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日】课后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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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日影 及日 影日 飞行棋play 没有三观就是做别管我 一点点重口 本来写了一部分了 结果顺着写实在编不下去重写了···?? 绿茶小男人的大王 因为做错事所以高度容忍男人作为的小太阳以及很生气但是只狠狠做的kgym 内含koujiao 比较过分的扩张 rujiao 蒙眼猜那个···· 本质只是想开个车 对三个的感情纠葛以及kgym的内心挣扎刻画得很片面sorry kgym没有做错什么 别问我为什么三人行问就是我没道德我下贱想写 我看了一下市面上的飞行棋盘 跟我想写的都不太符合 自定义了呜呜 这个好像是日向生贺想发的 没写完发了另一篇 大王生日想发gv篇里的一个也没写完 很能拖我本人···???? 如果接受的话 请看下去吧???????? “彻,外面有个小男孩找你哦。”爱八卦的队友站在球篮边对正在练习发球的亚洲男子挤眉弄眼。 及川彻接过队友扔过来的排球,瞟了一眼在门口踱来踱去的橘色小狗,做了一个跳发后才回道:“OK.” “小不点,你怎么来了,今天早上不是才见过吗?”他一路小跑过来,身上清爽有一股喷过古龙水的味道。 “及川前辈,影山不见了!”心乱如麻的日向没有发现男人的小心机,心思全在昨天刚来第二天便出走的男友上。 即使影山可能要跟他分手了··· “你先不要着急,我们坐下说,小飞雄怎么了吗?”及川彻拉着日向进了队伍的休息室,现在正是训练的时候,休息室里空无一人,他搂住日向的肩膀轻拍安抚。 “影山他···今天你走了之后,影山就问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日向紧紧拽住衣服的下摆将它揉搓得不成样子,圆润的指甲将垫在下面的指节戳出淡淡的痕迹,他早该在几天前被影山询问近期的行程时就该有所警觉的,也不至于昨晚和及川前辈一起回公寓时碰到等在门口前的男友连谎话都说不利索··· 他心里乱糟糟的,没留神便被及川彻拉过手,可怜的衣服下摆终于脱离了被主人扯坏的命运。及川彻低着头握住日向的手,浓密的睫毛下垂,专心致志地用指腹轻轻按压在指痕上,“小飞雄有说怎么知道的吗?” 是昨晚他极为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是日向编造了他借宿的谎言,可沙发床根本不符合他的尺寸,大半的小腿都悬在空中?是半夜日向起身去厕所被他压在墙上亲吻时发出的轻微声响?还是卫生间里两只色系一致的牙刷被放在日向的牙杯里··· 如果不是巴西室友出去旅游了,恐怕昨晚就该暴露了。 “上回你放在我家的东西被他看到了···及川前辈,我在公寓附近都没有找到影山,给他发讯息也不回,他能去哪呢?”只有影山还没取走的行李让日向心存希冀地猜测他还没有回国,本以为影山可能来找及川前辈了,可看及川彻也是一无所知的样子。 “发生那件事我也有错,等我比赛完就去找你,我们一起去找小飞雄···我会跟他说,都是我的错,所以先不要难过了好吗?” 日向被及川彻搂进怀里,手掌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头顶抚摸着给予安慰,及川前辈的声音深沉而悦耳,伴随着温暖的气息,让日向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及川彻。男人的心跳平缓而均匀,胸口有节奏地起伏让日向疲惫不堪的神经、所有的不安都被平复,那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像是温暖的水流经全身。 “我应该早点告诉影山的···”记忆慢慢回笼,除却第一次可以拿酒醉误事当托词,后面放任及川彻来巴西时可以在他那留宿,甚至在影山来的前一晚他们还做了,都是巧合吗? 独自生活在另一半球的日向害怕孤独,故乡的鱼干、屏保的合照还是和影山永远凑不好的交流时间都让他觉得孤单。他迫切地想要得到爱,而及川彻作为更早的、如他一般来到大洋彼岸追梦的人,在球技上、在独自生活上都有太多的经验,他根本无法抗拒男人温柔的攻势,甚至开始放纵自己,贪想男人的温暖,被宠溺圈养,忘却了所有。 