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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因见疾风在外间,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等疾风开口说话,玉姝便推门进去了。 剩下疾风与凌波两个便守在外间,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原本尴尬,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房内传来一声娇喊,女子的呻吟又旖旎又妩媚,凌波不由脸上一红,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放了。 这里疾风原本一头雾水,不知玉姝为何要扮成丫鬟闯进自家爷的房里,此时亦恍然大悟。 他们做下人的,自不好说主子的闲话,疾风忙站起来咳了一声: “姑娘来了这么久,还没给姑娘倒杯茶,我这就去。” 说罢匆匆离去,看那脚底带风的模样就跟后头有狼在追似的,凌波忍不住扑哧一笑,笑毕,复又担心起自家姑娘。方才的动静不似前番,姑娘,没有被欺负罢…… 她哪里知道那是玉姝被弄得泄出了阴精,但与前次不同,这高潮像是一股巨浪将她托至巅峰,yin液喷射时又重重跌落,玉体尤在抽搐,腿间xue嘴儿又是一大口蜜汁吐出,原来萧璟复又将那根坚硬的棍子贴了上来,烫得她一哆嗦,受了刺激的yin屄抽缩得愈发厉害了。 天生尤物(高H) 可怜玉姝年纪尚小,从来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今番一上来便是如此激烈,如何受得住? 也是因为萧璟那阳物粗大得异于常人,不用释放,不用插入,光只是贴上去感受到形状大小,寻常女子怕是都要吓哭了。 他又握着玉姝臀儿不许她挣扎,双腿分开将她夹着,那结实的大腿根如同磐石,劲腰往前一顶,胯下的小人儿便一颤。她两条细白玉腿外侧贴着男人火热贲张的肌rou,内侧夹着他裹在裤子里的粗壮男根,因而玉姝连那玩弄自己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他在腿间顶弄得xiele。 这一波极乐高潮几乎让她晕厥过去,萧璟尤还不满足,jiba更是涨得愈发坚硬。 勉强压下捅进嫩屄里的冲动,他将少女湿淋淋的下体抬起来。 方才急着顶进她腿间纾解,此时才有功夫仔细端详那美xue。只见xue上生得光洁如云,白皙似雪,竟是一根毛发都没有的。没了芳草遮掩,那羞答答的娇花儿便是一览无遗了。 矜持紧闭的花唇此时因为方才的一番玩弄微微向外绽开,一个指头大小的roudong藏在里面。又见那洞口挂着欲坠不坠的晶亮春露,仿佛是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花蜜沁出,洞口翕张,一点点的嫣红显露出来—— 竟是刚才被萧璟隔着衣衫撞击片刻,那xiaoxue就红肿了。 这般娇嫩敏感,偏生又如此丰沛多汁,若说她不是生的一副让男人玩弄疼爱的身子,这世间怕是就没有尤物二字。 如斯美景,萧璟如何忍得?索性将她抱着翻过身来,让这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跪趴在桌案上。 玉姝尚不明白这姿势的意思,只是本能地觉得羞耻,这般四肢着地的翘起屁股,那不是,那不是如同猫儿狗儿一般…… 念头闪过,男人粗硬的棍子已是又冲将过来,她“啊”的一声软倒下去,大手从后探出搂住她身子,那结实的臂膀也从她胸口横过,握住右边一只美乳便重重揉捏。 两条跪着的玉腿被他另一只手抓住,如先时一般紧紧夹着他的roubang,又热又涨,又痒又麻……那种奇异的滋味再一次潮涌般袭来,玉姝涨红了小脸只能哀哀呻吟,又听到“啪啪”的声音,却不是他在拍打她的屁股。 而是两个好像圆球一样的东西撞上来,沉甸甸的拍在她的臀儿上。那圆球一撞,她就感觉到那根粗棍儿贴上了自己的小腹,原来他藏在衣服下的棍子竟是这般长,果然就像他说的,可以捅穿她的肚子,可是……那两个圆球又是什么…… 不得不说,这玉姝哪里都好,偏有一个毛病,就是好奇心太甚。 她因为好奇那两颗圆球,便忍不住用身子去感受,如此一来,倒像是她主动摇起屁股去迎合身后的男人似的,纵使萧璟想怜惜她,也实在忍不得了。 当下屋内的娇吟粗喘响成一片,玉姝如何禁得住这般?虽是极力忍着,到底还是呜咽出声,口中只能一面呻吟着一面哭道: “还说是我勾引你,唔哈……分明,分明是你欺负我!” 股间一烫(高H) 奈何玉姝哭得可怜,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愈发显出十分的勾人。 少女的抽噎声尚还带着几分稚气,仿佛小奶猫拿爪子轻轻挠着人似的,斥责萧璟时,色厉内荏的神色亦是可爱至极。 萧璟见她这般浑然不自知的媚态,又想到她的胆大妄为,早已立意要让她尝到教训,嗤笑一声,哑声在她耳边道: “我就欺负了你又如何?” “为师今日教你一个道理,这世间是没有后悔药的,若不三思后行,只会自讨苦吃!” 说罢roubang在她腿间进出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快,撞击的力道也一次比一次更大,全然不顾身下的娇人儿如何哭喊。凌波在外间听到自家姑娘喊了一声,正在担忧时,就听到姑娘的叫声越来越大,且越来越妩媚。 那声音决计不是寻常时候能发出来的,只要听到一声,就会教人脸红耳赤。凌波大气也不敢出,腿更是软得站也站不起来,只是坐在那里,就觉得浑身都湿透了。勉强起身从门缝里偷偷看了一眼,只见一只雪白的圆球一恍而过。 待凌波想明白了,复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家姑娘的乳儿,浑圆的奶rou上一颗樱果红得好似要滴血,修长五指抓握上去,用力收紧,那奶头就从男人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覆在姑娘身上的萧先生却是衣衫俱在,无一丝不妥的。只是不知为何,姑娘的身子却不停摇晃着,两只奶儿更是水珠似的晃来晃去,仿佛她身后正有什么猛兽在攻击她。 凌波不敢再看,匆忙背过身去,又听到一声男人的闷哼从门缝里飘出来,其中压抑深沉,烧得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那玉姝亦是听到萧璟在她耳边喘息着低吼出来,股间就是一烫。 萧璟没有避开,而是将衣摆撩起来,扶着喷射的roubang顶在那张翕张的小嘴上,一整泡的jingye全都射在了裤子上,但也透过布料浸透而出。 因而他的棒身还在跳动,玉姝便感觉到一大团的热意和湿润弥漫开来,好像连骨头都酥了,两眼里滴着泪,腿间含着自己同时喷出来的yin水,软倒在了男人胯下。 这晚过后玉姝便称病了。 凌波将她从榻上扶起时,她身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