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I／维勇] 接下来呢?（180224

    勇利在便利店买套子的时候稍上了一本杂志，封面是他和维克多，很有意思的是十多年前雅科夫和维克多也上过这本杂志的封面，而他们的专访名字都一样：老师与我。

    好吧，不管是买哪一样现在对勇利来说都还是一件会让他脸红心跳的事情，尽管便利店的收银员头都没有抬骂了一句谢特然后感慨自己要值夜班没有时间过夜生活。勇利是把杂志背面朝上递过去的对方还要帮他反过来因为条码在正面胶装的边缘。尽管这样店员也没有发现杂志上的人就是递给他杂志的人。

    几个小时之后事实验证了不管是买这两件东西的哪一件都是白费。首先，维克多没等到勇利从包里面拿出那盒套子维克多就宿醉初醒把他拉上了床，而等到他已经没有力气再下床的时候维克多告诉他“上次做专访的杂志样刊寄过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没那可能的。勇利用脚够不到客厅电视机柜旁边的杂志堆事实证明他连把脚伸出床已经精疲力竭，比较讨厌的是他一伸腿就感觉到身下沿着大腿内侧凉凉的流出来点什么然后他假装没事狠狠的在维克多的腰上面掐了一把。“我包里也有。”勇利指了指被丢在靠墙边的自己的包。维克多揉着被他掐肿了的那块刚刚下床到一半就转过头去把被折腾得直不起腰的小可爱吻到窒息。毕竟，谁让他对维克多龇牙咧嘴的痛笑到需要用被子捂住才不至于太让人伤心了。＜——这种人太过份分了！

    除了他们彼此身上总是有事没事出现在任何角落的吻痕之外其实他们两个的生活还算挺和谐的，打引号的。

    维克多一打开他的包就看到那已经在里面团的有点圈起来的杂志。至少这比走到客厅的距离要短，就几步路。勇利很享受看着维克多的全/裸着在房间里面走动发现他穿衣服和没穿大概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不过维克多在杂志封面上那套西服真的是超帅！因为要配合老师的主题维克多特地把第一次以勇利的教练身份出场时候穿的那套黑西服给翻了出来。记得当时维克多还在迟疑不知道现在到底还合不合身，勇利倒是推了一把眼镜很坚定的表示绝对没有问提。压得躲在眼镜后面的灰棕色眸子把维克多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然后他的脑袋里面好像有一台高运作的计算机在计算什么然后勇利得出了结论：误差绝对在一公分之内。

    维克多发出了一声惊讶然后饶有兴致的歪着脑袋笑的挺诡异：让我来猜猜你在想什么？

    就你想的事情。

    勇利很坦率，维克多超喜欢坦率的勇利，简直就和他的色气一样是柄利器杀了他。

    “哇哦，看看我在你的包里面还发现了什么？？？”

    “你下次最好戴上它”

    “下次？”维克多让勇利脸红通常只要一个单词就够了。结果他把它放在了他们的床头柜的抽屉里面，虽然维克多觉得应该分一半塞在客厅的沙发缝里面。

    [你成百上千的的孩子死在我的身体里面了，这使我亢奋又悲鸣]

    每当维克多接了广告之后就会有人从铺天盖地的荷尔蒙印刷品前面走过去的时候感慨“维克多的孩子一定很漂亮。我真想和他生个孩子”

    记得最近的一次就是维克多宣布退役的一个月之后，从现在这个时间段算起就是两天前他们从俱乐部回家的路上。维克多早就开始准备属于他自己的冰演计划，其实从第一场温泉on　ice开始这个活动就变成了乌托邦胜生的保留项目每年必演，而另外一个则是维克多的生日演出，维克多是打算从他今年退役开始每年都在圣彼得堡举办的，而那则最新的广告就是维克多的生日冰演的宣传广告。

    他们两个从广告下面走过去，维克多像是没事人一样和其他人打招呼，勇利盯着朝大海报直看。维克多等了他几分钟之后硬生生地把他拖了回去，维克多保证勇利的鞋跟在回家途中磨损成了一个斜坡，维克多真心挺受不了勇利这个放着真人不看跑去盯着海报脸红的样子的。

