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4
下的力道都恰到好处,既不会拍疼她,又教她屁股上火辣辣一片。 阳根在花壶里强而有力的进出着,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教那娇嫩的小yin洞和甬道害怕得颤栗起来。 玉姝就是在一股又热又酸的饱胀中醒过来的,她跪趴在车厢内,身下垫着男人的外袍,两只浑圆奶儿被压得扁扁的,随着身后的插干贴着外袍不停摩擦。一只小手虚软无力地抵着车门,贯穿花径的大jiba朝前一捅,车门就砰的响一声,她嗯嗯唔唔着,即使昏过去了还在无意识地呻吟,不由哭道: “……呜,轻,轻点……外头,嗯哈……外头会听见的……” 只听萧璟哑声笑道:“他们早已听见了,且咱们是回城去的,姝儿猜,沿途的那些贩夫走卒,会不会听见车厢里传出来的浪叫呻吟?” 玉姝浑身一颤,想到那样羞耻的光景,恨不得重新晕过去,但萧璟已经抬起她上半身,将她抱在怀里,一只大手狠狠搓捏她红通通的奶子,一只掰过她小脸吮吻着给她渡气: “都cao过这么多次了,还是这般不中用。每回我一干你,你就要高潮好多次,这倒也罢了,但你若昏了,我插着还有什么趣儿?” “日后你要习惯,习惯无时无刻挨cao的感觉,习惯一直高潮,高潮到升天也不会晕。” 一面说,一面狠命朝上顶弄。把个小嫩屄cao得一抖一抖,媚rou几乎都含不住guntang的棒身。 玉姝呻吟着又要高潮了,他重重捏住她腿间花核儿,刺激得她拼命挣扎。美xue被大roubang塞得一丝缝隙儿也无,yin水流也流不出来,快感还在不停堆积,每当玉姝眼前发黑时,他就渡一口气给她,她就这样一直维持着想晕却晕不了的清醒状态,耳边是男人邪恶的低语: “想不想大声叫出来,让大家都听听程家的大小姐是怎么被男人骑着发sao的?” “琼闺秀玉,冰魂雪魄,原来一被男人入了xue,其实也是风sao放荡,只顾缠着大jiba又夹又吸。” “知道外头有多少人垂涎你这样的千金小姐吗?听到你的浪叫,立刻就勃起了,解了裤子露着jiba当街就taonong起来……乖,再叫得sao点,让那些野男人都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插得又哭又叫的,没准他们听得高兴了,就都射给你了。” 车内yin声(H) 可怜玉姝如何受得住这等yin话?浑身上下一阵接一阵地抽搐,想极力忍住哭喊,偏偏又忍不住,如此声量,马车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到?恐怕真如萧璟所说,那些男人听到这般yin浪的声音,身下孽根都起了反应。 偏萧璟还逼问她:“快说!说我在干什么?” “呜呜……在插,插姝儿的屄……” “姝儿的sao屄被干开了没有?大jibacao得你爽不爽?” “开了,啊哈……好爽啊,saozigong全都被jiba干开了……” ……到了最后,她小嘴里咿咿呀呀,已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肚子里又喷涌进一股沸热的浓精,烫得她不住哆嗦,香汗淋漓的胴体靠在板壁上,因男人cao干的力道太大,甚至那车厢板壁都咚咚咚的颤动起来。 再看马车外,车轮虽然一直在辘轳滚动,其实哪里是进城的路呢?也不知驶到了哪一处荒僻小道,四下无人,只有车门内时不时溢出的哭叫粗喘,和啾啾鸟鸣一道飘散在风中。 赶车的车夫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换成了一个劲装打扮的女子,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一样衣着的女子骑马护卫左右,至于跟车的凌波等人,早不知去哪了,那几个女子面无表情,一律只当没听到那些断续yin声,只听见男人的话语沙哑低沉,一会子是—— “嗯,好会吸”、“再夹,再夹得我射出来,好生射给你这个sao货”、“嗯哈,不如我抱你出来,让那些野jiba都来cao一cao你好不好?” 一会子又变成了—— “听到有野男人就这般兴奋了?”、“屁股撅高点!自己把屄掰开吃我的roubang!” ……众人虽见多识广,脸上也不由地尴尬发烫,只是因主子吩咐,不敢远离罢了。 一时车门又推开一条缝儿,里头吩咐道:“打热水来。” 其中一人忙忙领命,原来不远处还跟着一辆马车,一应巾帕清水等物俱都准备得齐全。 待热水送进去,一炷香的功夫后,方才有半盆子都是浊液的水递了出来。时不时地,又有撕碎的裙衫、湿透的外袍……一一从车内递出,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只是依命送上药膏饭食,心想着好在主子早有吩咐要寻个僻静处,否则这样大的动静,怕是隔着三丈远都能听见。 如此一番纵情肆意的yin欢,待时近黄昏时,萧璟方才吩咐人掉头回城。 一丝不挂的娇小人儿偎在他怀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任由他一一帮她清洗下体,抹上药膏,又穿上准备好的衣裳。 玉姝见这衣裳与自己身量极相称,并没有一丝儿的不合体,且针脚做工都有些眼熟,不由道:“这衣裳是哪里的绣工做的?” 萧璟道:“知道你不穿外头的衣裳,我如何会让绣工来做?这是你还在江南时房里的大丫头,因年纪大了放出去了,如今她一家子在我府中做事,特特给你做的。” 玉姝听了,登时吃了一惊。先不论萧璟是如何买到程家的下人的,就因为衣裳这一件小事,他还特意找了她的旧仆来,且又不远万里地从江南带到京城。 这其中所耗的心力财物,百十件衣裳恐怕都做的了。她不禁又想到当日在公主府时她房里的摆设,今日驱车来看的那片拒霜花林,正自怔忪,萧璟又拿出一物,递给她: “这间书坊的东家经营不善,要转手贱卖,恰被我给碰见了。外头那些书坊不是都不肯替你刊印书稿了吗?求人倒不如求几。” 说罢将书契交给玉姝,怕她拒绝,已抢先道:“放心,这可不是白给你的,只当我借给你。待你挣了银子再还给我,如何?” 师生定情 半晌,方才听到玉姝道:“……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 萧璟失笑:“你以前不是说,你当我是你爹爹那般的吗?爹爹对女儿好,难道不是应该的?” 他说这话原是玩笑,也有几分自嘲之意。谁知玉姝不知哪来的怒火,用力将他一推: “我不要!我不要你对我好!” 说罢便一推车门,提着裙子就要跳下去。萧璟大惊,忙伸手去拦,晃动的车门砰的一声回撞过来,眼看就要拍在玉姝身上,他抬臂一挡,自己被打了个结结实实,手背上立刻浮起两指宽的红痕。 玉姝见了,又愧又急,又气又痛,含泪道:“你挡什么,左右你对我也没有旁的意思。” 萧璟听这话有因,忙抓住她香肩:“姝儿,你说什么?” 只见她长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