现在他该想起来了,他还有一个相恋三年的男友,而自己的出轨对象还是男友的前辈,这让他觉得羞愧而不知所措。 “彻,要准备热身进场了。”及川彻的队友敲了敲门没有进来。 “好了,你都来了不如看了我的比赛再走吧,结束后我和你一起去找小飞雄。” 日向抬头看着及川彻,他从男人的眼神里竟看出点犬类的殷切期盼,而自己的摇摆不定每一刻都是在伤害他。 日向吸了吸鼻子,带着点鼻音,“及川前辈先去吧,我去洗个脸。” 日向在休息室坐了好一会,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等他快走近场馆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快速掏出来查看里面的信息,遗憾的是联系他的并不是影山而是公寓的经理人。 【日向先生,您的房门前有一个喝醉的亚洲男人,如果您不认识的话我们将请他离开。】 【图片】 【图片】 日向下意识往下划了划,照片里影山像被遗弃的小狗窝在他的房门前小憩,一个几乎见底的酒瓶倒在他身边,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顾不上和及川彻说一声便跑回家去。 “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日向把自行车都快蹬冒火了硬是将半小时的行程缩短了一半,好在影山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跟照片里一模一样地蹲坐在房门口,“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日向一靠近便闻到一股酒味,影山飞雄没回答他的问题,脑袋晃了晃,像是想甩掉酒气,回道:“我有点想吐。” 日向连忙把门打开,架着影山的一条胳膊把他扶进卫生间。影山飞雄撑着手臂在洗漱台上吐了起来,他从离开公寓后就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大多是刚刚喝下的酒水,嗓子眼一阵阵地疼。日向在他身旁又是替他拍背又是帮他脱掉沾上秽物的衣服,顺带用毛巾擦洗了一下他的身子,最后认命地把他扶到沙发上,才去收拾卫生间的残局。 等日向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影山拿着昨天及川彻带来的酒对瓶吹,他连忙上去阻止,“你怎么又喝了!” “这里写了——可以让人忘记烦恼的酒。”影山飞雄指了指瓶身上的小串英文。 日向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你还看得懂英语。” 他好像也不太了解影山,自和及川前辈相遇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以选择逃避还美其名曰不要打扰影山比赛,而和及川前辈在一起时太过快乐,仔细一想他好像很久没有跟影山彻夜视频交流过了。 “队伍里有外籍,学点好沟通···” 影山飞雄迷茫地望了望四周,这是昨夜他的歇脚地——小男友的公寓。昨天他还遇上了跟日向一起回来的前辈我所会的发球传球都是模仿他而来的前辈和日向很亲密常常有他们相视而笑我却不明白的时候前辈说他可以睡沙发床可床太小了以往他借宿也是这么难受地窝在这里吗为什么日向的衣柜里有好几件完全不符合他size的衣服为什么卫生间有三根牙刷有两根还放在一起了这酒是前辈昨夜带过来的是想和日向一起喝吗他还带过来什么了呢哦就在茶几的下面今早我还打开看过里面是什么是情侣才会玩的色情飞行棋—— 他的男友出轨了,和他的前辈。 日向在一旁观察,影山飞雄面无表情的时候像一块寒人的冰,眼睛如深海般让人看不透,在确认关系后他总是会偷偷注视着男人的眼睛,而每每被那双漂亮的眼睛回望时又忍不住害羞,可现在他觉得他们之间隔了好远,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和及川前辈···我很抱歉伤害了你···”日向的声音微弱到极致,像是一滴水珠落到汪洋里,影山飞雄像是没听见般又对着瓶口喝了小半口酒水。 “···我现在真的很希望这酒就如同它宣传的那般可以让人忘掉烦恼,你现在也不要提了好吗?” 影山飞雄突然抬起日向的下巴,让日向因羞愧而垂下的眉眼和他的目光相撞,日向慌忙地想要错开眼,男人的唇却压了下来。 