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夫君干(H)
且说这边厢,凌波站在浴房门口,时不时便能听到里头飘出一声娇喊,不由脸上通红,门口的另一边是王府大丫鬟听雪,两人对视一眼,都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一个想—— 姑娘生得弱,王爷又这般勇武过人,且今日累了一天,如此征伐,姑娘如何受得住?里头可都过去两个多时辰了。 另一个却想—— 瞧王爷对新王妃真真是爱到骨子里了,旁人不知,她伺候王爷好几年,却也知道几分那位主子的脾性。看似温和,实则最冷心冷情的,如今却与王妃如此,咳,如此热烈,若不是极喜欢,何至于此? 心里不免愈发起了对玉姝的敬畏奉承之心,因凌波是玉姝的陪嫁丫鬟,便道: “meimei不如也先出去歇歇,我瞧着里头……还要一会子,有我在这里便是。” 除她们二人,其他下人都已退出去了,二人之所以留在此处,也是防着主子们叫人时却无人答应。奈何两人都是黄花闺女,听着里头的种种声响,如何不窘迫?偏又是职责所在,只觉坐立难安。 听雪方才有此之言,也是卖凌波一个好儿。凌波想了想,他们几人初来,这王府中还有许多事不清楚,正可探听一二,便受了听雪的好意,笑道: “如此就劳烦jiejie了,我先出去看看我们的家什行李,就来。” 说罢便转身出去,视线恰扫过门缝,瞥见屋内一幕—— 只见那水汽蒸腾的汤池旁,一块光洁大石上跪趴着雪肤黑发的美人儿。她一丝不挂,原本欺霜赛雪的娇躯上遍布青紫印痕,不止如此,微肿的红唇间还有两根正在进出的修长手指。 随着长指的捣弄,小美人的口中不断有津液溢出。她满是春水的大眼儿早已迷蒙,丝毫也意识不到自己的yin声和挨cao时的媚态都被人听见瞧见了,纤细的腰肢还在迎合身后的cao干,时而左右扭摆,时而前后挺送。 至于她随着娇躯一道摇晃的浑圆奶儿,乳峰顶端早已红肿的艳丽奶头,还有高翘着的雪白股间,那个被插得合不拢的小yin屄—— 凌波虽只是短短一瞥,还是霎时间脸红耳赤。 她不敢再多瞧,转身之际,又听到啪的一声,小美人的臀波荡漾着,一边呜呜哭着更高地翘起小屁股,一边听男人哑声道: “……还吸!小yin妇,不是说sao屄受不住了吗,不是哭着求我别cao了吗?怎么为夫的jiba都要被你这张嘴绞断了,你说你吃了多少jingye进去?再把屁股摇起来,摇得快些,求夫君干你!” “呜呜……”少女抽噎着,却还是乖乖呻吟,努力把自己又浮出两道巴掌印的蜜臀翘高,“夫君,夫君干死姝儿罢……呜,姝儿又要xiele……” 话音未落,便见她含着roubang的媚xue翕张起来,那粗壮狰狞的巨物深陷在一团嫣红里,赤黑色的棒身因为爱液滋润,愈发显得色泽yin靡。 此时受了她yin话刺激,那rou棍儿竟再次涨大,小美人被塞得连连摇晃屁股,试图躲开,奈何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正钳制着她的纤腰,她又如何躲的过呢? cao一整夜(高H) 从离开汤池开始,玉姝已经不知道在这石上挨了多久的cao了。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都被摆弄了一遍,周景宵仿佛是要把二人分别的那段日子都补回来似的,低吼着连连喷射,因她的小屄装不下,最后竟将jingye都射在了她股间乳上。 