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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永】父子/强制/惨叫/高潮绝顶/捣xue/潮喷/中出灌精

    那次死里逃生之后朱朝阳恍若新生。所有知道他阴暗秘密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他精心编织的谎言像蜘蛛结网,一层一层把朱永平裹紧缠死,再也不会有人来揭穿。

    鉴于朱朝阳的抚养权还是在他妈那里,朱永平人到中年妻女双亡,现在好像反倒是他看起来更孤独更可怜。只有周末和寒暑假朱朝阳才会来他家里探望他,朱永平很珍惜,练了一手好厨艺给他做菜,渔船没回港的时候还经常特意空出整个白天带他去玩。他现在赚得没以前多,但好在还有体贴的儿子陪着,就像在破碎的生活中填补上了一块粘合剂,朱朝阳几乎是他和这个世界还剩下的唯一一丝亲密连接,所以他抓朱朝阳抓得很紧。这点他自己意识不到。朱朝阳也不会让他知道。

    朱朝阳高考的时候,为了离家近选了本省的大学并成功考上了,他妈果然是一副想要发疯的样子,但考虑到近年来她越来越无法左右朱朝阳的一切行为,就只是摆了几天的脸色。而且这脸色还要偷偷摸摸的摆,因为她现在有些害怕自己的儿子。

    朱永平很高兴,但他的高兴则是偷偷摸摸的。他表面上装出了一副严厉样子要朱朝阳去首都,朱朝阳没提因为想多和他见面才选的这边,而是搂着他的肩膀带他看大学宣传单。朱朝阳年龄见长,身段也抽条,朱永平在男人里面本身就属于骨架小的,现在几乎是被儿子整个箍在怀里。按照正常人的社交距离应该多少要感到别扭了,但朱永平自从丧妻丧女后安全感匮乏,反而对这种近乎禁锢的姿态甘之如饴。

    朱朝阳的学校虽然不在首都,但分数排名也很靠前,而且他选的专业在全国反而是这个学校最好,看到这,朱永平这才松了口气,很是满意地拍了拍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他现在想摸摸儿子的头已经有点不顺手了。

    上大学没多久,朱朝阳趁课表没满,工作日去了趟省精神病院。他知道自己肯定多少有点不正常,但鉴于这种不正常可能带来的隐患全被他的聪明头脑掩盖了,生活根本没有受到影响,所以一直没需要看医生。

    去看病第一件事是要做心理测试题,朱朝阳低头一看,只见一份量表上写着:“脑海中是否存在某种强制性思维无法消除”。

    朱朝阳想到自己每天废寝忘食殚精竭虑地思考怎样才能cao到朱永平,诚实地在是字下面打了个对勾。

    第二题是“每周有(   )天存在此强迫思维。”朱朝阳填了7天。第三题“每天有(    )个小时存在此强迫思维。”朱朝阳填了9-12小时。还有一题问“强迫思维是否在强迫行为发生后得以缓解。”朱朝阳深以为然,如果能cao到爸爸,这个问题肯定会大为缓解。于是他打了个坚定的对勾。

    他把表格交上去,医生看完表格,缓缓地表示基本可以确定他患有一定程度的强迫症。

    朱朝阳面露愁容:“医生,现在问题是,我每天晚上脑子里都是这种画面(指如何换着一百零八种花样cao朱永平),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指想着朱永平打飞机到凌晨四点)。你可以帮帮我吗?”

    医生最后给他开了整整两周的安眠药——朱朝阳说自己住封闭式学校,平时出校很困难。

    他走出医院大门,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朱朝阳仰头凝视天边那逐渐黯淡下去的蓝色,表情平静地打电话给朱永平:“爸,这周过来,我们一起过周末吧。”

    由于距离近,每次放假的时候,朱永平会坐高铁去他的城市弄个短租公寓,把朱朝阳从学校接出来两人一起住几天。听到儿子主动邀请自己,朱永平就像穷困潦倒的人突然被天降的彩票砸中了一样,手忙脚乱了好一阵,周五下午就迫不及待地收拾东西出发了。他想让孩子放学推开家门的时候,能看见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这是弥补给朱朝阳的欠缺的童年。可是他想不到,儿子每次进门后脸上微不可查的满足感,其实是因为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像极了乖顺的贤妻。朱朝阳每次看到他在厨房里背对自己,都喜欢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从身后把他箍进怀里压一下,然后才挽起白衬衫的袖子一起切菜。一般人多少能感觉出来这作为父子间的肢体接触有些不正常了,但朱永平养孩子只有两个的经验,其中一个还早早中断了,另一个孩子从小到大和他相处都稳定在这个模式,而这个早慧的孩子又一直这么靠谱,朱永平下意识觉得他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所以遇到这种事情,只是带着笑意抿抿嘴,感觉自己儿子太可爱了,这么大了还像小孩一样。

