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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微h)

    

偷窥(微h)



    1984年,夏夜。

    窗外蝉鸣依旧,月色如水,沉睡的林少武猛然坐起。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虽然他今晚和好兄弟喝了好多酒,醉的不省人事。但是,当兵多年的他,还是保持一贯的警觉,周围一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会察觉。

    今天是他复原回村的日子,好兄弟邵宽做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呼他。邵宽父母出远门吃喜酒了,今夜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他睡在邵宽的房间,邵宽按理来说此刻也该在他旁边睡着,怎么不见踪影了呢。

    先不想这些,眼下他要先排查一下是不是家里进贼了。

    他赤脚,拉开门往堂屋走去。

    堂屋黑漆漆的,声音是从邵宽父母房间传来。

    走近了,林少武听到一男一女小声说着话。

    女人:“别,少武在呢。”

    男人:“我都等了好久了,快让我摸摸。”

    林少武脑袋开始充血,他怎么也没想到邵宽的女朋友程梅三更半夜还没回家。

    邵宽是个大专生,一毕业就到了县政府做事,一堆人给他介绍对象。一次,程梅去县政府递交资料,两人就这么认识,很快在一起了。

    这也是邵宽在信上跟林少武说的,在此之前,林少武没有见过程梅。

    今晚他们是第一次见面,没想到,却惊艳了林少武。

    程梅才18岁,比他俩小七八岁。程梅也是乡下人,但是却没有庄稼人cao劳的痕迹。她肤白如雪,穿个的确良衬衫,就像城里姑娘一样,她乌黑的头发梳成两个大辫子,垂在胸前。

    胸。想到这儿,林少武咽了口吐沫。

    傍晚,程梅和他们俩一起吃饭,在林少武周围摆碗筷时,林少武被那那鼓起的胸脯迷了双眼,倒不是程梅的胸大,而是她那的确良衬衫里面的兰花花背心上,隐隐地凸起一小块。

    即使林少武未经人事,也知道那是,rutou。

    林少武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雪花膏香味。

    林少武以为自己当兵多年想女人想疯了,没想到自己兄弟邵宽此刻也是饥渴难耐了。

    “他从小就是一沾酒就不行了,现在早就睡过去了,估计明中午才能醒呢。”邵宽劝程梅。

    “你啥时候来我家跟我爸妈说我俩的事?”

    “明儿我就说,我可是干部了,你爸妈都是大老粗,肯定同意。”

    “我和我爸妈说了,嗯。。。唔。。。你轻点。。。疼。”显然,邵宽已经按捺不住,开始上手了。

    林少武脑袋昏昏沉沉,听着小情侣的谈话,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他的好奇心开始蠢蠢欲动,朝那虚掩的门里望去。

    月光照进屋内的床上,洒在了程梅的身上,她裸露在外的脸、脖子、胳膊像白莲藕一样,还反着光。

    现在是盛夏,但是夜晚还是有点冷,程梅盖着薄薄的被子,在她胸口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动。

    那是邵宽的手。

    尽管她的胸没露出来,但是根据邵宽大手的揉捏,他猜测程梅的胸应该不是很大,一个手就能握住。

    床上的两人显然没发现门外有人,程梅脸上飞了两朵红晕,眉头慢慢舒展,看样子,她不是第一次被邵宽摸了。

    邵宽在被子下面的手开始幅度大一些,程梅把胳膊伸进去,“慢点,疼。”

    可是邵宽毕竟是男人,程梅没法阻止他的力度。

    邵宽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裤裆那里鼓鼓的,他燥热难耐,手开始向程梅下身伸去,程梅大惊失色,“不行。”

    “怎么不行,反正下半年就结婚了。”邵宽边说边含住程梅的耳垂,那里冰凉,他忍不住多含一会儿。

    程梅耳朵是很敏感的,她浑身酥软在邵宽怀里,嘴里依旧说着:“宽,别这样。”

    明明是阻止的话语,但是就连门外的林少武也觉得她那声音媚得很,像是在勾引人,林少武想着,要是此刻他是邵宽该多好。

    果然这话刚说完,邵宽就一把把程梅掰过去,吻上了程梅那嘴唇。

    程梅的嘴如樱桃般,绯红澄澄,舌头更是软得像凉粉,两人吻得浓烈而熟练,看来在此之前也吻了很多次了。

    口水唾液糅合在一起,配上砸吧嘴声,林少武眼睛也放着光,聚精会神看着。

    就在程梅被邵宽吻得不知东南西北之际,突然觉得下面被什么东西顶着,那东西硬邦邦的,都快把她内裤顶进屁股里了。

    程梅本能把身子向后移了移,却被邵宽按住腰身,屁股一阵凉。下一秒,那个东西就钻进她下体,浑身的痛楚大力袭来,像是要把她吞没。

    长这么大,程梅只知道那里会有月经,没想到还能进别的东西。

    程梅猛然想起自己在卫校学得知识,男女构造不同,男人下面是阳具,女人下面是yindao,男人女人的关系就像钥匙和锁那种。

    完了,她的处子之身没了。

    程梅有些生气,准备对着这个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发火。

    邵宽哪里想那么多,现在他yuhuo焚身,想着自己以前看得古书,按照里面的情节,没想到这么顺利,一下子找到了程梅下面的小口口,把自己的命根子插进去之后,一下子感受到程梅那里的湿润,紧致。

    接着,他也不管身下的程梅,开始‘探洞’。

    命根子只进去一点,还有余下一些,他就加大力度,加紧屁股,朝里面挺着,

    程梅眉头开始渗出汗水,她叫着,“疼,疼。”

    明明是求救声,但是却变成了美妙的叫床声,这声音无疑是给邵宽带来的巨大力量,他揉着程梅那B罩杯的娇乳,卖力的开垦那个葱葱郁郁的荒地,不是还有涓涓细流滋润他的命根子。

    门外偷看的林少武此时下身肿胀的不行,感觉全身血液都冲到那里。

    可怜的是他孤家寡人一个,唯有自己解决。

    他脑子里不断闪现程梅那痛苦和迷乱的样子。

    后来这景象刻在他脑海里,一直带到了他新的工作地方,西南煤矿。

    矿上生活艰苦,六人单身汉挤在一个小宿舍里,弥漫着汗臭味。矿井下面是黑暗和潮湿,还有危机,他不得不打起精神,认真干好挖煤工作。

    午夜梦回时,是程梅那赤裸身体像是一汪泉水抚慰他的孤寂。

    就在林少武觉得自己就要一辈子这样的时候,他接到了邵宽的电报,说他要结婚了,新娘是詹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