被酒水浸润的嘴唇轻轻碰了下日向的眼皮,引得他睫毛乱颤得不停,日向闭上眼感受着影山温热的嘴唇勾勒出眼眶的形状,轻轻柔柔的,点在眉心、鼻尖,最后虚虚地悬在自己的嘴唇上,淡淡的酒气侵占着他能呼吸到的一切。 影山飞雄没有亲下去,而是又喝了一口所剩不多的酒水,含在嘴里,然后用舌尖抵开日向的唇齿,将液体一滴不漏地渡进他的嘴里——得益于高中时的幼稚比拼,影山飞雄接吻的技术非常好,他一向对热爱的事物抱有极高的钻研精神。 在听到日向吞咽的声音后,影山才继续亲他,现在他们是一样的了,充满酒气又炽热非凡,日向的后背紧紧地贴在沙发边上,他被影山贴着的皮肤都热得可怕,唇齿间有限的空间被男人一寸寸地侵略,他被吻到窒息,双腿发软得感受影山给予的一切。 他的所有感官好像是为了影山飞雄而生,这一刻他只能感受到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影山才放过了日向被亲得红肿的唇瓣,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凌乱,他将脸埋在日向的颈边,guntang的气息吐在日向的动脉上,日向缩了缩脖子不敢抵抗。 “你想和及川前辈玩这个是吗?不能和我一起玩吗?” 影山飞雄指了指正静静放置在茶几下面的盒子,或许是出于对影山的愧疚,日向并没有拒绝,只沉默地看着影山将盒中的棋盘摊开,各自选了一蓝一橙的棋子。 影山拿起骰子在桌子上扔出一个点数二。 【亲吻对方身上自己最喜欢的部位】 影山飞雄侧过身来盯着日向,幽蓝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口,最后贴在日向的脖颈处慢慢往上舔,留下不太明显的水痕。他能感受到脖子上隐藏的生命活力,这里脆弱又富有生机,作为出轨的受害者,他完全有可能用牙齿咬破细嫩肌肤下跳动的血管,让生命之花在他身下枯萎,而日向像是认命般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后又松开,等待他的审判。 遗憾的是,他最喜欢的并不是这里,他喜欢日向的眼睛,圆润的、湿漉漉的眼睛,总是会被高高托起的排球吸引视线,像是小狗被rou骨头吸引般地跃起得分。影山飞雄的动物缘总是很差,但没关系,他拥有了全世界最好的小狗,虽然有时小狗会被其他二传手吸引,但那束渴望托球的目光总会落在他身上,而如今仅仅分开了小半年小狗便向另一个人摇尾乞怜。 他又亲上了日向的眼睛,颤抖的睫毛掩去了不安与愧疚,“该你了。” 骰子在桌子上摇摆了几下,正面朝上显示为4。 ‘不用手将对方的裤子脱下并koujiao30秒至勃起’ 日向跪坐在影山腿间,影山飞雄总是穿着运动裤,没有皮带的束缚,所以日向很容易就咬住裤腰的一边将其脱下来。半硬的性器将内裤顶起一个大包,日向俯下身靠近裤边时似乎都能感受到它的热烈与跳动。 他满脸潮红地咬住内裤边往下脱,粗长的性器失去束缚后直接弹到日向的脸上,颊边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日向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埋首在影山的胯间,嫩红的舌尖顺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往上舔,熟练地含住guitou将整根都吃进嘴里,腮帮子都橙的鼓了起来。30秒的时限转瞬即逝,他只得让guitou抵住喉咙深处的嫩rou,舌头艰难地夹缝中活动。 日向的koujiao技术还不错,rou茎在嘴里充血硬挺,尽管遵循规定不能用手,但也让影山飞雄有些失控,尤其是guitou顶入喉管带来的紧缩感让影山爽到闷哼了一声。 “叮铃铃~”30秒的闹钟很快就响了起来,日向趴伏在影山胯间,他的鼻尖和脸颊上都是koujiao后留下的唾液和水痕,呼吸也逐渐变得甜腻而急促。 影山飞雄往前挪了挪投掷骰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骰子的数字停在了“5”。 【为对方扩张】 影山扶着日向的脸,两指点在对方因摩擦过度而嫣红的嘴唇,“舔湿一点。” 日向乖巧地松开唇齿将影山细而长的手指纳入口中吞吐,舔手指不比性器那般噎得难受,可影山飞雄有意作弄他,含进的两根手指一上一下地夹住舌头让日向吞咽起来十分困难,涎水也因嘴唇无法合拢而顺着影山的手流下来,日向的喉间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和水声以示抗议。 