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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意期闷哼一声,拨开黎秋碍事的双手,紧紧地抓紧她的屁股,抖擞了精神狠命地抽插起来,粗大的roubang重重地捅在rouxue里,“啪嗒啪嗒”rou贴rou的声音响个不停,“受得住的,弟妹,你这xue儿好着呢……嗯……把大哥的roubang绞地真紧……” “嗯……嗯哼……嗯……”女孩儿高高低低地呻着唤起来,口中有气无力央求着:“大哥……轻……轻些……秋儿……快死了……快死了……” 李意期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像一头发情的野牛,低吼着疯狂地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仿佛要把女孩儿的xiaoxue捣烂才肯罢休。 女孩儿迷乱的呻吟声换成了低沉呜咽声,全身软得像根面条似的没有一丝气力,只能任凭男人颠上颠下地捣弄,痛苦而又甜蜜地承受男人的冲击,xuerou把那根大的不像话的roubang绞得极紧,恨不得他立刻泄出精来。 李意期终于忍不住了,沙哑着吼叫起来,“弟妹,要来了……大哥要射了,快把腿打开些,快……” 小姑娘一听到他的喊叫,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汗呼呼的脑袋,双腿儿紧紧地缠住男人腰,牢牢地把暴涨的roubang含在花xue里头,娇滴滴地哭喊着……渐渐的,黎秋的意识缓缓远离,身体不稳地随着李意期的cao弄而随意摇晃,他又骗她,说要射了,却是迟迟不射出来…… 李意期正酝酿着销魂蚀骨的快感,用力扒开她的臀瓣,疯狂地律动,满屋子是两人“啪啪”的yin靡声,“真紧,弟妹你的xue儿真紧,大哥怎么cao弄都cao弄不够!” “啊……呜呜……大哥……慢点……”黎秋绞紧肆意作恶的阳具,企图让它慢下来,濒临高潮的身子一团粉红。 李意期开足了马力高速地抽插着媚xue,顶多过了半刻钟,黎秋又一次颠颠着高潮了,男人没有缓下动作,犹如打木桩子般快速又凶狠地cao干她。 终于,李意期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定住了,大腿上簌簌地发抖,roubang一个深顶,在女孩儿的xue里酣畅淋漓地射开来,guntang浓稠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射入了小姑娘的花心里头…… 正当他剧烈地喘息着要把roubang抽出来的时候,女孩儿近乎崩溃地长吟一声,花xue深处的一股热流迎着guitou浇灌下来,紧接着女孩儿就昏死了过去。一场情事她被男人逼着到了足足四回,下身酸麻得已经不像是自己的,再加上过度的疲惫,远远比初次时还要让她辛苦…… 李意期伏在小丫头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硬了一晚上的roubang终于开始萎缩着从红肿不已的rouxue里退了出来,带出来一溜白花花的黏液。 那xue口还在一开一合地抽动,像张嘴巴一样不断地把nongnong白白的jingye吐出来,沿着女孩儿的会阴流下来,床单子上聚了好大一滩奶白色的污渍。 李意期静静瞧了好一会儿,床单上的水渍渐渐化成了水迹,在上面漫开了好大一片yin糜的痕迹。 看着女孩儿脸上布满的泪痕,青紫的双乳,和狼藉的下身,他知道自己今夜又太过放纵了,明日这丫头又该恼了……可他一粘上这女孩儿,身体就像失了控,恨不得把满身用不完的力气都发泄在她身上,可小姑娘真是太娇了,真的怨不得他啊…… ———————————————————— 其实大哥这一身本事都是他爹身上学的,想不到吧(///ω 总算把欠着的章节补完了,这两天打字打到手脱节,还有一篇调研报告_(:з)∠ 同根生(28) 黎秋醒来时,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身上已经被人妥帖地穿好了干净的衣裳,下身也干干爽爽的,显然是擦拭过了。只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的,尤其是难以启齿的羞处,火辣辣的疼。 她隐隐约约想起,昨夜男人在李怀璟走后就像脱了缰绳的野马,半点不怜惜地在自己身上索取,总算是熬到男人射了精,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了,谁知天刚泛起鱼肚白,那个铁臂搂了她整整一夜的男人又粗喘着翻身而上,狰狞的roubang就着稀释后的精水捅入xue中放肆地抽插起来。 女孩儿是真的累,累到没有一丝一毫地力气反抗李意期的蛮力,只能贴着男人的胸膛娇娇地哭,哀哀地求,李意期既是心疼又控制不了自己火烧似的欲望,一面满嘴心肝儿、宝宝地哄着,一面挺着硕大的阳具喂得更深更快…… 黎秋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多少次带到情欲的巅峰,而男人又抵着花心射了多少子孙精浆,她只知道,现在动根手指头都觉得困难。 正在女孩儿想得愣神之际,屋门被人推开了。 “弟妹,你醒了……”李意期端着一碗熬得极稠的红枣粥和一碟酥香的野兔rou进来了,见着炕上的小姑娘睁着眼,赶紧迎了过去。 黎秋瞧着他一脸正经稳重的模样,哪有昨夜和晨起时疯狂的影子。就是因为他这副样子,她总以为李意期是个极好极好的人,勤恳又憨直,模样生得周正出众,平日里对她更是宝贝似的疼,不然她也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种田汉子,可怎的上了炕就判若两人了,变着法儿折腾自己,她越是求他,这人越是发了狠得入她…… 想到这,女孩儿不由觉得无比委屈,不错眼地盯着男人略显紧张的俊脸落下泪来。 李意期放下手里的东西,脱了鞋上了炕,捞过被窝里的小姑娘抱在怀里亲,亲她呜咽着的小嘴儿,亲她脸上微苦的热泪,“好秋儿,怎么了,不哭……不哭……是大哥的错,大哥弄疼你了对不对……好弟妹,不哭……” 男人嘴拙,心里爱她爱得不行,嘴上缺也不知说什么来哄哄这娇气的小姑娘,只能抱着一口一口亲她。 黎秋别开脸,有些恐惧地拒绝男人阳刚味儿十足的亲近,实在是一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女孩儿就想起昨夜yin糜的一幕幕来,浑身软得不行,又是怕,又是羞。 李意期自知理亏,也不在意女孩儿的抗拒,舌头扫了一圈小丫头有些干涩的唇瓣后,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弟妹,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大哥煮了粥,还去山上逮了只兔子呢……你快尝尝……吃了到才有力气,院子里那头白鹿你不是说喜欢吗,到现在还没仔细瞧过呢,吃了到我就扶你去看看可好?” 女孩儿看着男人递到眼前的炸得金黄酥脆的兔rou,更是止不住眼眶里的泪。他真的对自己太好了,她私心里觉着,便是自己要了他的命,男人也不会犹豫地立马交给她……他能为自己大年初一冒雪上山捕猎,又哄着她喂她吃饭,怎么就不能在男女之事上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