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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嘴里婉转娇柔的呜咽,便知她在自渎。 毕竟还是少年,欲望此时已经脱离神志,几乎是瞬间,锦哥儿就硬得发痛。他看向公子,竟然正好和公子的目光相对,公子冲他抬了一下嘴角,又瞄了眼胯下勤奋的凤儿,锦哥儿犹如接到圣旨,大步径直走到凤儿身后,撩起裙子钻了进去。 当时此刻,凤儿的口腔是公子的销魂窟,裙底是锦哥儿的极乐谷。 锦哥儿着实憋得难过,那种难过,似乎必须进入凤儿身体才能得以消解,但这在她开苞之前,是绝对不可逾越的一步。 突然间,几日来凤儿玩弄男子后庭的场景浮现眼前。锦哥儿便试探着,在唇舌肆虐凤儿saorou核的同时,将蘸满yin液的左手中指一点点的,在凤儿时不时收缩的后xue口打转。凤儿还没被开探过这个地方,“嗯?”地媚叫一声,吐出了口中插得正欢畅的男根,低头看下去。 “怎么了?”正舒爽着的公子见她突然停下,好奇问道。 “锦哥哥他……他玩我……玩我后面……”凤儿差点把“屁眼”二字脱口而出,面对如白琉璃一样的公子,她觉得这么粗鄙的字眼说出去都脏他耳朵。 “许你玩别人屁眼,别人不能玩你的?”凤儿千方百计回避的字眼却被公子就这么说出来了。她明显感觉到,听着“屁眼”二字从公子嘴里说出来时,屁眼真的情不自禁收了一下。 难不成自己喜欢听粗话? 公子端着粉rou棍轻轻抽打着凤儿两腮,低头俯视胯下仰起的那张堆满稚气的脸,话语里,竟有了丝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你身上每个能插进阳具的窟窿,都必须是男人的销魂窟,正好锦儿替我教一下你,你也体会一下被人玩屁眼是个什么感觉。” 公子话音刚落,锦哥儿那根勇敢的中指,长驱直入挤进了凤儿紧紧的后庭。 陌生的刺激让凤儿的脸瞬间腾起一片朝霞,张着嘴眯着眼,长长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嗯啊…………”。 粉rou棍又趁机撬开她口腔戳了戳,公子摸着她的头,轻喘息着,“不要忘了它,它可想你。” 凤儿对着公子的粉嫩宝贝儿开始新的一轮辗转吸允。 裙下的景观却激烈异常。 锦哥儿得到公子首肯,凤儿逐渐放松的后xue肌rou也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他横着头用舌尖继续欺负那个可怜的小rou珠,左手中指在后庭里越来越快地插挖着,拇指探进咕咕冒着yin水的小roudong,跟中指一样的节奏浅浅抽插,右手也没让它闲着,伸进裤裆飞快撸动,安慰着自己的二兄弟。 榻上三人,性器与口舌相交,连成一线。 今日没有什么控欲,没有什么保持清醒,只有三个人尽目前所能让彼此快活。 在凤儿带着哭腔的一声长长呜咽结束时,尿眼里许久未窜出的热液随着yin水在锦哥儿口中喷射,公子憋了些时日的jingye也激射进凤儿喉管,锦哥儿一边吞咽着凤儿的体液,一边将浓精射了自己满满一掌心。 第20章心眼<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20章心眼 关雎馆待了半年有余,对于男女之事,凤儿已经掌握了八九不离十,只差上床实战。就在她好奇剩下的时日都要干嘛,她才知关雎馆的课业,并非只有男女之事而已。 母亲的婢女玉玫早就告诉过她,只不过她自己忘却了。 蝶园的所有男孩女孩都会在公子手下接受性事教育,其中一些有谍者天分的,则由润娘亲自教导,灌输他们作为谍人的常识和技巧。这事凤儿从未听任何人讲起,而母亲说,要的就是“无人谈起”,谍者不仅要会探秘,更要学会保密。 凤儿不知自己有没有谍者天分,反正有与没有,她都是要学的。 谁叫她是谍门卫家的后人,卫庭润的女儿。 接下来又是将近半年光景过去,如何伪装,如何套话,如何传递,如何推断消息真假,如何洗脱自己嫌疑,诸如此类,润娘皆是手把手地倾囊相授,凤儿距成为卫家谍者,也只差最后一步。 一日母亲进屋,“啪!”地将一个玩意儿扔在书案上,“腾!”地扑起一片灰尘。凤儿急忙把晾好的茶端到一旁,捂着嘴咳着,使劲儿甩着手帕扇着灰,嘴里叨叨着母亲。 “这是啥呀,娘,灰这般大!” “诡谍书啊。” 润娘不知从哪儿掏出把瓜子边嗑边说,那语气,仿佛桌上的不是她们卫家传家宝,而是扫把簸箕什么的寻常玩意儿。难怪公子说她,天大的事都当笑话说。 不过这传家宝,是不是也太没个传家宝的样子了。 远看就是一个破布包,近看就是个脏透了的破布包,好似刚从地里挖出来,沉积的灰尘已经让它早已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就这么个东西,里面居然装着各路谍者趋之若鹜的宝贝,凤儿一脸嫌弃地看着。 “既是宝贝,为何不好好收着,拿这么个东西装着,也不怕玉玫给您扫屋子扔了。” “就因为它太破了,才没被人识破是个宝贝啊。大多数人都跟你一样想,宝贝都有宝贝的待遇,肯定是左一层匣子又一层盒子锁着,然我偏如此随意对待它,才让咱家的宝贝免了被贼人盯上。” 润娘说得有板有眼,凤儿虽然不理解,但也信了,毕竟诡谍书此时此刻随着自己打开布包的动作,一本一本好端端摆在她的眼前。 凤儿随手翻开一页相对显旧那一册,标注的日期,距今已逾百年,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密文和对应内容,看得她眼花缭乱。 “娘就从这本开始教你。”润娘扔了手中瓜子皮,坐到书案边,一本正经。 凤儿一愣,问她:“不是说卫家二小姐诡谍书学了十年都没学会么?您都不会,如何教我?” 润娘抬手一个脑崩儿弹过去,“谁说我不会?” “都说您不会……” 润娘摇摇头,手里开始给凤儿研磨,浓墨在砚台上点点化开,她如墨浓黑的睫毛下虚掩着一抹悲伤。 “我早就学会了,甚至比你姨母学得还精,蠢笨无能,只是你外公用来保护我,掩人耳目的假象,让我隐藏在你舅舅和姨母的锋芒下,无人惦记的活着,你外公怕是早料到会有那么一天,才把诡谍书放在了只有我俩知道的地方。这件事如今知道的活人只有我们母女,夫人我都没有告诉过她。” 玉骨夫人和母亲极其要好,早已结拜金兰,二人几乎是无话不谈。 “为何连夫人都要瞒着?她不是娘最要好的姐妹了么?” 润娘停下手里动作,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