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敌客女仆上(伊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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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伊路米·揍敌客的专属女仆。 所谓“专属”,即伊路米少爷的命令是绝对的、最优先的,哪怕是席巴老爷的指令也不能越过。 在你第一次以女仆的身份和伊路米见面的时候,他如此对你说明。 “我明白了,伊路米少爷。”你将手拢在围裙前,语调恭顺而服从。 总体而言,服侍伊路米·揍敌客是很轻松的。他并没有什么令你难以忍受的恶癖,需要你做的也只有收拾房间、整理衣物,偶尔帮忙跑跑腿这种小事,除了不能以任何程度违抗他的意志以外,伊路米少爷不对你有任何要求。 今天是伊路米少爷回家的日子,你提前热好了水,在浴室的置物架上放好刚刚洗过的睡衣。又把被太阳公公晒得蓬蓬松松的被子抱进来,在榻榻米上铺好。 比起床,伊路米少爷更喜欢榻榻米,贴着地的感觉让他更安心。但你总觉得榻榻米硬邦邦的,更喜欢柔软的床垫,最好是能把你陷进去的、妥帖地托着你的肩脊腰臀的那种。 你跪在榻榻米的一角,严谨地掖着床褥,突然就被从身后压倒,整个人正面扑进了你刚平展开的软被子里。 “伊路米少爷,欢迎回家。”你直挺挺地躺着,声音闷在被子里,对伊路米的突然出现已经习以为常。 身后的重量很快消失,你顾不上被你压出几个凹坑的被子,迅速向旁边一滚,躲开射在你原本躺着的地方的念钉。 你非常勉强地左躲右闪,拉起的念线根本近不了伊路米的身,反倒是自己没几下就被四面八方错落袭来的钉子钉住了裙摆,输得又快又窘迫。 时不时就要检验一下你的身手——这是伊路米少爷“并不是令你难以忍受的恶癖”中令你最头疼的一点,因为你知道,你是真的很容易狗带。完全没有天赋,胆子还很小,只是在旁边被伊路米少爷压奇犽少爷的念波及到了一点,就被吓到全身的气都乱窜,误打误撞地开了念。 你的念的修行是伊路米少爷指导的,虽然他本人能力高超,但实在不怎么会教你这种笨蛋,你被他痛殴好几年也水平堪忧。在这里你要着重声明,伊路米少爷的收费真的非常昂贵,不知不觉你打白工的年限越变越长越变越长,以致于你到现在还买不起一张你梦寐以求的床垫。 明明都是因为伊路米少爷你才会被强制开念的啊!!你不敢怒也不敢言,默默拔掉穿透裙摆钉入地板几乎只剩一个头在外面的念针,起身鞠躬: “伊路米少爷,水已经热好了,您可以随时入浴。” 伊路米却没有理会你,自顾自地说: “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什么长进啊。” 他语调活泼,语气平淡,黑黢黢的猫眼里什么也没有,你心下一紧,冷汗直冒,生怕他下一句就是你没有价值,将被辞退。 幸好,伊路米少爷没有继续说什么,好像只是随口点评一下。他脱了外套走进浴室,你松了半口气。 捡起伊路米丢在一边的衣服,把收集起来的念针全插到这朋克外套上,你正要出去,那独特的轻柔又欢快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也去洗个澡吧。然后再过来。” 原本你是住在女仆的那栋楼里的,后来就在伊路米的安排下住到了他隔壁,成为他的专属贴身女仆。你惴惴不安地胡思乱想,洗完澡过去干什么呢?训练的话没有必要先洗澡吧?