她从腰部往下,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不是沐浴之故,而是高潮时喷出来的晶亮春露,就连失禁也不止一次,因玉姝实在被搞得受不住,只能哭着央求: “……饶了姝儿罢,求你了呜呜……你要姝儿做什么都可以,夫君……好夫君……” 谁知听到这“夫君”二字,男人却愈发兴起,想到这小美人从此便任由自己摆弄了,看着胯下梨花带雨的娇妻,如何不又怜又爱?反更狠地cao她,逼她吐出更多哭求来: “说!喜不喜欢夫君的jiba,日后要不要夫君天天给你灌精?!” “呜……要,要……啊哈!……又,又到了……” 娇躯战栗间,小美人上下两个yin洞齐齐喷水,只见地面上铺着的釉砖霎时间又洒满了一滩水渍,但因旁边就是汤池,倒也分不出是女子saoxue里的爱液,还是那温泉水。 这一晚,玉姝根本不记得自己究竟被按着cao了多久,又是何时回到床上,何时沉沉睡去的。 睡梦中她双腿间都是又酸又烫的感觉,迷迷蒙蒙有人以唇喂给她蜜水,又有手指在她xue里旋转抠挖着,抹上一层清凉的药膏,继而再次将那根硬邦邦的大roubang塞了进去。 次日一早,她是在下体的憋涨中醒来的,身子一动,便觉小肚子里传来荡漾的水声,一只大手托着她的美乳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揉捏着,她徐展星眸,立时对上一双含笑黑瞳,只见周景宵正以手支颌,侧卧着认真端详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玉姝脸上一红,继而便看到二人还紧紧相连着的性器,忙推他道:“你快出去。” 周景宵轻声一笑,将她勾进怀里:“一大早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娘子好狠的心啊。” 玉姝早已领教过他的厚颜无耻,只是红着脸道:“你不出去……我自己起来。” 说罢便欲起身,奈何浑身无力。且她一动,便觉小屄里的媚rou将那yin根含得极紧,想必要费许多力气才能拔出来,但她如何能有这样力道?试了几次,反倒弄得自己娇喘吁吁,扑跌在男人胸口,只觉掌下的肌rou一震一震,他正闷笑个不住。 玉姝方恍然他是故意的,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又想到昨晚他的肆意孟浪,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使力便含着他的jiba狠狠一夹—— “嘶……”周景宵不觉倒抽一口凉气,一旋身将她压在身下,“娘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自,自找?自找什么?可怜玉姝尚还懵然,立时就被扑面袭来的吮吻夺去了呼吸,一双小手下意识缠上男人的脖子,在他的四处爱抚下娇啼婉转,不消片刻就意乱情迷。 也是她这身子太过敏感,成亲之前又被调教得知了人事,虽说不堪疼宠,骨子里却也十分耐cao。昨晚周景宵又给她抹了宫中秘制的药膏,不过一晚上的功夫便可让那xue儿娇嫩如初。此时她被越插,湿xue便越吸越紧,花径里的软rou也越发热情,一双玉足环在男人腰间,在他后脊腰部,甚至是窄臀上磨来蹭去。 连cao三天(高H) 见娇妻这般sao媚,周景宵如何不欢喜?因而按着她又是一番狂cao猛干,只见红罗帐内,交合在一起的男女剪影不断变换姿势,一忽儿男上女下地插干,一忽儿又变成少女跨坐在男人腰间承受腿间顶弄……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可就苦了在门外听候的下人。 