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meimei40(H)
虞袅眉心一跳,但凡能够用这个称呼的,都说明了权势滔天。自然也不乏对皇室效忠之人,忠心耿耿为了皇位上的人尽职尽责。 但虞袅打量了一下魏绫,他将慕容慧的儿子扶持上去,显然不是出于私情,看着也不像是会对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模样。 虞袅这模样又取悦了魏绫,让他忍不住向前唇瓣含住了她的粉红,重重吮了一口。虞袅皱起眉头推开了他,满脸不悦,魏绫也不介意。 “所以,应该是她该担心,想着不要得罪了你才是。”魏绫将虞袅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着,随意说道。 既是安抚虞袅,但他说出这话时候的神情,却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冷情和淡漠。虞袅神色一顿,她凝视着魏绫认真说道:“过去那般倾心相对之人,王爷如今倒是舍得。” 魏绫被虞袅的话给刺痛了,他深深的望进虞袅冷淡的眼眸里,她不躲不闪。魏绫心口的那个洞越来越大了,她明知道。虞袅何尝不知道自己说的过分,但她忍不住。 虞袅暗示魏绫翻脸无情,男人对她好的时候捧在手心里,不喜欢了就随意对待,慕容慧的今日焉知不是她的明日?但魏绫自小便不是这样的男人,她应该最为了解。 然而她若真的了解,怎么也想不出如今的魏绫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非慕容慧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到了魏绫的底线,他自不会对曾经喜欢过的女人无情。 那点情面是被慕容慧自己给做没了的,魏绫同样不是优柔寡断的男人。他从来都不会否认自己的过去,更不会去故意贬低打压自己喜欢过的女人来向虞袅献媚,他还不至于如此无耻。 魏绫压下心口的痛楚,故意露出一丝轻佻的笑容来。他如浪荡子一般轻轻挑起虞袅的下巴,唇角微勾道:“袅袅是在吃醋吗?我心中如今自然只有你一个人。” 虞袅果然被魏绫的话给气到了,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然而,不等虞袅出声反驳,魏绫就上前重重的堵住了她嫣红的小嘴。 还是这样让她说不出那些气得他心肝肺都在疼的话最好,虞袅想要挣扎,她还是不习惯和魏绫亲密,但魏绫当真强硬起来,她就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了。 魏绫将人用力往怀里一搂,虞袅高挺的丰胸就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被压扁了,小嘴被狠狠吸吮着,激烈狂热的让她呼吸不过来。 魏绫的大手在虞袅的身上四处游动揉捏着,这显然不是一个吻就可以解决的。自从虞袅的身体可以行房之后,魏绫的举动就比以往大胆惹火多了。 但他还算得上克制,哪怕心里再想,也不是一个肆意纵欢的男人。他每日和虞袅形影不离,亲热缠绵,但真的欢好次数却是寥寥无几。 魏绫的大手揉到了虞袅饱满的翘臀上,那紧致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一边揉着她的臀儿,一边将她的小腹往前按,直到自己硬的发疼的巨物磨蹭上了她腿心的花缝。 虞袅的亵裤很快就被魏绫给蹭湿了,这眼看着就要一发不可收拾无法收场了,虞袅又气又急,推也推不动他。魏绫今日是铁了心要她,她小嘴都被他给亲疼了也没有松开,那对酥胸压在他的胸前也被磨的生疼。 “别,别,不要。”魏绫好不容易松开她的小嘴往下亲吻她的脖颈,虞袅高昂着头颅气喘吁吁的推拒着。魏绫充耳不闻,用牙齿咬开了虞袅的衣领,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和娇嫩的雪肤。 他立刻舔舐上去,让虞袅的娇躯在他手下颤抖的厉害。魏绫坚实的身躯里蕴含着浑厚的力量,他有力的大手抱着娇人儿轻轻往上一抬,轻而易举就将虞袅的亵裤拉到了臀下,露出了她的两瓣臀rou和藏在腿心的娇花。 魏绫的另一只大手放进去,插进了虞袅的双腿缝隙里。他的手指刚一沾到虞袅湿漉漉的花朵,就被她的花汁给溅到了手上。虞袅的小嘴里发出了急促的叫声,似是欢愉又似是害怕羞耻,却娇媚入骨。 魏绫再不迟疑,轻轻拨弄了几下之后,两指并拢直接插了进去。虞袅身子一僵,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魏绫怀里,被他抱了个满怀。 魏绫的手却在一开始的停顿过后,就温柔的抽插了起来。