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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起伏着,细长的尾巴无力地垂放,看上去实在是娇弱又可怜。 单鸣摸着他细软的头发、滑嫩的脸,一遍遍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是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他把手指放到沈长泽的尾巴上,用指腹轻轻滑过,那尾巴如同有灵性般,缓缓动了起来,一圈又一圈,软软地卷住了他的手指。 单鸣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沈长泽轻轻睁开眼睛,小声叫道:“爸爸。” “醒了。” “嗯。” 单鸣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托在怀里,“饿吗?渴吗?” 沈长泽摇摇头,“我睡了几天。” “三天。” “为什么还没恢复?” “你在爆炸时受了很重的伤,要过几天才能恢复。” “成天壁死了吗?” “没死。” 沈长泽伸出手,抱住了单鸣的脖子,小尾巴啪地卷住了单鸣的小臂。 单鸣轻拍着他的后背,笑道:“要不要我哄你睡?” “一直都是我哄你睡的。” “瞎说。” 沈长泽用小爪子抓着单鸣的头发,“是真的,你喜欢听那个摇篮曲。” “我不喜欢听,是你总喜欢睡觉的时候唱,说你几遍都不听,真烦人。” “是你喜欢听我才唱的。” 单鸣撇了撇嘴,“我只让你唱过一遍,谁让你天天唱了。” “因为唱那个歌,你会睡得特别好。” 单鸣沉默了一下,“真的吗?” “真的。” “好,我给你唱。”单鸣抱着他躺到了床上,把他放在自己身侧,轻轻拍着他,嘴里逸出变调地摇篮曲。 沈长泽眼皮子直打架,临睡着前,喃喃道:“还好,你没受伤。” 单鸣嘴角轻扬,心中涌入一股暖流,他意识到,这一刻两个人都活着相依偎的满足,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302、龙血族 沈长泽又浑浑噩噩地睡了两天,体能才恢复过来,单鸣一直守在他旁边,给他喂饭洗澡,单鸣似乎挺享受这样的时光,虽然动作有些粗暴,洗个澡都能把沈长泽身上弄得青一块儿紫一块儿,但俩人都乐此不彼。 这天,单鸣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几套小孩儿的衣服,都是崭新的,用剪子剪了几个洞就给沈长泽换上了,还非要抱着他出去玩儿,在科学院里四处闲逛,最后甚至带着沈长泽去健身房,把小奶龙放在器材上看着自己锻炼,这种行为,别的当爹的做是父爱泛滥,单鸣做起来就特别诡异,让人看着都觉得毛骨悚然。 艾尔实在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单鸣一甩头发,甩了艾尔一脸臭汗,他潇洒地说:“好玩儿呗。” 过了几天,沈长泽也终于忍不住了,“爸爸,我该去恢复过来了吧?” “啊?你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休息休息嘛。” “我想用正常的身体休息,这个身体走路都会摔。” 单鸣捏了捏他rou嘟嘟的小脸,嬉笑道:“那你就飞呗。” 沈长泽道:“这样飞不起来。” 单鸣道:“可我还没玩儿够啊。” 沈长泽郁闷地看着他。 单鸣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他腰一软,仰面倒在了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大小的身体,怎么都爬不起来,单鸣痛快地大笑起来。 好不容易等单鸣过足瘾了,才把沈长泽带去唐汀之哪儿,恢复了身体,他们现在正在研究如何让沈长泽自主恢复,不过显然还需要时间。 沈长泽一恢复原样,就满科学院找爸爸,自从没有了手机,要在偌大一片区域找一个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沈长泽还不想动用内线广播,惊动别人。最后,他终于在房间里找到了正在睡午觉的单鸣。 他一进屋,单鸣就警觉地醒了,但也很快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嗯?你好了?”说着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沈长泽一下子扑上了床,“还睡……” “怎么了?” 沈长泽揉乱了他的头发,“这几天你玩儿我玩儿够了?嗯?” 单鸣半眯着眼睛,“哟,这是想来找我报仇啊?” 沈长泽笑着露出一口森白的牙,“我光着身子在你面前晃了五天,却什么也干不了,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单鸣笑道:“我想想啊,都光了这么久了,你现在应该想把衣服穿上了吧。” 沈长泽俯□,用力吻住了他的唇。 单鸣张开嘴,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两片火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充满挑逗意味的吻,轻易点燃了俩人身体的火焰。 沈长泽一边粗暴地扒着他的衣服,一边说:“我警告你,我忍了好几天了……” 单鸣啃咬着他的嘴唇、下巴,含糊地说:“我看你今天能射几回。” 沈长泽扯下了他内-裤,大手一下子握住了单鸣的宝贝,他哑声在单鸣耳边说:“射到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 单鸣抚摸着他的胸肌、背肌,最后抓住了他尺寸吓人的性-器,俩人身体交缠,互相挑逗着对方的性器,他们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下身的宝贝很快就又硬又胀、蓄势待发。 沈长泽咬着单鸣的嘴唇,轻轻拉扯吸允着,唇瓣柔软guntang,让人情欲高涨,他快速撸动着单鸣的性器,单鸣脸涨得通红,劲瘦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蹭着他的大腿、性器,他干脆把单鸣翻了个身,用膝盖顶开单鸣的大腿,把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插-进了那柔软的roudong内。 单鸣跪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一手抚弄着自己的roubang,一边摇晃着屁股,也不知道是在闪躲,还是在邀请。 沈长泽有些着急,扩充了几下就扶着roubang往里塞,单鸣闷哼了一声,骂道:“你他妈急什么……唔……” “当然急……忍了好几天了。”沈长泽重重拍了下单鸣的屁股,“爸爸,别吸这么紧,让我进去。” 单鸣喘着粗气,耳根处赤红一片。 沈长泽揉着单鸣的臀瓣,缓缓把自己粗长的rou刃顶进了那窄小的rouxue内,连根没入后,他满足地喘了口气,反而不急了,开始缓慢地挺近、抽出,似乎想要延长这种折磨般,任自己的roubang在那火热的肠壁内来回摩擦,把单鸣刺激得腰、腿发软,性器的前端渗出了透明的水渍。 单鸣扭过头,湿漉漉地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要干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沈长泽的大手拂过他笔直的脊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