众人皆想,昨晚闹了一夜,今日总该消停了罢。因想到王爷王妃恐怕不会早起,倒也没有一大清早便等着,奈何一众人从辰中等到巳初,又从巳初等到巳末,直到午间摆饭的时辰了,里头方传出要水的声音。 凌波不觉松了口气,和听雪两个领着众丫头一齐入内,也不敢四处乱看。 扑面只闻得一股如兰似麝的奇异甜香,虽说众人都未经人事,亦下意识面红耳赤,又见床边脚踏上扔着一条大手巾,想必是昨晚沐浴后擦身用的,帐帘掩得严严实实,不知帐内光景,凌波正欲上前服侍玉姝,只听方才那道低哑男声又道: “都下去罢,饭就摆在外间,也不必你们伺候。” 凌波一怔,听雪已恭敬地答了一个“是”,示意丫头们放下铜盆巾帕等物,安安静静地鱼贯退出。凌波又不好说什么,心中想到,王爷难道要亲自伺候姑娘洗漱?旁的且不论,那姑娘的妆容衣饰如何打理? 她却不知,自己全然想多了。整整一日,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妻没有离开过寝房,既不必出门,自然也就不用考虑穿衣裳的事了。 玉姝从昨晚沐浴开始,便始终是不着寸缕的。只见她还残留着吻痕的滚圆雪臀被一只大掌抓握着,时不时揉捏两下,换来小美人娇嫩的嘤咛。 她大大分开的腿间,一根肿胀的欲根正时而抽出,时而没入,yin水滴滴答答,全都落在了紫檀木雕花敞椅上,周景宵挺着jibacao她一下,就以唇喂她喝一口粳米粥,方吃了小半碗粥,她就xiele数回。 他还慢条斯理地道:“姝儿别急,大郎准了我三日的婚假,待回门那日咱们再出门便是。” “这几天,为夫有的是时间喂饱你,还记得我们在树林里说过的话吗?” 玉姝迷迷糊糊,费力想了想,方想起他指的是没成亲之前他曾说过的那些露骨之语—— 成亲了,就在要家里的每一个地方干她,花园里、秋千上、柴房外、水阁内……不仅如此,还不许她穿衣裳,只要他在家里就得光溜溜的,随时把屁股撅起来掰开sao屄挨cao…… 想到自己此时岂不正是如此yin态?玉姝又羞,又觉xue儿里更痒了。 旁人都以为她是来做高贵端庄的摄政王妃的,却不知她成亲之后,只被夫君关在屋子里插了三天三夜。 这三日里,凭是什么山珍海味,男人的jingye就是喂饱她的最好食物。王妃才有资格享用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她一概不得上身,只因某位殿下连兜衣亵裤都不让她穿,其他衣裳又怎能有机会碰一碰? 至于管家理事进门立威,更是不必想了,不过王府众人见王爷与王妃这般恩爱,哪敢小看玉姝?自是无不恭谨叹服。 画眉之乐(H) 好在周景宵知道爱妻脸皮薄,除了要水摆饭都是不要下人伺候的,也不必有人上夜。只因丫头们上夜的屋子就在外间,隔着一道帘子,那欢爱时的呻吟哭喊如何挡得住? 玉姝也是在洞房次日后方想起来,她恍惚记得自己被男人拿外袍裹了抱在怀里步出浴房时,曾看到门边守着那个叫听雪的大丫鬟,若她一直守在那里,自己被cao得神志不清时说的那些yin话岂不是…… 念头闪过,不觉又羞又恼,伸手就去狠拧男人腰间软rou。 可惜她这点子力气对周景宵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反倒因他腰腹上的肌rou随着大jiba插在yinxue里快速进出也不断贲张,愈发坚硬,玉姝拧了好几把,只觉手疼,不免又气道: “禽兽!你想把我做死在床上吗?难怪连鹦鹉也骂你!” 周景宵挑挑眉:“既如此,那我就更得把这名号坐实了,否则不白挨一场骂?看来姝儿是喜欢为夫回床上干你,不急,为夫这就满足你。” 