等影山自觉够湿了才自顾自地将手指撤了出来,日向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舌尖被手指带出来一小节吞不回去。影山将瘫软在地的日向抱上沙发,让对方光溜的屁股对着自己,他太熟悉日向的身体了,包括后xue前列腺的位置,只是其他男人留在日向屁股上的红痕让他没收住气力地狠狠掐了一把,让日向下意识蹬直了小腿。 被舔湿的手指还算轻松地插入日向的xue里,指腹一寸寸地摸索前行直到按压上前列腺点才停止侵入转为反复碾压,勾起日向体内战栗般的快感,前面翘起的yinjing随着他的扭动时不时贴上影山的那根,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一股股的jingye。 “后面还是不够湿。”影山飞雄的手指被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的后xue死死夹住,略微艰难地在里面抽插,最后实在是难以进行下去才撤了出来。 “要不、要不我去房间拿一下润滑剂···”日向揪着沙发边大口喘息,大腿根部不自觉地抽搐着。 “不用了,我用这个。”影山飞雄身子前倾从茶几上拿了什么握在手里,期间日向暴露在外的xue口轻微翕动着,没有手指的堵塞痒意减退,可空虚感越发严重起来,正当他起身想问影山用什么的时候,xue口突然被抵上一个圆形的、稍微带点温度的硬物。 “这是什···唔!”日向还没反应过来,后xue就被那硬物旋着挤了进来,没有两个手指同时插进来那么吓人,可温度骤降、又那么硬的触感让他没来得心头发毛,他的后腰被影山一手死死卡住而不能翻身,只得紧紧地裹住异物不放。 “及川前辈送的酒,你才只喝了一口呢。”影山说着将日向的屁股托了起来,插入xue中的酒瓶翻转过来,里面所剩不多的酒液顺着瓶壁流进后xue中,强烈的冲击像是一滴水滴入热油中般沸腾开来,日向浑身哆嗦了一下,抽搐的窄xue拼命吸夹住死物。 影山推动酒瓶在肠xue里进进出出,艳红的肠rou被细窄部分的瓶身cao得极开,酒液混在分泌出的肠液中,随着瓶身的一出一进而飞溅出来,rouxuexue眼周围都浸上了一层油亮的黏滑yin液。 能插进来的瓶身长度有限,好在堪堪能碾过肠道内的敏感点,影山握住后端不紧不慢地来回碾过那处,酒精像是从肠壁渗透进来,随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让日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之前已经射过的yinjing又颤巍巍翘了起来,夹在两人中间留下湿痕,他侧着脸趴在沙发上,脸上浮着一层酒醉的潮红,垂在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像只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散热。 泛滥的yin水顺着瓶壁沾湿了影山的手,他张开手掌重新握住瓶身,颇费了点气力地将瓶子从紧缩的后xue里拔出来,yin液从大腿内侧淅淅沥沥地流出,在沙发上汇聚成一滩浅浅的水洼。 日向趴在沙发上,手上提不起劲,最后还是影山抛掷出一个“6”。 ‘自给自足后入抽插20次不允许高潮’ 日向对刚才的失控有些难堪,没有选择面对面的姿势,转而选择双手撑在两边用屁股去够jiba。影山飞雄从背后抱住他,伸手去摸日向的卫衣口袋,把手机拿了出来往他面前晃了晃,“手机没电了,借你的用一下。” 日向回了一个鼻音权作同意,眼下那根紧贴在他臀部的yinjing才是他亟待解决的,他反手去握住柱身,xue口早已被之前磨人的前戏磨得湿软,xue口的嫩rou讨好般含吮住冒着黏滑湿液的guitou,相比起酒瓶类的死物,他还是更喜欢有温度的人体。他放纵着身体一点点坐下,那根粗长guntang的性器深深埋进他的身体里,让他浑身发颤不能自已——这是一次。 他艰难地喘着气,手掌撑在身侧支撑着将臀部微微抬起,犹如一场漫长而磨人的酷刑,再任由重力下坠吞入,xue内嫩rou被rou茎挤压得不成样子,肠道内大量的液体被挤压着顺着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溢出,响起一片黏腻而暧昧的水声。 “你要分手吗?”影山在后面掰揉着日向的屁股,好让rouxue吞吃jiba的画面被完整地录制下来。 日向身体微微颤抖,本能地回答道:“哈···我、我不想···”。 “我走之后你还会和及川前辈一起吗?”