    朱朝阳确实保留了一些稚气的习惯,比如吃饭的时候喜欢喝饮料,朱永平说过他好几次,为了让儿子少喝点不健康的,朱永平只要有时间,做饭的时候都会煲一锅老火靓汤。往往他在厨房盛饭的时候,朱朝阳就帮他把汤舀好了,搞得他也养成了吃饭喝汤的习惯。今天吃了一些,朱永平就感觉犯困,他放下碗筷漱完口打算在沙发上眯一下。朱朝阳还没吃完,见他爸已经在沙发上支着脑袋要睡,连忙过去轻轻推了推他,让他去床上盖着被子休息。

    “没事没事,爸爸就是打个盹,一会儿起来陪你。我们今晚出门去逛下步行街好不好啊……”

    结果没等朱朝阳回答,他就阖上眼皮睡得不省人事了。

    朱朝阳站在他爸身前屏息凝目地看着他,他在医院里和医生你来我往两三个来回,最后成功让医生把比较对症的安眠药换成了另一种对大脑的损伤可以微弱不记的安眠药。医生说一次只能吃一片,他斟酌了下最后把三片碾碎撒进了他爸那碗汤里。第一次干坏事还是要保守一点,谨防出错。

    朱永平睡着了的平静面容好像一尊睡美人雕像,rou嘟嘟的上唇放松地搭在下唇上,垂下来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显得越发浓密,饱满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又比冰冷的大理石像多了一分惑人的rou感。

    他一直就知道他爸长得好,但长得再好也不属于他,亲近起来多少有些隔阂。现在这幅躯体毫无自保能力地袒露在他的面前,朱朝阳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一刻他好像忽地理解了为什么会有犯罪分子能通过jian尸获得快感,那是无能者对于掌控力最后一丝绝望的宣泄。

    如果有人能看到现在的他,一定会吓一大跳。他眼底的狂热和歇斯底里的疯子也差不了多少,一般被抛弃的孩子会痛苦万分地怨恨长者的冷漠,但朱朝阳很早就看明白了,朱永平不是没有心,正相反,他的心很润很温柔,只是他心里的空间太小,放进几个需要的人后,就再也留不出位置了。所以朱朝阳不恨他当年没有选择自己,只恨他为什么明明离开了,却时不时向自己展露这份不该属于自己的温柔。这不是恩泽,而像一份酷刑。

    他轻轻唤了几声爸爸的名字,朱永平的睫毛连颤都没颤一下,朱朝阳内心稍定,伸手托起爸爸的脸抚弄,被人这样碰了他也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朱朝阳目光彻底沉下来,撑在沙发上,慢慢靠近,颤抖不稳的呼吸扑在他爸脸颊上。终于,按捺不住地把唇贴在了爸爸翘起的唇瓣上。

    就这样碰了一下朱朝阳脑子里嗡地一下像是无数烟花在漫天爆炸,嘴唇上又嫩又滑还温温热热的触感甚至让他所有春梦中的幻想都望尘莫及。他像小狗一样舔了舔爸爸的唇缝,朱永平的嘴唇因为太翘了有点微微自然地分开,朱朝阳没费什么力就把这双唇给片开了。缓缓探入的感觉就好像在挺进处女的密地。他被自己这个过分色情的想法给刺激到了,捏住朱永平的下颌让他张开嘴,一往无前地陷进这片甜软的柔情沼泽中。

    这么掐着爸爸的脸吻了一会儿,朱朝阳下面硬的已经快不行了,把牛仔裤这么紧绷的布料都给顶出一个非常明显的鼓包。

    他向后撤开,朱永平被压着吸吮许久,呼吸也有些急促,没办法自主吞咽的嘴角淌下一丝剔透的涎水。朱朝阳摸了一下又把手指探回他的嘴里,转圈搅弄他的舌头,看爸爸像个天真的婊子一样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嘴里恣意玩弄,朱朝阳硬得更痛了。他揽着人后背和腿弯把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放到主卧的床上。将睡美人缓缓放倒在床上,他也没有一点不适的反应,脸颊自然地偏向一边肩头。全然放松的表情,圆润细腻的脸蛋,让他看起来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情。