说着便将被他放在桌上自己掰开嫩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屄挨cao的小美人抱起来,几番变换姿势,那粗壮roubang却依旧深深陷在红肿不堪的yinxue中,随着他走动间的捣弄被干得噗叽作响。 玉姝不免又娇吟起来,又觉目瞪口呆,只见高大挺拔的男人赤裸着精壮健躯,抱着她在屋子里边走边插地转了一圈,直搞得她连连讨饶,方才回到床上又继续激烈交欢。 若不是第三日是必得回门的,玉姝恐怕自己还无法下床,即便那日晨起,男人也先将她按在胯下好生爱抚了一番,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美人儿红肿的樱唇,唤人进来梳洗。 她身上遍布的吻痕自然瞒不了人,更衣时,众人只当没瞧见。玉姝盥沐过后,坐在那西洋进贡的大玻璃镜前,任由凌波帮自己梳妆,凌波道: “王妃今日想梳什么髻,梳个朝天髻可好?” 周景宵正在一旁理衣,因他向来不喜人贴身跟从,更衣盥洗一概是自己动手,闻言道: “不必梳那些累赘的,今儿要先进宫谢恩,大衣裳原重得很,你只捡轻省的来配。” 玉姝点一点头:“就依王爷的。” 凌波遂拿起云肩轻搭在玉姝肩头,以免碎发掉落在衣上,她手脚麻利,极快地梳好了一个螺髻,正欲画眉施脂,周景宵道:“我来。” 说着便接过凌波手里的螺黛,一手托起玉姝小脸,一手在她眉间轻轻一扫,玉姝见众人都抿着嘴笑,不由颊晕飞红,嗔道: “你可别画坏了,过会子还要出门呢。” 周景宵笑道:“娘子生得好,就算我手笨亦是无碍的。” 话毕又拿起宫中秘制的香脂膏子给玉姝点上,只觉触手温软,滑腻似玉,几乎忍不住又要吻上去。 一时妆扮毕,只见镜中一个眉黛远山、眼颦秋水的娇美少妇,真真是说不出的动人。玉姝又换上真红织金鸾凤云纹大袖翟衣,外罩金绣团凤纹褙子,身披深青织金云霞凤纹霞帔,夫妻二人携手出门,那摄政王府的仪仗早已摆满了整条街,一众侍从皆是按品装束,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群,却是连丁点声响都不闻,连那拉车的马匹都是一色乌黑,神骏非常,大小高矮竟一般无二。 玉姝不由心头一动,此时方才感觉到,自己究竟嫁了一个何等权势滔天的丈夫。 进宫谢恩 当下扶着凌波的手上车,却听帘子一响,周景宵也上来了。玉姝:“你不去骑马,进来做什么?” 他手一撑,便在玉姝身旁坐下:“怕娘子想我,毕竟咱们打拜堂那日,还没分开过。” 玉姝听了,登时又想起他这几日胡天胡地的种种作为,不免羞不可抑,倒也将即将进宫面圣的紧张之情稍减了几分。一路上夫妇二人不过说些闲话,待那璎珞八宝车驶入宫门,她已心中大定,方才明白周景宵为何要上车陪着她,心下甜蜜,只见他握了握她的手,道:“我要去前头见大郎,太后那里,只能你一个人过去了。” “你放心,她定不会为难你的,这点子面子情到底还是要做。” 玉姝轻轻颔首:“我省得,你快些去罢。” 说话间,便有人上来恭恭敬敬地掀起车帘,因摄政王有直入宫廷之权,这马车不似旁人那般只能停在宫门外,而是在一处高大的楼门前。 四周都是红墙黄瓦,几个穿蓝色褂子的小内侍垂着头抬上两顶轿子,玉姝上了其中一顶,只留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媳妇随轿而行,走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方行至慈和宫,那太后一见了玉姝,不等行完礼便笑道:“还不快将王妃搀起来。” 