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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她转身想看另一侧是否也有船,却听见刚才那船有人在喊:“姑娘!这边!” 船近了,越来越近了,能看清划桨的船夫了,也看清楚了旁边站着的人。 珠白色白狐狸毛边斗篷,如今夜满月白亮的肤色,墨发微散随着水面清风飘着,手中一盏蝴蝶花灯闪着黄橙橙的暖光。 是公子! “公子!我在这!” 公子朝她挥手,示意下桥去河边好接她上来,凤儿如一团火似得从拱桥上小跑着下来,把一轮明月抛在身后。 船舱里有烫好的甜酒,还有公子温暖的胸膛,公子敞开斗篷把凤儿环在怀里紧紧拥着,凤儿又有些上不来气。 可凤儿喜欢这上不来气,贪恋这上不来气,刚刚寻不见公子时,心都好像被人挖空了一块,甚至有点怕,却不是怕寻不回来路。 贴着公子的脸,轻轻耳鬓厮磨,又偎在他的颈窝,伸出双臂像公子那般用力地环上他腰际,大腿处被什么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凤儿知道那是什么,抬头与公子四目相对,坏笑着,贴着他耳边絮语。 “公子硬得不是时候呢,这观景游船无遮无挡,凤儿没法伺候你。” “伸手摸摸就好。” 凤儿红着脸,刚要伸手去爱抚那根让她快乐无数次的销魂银枪,突然船夫在船头开腔:“可算是寻着姑娘了,若是寻不着,岂不让公子白白包下我这船,还轰了我一船客人下去?我一见桥上的姑娘你啊,就知你是这个神仙要找的人。” 凤儿忙缩回手,偷瞄着船夫,靠着公子说:“船家怎就知是我呢?” “因为你们身上的物件儿啊!” 难道是都提着灯?凤儿看看,不对啊,提着灯的多了,何况一个杏花一个蝴蝶,并不同呀。 船夫见凤儿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哈哈大笑道:“这船舱炭炉正旺,你们脱下斗篷查验一下有无被火星子溅着了。” 斗篷可是新的,这要是烫个洞眼可不能够!凤儿连忙扒了公子和自己的斗篷,在灯光下摊开了一瞧,顿时热泪都要奔涌出来。 二人斗篷后背处,绣着一模一样的鸢尾凤蝶图案,设计精巧,无论二人谁左谁右,挨在一起就是一对! 难怪出门前锦哥哥的表情有些怪; 难怪擦身而过的女郎们叹息离去不来搭讪; 难怪船夫见她背影便知她是公子寻觅之人; 人人都注意到了,只有看不见身后的自己。 这个冰雕的人呀,竟留着这样甜腻心思在这上面,凤儿心跳跟着灯里火苗跳跃起来,灯光映着她红透的脸,照进琉璃孔雀眼的瞳仁,折射出一种微光投进公子眼底。 那光,叫爱。 不顾那船夫还在身后,凤儿一把搂住公子,在他唇上深深印上一个吻,呼吸转瞬急促,胸前开始起伏,公子小心躲避着船夫视线把手伸进她裙内挑拨着rou珠,在蜜洞口搅出一团黏腻带出来,放在舌尖舔了舔。 “好孩子,明年今日,我还带你出来玩。” “那明年……不要再把我丢了。” 【老李碎碎念】 希望大家的良人,都在回首灯火阑珊处。 第38章错恨(微H)<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shuise 第38章错恨(微H) 半年多没碰女人,终于再插进润娘体内的常丰将头埋在润娘深深乳沟里磨蹭,一声一声发出长长的粗喘,紧接着他拿出当年吃奶的劲儿重重顶送铁硬阳物戳着他心心念念的绵软rou芯。 粗长rou茎坚挺,润娘多日未开张的娇xue激烈表示欢迎,一股一股涌着yin液冲刷rou茎周身,她跨在常丰肌rou结实的大腿上随着顶送起伏,大奶子白兔般上窜下跳着。 常丰抓住那对白兔,不许它们窜,不断左右换着rutou吸允,身下动作豪不含糊,绷紧了腰腿臀顶得发狠。 他第一次cao润娘时也是这个样子。 即便是阅人无数的润娘,也臣服于他的尺寸,想起当年被这食髓知味的家伙按在屋里三日没出门,真真日了个昏天暗地,腰酸腿软xue肿麻,足足养了半个月才敢再迎客,心里不免还是打怵,软软试探着: “丰儿……丰儿,我体能不如从前,你轻点折腾我……嗯啊……” 常丰似比从前懂事了些,润娘本以为他又会不管不顾往死了插干她,却意外发现他这次回来变得温柔许多。 壮硕rou茎温柔剐蹭xue里软rou们,但凡是个女人,都觉得异常舒爽,又异常折磨。 说实话润娘也是想念他的,他年轻有力量,浑身散发旺盛的生命力,她跟程言辉在一起时获得的是可靠与安稳,跟常丰在一起则是自己又找回二十岁时的活力。常丰又极其迷恋自己的身体,她只是惧怕那激烈性事而已,才吓得直躲。 胯下的健硕青年开始快速发力,并放肆低吼着,润娘知道他是要射了,也夹紧了rouxue,低头深深吻他。 常丰额头开始泌汗,湿吻间隙挤出话来:“太久没做了,受不了你这saoxue吸,憋不住啦,先让我射一次!”说罢疾疾抽插十余下,将一管热精急射进rouxue里。 “我去东燕,打探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窝在润娘怀里,常丰揉着大奶,慢慢说道。 “你家出事那日,摄政王李佑人已不在大岳,确切来说,他从你家出来,就直接回了东燕,因为有人送来一个十分紧急的消息。” 润娘听罢瞬时起身盯着他的眼睛,胸前乳rou窜出常丰手心,她呼吸开始粗重,微张着嘴,却不发一言。 常丰揽她入怀,让她贴在自己紧实胸肌上,伸手轻抚她脑后,一面温柔抚慰,一面还得继续讲述探听来的消息。 早在常丰得知盛通早已和卫家合作之后,他便和润娘袒露心胸,润娘也接纳了这个奶过的男孩,暗自教了他很多。 这次常丰送活儿去东燕,来回耗时半年还多,盛通分处也在这段时间开业大吉,招兵买马时纳了个伙计,是个退下来的伤兵,一次与之对饮后,吐出一个惊天的消息。 润娘记得,李佑来卫家当日,被父亲拒绝后,的确有个跟他随从同样打扮的人匆匆跑进来与他耳语,之后他便起身告辞,没有再留下只言片语,也没有对父亲的拒绝有任何表态。 所以全家才不由得紧张,研究起撤离的事。 “什么样的消息能让他这么着急就走?” 润娘刨根问底,她怀疑了李佑十几年,如今他的嫌疑要洗脱,总要证据合理。 常丰继续手里的安抚动作,嘴里也继续说:“对于他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