    那是被风吹了。不管胜生勇利怎么解释维克多就是不听他，生闷气，拖回去锁门然后开始在勇利面前举办私人脱/衣/舞会。[你现在盯着我怎么看都没有问题噢，你可以拜托我摆成任何的姿势你要我穿什么都可以噢～～～～～～勇利你看我一眼嘛～～～]胜生勇利只觉得这么做实在是太变态了！虽然他没意识到光天化日之下盯着自己丈夫的大幅海报在公共场所看到流鼻血是一件在常人眼睛里来说无比变态的事情。已经有小孩子拽着mama想要给他递纸巾告诉他最好把头抬起来比较好，但是mama很懂的，她告诉他的儿子：我们有两个选项，要么习惯要么叫警察，不过警察会说这是人家家务事的。再说胜生先生除此之外人很好。小孩很惊讶：mama你认识他吗？

    全世界都认识他的。

    他们两个已经是全世界的狗粮供应站了。

    勇利站不稳，双手撑在浴室的瓷砖上维克多的百子千孙顺着他的大腿留到地上，勇利保证维克多愿意让他的百子千孙前赴后继，勇利觉得自己真是罪孽然后在他的手指不安好心的在身体里面过于招呼里面低头骂了一句被呻吟吞没的，也许是维克多的名字，但这一点都不重要了。

    维克多的服务很周到，勇利被他从里到外洗干净吹干头发被裹在浴衣里面抱回换掉了床单的干净的床上。床单上面柔顺剂的味道很舒服，是昨天早上他们两个吃完早餐一个洗碗一个洗衣服然后一起坐在餐厅闲聊着陪马卡钦玩，维克多退役之后他们开始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他们一边听着洗衣机旋转的声音好像真的有一种在生活着的味道了。

    维克多就喜欢团在勇利的怀里，尽管勇利的体格要比他小上一号，但他喜欢枕在勇利的胸口然后枕着枕着就滑倒他肚子上挑剔他肚子上最近的腹肌都快要磨平。勇利辩解不就是被你枕平的吗？这个角度很舒服，维克多抬起头就能够从他的手里抢到薯片。勇利的手里摊着那本不知道是为了给套子作掩护而买的杂志还是让勇利觉得不顺回去就亏大了的杂志本身，至少他没有多看旁边万年掩护装备口香糖一眼。勇利真的是一个很认真的人，从来都不做掩饰。

    当时在拍这组配合访谈的照片的时候摄像师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客房的床，[去床上，放松点]

    ，[等、等等，请您再说一遍我好像没有听清楚。维克多你脱衣服干什么？？？]维克多指着床一副[你问我干什么你自己都问了还不知道吗？]，摄像师这辈子都不想要给笨蛋夫夫拍照片了！

    他们两个此刻就窝在床上，维克多窝在勇利的怀里很专业的一边捏着勇利酸胀的大腿一边看着他手里面的杂志。不得不说那套照片拍的真不错。维克多的那套黑西服一穿起来完全看不出来他已经三十二岁了，比他第一次穿这套西服过去了整整五年的时间，要知道俄罗斯男人年龄十位数每变动一次就像是一代人一样变化巨大的。勇利把下巴搁在维克多的头顶上觉得这样比较省力，他真的混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了，维克多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间抬起身吻了他一下嘴角然后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看他手里面的杂志，他一本正经的，然后独自傻笑出了声好像他吻到勇利是一件多么让他觉得赚透了的事情一样，勇利用下巴揉揉他的头顶暗自庆幸幸好到现在还没有秃。

    杂志上面的他们两个坐在床边上好像是在聊什么机密大事，然后在看到摄像师的时候突然一起对着镜头笑了，傻笑，被偷拍到感觉尴尬那样，但又回头相视而笑，排版的工作人员很努力的把抓拍到他们两个接吻的那张照片放在一个小角落里面切的很小以防这狗粮伤到了无辜的读者，要知道虽然有一半人是冲着他们两个发糖啊甜点而来买的但还是有不少的人是冲着他们里面的某一个而买的，保不准有人买回家就把着照片剪开一半抽下自动冲水马桶一半被相框框起来挂在墙上永世流传，什么事情都是说不准的，所以必须要小心周到才行。

    “维克多先生还记得十多年前您和雅科夫教练也是在我们杂志上做过一样的专访吗？”

    “当然记得，我敢保证你们就是为此采用了相同的标题的。”

    勇利在这里插了个嘴“啊，我记得，当时维克多穿的是白衬衫头发扎起来因为白衬衫和银灰色头发颜色很近背景又是白色墙面所以印刷看起来就是一片白真是太糟糕了。”

    维克多做了个[你看啊]的手势，但勇利似乎没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太好了已经造成采访记者的记忆障碍了。勇利十年二十年还是如一日，维克多觉得现在应该给他一个吻犒赏，然后他就被一巴掌软糯的手心推出去半米远，脸上带着笑的那种。

