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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位的人,大概都是女人上赶着讨好他。 男人又低声说了几句,何轻开始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了。 房子……其实她不缺,但是用春秋的话来说就是不要白不要,男人愿意给就收着呗,太矫情也不是好事……绝不是因为她见钱眼开! 于是在成壑循循善诱下,何轻很快接受了这件事,看着碗里东西已经空了,男人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吃完了就去睡觉吧,明天早上给你煮面吃。” 何轻不疑有他,乖乖收掉东西,跟着他上了楼。 男人牵着她的手很温暖,心里却是叹了口气,差点东西都没送出去,说出来也丢人,这个呆子有时候真的…… 也不知道她父母怎么教出来的,这性格——不过还好,脑子不太好使,骗骗就上钩了。 他揉了揉眉心,最近压力有点大,虽然大半是因为年底事情多,但是想到今天晚上,他心里就冷笑了声。 愿意给林秉川面子不代表他不介意,何轻他是没办法,林秉川要是一辈子呆在S市那就算了,若是敢来帝都…… 呵—— 最近父亲忽然提到他的婚事,倒不是催他,只是成帆指望不上,他养着一个小女人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父亲说到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一时半会儿他还没做好万全之策,有些事他不介意但是身后那些人不行,得好好计划……过完这个年再说。 何轻无知无觉跟着他,看着这么大房子觉得他还蛮大方的,可惜她感觉好像欠了个大人情,现在说不要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矫情啊…… 完全不知道等会儿要发生什么。 虽然帝都是个风水极好的地方,但是也改变不了林秉川一再受挫的事实。 林秉川的一厢情愿注定无人赴约,何轻和他之间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余地,况且这还是在帝都。 他想见她一面,都不能。 但是他就看着,看着成壑能怎么样? 他不过是运气好罢了,难道又能比他好多少? 垃圾作者有话说:成壑在某些时候格外好说话……微笑.jpg 虽然他心情不好的,但是骗人水平还是在线的,他会利用何轻的心软,指责她不和自己沟通,但是他自己的时候也不见他说啊……自负,觉得自己可以安排好一切。 何轻绝不会被他这种玩弄人心的方式打败,她……只能说是为了自己妥协。 何教授给她的影响太大了,虽然他绝大多数时候是个好父亲。 成壑最大的优点就是他不重女色,没什么贪欲,足够稳重(但不代表他不搞女人) (很多大佬那可太喜欢玩女人了,怎么刺激怎么玩,搞金融的那些啧啧……) 以下是屁话时间: 我每次看见霸总年近三十还是处,并且器大活好,我就无语……作者也太讨好低龄读者了,虽然大家写的都是牛逼哄哄男主拜倒在傻白甜女主裙子下,但是也要尊重下现实吧,校园文双处还算正常,希望一个快二十多快三十的男主,没有隐疾,要啥有啥的男人是处男……我不强求这个设定因为这真的没必要,我要是富婆我也要搞搞各色帅哥…… 傻白甜meimei们看看就算了,千万别当真,当真以后要坏事的…… 看甜文缓解压力娱乐都可以,但不要指望所有人都这么写(反正我就不!) 这个世界很残酷的,互联网发达后,很多原本被世袭阶级掌握的信息权力,一些聪明人也能拿到了,这不意味着阶级就被推翻,而意味着普通人活着越来越难了,原本只是old money剥削你,现在“新贵”们也挥起了镰刀了,底层只会越来越难,日子比以前好那是因为国家整体发达了,以前我们被美爹打压只能隐忍妥协,现在我们可以轻轻松松嘲笑川普,看戏拜登怎么收拾烂摊子,笑话昨天华尔街散户跟机构互殴,机构跟机构打架等等。 我屁话好多啊,但还是要感谢这个互联网时代,哈哈。 八十八 糖块 浴室里的沐浴露好像是新换的,很清新的葡萄香气,何轻很喜欢这种水果味道,泡在水里慢慢搓泡泡——然后她就看见成壑拿着一个奇怪的器具进来了。 她盯着那玩意儿看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是什么,瞬间惊恐的往后躲:“你要干什么!” 成壑对她笑笑,语气有点儿诱哄一样,仿佛那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罢了:“没什么,给你洗洗……” 傻子才会信他那个灌肠用的东西说只是洗洗! “你怎么这么变态啊!”小兔子澡也不洗了,快速冲掉身上的泡沫,飞快穿上衣服,然后一脸防备的看着他,试图警告他道:“你想都不要想……”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成壑又这么变态的癖好?还有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她想起来上次来这里的时候……瞬间察觉到了成壑的不怀好意。 两个人在这不大的空间对峙着,良久成壑叹了口气,看样子她是不会答应的,算了—— 左右现在都这个点了,时间也不够了,明天下午他还有事。 见男人把东西放下了,何轻才道:“你……不要玩这么——” 她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措辞,只拧着眉毛低头捏着自己的衣角,成壑也怕把她逼急了咬人,于是便歇了心思:“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洗好了吗?” 左右以后还长,他也是刚刚看见才想起来的,虽说他对那个地方兴趣不大,不过……有点想把jingye灌满她的两个小洞…… 可惜何轻冷冷的哼了一声,就从浴室跑走了,成壑摸了摸鼻子,也跟着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何轻呆坐在床上,有些愣神—— 她是怎么被绑成这个样子的? 成壑倒是欣赏了一会儿,大概是防着他又想出什么鬼东西,何轻一直提防着他,两个人在床上闹的时候,没留神他从哪里摸出一根长长的带子,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缠住她两只手。 然后男人一把把她推到,两只手压到头顶,一拉就打了个死结—— 带子很长,另一端被他绑在床头,何轻挣扎了下发现完全不能动弹,她拿脚踢他:“你到底要干嘛啊?” 以前他zuoai从来不玩这些花样,今晚是怎么了?本来困得都想睡觉的何轻被他吓的清醒无比。 “我们来玩点别的好不好?”男人一把捏住她纤细的脚腕,手指在她脚心挠了挠,动作倒是温柔,但是说出的话让何轻头皮发麻。 成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