温饱思yin欲,就看看他能带来什么惊喜,小yin鱼。 你揽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挣扎的鱼尾,单手向下探去。 鱼鳞扎手,给你寻找那条窄缝带来了难度。 你只能逼他动情。 你把体重倾轧而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颈项红绳间,听着他压抑地低吟,舌尖亦雀跃地在他的耳尖打转。 你不知不觉想起了某位去旅行的高领帅哥。 你突然好想听他的心跳,在他怀里哭诉近日所受的委屈。 但你不知去哪找他。 你突然生起气来,在他尾部探索的动作也粗暴了许多。 你狠狠地抠抓着,如同菜刀去鳞般,想铲去这层恼人的反光。 你只想知道他身上的湿润甬道的入口在何处。 你坐在他的下身,往他的肚子狠狠一拳,他绺绺湿发笨重而肮脏地在他脸上拖沓出水痕。 你见他喉结动了动,未完全退化的身体忽然歪向一边,喉结反复蠕动着,软骨在皮下翻起波涛。 他呜咽着,好像想要争辩,也好似要求饶,言语无法涌出。 当你看到他嘴角溢出的点点浊物,才明白他想呕吐胃中残食,却不得已又咽了下去。 你想起了死去瞬间,血液涌入喉头的绝望感。 你面无表情,只想干他。 你顺势把他翻了个面,以后入体位探索着他的敏感点;终究是玉手撩拨其未褪去的粗糙鳞片的蝴蝶骨时,在他的鱼身探到了微翻的小口。 幼蚌不情愿地展露出柔嫩的温床,无端懵懂地引诱着你的暴虐。 奖励似的,你的吻落在了他泛红的眼角上,把他的尖叫堵在了塑胶阳具后。 你新生的指甲在他的xue口打着转,浅浅进入了一个指节,摸到了他未勃起的生殖器。 rou柱深埋蛰伏在腔内,被你强行拉出体外。 即使堵着假阳具,你也能听出他变调的痛吟。 他弓起身子,尾巴不再有力地摆着,扑腾不出水花。 他开始怕了;你抓了几下他的性器,感觉还是人鱼阳具后的性道更是诱人。 你干脆直接往后插入了两指,成功逼出了他的眼泪。 密道干涩,即使有浴缸水的润滑,内里还是粗糙得紧。 你看着他金粉相间的带泪瞳孔,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头,继续开拓。 三指、四指……你看着他的头颅如坏掉的机器般,扭曲而痛苦地弯折着,凸起的双眼游离于吃剩的尸体上。 他浑身痛得抽搐,连带着rouxue也咬着你的拳头不放。 人鱼的身体真是神奇,你感受到的只是一腔软rou,层层压着裹着你的指节。 滑腻的或许是内壁新伤涌出的鲜血。 但你并不满足,回笼的记忆蛊惑着你,要给他更深的痛苦。 因为他的花言巧语欺骗了你的真情与眼泪。 他甚至嚼碎了你的锁骨,扯出的肠子混着骨茬就随意耷拉在身后的毛巾架上,黏液在墙面上裹挟着血浆往下哭,在地面上融了一滩不规则的碎块。 你缓缓在他的泄殖腔中展开拳头,他不再挣扎,挣扎只会让他更痛。 他摇着头,想要让你看看委屈的表情,是被迫的妥协。 手铐划在浴缸上,刺耳地代替他发言。 你的五指在他的rou体中绽放,指甲于嫩rou中生根,循着温暖往rou里生长。 他是食人鱼,你是恶之花。 他的呜咽高昂,你却幻听到自己临死前的悲鸣。 像抓着一块湿透的海绵,你抠着一块rou,缓缓往外拉。 鲜活而腥臭的味道交杂着氧化腐烂的尸臭,是他与你的味道相拥。 你无所谓地当着他的面干呕着,双眼水光淋漓;你心道,是闷热的小浴室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他温热的体液浸着你肌肤的每一寸沟壑。 他下腹涌出的汩汩深红给你的下体染上了一层薄纱。 他眼神涣散了,却还是拼命把头歪向了你,用眼白盯着你。 你知道,他还在试图唤醒你内心深处的同情与垂怜。 扪心自问,你确实也曾想把他当成宠物,你确信供人取乐的人鱼能填补你空寂的夜晚。 他不该吃了你的。 他不该编造谎言吃了你的。 他不该编造凄美的未来作为谎言吃了你的。 指尖夹着血水洗不去的rou丝,你把这双手放在了他疲软的性器上。 他千不该万不该……可是你也没有告诉他什么不该做,不是嘛。 “你是……恶魔。” 你哽咽讲不出话。 你慢慢把指缝间的滑液涂在外露的阴蒂上,早已充血的小rou蒂竟比人鱼的鲜血还烫。 你把他翻过来,希望他正眼看着你,坐在他的性器上自慰。 可是他只是眯着眼,毫无生气。 残存rou碎的双指挤着rou蔻揉搓,你深吸了一口腥臭的血腥,放荡地叫出声。 “你把我弄得好、舒服……” 就是这条人鱼太臭了……你呼吸间尽是作呕的鱼腥味,合眼泪两行,砸入了浴缸。 人鱼血干得很快,不一会你的阴部温温沾着一层干掉的润滑,像极了劣质的保湿膏尴尬地蹭在细皮上。 没事的,人鱼在这里,他还有血。 你挖宝似的,掘出更多人鱼下体鲜血,慌乱地往自己下阴涂着。 心虚地看了人鱼一眼,他没有动静。 你曼妙地笑着,指头探入内阴,xue道早已成了水沟,透明湿漉的白带友好地亲吻着人鱼的血液,催促着手指由内至外按摩阴蒂。 你双腿紧紧夹着人鱼的尾巴,手上功夫不停歇,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 “睁眼看啊,你的血rou也在我里面了。” 你没察觉自己带着哭腔。 你重重往他胸膛倒去,翘起臀部,手指勾着敏感区,蹭着他冰冷的小鱼鳍,回忆着他低声的蛊惑,下体模仿他戏水的频率摆动着,直至不受控制地高潮着,双脚轻拍着水面,你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尾鱼。 “我确实很在意你呀。” 你把卡在人鱼嘴里的假阳具拔出来,他的喉头瞬时吐出带着胃液的呕吐物,这次轮到他不回你的话了。 你狠狠抱上他的手臂,任由那里的尖鳍刺破你的乳尖。 带着疼痛的事后安抚,你一直很喜欢。 也不知过了多久,你觉得浴缸中的水好冷,低头一看,有的油脂竟在水面上浮块了。 你摸索着浴缸出水口,费了点劲把浴缸的塞子打开了。 浑浊的血水很快就排干净了,可是他与你已经是浑身狼藉。 刺眼的红色灼得你眼疼,你抹了把泪,越哭越凶。 你把他的项上红绳取下,把从yindao拉扯出整条透明的黏液,系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不会扔下你的……回见。” 你从厨房取了刀,回到浴室。 锋利的黑色长刀在你的手腕上剜出血口,你系在手腕上的红绳瞬间打湿。 然后你在尸堆中找寻着前代的心脏,左找右翻无踪迹。 你后知后觉醒悟了什么,不禁破涕为笑。 唉,白割腕了。 你跪在浴缸前,把利刃捅向了自己的心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