虞袅被魏绫抱坐在他大腿上的身子也随着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而轻轻起伏,她小嘴微张,眼眸迷蒙,勾的魏绫手下的动作忍不住加快加深,大嘴狠狠衔住她的小嘴侵占着。 青梅meimei41(H) 窗门紧闭的室内,纱帘垂地,烛火未然,却泛着一股淡淡的麝香腥甜气息。若有似无的压抑,的女人的娇吟声传出,还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和诱哄。 哭泣声也越来越大,却间或被男人暧昧的亲吻声给淹没。卧室纱帘被轻轻吹起,只见大床上一双男女若连体婴儿一般盘坐着一起。 女人背对着男人双腿分开在他身侧,坐在他怀里,她的身子被身后的男人给顶的上下起伏。她眼眸迷离,下巴微微昂起,一副不知身在何处的模样。 女人的胸前被一双男人的大手给结实的罩在了一起,让她的酥胸不自觉的挺起,被男人给更用力的疼爱着。她的翘臀紧贴着男人有力的大腿和坚实的小腹,臀缝被男人给彻底的占据,一进一出的顶弄着。 那朵腿心的娇花已经被男人给完全的撑开了,艳靡的厉害,黏糊糊湿漉漉的水渍声噗嗤噗嗤响起。魏绫的头埋在虞袅的脖颈里舔舐着,他下半身用力挺进,一只手却依旧温柔的护着虞袅已经挺起来的肚子。 虞袅气喘吁吁,这冤家就会折磨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得他一通折磨。虞袅的心神都在被魏绫给温柔又霸道的抽插的身下,再也想不到其他了。 但魏绫还嫌不够,他抚摸着虞袅肚腹的大手渐渐下移,落到了她身下他们两交合处。魏绫先是轻柔的抚弄着,挑逗着那朵娇花,让虞袅体内越发泛起痒意。 然而,他却一边进出着,一边分开虞袅的花瓣,手指伸进去掐住她的花蕊。“啊啊啊!”这实在是太过刺激了,魏绫双管齐下让虞袅如何招架得住? 她的小手忍不住死死掐住了魏绫的臂膀,她张嘴却流出了津液,不知道是想让他停下还是如何。魏绫也不敢太过分,怕太激烈伤到虞袅,他温柔的抚慰着虞袅的花xue,让她缓下来。 虞袅的亵裤被他给脱到膝弯处半挂着堆积在一起,肚兜早就扔在了床头,但她的外衫还在,挂在她的肩头,只是衣领大开被魏绫给分开在两侧。 魏绫也同样,他扯开了自己身前的衣衫,宽厚坚硬的胸膛隔着虞袅一层薄薄的衣衫紧贴在一起,虞袅臀下坐着的是他散发着热气的紧致弹性的大腿。 魏绫舔弄着虞袅的耳垂,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抹抹暧昧的红痕。或许是因为这样纾解的机会难得,魏绫每一次都要弄很久,射出来的白浊也又多又浓。 虞袅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他给喂得撑得更大了。在快要到了的时候,魏绫再也克制不住,情难自已的掰过虞袅的小脸,重重亲吻上了她微张的红唇。 男人灼热的鼻息和她亲密的交缠在一起,他身上的味道霸道的侵占住了她的身心。虞袅耳边全是他唇舌翻搅的声音,魏绫下身也啪啪啪的快速撞击着,后来他握着她的胸揉着她的臀释放在了她体内。 哪怕魏绫再想,在虞袅还没有生孩子之前,他都只会要她一次。但每次都能够让虞袅欢愉的身体不想再动弹分毫,她紧闭着眼眸,还是羞于面对这一幕。 魏绫发泄过后心情好了许多,每次见到虞袅这逃避的模样他都觉得可爱,让他发自内心的想要好好疼宠她。 虞袅每次不知是身体还是心理的原因,这时候都不想和他说话,魏绫却相反,他最喜欢和她亲密的贴在一起温存。 “还生气呢?该生气的人不应该是我吗?”收拾好了之后,魏绫将人抱进怀里柔声哄着。若是meimei,他肯定不惯着她,要给她一个教训记住不再犯错。 但是自己的女人,就只能哄着疼着,生怕哪里惹她不开心了。魏绫想到以前和如今的自己对虞袅截然不同的作态,也忍不住轻笑出声来了。 “我怕是前世欠了你的。”魏绫宠溺的点了点虞袅的小鼻子,轻咬了一口她滑嫩的脸颊。“你可真是个磨人精。”不管是身为meimei为她收拾烂摊子,还是如今是他的女人让他低声下气的哄着,都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魏绫如此。 虞袅这下有了反应,没好气的拍开了他的手和脸,这罪名她可不认。“明明都是你。”虞袅的话语里满是控诉。 魏绫笑着拉着虞袅的小手放到自己嘴边轻咬了一口,戏谑道:“我没让你舒服吗?” 青梅meimei42 虞袅大力抽回自己的手,她可烦魏绫这一点了。自己的生理反应她没办法控制,尤其是怀孕之后女人的欲望更加强烈。 但虞袅身体快活心里却并不乐意,和魏绫搅合在一起不是她的本愿。但凡她有选择,她就不会这么做了。 虞袅一心只有自己的夫君,年少时的感情她早就放下了,没有想到如今反倒是魏绫沉溺其中了。