    “对于您现在成为教练这件事情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没有想过”勇利盯着他看，只要维克多在说话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双手撑在两边或者腿间歪着脑袋安静地待在那里，你很难从他的身上看出来EROS的影子。勇利今天穿的这身西服是维克多为他特别订做的第一套，他们就这样坐在纯白色的床沿边上，这是一个酒店的双人房间，简单的来说就是维克多第一次陪勇利参加大奖赛决赛时候巴塞罗那的那个酒店的那个房间，记者花了好多时间才预定到的，这里已经成为想要分手情侣最后共度一夜的首选和圣地巡礼的专门目标了。维克多走进来的时候就满脸新奇地看着四周，什么都没有变，就仿佛时间回去了，他坐在窗台边上，勇利笑嘻嘻的走到他的面前坐到了床边上，记者和编辑围绕着坐在另外一张床边上准备今天的采访，他们两个已经开始回味过去然后判定那时候简直蠢透了

    [要是时间回到过去我大概还会把你弄哭的。]

    维克多摇摇头，[那么我还会哭的，无论什么时候你对我说想要离开我这对我来说都是比世界毁灭还要巨大的灾难。]他拉住勇利的手，他们的双脚和当年一样，维克多交叉着伸出去，搁在勇利的脚间，但他们现在的手是握在一起的。记者咳嗽了一身朝着他们耸耸肩，[打扰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她指了指提问资料。

    “我从来没想过雅科夫做教练会那么的幸苦。”他映射勇利对他来说是个大麻烦，勇利就盯着他看，维克多也盯着他看，看看谁先屈服，毕竟他们两个对彼此来说都是颠覆人生贫乏过去的大灾难，但荒原被烧尽之后植物会重生这毋庸置疑。

    “你们知道，我很任性，我总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了。”

    “你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会两种四周跳了”勇利帮他把当时和雅科夫的采访说出来了。

    “是的，因此我被他骂得很惨，虽然他不是那种会说脏话的人，毕竟你们知道莉莉娅在的，她不允许的”记者被他给逗乐了。维克多继续说了下去“后来我被他罚了整整一个星期不准上冰，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极刑。”

    “说起来胜生选手也是练习强度非常大的选手，听说您在赛季每天训练时间都在六个小时以上，有时候是七个小时。”她手头的资料有点含糊，之前她找到的的两份采访的时间有那么点出入。“对于胜生选手来说无法练习的话会怎么样？也是会觉得很难以接受吗？”

    “嗯……”勇利考虑了一下，“如果没有办法上冰的话就会去芭蕾教室，至少去健身房做肌rou训练实在不行出去跑两圈都好。总之……嗯……如果不运动的话就会觉得心里很不安。”勇利自己都觉得好笑，“本来是因为很无聊很不安所以才去运动的，但是现在却完全反过来了。”

    维克多的视线紧迫地望着他，很显然对他来说勇利没有说实话，勇利察觉了他的视线迟疑了一下，但他还是决定说出来吧，“……嗯……我是自从在电视上第一次看到维克多就冒出来了好想要赶上这个人啊的想法。……每天在努力着就会觉得自己好像赶上了维克多一点……当然并不是真的觉得赶上，或许只是我觉得这样心里就会安心下来了……什么的……”勇利说着说着发现自己好像说得太多了，维克多和记者都在看着他，而他却一个人抵着头看着自己握着的手，他在回忆过去那段时光，他们都不忍心打断他，尤其是记者。摄像师记录下了维克多专注的看着勇利的画面，尽管这可能并不会被登到杂志上，但像是这样的画面不管是谁都能够意识到这很重要，一个人在阐述让他自己成功的一些小细节，而另外一个人就是他成功后的未来，维克多看着他就像是在看着过去的勇利，而勇利就像是在对自己的未来叙述过去那样，尽管维克多已经知道了他所有的事情，但是他愿意听他说成百上千遍，因为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告白要比这样不施辞藻干净朴素的话更加能够打动人心的了。

    既然话题提到了雅科夫他们就接着聊下去了。记得第一次雅科夫和勇利见面还是在五年前大奖赛俄罗斯分站赛上，维克多因为马卡钦的事情而把勇利托付给雅科夫。这件事情在他们两个的婚礼上被亲友们笑称为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的丈夫交给自己的父亲，维克多这个算盘真是会打。可那难道不是因为勇利好么？维克多分分钟想要让雅科夫知道勇利到底有多好，这些话已经把雅科夫的耳朵都塞道堵塞了。但事实确实如此，他们聊到现在雅科夫相比起维克多简直要更加疼爱勇利了。

