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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让我夹着阳具吃饭了,又不能动,又不能插,喷湿了你的衣服还得我洗。”凤儿当然只敢心里说说。 凤儿几乎每天都在洗公子那些被她弄湿的外袍和裤子,她心里不爽:不想弄湿就别挨我那么近嘛。 换个学法,管它什么法,只要不再给公子洗衣服就好了。 午后时分,凤儿坐在圆案旁,看着那上面的物件儿发愣。 案上整整齐齐码着一排针,针鼻儿从大到小一字排开,几卷丝线摆在一旁。 “这做妓女还要考女红?”正疑惑着,公子就从偏室走了出来。 午后日光斜斜照进窗棂,面如玉雕般透白的公子,在这氤氲光芒里,像伫立在幻境。 可那声音就不能稍微带点人气儿嘛。 “今日给你找个陪练。” “陪练?谁啊?” “你认识的,进来吧。” 还没告诉她练什么,就告诉她有陪练,还是认识的,三重好奇汇集眼神中,抬头望着公子,却见他朝门外看去,顺着他的目光,凤儿看见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是锦哥儿。 锦哥儿微微颔首,双手腹间交叠而握,规规矩矩走进屋内站好。 公子一脸冰霜里似乎透出丝丝幸灾乐祸,凤儿但愿这是自己的错觉,否则真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 公子没有起身,细细品着一盏香茗,鲜茶似乎暖了他的言语,说出来的话,暖软了许多。 “锦儿你很熟悉了,免得一会儿你抹不开面。” 凤儿嘴里谢着公子,心里却觉得,如果是那种事的话,越熟识才越拘谨吧。 “你,把桌上的针,都穿好。” 她拿起针鼻儿最大那根,又拿起线刚要穿,又听到公子说:“锦儿,去吧。” “是,公子。”锦哥儿应诺一声,走到凤儿身侧,在凤儿惊诧的注视下,钻进凤儿的裙底。 裙底没有小裤,自从进了关雎馆,她每天下体都是四面通风。 她看不见裙底是什么样的场景,只能感受着锦哥儿撑着她膝盖,分开她的两腿,rouxue被一种熟悉的温暖柔软感觉覆盖,轻轻分开两片贝rou,一条尖尖的软rou飞快地上下拨弄着瞬间湿润的洞口。 下身一阵酥麻,手里一个哆嗦,针一下没拿稳落在地上,此时的屋里,安静得清楚听见这枚细针掉落的声音,还有锦哥儿的舌头舔弄凤儿rou唇时的吧嗒吧嗒。 凤儿哆嗦着腿,满眼媚色看着公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公子……这是……这是做什么?……啊……锦哥哥你……慢些慢些……” 公子只是低头看着茶盏里浮沉的茶叶,凉凉回答: “滋味如何?锦儿的唇舌功夫是咱们园子数一数二的。” 答非所问。 “别光顾着舒爽痛快,再拿根针,锦儿如何伺候你,是他的事,你要做的,是扛住这情浪,把针都给我穿好!” 凤儿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公子的话听进耳朵,裙下锦哥儿的舌头像是发了疯,把洞口舔得一塌糊涂,又忽然分开,凤儿一口气都没喘匀,闹事的舌头又顶上了花核,这还不算完,一节指节又探进幽径水帘。 这还穿什么针,凤儿被浓烈的情欲迷了眼,眼前的公子都是重影,更别提手里那根细针,拿得住都算烧高香了。 锦哥儿仿佛要把之前没玩够的rouxue玩个痛快,只是一个指节,就被他转出了无数角度,时而慢慢勾着里面的层层媚rou,时而飞快点戳那层紧紧的玉壁。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着,那枚小小花核被含在嘴里舔嘬不停,转圈顶弄,左右弹拨,阵得凤儿整个下体颤抖不断,嘴里嗯啊不断地呻吟。 每当凤儿即将找回清明,就赶上锦哥儿的下一轮唇舌攻击,这就是锦哥儿在关雎馆的训练成果,虽然他做不成小倌,可这学会的技能却没丢,更何况舔的是他的凤儿。 凤儿已经放弃了,即便今天公子罚她,她也认。小腹传来的憋涨越来越强烈,她的花xue不听使唤地剧烈收缩,完全不受她控制地随着锦哥儿唇舌的节奏吐着汁液。 “啊——————————!” 那股热液又一次冲出体内,凤儿紧紧捏着圆案边缘,捏到骨节泛白。 脑内绽放着烟火,花xue热液决堤,案上的针线早就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锦哥儿从裙底钻出来,从领口到前襟,湿漉漉仿佛水洗过。 公子看着,轻哼一声,对锦哥儿说:“告诉过你脱了上衣,这下湿透了吧。” 锦哥儿抹了一把下巴上还滴落着的温液,红着脸,低头看着趴在一边喘气的凤儿。 “确实是锦儿疏忽,没来得及全喝下去。” 案上的凤儿,翻白着迷蒙的眼睛,一言不发,静静喘着气,如搁浅等死的鱼。 【预告】次回![润娘:我不出来你们谁也别想知道主线是啥!] 【作者碎碎念】今天第一次珍珠加更,老李真的打算好好rou一章,可是!周围全是人啊,为什么只有我有桌子啊,为什么只有我的桌子上有瓜子啊,为什么总有人都过来嗑瓜子啊,为什么嗑瓜子还要看看我的屏幕啊! 总觉得对不起锦哥对不起你们…… 以后我会努力的! 第14章谍者1(必考题,划重点!收藏300加更)<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14章谍者1(必考题,划重点!收藏300加更) 这穿针练习了多日不得要领,凤儿每日在又煎熬又享受的日子里折腾着。 她很努力,觉得早日完成这个“课业”,或许能得一日空闲休息,不然天天rouxue开闸,这身体还不泄干了。 锦哥儿也每天来得积极,钻裙子下面就不出来,有时连公子都看得出,他是故意磨蹭。明明弹指一挥就能让凤儿浑身战栗爽到桌案都能掀翻,却细水长流吸溜吸溜地舔舐。公子心中略有不悦,可又觉得这不悦之感来得奇妙,凤儿身份再特殊,也是他手下受训雏妓,他不该有这莫名其妙的不快。 凤儿最终完成这销魂穿针,只因想起一个词: “唯快不破”。 这词是她从说书先生那听来的,她想着,若是在快感灭顶之前能穿好针,那就不至于一边强忍极乐,一边还要穿得精准。 计划是不错,但眼神却总是不济,大约是之前眼伤留下了后遗症。 眼神跟不上,那就只能精神跟上。 一次又一次尝试之后,凤儿终于能在百媚呻吟的同时,目光如炬把丝线穿进最细的针鼻儿里,并越来越熟练,甚至后面的日子,她能飞快地穿好一整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