说完便又命赐座看茶,言谈举止间都是说不出的和气,哪能看出,她与玉姝之夫是不死不休的政敌呢? 但玉姝早有预料,并不以为异。正如周景宵所说,二人在朝上斗得再凶,太后也犯不着在这种小事上给玉姝没脸,否则,只会显得她自己有失风度罢了。 玉姝遂不卑不亢地谢了座,并不骄矜,只斜签着身子坐了,此时方看清太后面容,虽知她正当韶华,倒也暗自吃惊。 原来这太后也是个容色绝丽的美人,一笑起来,愈有一股妩媚风流之态。奈何因是未亡人,又贵为国母,身上的衣饰全都是不合她年纪的肃重颜色,倒衬得有几分老气了。 太后笑道:“今日我才知什么是世外仙姝,怪道老七心心念念的都是meimei,瞧这般品貌,咱们这些人和meimei一比,都成烧糊的卷子了!” 原来此时太后宫里还有几个先帝太妃在陪着说话,听她如此笑言,众人都纷纷附和,玉姝心头一动,轻声笑道:“此话便可看出娘娘的心胸了,若不是谦逊大度至此,怎会如此谬赞臣妇?” 一句话既捧了太后,又解了太后方才话中的挑拨之意,毕竟太后说众人都不如玉姝,玉姝可察觉到,有好几个太妃的眼神都有些异样呢。 她心里不由暗叹,果然,虽说太后明面上不会对她不客气,这暗地里的机锋却也是不会少的。在这深宫之中,一句话都不可说错,一步也不能多行,虽说她可以很轻松地就见招拆招,却也深感疲惫。 正自闲话着,忽听外头传来一阵奔跑声,还有太监尖细透着焦急的嗓音: “唉哟,万岁爷,小祖宗!慢些跑,当心跌跤!” 只见一个小小身影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一径跑到太后座前,草草行了个礼,便扑进她怀中: “母亲!昶儿来给母亲请安了!” 玉姝忙起身避让,低垂螓首,却听太后道:“给我请安是假,恐怕偷溜出来玩闹才是真,你今日的书可念了,字可写了?” 小皇帝周昶原是兴兴头头地过来,听了这话,不由立刻垮下脸,又因深知母亲严厉,只得强打精神:“写了,太傅夸我写得好,又准我这半日不必读书。” 太后方点了点头,又道:“既如此,你七婶也在这,正可见见。” 玉姝听了,忙上前行礼,小皇帝眼前一亮,跑到她面前: “你就是我七婶?快起来,朕正要见你!让朕瞧瞧你是不是举世无双的大美人儿,否则七叔怎么成日家挂在嘴边?” 此言一出,众人皆忍俊不禁,连太后都嗤的一下笑了,玉姝心下又羞又笑,面上却丝毫也不露面,一丝礼也不错。 只见小皇帝大人似的点了点头,上下端详了她几遍:“嗯……果然美得很。朕日后,定要纳一个像你这样的爱妃!” 夫妻恩爱 话音方落,众人再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连那廊下的太监宫女亦是憋笑不住。 有了这番插曲,太后也不好再留玉姝,随意说了几句话,便放她回去了。 一时又至门楼前,下轿上车,果然,周景宵已在车内。 这辆摄政王妃专用的舆车宽大非常,便如一间行走的屋子,厚软的波斯毛毯上安放着黄花梨木小洋几,其上是刚沏好的一壶青凤髓。男人执起茶盏来浅啜一口,清亮的秘色瓷愈衬得他手指修长似玉,听见掀帘声,方抬起头,眸中的温柔笑意仿佛微风拂过平湖,亦拂动了玉姝的心扉。 他笑道:“可见着大郎了?咱们成亲之前他就一直嚷着要见你,他虽跳脱些,原是个极好的孩子。” 玉姝在他身侧坐下,笑道:“真是圣上要去见的,不是你撺掇的?” 当时小皇帝脱口而出“朕正要见你”,便让玉姝心头一动。想到周景宵绝不会预料不到太后会暗中为难她,恐怕这是给她解围来了。 果听他笑道:“姝儿有什么奖赏我的? 玉姝嗔他一眼:“你还缺我的东西不成?”这天底下有什么是他弄不到的?