    朱朝阳像拆礼物一样慢慢地把他的所有蔽体衣物剥开,露出了奶白色的柔软rou体,无论怎样揉捏把玩都不会再被冷漠地拒绝。所有曾经的委屈的惶恐一扫而空,他忍不住深深地把脸埋进了爸爸的双乳之间。

    朱永平体毛本身就稀疏,再加上生活讲究会简单给自己做些保养,皮肤像上好的凝酪,摸起来又滑又软,胸腹间被蒸腾出暖融融的一股rou香。朱朝阳吸了两口,眼眶渐渐有点点发热。他扣住朱永平圆钝的rou手,带着他握住了自己身下guntang勃发的硬挺。

    小的时候,总感觉爸爸这双手很宽很厚,抚摸在自己的头顶,像一张庇佑的大网。长大了才发现,原来爸爸竟是个体型这么小的小动物,短圆的小手连自己的jiba都要握不满了。

    好可怜哪。朱朝阳一边尽情使用着他被迫紧紧贴住男人阳物的rou手,一边轻轻掰过他的头和他接吻。他发现爸爸不仅手圈是小小的,喉口也是小小的,被男人压在身上亵玩时,根本难以承受这种进攻。可是因为骨架小身子软,轻而易举地就被控制住,只能皱着眉不断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朱朝阳cao了会儿他的手心,把朱永平cao得满手都是滑腻腻的前液,然后埋头下去,掏出买好的润滑液润滑手指后探进了他的后xue。就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未经人事的处男xue又紧又窄,插进两份手指后就箍得动也动不了。他倒入了更多的润滑液,手上也用上了力气,把这口处子肛xue插得yin液横流,咕啵咕啵地吞进吞出,还在睡梦中的朱永平难受地想要合起腿,却没想到这本能的抗拒不知哪里触到了朱朝阳的逆鳞,他眯了眯眼就一把扯开朱永平修长的双腿,用他自己的皮带一左一右将他的脚踝扣在床头柱上。这下朱永平双腿大开,下体毫无尊严地袒露出来,像个主动等着被cao逼的可怜妓女。朱朝阳三根手指扣住他的saoxue,面无表情地狠狠cao弄,插得朱永平身子摇晃,屁股上的白rou都晃出了水波,等朱朝阳猛地一拔,朱永平在昏迷中剧烈地喘息着,括约肌似乎被插得失力了,褐粉色的后xue开着个小小的口子,往下滴滴答答掉着已经被插出了白沫的润滑液。

    朱朝阳这才满意地顶着还在咕叽咕叽往外冒的润滑液慢慢挤进了这口生涩诱人的xiaoxue里。这个处子xue第一次被开苞就是一根又硬又烫的年轻jiba,xue口被粗壮的jiba撑成薄薄的一圈,朱永平难受得直哼,但第一次彻底占有爸爸的强烈刺激让朱朝阳几乎失去了理智,他不管不顾地顶动着,朱永平本能地按着他的手想要阻止这场酷刑,最终还是被cao得哭了出来。“痛……好痛……”他模模糊糊地呓语着,身子扭动想要逃离,可是双腿却被牢牢固定在床上,朱朝阳直起上身,长长换了一口气,把掉落的额发往脑后一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下随着顶弄脆弱地呜咽,眼尾吊着一抹妩媚的红,含着自己阳物的xiaoxue也被插得红肿高热,却已经在过度的强制扩张中失了收缩的力气,jiba挺进去只会软绵绵地吮吸侍奉。

    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了。

    朱朝阳低下头掐着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接了个无意识的湿吻,把他的双腿解开,推高那丰腴的腿根,露出泥泞颤抖的殷红xiaoxue,几乎是从上往下发狠地cao着他。

    “呜呜……”朱永平像是陷在一个最可怕的梦魇中,他摇着头,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不要了……救救我……”

    “爸爸……”朱朝阳也深深地陷在意乱情迷里,他舔舐掉朱永平眼角的眼泪,下身一下一下凿进他湿软guntang的xue道里,“不许拒绝我。”随着一个深顶,他把头扬起,低低地呻吟一声泄在了爸爸的深处。

    射精之后的青年倒在朱永平身上平复着喘息,蜷缩起来紧紧贴着他的心口。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朱朝阳轻轻吻了吻他心脏的位置。“不要再扔下我一个人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