影山从后面贴了上来吻他的后背,用舌头去舔后颈上被其他男人留下的牙印,牙齿摩擦过皮rou后重新留下自己的痕迹。 “我···哈···我不知道···对不起···”日向翔阳想像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沙子里,来逃避影山的责难,他离完成目标还差好几下,可双腿几乎已酸软得难以支撑,只能向后靠在影山身上,影山将视频发送后便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没有拒绝日向的靠近。 男人健硕的、可靠的臂弯让日向不能自持,视线情不自禁地跟影山对上,现实情况是他并没有考虑清楚如何处理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如果接吻或者zuoai可以让刑期延迟宣判,那他会像飞蛾般扑向翻滚着危险信息的火焰。日向侧着头忍不住去碰影山的唇瓣,就像第一块倒下的多米诺骨牌,影山的回应那样热烈,很快就将日向亲到涎水都含不住地流出,他的心瞬间被火山喷发般的情感所包围,覆上朦胧雾气的眼睛看向影山。 影山飞雄的脸总给他一种眩晕的幸福感,让人甘愿沉沦包容奉献,日向暂时忘却了及川彻、忘却了出轨的事实、忘却了和影山之间尚未解决的问题,只想溺死在那双幽蓝的眼睛里。 “19···这是最后一下。”影山扣住日向的肩膀让自己的胯骨上压,发出一声“啪”的碰撞声,日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顶到了最深处,在影山怀里两眼翻白地蜷起了脚趾,后xue死命地吸住jiba想要榨出点jingye来。 影山强忍住下腹射精的念头,将不知道沾上什么液体的骰子掷了出去,蓝色的棋子前进5格。 【对镜插入同时高潮不能提前射】 在日向和佩德罗合租的公寓里,为了出门时可以检查一下衣冠特意在靠近大门的位置摆放了一面落地镜。 影山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日向抱起来走到镜子面前,镜中日向的嘴唇被咬破了好几处,赤裸在外的手腕和腿根都有被大力掐出来的淤痕,日向失神地看着镜前狼狈不堪的自己,前面硬挺的yinjing一抖一抖地几乎快要射出jingye来,他往下摸着想要自我纾解一下,却及时被影山堵住了出精的马眼还贴在耳边道:“游戏规则说了,不能提前射。” “唔···”日向靠在影山身上,他未被太阳晒黑的部分现下都透着粉色,他忍不住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看到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下身又感到羞耻。后xue被整根性器侵占填满,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大量液体,在结合的地方围成一圈细沫,影山又凑过来亲他,日向乖乖张开嘴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 “小声点,刚才你忘记关门了。”影山将手覆在日向的双眼上,骤然失去视觉的日向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空气中弥漫着性交的腥膻气味,他被影山抱着挪了一下,正面朝向门口,极有可能被路过房客发现的可能将刺激感成倍放大。 日向喘息着抓紧影山的臂膀,双腿抽搐地抖动着,后xue内的敏感点被jiba反复摩弄,带来阵阵酸痒的快感,他将呻吟压在喉间,仅从鼻腔内发出暧昧的虚弱喘息,马眼还被影山用手堵住无法发到高潮,积攒的快感如海浪般向他袭来。 轻微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日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下意识地夹紧了那根在他体内肆意抽插的yinjing,影山撤开堵住马眼的手指,根据自己挺腰的频率撸动那根憋了太久的yinjing。日向从被影山堵住马眼便在忍耐,此刻已经忍不住爆发出来,他整个人从脚趾到头发丝都在渴望着影山的侵入,欲望宣之于口变为了破碎的呻吟。 