虞袅恼了魏绫知道,她一直都避讳这方面,或许是感觉对不起赫连将军。 魏绫不想羞辱虞袅,不会对她说出过分的话,但他心中怎么可能会好过呢?哪怕他不在了,但在虞袅心里,似乎一直都是他跨不过去的一座大山。 每每和虞袅在一起的时候,魏绫不想扫兴,也刻意避开。但是和虞袅在一起越久,魏绫就越不甘心,心里也越来越煎熬。只是见到虞袅高高挺起的肚子,他还是先压下了心头的酸楚。 魏绫和虞袅的事情不是秘密,只是这两个当事人,却似乎并没有成婚的想法。翊王成日流连将军府毫不避讳,却并没有往府里添加女主人的迹象。 这让不少女人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毕竟翊王如今炙手可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位上的傀儡皇帝算得上什么? 但让她们失望的是,翊王看不见她们,对她们不假辞色,给他送女人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难道翊王就真的这么守着一个寡妇过了吗? 赫连夫人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想也知道那是谁的种,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究竟是怎么想的。同样没有放弃的人还有慕容慧,皇帝死了,她也只不过是深宫之中的寡妇。 哪怕以前她那儿和冷宫差不多,但到底还是有男人的滋润的,哪像是如今真真是孤家寡人一个,孤枕难眠。慕容慧就像是她记忆里的那样当上了太后,但她并不满足,因为差距太大了。 里翊王是真心扶持慕容慧母子,教导小皇帝尽心尽力,等他成年就亲政。慕容慧这个太后自然也做的风光,手中权力还不小。 但如今,魏绫只是不想篡位留下把柄,树起小皇帝这么一个招牌,实则权柄都尽在他手里。只要魏绫想,恐怕皇帝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都会被他控制,更别提这个傀儡皇帝的生母了。 大臣们不想真的将翊王给逼反了,对他的做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就行了。若魏绫真篡位了,他也没有如今这么省事,双方就这么保持着诡异的平衡。 哪怕是没有见识到过她记忆里太后干政的画面,慕容慧也不会就仅仅满足于做一个名义上的太后的,更别提她见到了,野心自然更大。 慕容慧深知这一切的关键就在魏绫身上,她为此更是下定了决心。以前皇帝还在,慕容慧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更重要的是,慕容慧不想破坏自己在魏绫心目中的形象,迫不及待的送上门的女人太廉价了,但如今她却没有这个顾忌。 魏绫其实并不怎么往宫里去,但他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他的眼线遍布整个皇宫,皇帝今日多吃了几口菜,多说了几句话他都能够知晓。 慕容慧想要见他并不容易,如今又不是以前,她找魏绫魏绫也不会来见她。但慕容慧终究还是找到了一个机会,早早的布置好了。 魏绫一踏进自己在宫内休息的屋子,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熏香不对。倒不是说空中有催情香,而是这女人的香味不对劲。 魏绫身上都是虞袅的味道,他也习惯了这种气息,骤然闻到另一种味道,让他的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屋里有外人在,还是个女人,让魏绫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他转身想要往外去,传别人进来清理屋子。但魏绫刚一抬脚,便被叫住了。“阿绫。”一声又轻又柔的女声,唤的百转千回,含情脉脉。 就像是以前年少时魏绫出宫去和慕容慧相会那样,她站在亭子里那样看着他唤着他。慕容慧想要勾起魏绫的旧情,她今日特地穿着的也是那时的衣衫。 只是在纱帘后面,她却是躺着的,衣衫完整不露分毫,却曲线毕露极为诱惑。慕容慧是个暧昧高手,她不会像那样爬床的女人那般俗气。 一个女人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本就是令人想入非非的。魏绫却并不为所动,他念旧情的时候是对人真好,但他一旦决定割舍过去了,也绝对不会和人纠缠不清。 魏绫脚步都不停一下,哪怕他听出来这是慕容慧的声音。 青梅meimei43 慕容慧心头暗恨,她没有想到魏绫真的半点都不为所动。她只好起身,站起来快速朝他扑过去,可惜了她摆了半天的造型。 