想了想,小手撑在座椅上,蜻蜓点水似的在男人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那温软的触感一碰即离,少女眼睫微颤,如同蝴蝶振翅: “……这个奖赏,你可喜欢?” 周景宵心里早有一只小钩子在不停勾来勾去了,见状哪还按捺得住?将她小脸一捏,便倾身吻了上去。 一时只闻得“嗯”、“唔”、“唔哈”美人儿轻细的嘤咛,将娇妻按在怀里好一番缠吮后,摄政王殿下方才流连忘返地松开: “日后可不许再说我不知节制,这都是你勾的我。” 玉姝又好气又好笑:“这么说还得怪我,你倒是无辜的?” 谁知他一本正经点头:“正是,谁教娘子这般可人疼。上下两张小嘴都香甜如蜜,后面的屁眼也……” 话犹未了,便被玉姝在腰间狠狠拧了一把,周景宵故意倒抽一口凉气:“娘子好狠的心,莫不是想谋杀亲夫?” 玉姝羞恼道:“我是想堵上你的嘴,再捆了你这拐带人家女儿的登徒子去见我爹爹!” 当下二人掌不住都笑了,一时车驾又至程府,程海早已大开中门,扫榻相迎,父女相见时又有无限慈慰之语,不消细说。 看着女儿一身雍容华贵的王妃打扮,唇畔含笑,面色红润,程海欣慰道:“见你如此,为父也能放心南归了。” 一句话勾起玉姝愁思,想到父亲不日便要返回江南,天南海北,山高水远,老父又只孤身一人,教她如何不悬心? 原本当初她上京时,程海说的是待她大一些了便接她回去,心里想的也是在南边为女儿择定夫婿,即便玉姝出了嫁,也不必相隔太远。谁知世事难料,玉姝做了摄政王妃,便再难与父团聚。 想到此处,不觉心中酸楚,又恐身旁的两个男人担心,便强撑着不肯表现出来,忽听周景宵道: “小婿有一事,不知该不该与岳父大人说。” 程海道:“贤婿但说无妨。” 只听他笑道:“小婿深知岳父大人与姝儿父女情深,既如此,何不调职上京?目今工部尚书年老,已上书乞骸骨多次,只因陛下悯恤老臣,方才不允。” “但依小婿之见,此事已是板上钉钉,岳父大人人望资历无一不缺,这尚书一职,太后与我都属意岳父大人。所可虑者,是工部尚书虽说职衔更高,到底不及吏部、户部等要紧之处,于岳父来说,倒是屈才了。” 一番话说完,玉姝和程海都又惊又喜,皆想到若程海调职上京,岂不是父女团聚? 虽说正如周景宵之言,弃盐政而择尚书乃是明升暗降,但程海原就淡泊名利、不慕权势,爱妻去世后,他身子骨更是一日不如一日,盐政这个位置偏偏又干系重大,他身负重责,也只得殚精竭虑,生恐自己不得多照顾女儿几年。 此时这话无疑是说在了他的心坎上,其实他早有归隐之心,奈何女儿偏嫁了摄政王,他自然不好致仕,否则岂不是给女婿添堵? 如今万万没想到,竟是周景宵主动提出,且从他话中的未尽之意可以听出,他已经与太后达成了交易——程海入京,而巡盐御史一职自然是后党的囊中之物了。 玉姝素来聪敏,如何不明白此举究竟将多少利益拱手送予了太后?而他之所以如此,无疑是为了自己。心中又甜,又喜,又有无限感动,不觉把眼圈儿都红了,周景宵见状,忙拿出帕子来与她拭泪,道: “原是为了你高兴,好好儿的,怎么倒招得你哭了?” 玉姝抽了抽鼻子:“就是你招的我!还在爹爹面前惹我哭。” 周景宵也不生气,抬臂轻轻将娇妻环住,拍抚着她的背脊:“那我日后再欺负你,你就让岳父来捶我好不好?若岳父一时无暇,你就先把这笔账记着。” 蕊娘说亲 当下一句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连玉姝也掌不住破涕而笑,程海摇头叹道:“你这孩子,嫁了人,反倒愈发孩气。” 