其实某种猜想已经到了你嘴边,但是由于伊路米平时过于性冷淡的作风导致你简直无法可想,只好暂停胡乱猜测,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换上衣服左拐进了伊路米的房间。 伊路米已经洗好了,坐在榻榻米上,你铺好的被子团成一团扔在旁边。 伊路米看向你,大得过分的黑色猫瞳透不进一点光。他说: “过来。亲我。” 你艰涩地咽了口口水,把剩下的半口气咽进胃里,像咽进一块冰,沉甸甸地坠着,把全身的血液都冰得变作针,流动起来浑身刺痛。 专属女仆守则第一条就是身心皆为主人所有,你并不排斥和伊路米发生关系,但是这之后基裘夫人将如何处置你呢? 你来不及想了。对于伊路米的命令的服从已经刻入你的反射,等你回过神,你已经跪在他双腿之间,仰着头亲吻他的下颌与唇角。 伊路米少爷……伊路米少爷坐着都比跪着的你高,肩膀宽阔,腰肢细窄,脸庞俊秀,哪里都比平平无奇的你出色。你最后一个干燥的吻落在他嘴唇下方小小的凹陷处,后退些许,不太确定地偷觑伊路米少爷的脸色。 伊路米平直的嘴角向上弯起,他摸摸你的头顶: “怎么了,不懂吗?” 你腿软了一下。伊路米少爷微笑并不表示他心情好,这只是他支配你的一种手段,向你散发亲近的信号,好让被这张脸蛊得三迷五道的你更听话。 你抖着手去解他的衣扣。 讲究效率的优秀杀手直接三两下脱开长袖上衣,又把你无处安放的手按到他饱满的胸肌上。喉咙干得发痒,你又咽了口口水,指尖试探地按了按,好、好软!你瞪大了眼睛,牙齿也痒起来。 伊路米把你抱到了榻榻米上。 保守的黑色长裙被他伸长的指甲沿着腿根划开,飘起的白色围裙落下,欲盖弥彰地遮着覆在你腿心的大掌。你着急忙慌地把自己猫踩奶似的按个不停的手收回来,没注意到伊路米挑了挑眉。 他摸到你的底裤已经湿出了一道痕迹。 “你在这方面倒是很有天赋。是我之前找错方向了呢。”伊路米少爷轻快地和你分享他的发现,整根中指沿着这条狭长的水痕来回摩擦。你的内裤泅湿得越来越厉害。 你的奶子也被他握在手里了。小小的一团,都不够他一手抓的,你有些耻于自己贫瘠的乳量,于是讨好地挺起胸,主动往伊路米手里蹭,挤在他的指缝间,像是半融化的乳酪。 伊路米歪歪头,黑色的长发滑落,有些苦恼的样子: “太软了,万一被我捏爆了怎么办。” 你瞬间僵住了。不是吧!但大少爷的握力确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开个玩笑。看你太紧张了。”伊路米吐了吐舌头,“如果连自己的力量都控制不好的话,我就该进审讯室了。” 你流下海带泪: “呜呜,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啦……” 在你卸力瘫软的瞬间,下面水漉漉的小逼猝不及防地被填进了一根赤红粗硕的jiba。 这根完全不像是长在伊路米少爷身上的、过分丑陋粗鄙的下流性器,带着勃发的热量,硬生生顶了进去,你紧闭的两瓣yinchun被插得抻开,鼓起的rou弧都快消失不见,张成一个圆圆的口,紧紧咬着roubang。 咿——!!! 你瞳孔骤缩,周围的一切都泛白褪去,耳边是尖锐的嗡鸣声,像是每一次你筋疲力尽倒在地上时听到的代表你又一次活下来的铃声。那么热那么硬的一大根一点点侵入你的身体,简直要把你劈开似的,你攥住伊路米少爷散落的黑发,看他仍旧无动于衷的脸,感受他的性器抽出一点又顶入更多,破开你的肚子一般深入,深入,深入,直到顶到某个柔软可爱的器官,这场可怖的入侵才堪堪停下。 你捂着眼睛喘息,深深庆幸你刚刚洗澡的时候有给自己粗略的扩张过,完全没有看到伊路米闪动的眼神,以及仍没有插入你的,一截狰狞的jiba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