    “我已经不再是他可爱的学生了。”维克多很难过。

    “你别装了，上次他还塞给你巧克力，我看到的。”

    “那是因为你正好在控制体重他本来是想给你。”

    “明明是你早上低血糖，听说雅科夫的口袋里一直揣着巧克力就是为你准备的。”

    “我早上低血糖还不是因为晚上你……”勇利立刻双手十字胶布式堵住维克多的嘴，记者假装没有听到盯着手上的采访问题但是她打心里在呼唤[就知道是这样！OYE！]

    房间里面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出此起彼伏地咳嗽声。尴尬需要点特别手段来做缓解，这不过是个桥段就让它过去吧。

    “雅科夫教练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此刻雅科夫打了个喷嚏，尤里奥和米拉瞬间从他的面前远离了开来，倒是莉莉娅把纸巾盒放到了他的面前搞得老头子热泪盈眶的，或许他需要感谢一下维克多，这个尽会给他找麻烦的他最爱的学生。

    “话说我们来聊聊两位吧。维克多先生”其实记者在维克多教练和先生之间徘徊了一下，但是西装让她选择还是叫先生，但是说到先生她的脑子里面又冒出来了：尼基福洛夫先生，但是为了以免她冒出来尼基福洛夫太太这个称呼所以她还是叫名字了。反正全世界都爱喊他的名字就算他跟着勇利姓胜生也无所谓。“据我所知您现在除了胜生选手之外还有其他的学生。”

    “一群孩子，是上次夏令营的时候带着的，没想到有孩子执意要跟着我，其实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做教练的才华。”

    “可是你把我教得很好。”勇利必须要反驳

    维克多也必须要反驳，“因为我爱你。”

    勇利顿时觉得这个坑纯粹自己给自己挖的，但幸好他现在没那么羞涩了。他伸出一根手指，维克多心领神会的抿唇一笑，勇利知道他想要吻他了。现在可不是一个好时机，而且他们还坐在床上。

    对了，就是这张床嘛。摄像师这才想起来他们原本的预定是先拍照片的，但是现在访谈已经到一半了，不过现在他们两个人的气氛真的刚刚好，摄像师觉得有必要在此打断一下。

    他架了梯子站的需要更加高一点，他们两个躺在床上，画面从上往下拍看起来就像是躺在草坪上那么的惬意。勇利转头望向维克多，这个眼神真的很讨厌，维克多心里那么的觉得，如果是在家里他早就翻到他身上去吻他了。勇利就像是识破了他脸上的那点小心思一样得瑟地朝着他露牙齿，维克多在心里面准备好今天晚上的流程一定要加餐，先把他给料理了。

    讲真这两个人待在一起就已经浪漫得过头了白衬衫和白色的床单让他们看起来很纯洁，西服外套被挂在一边的椅子背上面叠在一起。维克多双手枕在脑袋底下，但勇利好像不适合这样的动作，但是单手很适合，另外一只手就搁在腰上，摸在床上，维克多就在旁边。摄像师很希望能够把外套单在勇利的腰间，让维克多解开最上面的两粒扣子，等等，着个套路好像是昨天他接别的生意的套路。真的是挺讨厌的，这两个人怎么看都可以直接去隔壁婚纱店拍一组，天生带浪漫气场的人真的是太讨厌了，都说了眼睛看摄像机的怎么还看着彼此，就一秒钟看镜头好不好！

    他们躺着说话，坐起来套上外套然后继续聊。摄像师这时候才意识到这样子他们得重新给他们两个整装然后再拍穿戴整齐的照片了，所以说浪漫的气氛真的很讨厌了。

    “刚才说到……”记者看了一眼问题纸“学生，对。学生。维克多先生将来是打算正式的作为教练吗？”

    “没有意外的话是这样的。虽然我没有把握。”

    “别谦虚了，您得看看坐在您身边从您手上拿走金牌的这位。”

    “我说过，因为我爱他。”

    记者瞬间捂住了嘴盯着勇利看，但是勇利这下子没给他什么反应，好吧，胜生选手的适应性非常的强，要知道他能够和自己的偶像结了婚还每日过得挺正常的——那个对着海报流鼻血的著名事件就当它没发生过吧。胜生勇利是个非常有定性的人。

    他们两个在床上看到了这里。说到学生维克多突然想起了他们带着的孩子里面个性最好强的那个，已经会四周跳的十三岁的小女孩。维克多保证过在勇利退役之前自己不会出现在任何人的kc席上，所以那孩子是由别的教练陪着去世青赛的，维克多很担心她。

