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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菲的化妆品。 水先生，我很期待我们的再次见面，你呢？ 精心打扮一番，高翱去了吃饭的地点，刚进门就看到已经先到的吴虞在对他挥手。 他慢慢走过去，装出一脸吃惊的样子：“水先生？” 在他的剧本里，有两种情况，那就是水至清还记得他，或者已经忘了他。 只要他这么一叫，不管对面两个人说什么，他都有机会把当初被水至清包养过几天的事说出来。 他就不信，吴虞能无视这件事。 他用这个办法也是无奈。这一个月里，他明里暗里问了多次，吴虞只说自己有了男朋友，却丝毫不提对方是谁。 没想到温清没搭话，对他点点头就转向吴虞：“我自己去吧。” “那怎么行？”吴虞赶紧站起来，笑得开朗灿烂，毫无心机，“你工作太累了，赶紧歇歇，我去就好。” 看着吴虞的背影，高翱奇怪地问：“水先生，小虞去哪？” “哦，我最近胃不太舒服。吴虞说半条街外有个专门做养生汤的店很出名，他来之前特意在那里订了一碗，现在去帮我拿。” 啧，为了讨好金主，还真是什么都肯干啊？高翱暗暗想，却不敢把这话说出口。 同时他自认为想明白为什么吴虞能呆在水至清身边一个多月还没被甩了。 一是吴虞足够谨慎，毕竟和他做了这么长时间朋友都不肯告诉他男朋友到底是谁；二是吴虞脸皮够厚，明明只是当情人，却非做出副情深意长的嘴脸。 至于这么做有没有效果，看吴虞仍然是水至清的宠物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高翱不由更是后悔。 没想到水至清竟然是这么吃人哄的性子。当初明明他先得到的机会，如果那时他抓住了，没摆出清高样子来，得到好处的就是他了。 高翱脸上还带着微笑，心里却充满了嫉妒和不屑。 不过看水先生的表情，好像压根就没认出来自己是谁。这也能理解，毕竟他只呆了两三天，这两三天里和水先生只见了两面。 水先生每天那么忙，两面之缘的人，记不住他很正常。 既然这样，高翱临时决定把这件事先埋到心里，等待最好的时机再拿出来。 现在大喇喇说出来，只会让吴虞提高戒心，却未必能达到他的目的。 温清把汤接过来，打开喝了几口，抬头看着吴虞，声音温和：“你先点几样菜，我去洗洗手。” 说着，他招手把服务员叫来，自己起身离开。 吴虞拿着菜单，看向上面的菜有点儿犹豫不决。 高翱还以为他是没吃过这么贵的菜，心里不由有些看轻，想着烂泥果然扶不上墙，就算跟了水先生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出来就露了怯。 他凑上去，前后翻了一下，一口气点了七八道菜出来。 本要继续点，吴虞已经有点儿苦了脸。 “高翱，这样不好吧？我们一共就三个人，点那么多菜，怎么吃得完啊？” 虽说水先生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吃多吃少都没关系，但吴虞是穷苦出身，在跟温清之前有时吃饱都有点儿难，一想到吃不完的会被浪费掉，就心疼得不行。 高翱更看不起他了。 这刚哪儿到哪儿，就受不了了？高翱点这么多菜，当然知道吃不完，但他憋了很长时间的气，今天的饭又不用他请客，他索性能点多少点多少，也算发泄一下。 反正水先生不可能因为多点了几道菜就对他印象不好。 “吴虞，你别这么说。咱们这次出来吃饭，是水先生请客，你叫两三个菜就停下来，传出去，别人会说水先生小气呢。再说了，你既然和水先生谈恋爱，水先生在你身上花些钱，也是应该的吧？” 说前面几句时，高翱眼角看到那个修长的身影回来，就故意又加了几句。 他才不信，水先生会当着别人的面承认和吴虞谈恋爱，只要他一澄清，吴虞的脸面就算是被扔到地上踩了。 到时候吴虞就算不敢记恨，心里肯定也对水先生有了意见。 “点完菜了？”温清坐下来，温和地问吴虞。 “点完了，可……” “把你记的点菜单给我看一下。”温清示意服务员将手中的电子记录屏转给他。 “怎么都点这种又贵又没什么营养的？没一样你爱吃的。”温清说着，倒也没说撤掉，只是随意又点了两三样吴虞喜欢的，又叫了新磨出来的杏仁露作饮料。 “听说这东西喝着美容，”温清对吴虞笑笑，“你不是最近在健身吗？多补充点儿蛋白质，注意营养。” 高翱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温清和自己说什么，更不提刚才话茬，只得咬了咬牙，故作不经意地问：“水先生，您跟吴虞的感情真好。不知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吴虞能做你的男朋友，真是让人羡慕。” 他就不信，当着水先生的面问这话，水至清还能当没听着。 果然，温清的目光从吴虞身上移开，落到他的脸上。 高翱心里有些隐隐的激动。 不知道水先生认没认得出他？ 温清看了他一会儿，转头又看向吴虞：“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啊？”吴虞一下子愣住了。 温清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头：“没做好准备的话，下次我再问。” 正巧服务员把他们点的菜一一端了上来，打断了他们的这个话题。 高翱夹了筷子牛rou，一边吃，一边心里暗自懊恼。水先生不愧是商圈里这么多年的人物，轻轻巧巧就把他暗含心机的问话给化解了。 普通人不应该是要么给个具体日期，要么说暂时没这个打算一类的吗？哪有直接拿着这个问题问别人的。 高翱越想越憋气，嘴里咬着牛rou像是在吃杀父仇人。 一顿饭吃完，高翱吃得不顺心，总觉得有股火憋在心里。看着吴虞帮温清把椅子拉开，又把外套披在他身上，高翱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拍马屁！他暗想。 可惜这话他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口。 三个人先后往外走时，高翱眼珠转了下，急走几步上去，几乎要与温清并肩。 “水先生，其实有件事我想问问您。您在商界呆了那么多年，又一手打造出了现在的娱乐帝国，想来一定能为我看清未来的方向。” 温清转头看他：“什么事？” “我想换份工作，但是有点儿拿不准到底往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