影山被日向夹得浑身都紧绷了,他低下头不断地亲吻日向的耳垂、脖子以及后背,yinjing上的青筋在屁股里剧烈地跳动,以高频的抽插速度顶开肠xue的幽窄处,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日向的眼前一片发白,他被影山好好照顾的yinjing也随之射了精,从刚才就一直覆盖在他眼睛上的手掌挪开,他这才看见jingye大半都射在了地板上。 还有零星几点沾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他面前的及川前辈身上。 及川彻在比赛间隙时总是用那双漂亮又多情的眼睛扫视观众席,频频引起女性球迷的小声惊呼,可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日向,反而在比赛结束众人挑选地点聚会时收到了显然不是当事人拍摄的视频。 当他赶到公寓的时候大门仅仅是虚掩的,隐约还可以听到日向的yin叫。影山在他进来前就把日向的眼睛蒙上了,屋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他还是能察觉到影山知道他进来了可仍自顾和日向zuoai,日向被爱欲折磨的身体被男人打开、侵入到最后的射精占有都被他纳入眼里。 “才一个下午不见,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及川彻蹲在日向面前,看着少年还在因高潮而抽搐的青涩身躯,伸手将日向黏在脸上的发丝梳理干净,“好可怜。” 他俯身想在自己整理出来的净土上留下痕迹,却被影山捏住日向的脸回避了,“及川前辈如果想加入的话,也应该遵守游戏规则,去投骰子才对。” 日向如梦初醒般地想要起来,他也没浪到能坦然让一人围观自己zuoai,至少应该把衣服穿上才对···还没等他站起来,影山就顶着胯将还插在体内的yinjing插得更深,拔出来时如泄洪般溢出白色的jingye,黏在日向的屁股和大腿上。影山抱住日向站起来往沙发那走,低头小声告诉日向,“既然你不知道怎么选,那就我来好了。” “嗯···这里橙色的是小不点的棋子吧,那我顺着走下去好了。”及川彻把玩着手中的骰子,看到日向被抱到沙发上后才扔了出去,橙色的棋子向前挪动了3格。 ‘请用对方的胸rujiao’ “现在也不能叫小不点’小不点’了,”及川彻瞟了一眼坐在左侧小沙发上的影山,然后一边解开皮带一边走向坐在主位、脸红得不行的日向,“小翔阳有好好锻炼呢。” 及川彻的手从日向被啃得红痕斑斑的脖子一路慢慢滑到两胸之间,经常被锻炼到的胸肌呈现出不同于女性胸脯的结实饱满,粉褐色的rutou在带着热意的手指触碰下慢慢挺立起来。 “小翔阳可以用胸夹住它吗?”及川彻半跪在沙发上,用自己还未完全硬起的性器将日向一边的rutou戳到凹进去。 日向惊慌地看了一眼影山,见男人没什么反应盯着他的腿,张了张嘴没有拒绝,有些羞涩地用双手将胸部往中间挤压,让本就有一道浅浅的沟壑挤压出一道下流又色情的乳沟,将男人的性器夹在中间,随着日向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日向的胸部显然不能完全照顾到yinjing,guitou和柱根都露在外面,像是夹着香肠的面包,马眼溢出的液体湿哒哒地黏在日向的胸脯上,他的yinjing已然完全硬起,就着液体的润滑在日向的乳沟里上下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日向青涩地挤压自己的胸rou,而奶头被及川捏在手中,来来回回地揪扯玩弄,过于长的yinjing总是顶到他的下巴,在下面戳出一片红痕,他忍不住回忆起这根jiba插在rouxue里的滋味,他的后面忍不出淌出先前影山射进来的jingye,和肠液一起将沙发弄得脏兮兮的。 “唔···”奶子间抽插的jiba在摩擦下越来越硬,而且热得惊人,乳rou被磨得发红发烫,比之前涨大了一圈,忍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不断冲出乳rou的guitou,有好几次把它含进嘴里舔弄,下巴处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 “游戏里只是说rujiao吧。”男友被其他男人玩弄胸部的画面让影山瘫软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当初如无惧的小兽般向他表白的日向正在别人的身下承欢,他从未想过和别人共享日向,在知道日向出轨后他应该爽利地分手回国,而不是半醉后回到这里玩荒唐的游戏。 