要知道先帝哪怕再是喜欢贵妃,但若是她真的刻意引诱,他也会半推半就的,若不然的话,她的儿子从哪里来的呢?魏绫是什么人?后面的动静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呢? 他身子轻轻一闪,就躲开了慕容慧,让她狼狈的扑倒在地了。魏绫早已经和慕容慧明了心思,是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不休。 更何况,比起所谓的旧情难为,魏绫更清楚她只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慕容慧痛呼一声,比起身体的疼痛,她更多的是心里的难堪。 她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在魏绫面前这么狼狈,他就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明知道她如今得罪不起他,但慕容慧还是愤怒的质问道:“阿绫,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慕容慧还是如同当年一模一样的打扮,当时他心悦她,如今却半点都不能够激起他心里的波澜。“太后娘娘,你当真要我将话说的难听吗?”魏绫神色冷冽道。 慕容慧这些年保养的不错,看起来和当日差别不大。但一个人的变化都是从眼睛体现出来的,她的皮囊还年轻,但眼眸早已经没有了灵气,满是算计和野心。 慕容慧的外表依旧光鲜亮丽,但她却已经从内里开始腐化了。慕容慧没有将魏绫当成那些好糊弄的男人,只是她还是忍不住心存侥幸,毕竟先前他守护自己十几年了。 先前慕容慧一直不肯死心,迎接她的却是次次痛击。慕容慧还想继续挣扎着,她楚楚可怜,露出了以往从未有过的风情。 “你看看我?我还是我啊,哪怕身不由己,但我的心里也只有你啊。”慕容慧说着就朝魏绫靠近,她一边流泪一边脱衣。 “我知道,你是想要对虞袅负责,我不比她差的,阿绫!”慕容慧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说的再好听,她也是来向魏绫献身的,和那些看中了他的权势想方设法想要进翊王府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魏绫将慕容慧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的,他神色丝毫不变,似乎面前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而是一尊木偶。 这对于慕容慧来说比先前所有的打击都狠,她崩溃了尖叫着抱着衣服离开了。魏绫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但他还是让宫里的人将慕容慧给看住了,他不想她又想搞什么小动作。 慕容慧如愿当上了太后,但其实她只是进入了一个更深的牢笼,还不如宫外的太妃来的自由。 因为皇室的象征,她不可能有男宠,一切都有人盯着,必须循规蹈矩。否则的话,哪怕魏绫不说,其他人也会将这视为她的把柄,随时都可以用来攻击他们母子。她甚至是还不如先前是宫内隐形人来的自在。 慕容慧隐隐约约猜出来了,这是魏绫的报复。他不是真心想要扶持他们的,谁都可以,偏偏要选她,而他也无法拒绝他的提议,自愿踏入了陷阱,这比魏绫故意设计更让人难受。 他肯定是知晓她曾经对虞袅的针对,所以他才这样为她出气。因为慕容慧从头到尾都不曾脏自己的手,她不曾出手,所以魏绫也以牙还牙,他不曾出手同样让她日子憋屈难受。 这个男人的心思比她想象中的更为深沉可怕,慕容慧的身子颤抖了起来。魏绫手底下的人都知道他金屋藏娇了,翊王的子嗣即将出生。 哪怕名声上可能不是那么好听,但比起翊王曾经为那位贤妃做的,还不如和寡妇纠缠在一起呢,好歹他后继有人了。 不是没有人提议过让翊王娶妃,他想继续和那位赫连夫人在一起也没关系,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在外面养着也可以,但终归还是应当成家。 但次数多了,次次碰壁之后,他手底下的也明白了,虞袅就是魏绫的逆鳞,说不得碰不得,他们两的事情,没人敢掺和。 不像是以前,哪怕是慕容慧,他手底下的人的谏言也不曾让魏绫如此对待过。 魏绫从未将虞袅当成依附他的金丝雀来养,先前局势不稳所以他难免保护过度,但他从来都没有瞒着她任何事情,外面发生的事情都和她说的清清楚楚。 若非如此,虞袅早就闹起来了,她自小便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