又想到女儿这般的任性娇态,也只因她身侧之人的无限宠溺罢了,原本对周景宵这拐带爱女的女婿还有几分不满,此时却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欣喜。 此处三人又还有多少天伦之乐暂且不表,且说蕊娘这边,因她与玉姝交情极好,玉姝出嫁那日,她亦是受邀至程府坐席,有幸观礼。 这桩婚事因举国轰动,京里的百姓谁人不关注?想那王府是何等高贵的门庭,摄政王妃又是何等尊荣,蕊娘却与这样的人物有来往,且还极为密切,那些有心人家自是闻风而动,想到蕊娘丧夫,便纷纷把主意打到了她的亲事上。 一时间,池家多了不少上门的官媒,来提亲的许多人家或是家资富饶,或是有田有地,甚至还有几个有官身的,看得池家左邻右舍都十分眼热。 如此一来,这蒋宏之母自然就着急起来。虽说自家儿子的条件也不差,正经的七品把总,奈何偏是军士,如何与那些乡绅大户或秀才老爷比? 若要知难而退,偏又舍不得这难得的儿媳人选,便对休沐回家的儿子蒋宏道:“依我看,咱们也趁早请媒婆上门提亲才是。” 蒋宏原是个沉默寡言之人,想了片刻,方才闷闷道:“娘也说了,我原不出挑,如今有那么多的好人家都上她家提亲,以前还有七分把握能成,如今怕是连三分都没了。” 蒋母见他自己倒先xiele气,啐道:“我说你这傻小子呆,你还不认,那些人家虽看着光鲜,嘴上也说得天花乱坠,里头又有几个是真图她这个人,不是图她背后的摄政王府和秦家?” “若是图人,早八百年前就来提亲了,不费得等到现在。这些事连我都能看清,烨小子他娘心里又怎会不明白?你瞧着,她一家都不会应!” 蒋宏道:“既如此,娘如何又催着我去提亲?” 蒋母恨铁不成钢:“若有哪家条件实在太好的呢?赶明儿来个国公爷,她是应还是不应?夜长梦多!” 蒋宏听了,这才点头:“娘说的是,我这就去请媒婆。” 方走了几步,蒋母又道:“且慢,”沉吟片刻,道,“原没想着这般急,许多礼数都还没齐备,既要让人家知道咱们的诚意,在这上头就不能怠慢了。且等几日,待色色备齐了,再请个大媒上门。” 一面说,又叮嘱儿子:“趁这几日你在家里,也跟她家多走动走动。烨小子不是喜欢你吗?这就是咱们有,旁人却没有的好处了。” 一番话说得蒋宏心悦诚服,想到自己在军营时趁围猎打的许多皮子,原是留着给老娘过年穿的,特特捡了几件好的,请人硝制了,送到蕊娘家去。 一时来至相隔不远的池家,那看门的李老头一见是他,忙迎进来:“蒋把总来了?快请先坐坐,我进去通报一声。” 说话间,已将人迎至厅上,那李婶忙上来看茶,蒋宏四下一看,道:“怎么烨哥儿今日不在家?” 李婶笑道:“哥儿如今上学去了,说是什么郭先生的私塾,极有名的一个大儒呢!” 蒋宏听了,点一点头,也再无别话可述。正自有些坐立难安,等了许久也不见蕊娘出来,一气将盏中的茶都喝干了,方听帘子一响,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进来:“劳累蒋把总久侯了。” 蒋宏见了,顿觉眼前一亮。 只见蕊娘此时不过是一件半新不旧的石榴红纱衫,杏色裙子,头簪一支鎏金嵌珠蝴蝶簪,那蝴蝶的尾须活灵活现,随着她走动间轻轻摇晃,一如她步步生莲的裙幅。 虽是一身家常打扮,但粉面含春,艳若桃李,真真是说不出的动人,看得蒋宏不知不觉就呆了。 蕊娘轻咳一声,不动声色避开蒋宏的视线:“不知把总来所为何事?” 蒋宏一怔,方才恍然,暗骂自己唐突,忙将来意给说了,递上那个装着皮子的大包袱,心里却总想着蕊娘方才的模样—— 不过半月未见,怎么觉得她愈发风情楚楚,惹人遐思? 可怜蒋宏哪里能想到,此并非他之错觉,这女人有没有男人的疼爱滋润,尤其是经了人事的妇人,那是天差地别。 