    “我不太清楚我是不是要阻止她学四周。雅科夫以前就一直阻止我和尤里奥在十五岁之前跳四周，那样对身体不好。我也知道。但是她还是偷偷的练。大概所有人都觉得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能够跳出四周是一件多么厉害的事情，但是他们没有想过她的未来。”

    “也许没有未来。”

    维克多抬头看着勇利，他很吃惊。

    “女单的发育关是个问题，每年有多少个孩子因为这个最后被迫退役。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也会想要拼一个。”

    “如果你那样做的话受伤了你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再见到我。”

    “但那样很帅。”

    维克多被他那么一说愣住了。勇利的脸上挂着笑容，他抬着下巴一边说一边摇头，什么都不重要，“老实说在你的面前耍帅对我来说真的挺刺激的。”

    “勇利，你……别拿你来和一个孩子相比好吗？”

    “我十四岁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好像这话说出来没什么问题一样。但是维克多确实是被吃惊到了，十四岁？不对，更早一点胜生勇利十二岁就想要在维克多面前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了。这种不自量力来自于一种内心深处非常强烈的感情，有时候人的身体就是这么脆弱，它无法表达一个人内心最庞大的情感，于是勇利花了整整的十年才用一曲YURI　ON　ICE对维克多表达出来了自己的全部。“也许她有一个目标”

    “让她没有未来都可以？也许人生之后的五六七八十年一直到死为止？”

    勇利摇摇头“会有办法的，无论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情我想要去见维克多的心不会变的，我总会找到办法的。也许我坐着轮椅告诉你我很崇拜你会让你更加容易注意到我”勇利耸耸肩地笑了，但维克多却觉得他仿佛在看到奇迹，那种不存在在世界上的东西，但是这一切从勇利的嘴里说出来确实带着那么自然的口吻。

    胜生勇利很少说情话，他真的很盐，但维克多时常都有种被他齁死的错觉，这绝对不是因为太咸了的关系。

    “我觉得明天可以找她好好的谈谈，我去？对了，以后我要是退役了的话可以做你的助理教练吗？嗯……不过我也很想要带出很厉害的学生和维克多的学生同场竞技呢。”勇利把话题继续了下去，没有停顿的，但是维克多宕机在半分钟之前，他还没有喘过气来。勇利开始继续翻杂志，维克多从他的怀里面坐了起来，他要吻他、必须吻他。他的眼睛没有办法从勇利的身上挪开。勇利开始觉得他的不对劲了，他握着他的手，他的手臂他的肩膀，他一把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面，杂志正好滑到最后一页最右下角一个最小小的照片似乎是他们两个说到了有关于未来的事情维克多突然吻在勇利的脸颊上，好像那个吻是撞上去的勇利笑着脑袋被他撞得歪了过去，旁边的那段访谈的最后的几个字正好是维克多的一句：因为我爱他。

    我们要美丽的生灵不断蕃息，

    能这样，美的玫瑰才永不消亡，

    既然成熟的东西不免要谢世，

    娇嫩的子孙就应当来继承芬芳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维克多的海报下面今天也有人路过在感叹着如果他有孩子的话一定是个美人，但他的子子孙孙死在他爱的人的身体里面。但没有关系，这个世界上总有人继承胜生勇利心里面的那种狂热的爱慕，比任何会朽烂的容颜是更加的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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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就是老莎的十四行诗症候群，一个写诗能把人夸到觉得不生孩子简直是对自己最大的亵渎的情圣太特么坏了！XDDDDDDDD

    老沙和王尔德应该可以交朋友，但是很显然王尔德和他比起来还是太天真太可爱了。

    看过很多写维勇和孩子的事情，不管是自己生的领养的还是提到无法有孩子的。但老实说这两个就这么过多好啊，而且将来学生总归是会有的。雅科夫也不是没孩子么，学生一大堆。想起今年男女单荣耀归bo叔和面姐～

    老师和我就是兰和丹尼小王子那个，因为看到有个奥运会有史以来全部男单冠军视频专辑（B站）看到第一个冠军教出了最后一个冠军突然觉得特别的有意思。有时候会觉得比起父母，好的老师教出好的学生更加像是亲子关系。

    （不行了，脑子里冒出来男女单各位教练和学生之间的互动吵架亲密的都有简直太可爱了～～～什么比学生还要激动的教练，现在看到教练在旁边手舞足蹈已经非常习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各位叔叔阿姨你们都镇定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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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