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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吗?” “不想!”一点也不想! 辛出闷闷笑出声,看棉花又浸染了,帮她重新换了,近距离看着她那粉面桃腮,和殷红的小嘴,他单手撑在她头侧,“你看了我的身子,换我亲你一口不为过吧?” 孟今今微微张口,把唇都抿进去了,辛出啧了声,“小气。” “告诉你一个南园老鸨的秘密来换,干不干?” 孟今今下意识把唇露了出来,“什么秘密?” 辛出立马低头一亲芳泽,含笑道:“交易成功。” 晚上孟今今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一会儿摸摸自己的唇,一会儿焦虑地揉揉头发。 她不讨厌辛出的吻,但这就是问题啊!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 回过神来,她一时被自己的担心惊了下。 一直没有和家里两位说,都是因为她有足够的信心,能把持的住,但恍然意识到后,她顿时有点慌了。 好不容易睡着,白日看到的美男出浴图在梦里影响了她。 清晨起来,她面容红彤彤,怎么,怎么轮到她做春梦,对象还是辛出! 幸而魏致大早上就出了门,不然她他肯定会发现端倪。 好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街上有这么一群孩子,他们有组织有纪律,常以帮大人跑腿来得到买糖葫芦,糖人,木剑……能力不俗。经过万万推荐,她找了她的大哥,一名七岁的男孩,当自己眼线。 当朝光禄寺卿只得一爱子,去年其子到了出嫁的年纪,光禄寺卿不舍,便招了上门儿媳。 她原来以为老鸨喜好为男,万万没想他竟男女不忌,和光禄寺卿的儿媳搞上了! 两人偷情的地方在一家戏园。听辛出的消息说,他们会在今夜会面。 从家里出来后,她接着去找了诸云,光禄寺卿家的管事是南园常客,捉jian这种事,当然得有他们府上的人来做了。 孟今今让万万大哥在戏园门口守着,一旦见到老鸨就赶紧去告诉诸云,让她把人带来。 孟今今在铺子里看看时间差不多,准备先去蹲守,确保万无一失。 但良佳临时有事,还没回来。 今日下起了雨,天色阴暗,铺子前的行人撑着油伞来来往往,她听说天城有名的观斋昨夜起了大火,要是这雨下在了昨日,想必就不会了吧。 孟今今等了一刻来钟,良佳总算回来了。 良佳收了伞,挥了挥衣袖上的水珠,“诶,我从安之桥过去的时候,好像看到魏致了,他从桥头的茶楼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没带伞,淋着雨就走了,我想追上去,人又没影了。” 孟今今记得早上去拿伞的时候明明少了一把,分明是带去的。 #还有二更,晚一点哈 七十四(二更)辛出H 良佳这一耽搁,孟今今去得就有些晚了。 以防那两人啥也不干,度堇给了些助兴的熏香,她有想过,但担心老鸨闻得出来,就打消了,不过他说这是小南园的新品种,老鸨闻不出来的。她当时心想,度堇是不是早憋着坏水了。 急急忙忙赶到二楼,一门心思想赶紧把屋里的熏香给换了,都没注意门口的万万大哥已经没了身影。 越急越容易出差子,孟今今手一抖,香炉掉在了地上。 孟今今赶紧把地上的香灰清理干净,把香料换好,罩上盖子,匆匆就要离开。 她刚开了门,又是一吓,闭了闭眼睛,拍着胸口,快被吓死了。 “辛老大您怎么也在这儿?!” 辛出捂住她的嘴,带着她退回到屋子里,“你在里面磨蹭这么久干了什么?他们都到了。” 孟今今睁大眼睛,随后又在屋里四处打转,刚看到书桌后的屏风,辛出就拉着她过去多着了。 屏风后面空间逼仄,孟今今坐在辛出的双腿间,背靠着他的胸膛,两人刚躲好,她又想问他怎么刚好也在,他们人就进来了。 老鸨和上门儿媳两人腻腻歪歪说了会儿情话,尽是yin辞秽语,听得孟今今面红耳赤。 她只得屏息凝气,下意识侧头看去,身侧的屏风刚好有一道小指宽的缝隙,她又忙往后靠了靠,怕他们看见。 比起她的紧张,辛出镇定的很,看着她主动靠近自己的怀里,两条手臂顺势圈上她的腰肢,一刻也不老实的摸摸揉揉。 孟今今不能乱动,只能握住他的双手。 辛出手一转,改去挠着她的手心,热气呵在她的耳廓,熏得她浑身一阵酥痒。 没多久两人亲上了,之后就上了床。 度堇没有说这熏香催情的效果较烈,本来还能气定神闲挑弄孟今今的辛出,呼吸粗重起来。 臀后渐渐被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抵上,孟今今大惊,往前移又不行,只能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辛出的手往上动了动,在她胸下来回摩挲,或轻或重。 身在av现场版,屏风外的两人呻吟毫无遮拦,还说着荤话,又有熏香的催情效果,和辛出乱摸的手、药效未消的补药。 那一点酥麻的痒意传遍胸乳,再到全身,她发现自己很快就湿了,下意识蜷起脚趾。 辛出在她耳边极低的问:“香你换的?” 他埋入她的颈侧,火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肌肤上,痒得孟今今差些就想呻吟出声,还好及时捂住了嘴。 屏风后的氛围陡然旖旎暧昧。 辛出轻嗅啄吻,胸乳下游移的手往上盖住了她的胸乳,孟今今的力道不如他,只能由着他摸上胸乳,五指陷入饱满抓揉,胸前的布料一下子就被抓得皱巴巴,他抬着胯,硬起的roubang隔着衣衫蹭着她的臀rou,胡乱戳弄。 脖颈又被他舔着,隔着她的衣衫,刮弄她的奶尖,待奶尖翘立,用掌心去轻轻磨蹭,在重重一抓她的乳rou,空出一只手去按揉她腰间的敏感处,她双眸氤氲水雾,面容红云密布,哪还记得制止,被他一下下顶弄的动作,空虚的xiaoxue随之蠕动缩紧,想……想做啊。 但理智尚在,所以感觉辛出要去脱她衣裤时,她死死握住了他的手腕。 再撑会儿,他们就来了! 而且,做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光是想想,她就头大! 辛出死活拽不动,他喘了两口粗气,咬牙切齿地改去解下自己的裤腰,往后退了些,再把她往前推,拿着两只手往后拉,握住他硬胀的roubang。 她一摸上那粗壮的东西,就被烫似的收回手,改被他紧紧按住了,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好好摸!它要憋坏了,我让你家那两个都不举!” 孟今今听他这不像开玩笑的语气,老实去taonong身后冒着热气的roubang,耳边的他扑散的热气越来越烫,她不由想到昨晚的春梦,手心的roubang好粗好硬…… 辛出眼睛可一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