蕊娘原就生得美,更何况此时正值春情荡漾之际,虽是来见客,罗裙底下连亵裤都没来得及穿呢。 春情荡漾(高H) 原来蒋宏来时,东厢的客房内却是唇舌舔吮声与女子呻吟声交织着响成一片。 蕊娘美腿大开地歪在榻上,上身的衣衫包裹得严严实实,裙摆被高高掀起都堆在腰间,两条细白长腿儿一左一右架在男人肩头,敞露着湿淋淋的小屄任一条大舌在花谷间逡巡游移。 而那舌的主人,正是半跪在她股间的俊美公子。 秦沄一身锦袍落在地上,沾了几许尘灰,更有不少褶皱,但他丝毫也不在意,而是专心致志又贪婪无比地舔吸着眼前不停往外吐水的嫩洞,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快速吞咽,看架势,仿佛是要把蕊娘sao屄里的水儿都给喝干了。 此处正是那日他在蕊娘家中更衣时,不小心与她天雷勾地火的地方。彼时蕊娘也是用这个姿势被他好生舔了一番小屄,玩弄得连连高潮,奈何正值意乱情迷之际,蕊娘却将纤指一伸,不顾秦沄的jiba还肿胀着,施施然送他出门。 这自然是蕊娘故意要折腾他,且从那之后,蕊娘仿佛是得了趣儿,三五不时就要来一回。头几次都还是意外,二人因为一些无意间的肢体接触心猿意马,后来便成了蕊娘着意勾引,也有秦沄放任所故。 就在这间屋子里,秦沄的大舌不知尝了这湿哒哒嫩乎乎的yinxue多少回,咽了多少sao水下去,也无数次将蕊娘弄得哭喊连连。 她胸口的那对大奶儿自然也是不能不光顾,原本就因常年溢乳而肥美非常,自打离开秦府后,这对美乳失了男人的吸舔,反倒愈发肿大了。 装了满满两乳球的许多奶水无处宣泄,蕊娘走动间,甚至都能听到沉甸甸的乳汁荡漾声,两颗奶头也时常硬着,碰一碰都觉疼痛,虽说她自己也能把奶水挤出来,但这如何又能比得上男人的唇舌爱抚? 因此打那日之后,二人便一发不可收拾。 无人时蕊娘便会将衣衫解开,挺着那对浑圆雪丘,任由男人握在手里细细把玩一番后,再埋首在她胸前一点点地把乳汁都饮尽,直把两只奶球舔得湿淋淋晶亮一片。 当然,嫣红硬挺的小奶头也不会被秦沄遗忘。原本他就极喜欢玩弄这两颗可爱勾人的小家伙,以前在秦府时,纵是不要蕊娘,也爱把她衣襟扯开大手滑进去,握着她的美乳以手指逗弄揉捏那樱果。 如今拥有主导权的变成了蕊娘,奶子涨得痛了,或是奶水多得流出来了,便会教秦沄帮她吸舔一番—— 不得不说,真真的从那之后她便觉疼痛顿减,也不知是因她这身子太过sao浪,还是男人的阳气果有滋润之效。 原本这些放荡之举蕊娘是决计做不出来的,但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她想到自己从前被秦沄欺负了那么多次,既然他要表现诚意,难道不该付出点代价? 他越是想要什么,她偏偏就越是不给,且还勾着他,吊着他,想秦沄贵为国公爷,反倒天天在她这里吃瘪。 因此二人虽说已是交缠yin欢许多次,秦沄的roubang还是一次都没能插进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小roudong里,只能靠着蕊娘的小手偶尔帮他纾解一二,且也只是随意taonong两下,决计不会弄得他释放出来。 秦沄是有苦说不出,每晚回去之后,欲望越发高涨。若想不理会那个小家伙的勾引,偏又把持不住,真真左右为难。 ===================================================== 蕊娘:翻身做主的感觉,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