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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想要缩回去,一边一个人架着她的手就作势要拉出来。 “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宋明、历然?!”喜宝这会儿想起了宋明跟历然了,毕竟这两人除了逼着她下跪守灵外, 好像真没做啥出格的事情。 可若是落到这伙人的手中就不好说了,谁知道这几个人干嘛三番五次想要绑架自己呢,最主要搞得好像有什么仇什么怨似 的,恨不得要将她凌迟活剐,那眼神实在叫喜宝浑身打颤。 此时她真是应了那句话“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可不是么,宋明跟历然早就驱车离开了,人家部队上还有事儿,哪能跟你一直在这里耗着,况且他们不认为饿着喜宝一两 天能怎样,这人不吃饭还能活好几天不是,况且外边还放着好些苹果跟矿泉水,他们也不是全然没有良心。 喜宝被拉着跌坐在地上,咬着牙怯怯的抬头问道:“你们抓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你们。”声音很小,带着楚楚可怜之态, 差点儿就让这群老爷们儿心神驰荡。 可惜,回过神来后,那头上负伤的男人一声冷笑:“少来糊弄老子,不认识?对啊,咱们这些小喽喽你是不认识,你他妈 的手段了得,害得咱们大哥都蹲监狱去了,你牛呀你!” 喜宝听得莫名其妙,忙抬头反驳:“你们大哥是谁啊?” “洪塘帮老乌鸦,这个名字想起来了没?三年前你在【玄堂】闹出不小的动静,顺带还把咱们老大弄进去了,咱们不找你 找谁,我告诉你,现在【玄堂】了也是在找人呢,你落入咱们手中还能留一条命,落入他们手中,呵呵,那简直就是一个生不 如死!” 喜宝都给听懵了,这一下子什么【玄堂】,又什么洪塘帮的,她哪里认识啊,别说认识,即使在所里她也只是个办户口 的,那些内幕消息甚至扫黄打非大黑的事情都轮不上她呀。 莫不是跟之前“美人蛇”那次,又被弄错人了吧? 这回喜宝肯定要解释,连忙摇头,赶紧说是弄错人。 男人怒极反笑,蹲下身子捏着她的脸,手里那触感叫男人有瞬间愣怔,妈的,这娘们皮肤真水嫩,跟水豆腐似的。 可心里的恨到底大于美色,男人嫌恶的一用力,顿时叫喜宝疼得痛叫。 “认错?你这张脸,老子捅错屁眼也不会弄错!” 紧接着还没等喜宝回过神,男人直接微点头,另一个男人便拿出带有某药物成分的纱布,喜宝只闻见一股淡香,也说不清 是啥药剂,但挣扎不掉,喜宝还是给捂晕了。 醒来的时候喜宝发现处于一个浑身黑暗的空间,伴随着不断晃动的颠簸感,还有空气中萦绕的汽油味。她知道自己十有八 成是被塞进了汽车后备箱。 又是后备箱,喜宝真是苦不堪言。第59章 美人计屡试不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喜宝才感觉到车子停下,她是不敢睡着的,就怕睡着的时候人就被送到哪儿去了,一路上不说睁着 眼,至少心里考虑了各样的逃跑方案。 “喂,醒醒!”伴随着一阵亮光射进来,喜宝抬起头,看见他们那伙人中的一个一头黄发的小子粗暴的喊道。 喜宝嘴巴被布条绑着,手被捆在前边,整个人在狭小的后备箱蜷缩,犹如一直待宰的羔羊。 把她嘴巴上的布条给解开,又警告她:“一会儿给老子老实点,要是敢乱喊,老子划花你的脸!” 这些人是一点儿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哪怕眼中瞬间而过的垂涎,下一刻也会变成深深的警惕与防备,就好像喜宝曾经对 他们做过,或许在他们脑子里留下过什么深刻的印象似的,使得他们压根不敢对喜宝动手动脚,甚至连调戏的份也不敢。 对她的态度虽算不上座上宾,可到底还算老实吧…… 喜宝在这小黄毛的催促下下了车,还好她向来穿惯了裤子,所以下来的时候没有任何不方便,这要是裙子,非得走光不 可。 原来他们是暂时在一个招待所落脚,看着外边就是马路,两边除了一些面食店外显得有些寂寥,估计这是在某个小县城 里。 这车子在自己醒了以后总共开了不到两小时,加上天刚擦黑,应该车子驶出只有几百公里外。 喜宝被推搡着进了其中一间房,招待所的小姑娘登记的时候头也不抬,估计这样的小县城都不太注意这些。 房内只留着一个人盯着她,其他人都下楼吃饭去了,临走的时候扔给她一些面包,是在楼下隔壁小卖部买的。 喜宝自然是又累又饿,见眼只有一个人,不是先前的小黄毛,换了个年纪看着更轻的,没染发,但是穿着花衬衫,虽然周 身流里流气的,可掩盖不住那稚嫩的脸庞。 眼珠子一转,喜宝可怜巴巴的对那人说:“小哥哥,这绑着怎么吃饭啊?能给我暂时解开不?” 那人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妈的要求那么多?自个儿咬着吃不就行了。” “我这儿包装也没办法打开呀。”喜宝依旧眨巴着眼睛,眼底甚至溢出泪水。 那人到底是个心性尚未成熟的男孩,听见喜宝那软绵绵的话,心里居然动摇了几分,喜宝瞧出他脸上的动容,遂趁热打 铁,赶紧又低声说:“这儿可是三楼呢,我也跑不掉呀,况且你不也在么,我还能撂倒你不成?” “别、别废话,整那么多事儿干嘛,我帮你打开包装不就行了。”那孩子脸一红,嘴巴还是挺犟的。 喜宝不吭声了,瑟缩着肩膀,那小样儿简直楚楚可怜,男人见了不揪心才怪。 美人计说到底,从古至今屡试不爽,尤其是一些定性不强的男人,这一看往往还得三破气魄不保。 “妈的,你给我老实点,要是敢跑,我打断你的腿!”男孩撂下狠话,随即气呼呼的过去把喜宝手腕的绳子给解了。 得到自由的喜宝扎看下挺乖的么,撕开包装袋,嘴里啃着一点儿味道也尝不出的面包,吃得还是慢条斯理的,举止上看出 她平日里礼仪一定挺好,小嘴巴跟兔子啃胡萝卜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咬肌一鼓一鼓,煞是可爱。 男孩见她如此,心里稍微放松警惕,便转身想要烧一壶水润润嗓子,精神紧绷一天,他此时早就饥肠辘辘,可谁让他资历 最浅,只能留下来看人呢。 殊不知,就在他转身的一刻,喜宝犹如一头蛰伏已久的兽,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一跃而起,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对准那后 颈的软rou,不带一点儿犹豫的,掌风犹沾了血的利刃,带着绵延不绝的力量,仅需一掌,那人甚至来不及喊就晕倒在地。 那一瞬,喜宝的眼中决然果断,真没有往日的半分孬。 人倒下那一刻,喜宝仿佛七魂六魄归位,浑身上下都渗出冷汗, 蹲在地上在男孩的身上摩挲着,不出意外的发现一部手 机。 电话打给周薄傾,没人接。 打给家里仍是没人接。 一发狠,喜宝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