他放不下日向,日向却像个懦夫般不肯做出选择,既然如此只好由他和前辈来决定了,一个攻手可以有很多适配的二传手,而他的容忍限度只有两位。 影山捡起丢在沙发脚边的骰子掷了出去,往前走了4格,看到棋盘里的文字忍不住啧了一声。 【休息一回合】 “阿~今天是我的lukcy day吗?”及川彻同样看到那枚蓝色棋子孤零零地杵在前面,他趁机丢出自己的第二次骰子,橙色棋子紧挨在蓝色棋子的后面。 ‘骑小马走一圈’ 及川彻拍了拍日向的背,下巴扬起虚点了下地毯让日向跪坐在地板上。日向起身的时候只觉一阵眩晕,漫长的情事让他有些体力不支,手脚都没有什么力气,他能感觉到有液体从后xue不停地冒出来,屁股和大腿根上全是滑腻的液体。及川将手指插进rouxue里抠挖了几下,指腹来回撩拨按压甬道内的敏感点,还故意在里面曲起指节来刺激里面的xuerou,日向的腰猛得塌了下来,整个人差点瘫软在地板上。 “小翔阳少招惹一点男人就不会这么辛苦了,”及川彻将手指撤了出来转而用刚才被rujiao的jiba拍了拍日向汁水淋漓的屁股,拱着背将它全部插进松软的后xue里,他的上半身都贴在少年的后背上,鼻尖亲昵蹭了蹭日向的颈侧,“我们只要爬到小飞雄那里就好了。” 他们离影山只有几步之遥,可对日向来说却难如登天,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右手和左膝往前爬,深埋在身体内的jiba连带着拔出来一小节,及川彻犹如连体婴儿般紧随其上,遍布红痕的屁股被撞击缠出rou浪。 “不行···我走不动了···”日向将脸埋在双臂中让自己尽量保持平缓的呼吸,高高撅起的屁股紧紧咬住性器吞咽进更深处,他能感知到所有快感都聚集到被jiba摩擦的地方。 “爬快一点,小飞雄要等不及了。”巴掌落在臀rou上,一浪浪泛开rou纹,说是痛更多的是异样的快感,及川彻的舌尖从日向的后颈一点点往下亲吻,在上面留下大片暧昧模糊的爱痕。日向挨了打不敢懈怠,他看见影山坐在那里,胯间的yinjing翘得老高,像是悬在驴头顶的胡萝卜般支撑着他一边压抑着呻吟一边颤抖着手腿往影山那里爬,yin水滴滴答答地顺着rouxue流了下来,随着他的移动在地板上画出一道扭曲的长线。 他伏在影山的膝上,用手指拨起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面色红得像要滴血般凑上去舔满血复活的yinjing,用脸颊rou去蹭怒张的柱身,及川彻每一次的顶胯都又快又狠地碾过最敏感的地方,快感如电流般从尾椎骨侵向四肢百骸。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共享,吃进的jiba不断击溃着他的道德堡垒,只想得到男人的抚慰与满足。 三人像是终于达到了微妙的平衡,影山将握在手中的骰子扔到地板上,骰子兜兜转转落到及川彻的脚边,正面朝上显示为“5”。及川将骰子捡起放到茶几上,由于上面沾上了不少黏腻的滑液而不甚掉落,像是被指引般地翻转为“4”。 一蓝一橙的棋子争先挤在同一个格子中。 [蒙眼猜jiba] 影山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条领带那么长的布条蒙在日向的眼睛上,后又被某人抱到床上,眼前的黑暗和即将到来的位置让他感到不知所措,他忍不住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片衣角。 胯间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上下taonong着,日向颤抖着腿视图合起来躲避,被男人一左一右地扣住大腿,不知是谁低头用舌头去舔他已经破了皮的rutou,另一个将rutou拉扯得长长的,两边不尽相同的触碰带来又痛又痒的快感,身下想要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最后他不知道靠在影山还是及川彻的胸膛上射了出来。 还没等日向呼吸平复下来,那只沾上他jingye的手摸下后面的rouxue,双眼看不到的情况加剧了他的恐惧,在一侧的及川彻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和脸颊,用温柔的声音让他不要害怕却还是将他把抱住自己的大腿根好让男人进入。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前面有个人渐渐压了下来,yinjing一点点地挤入泥泞的后xue里,他试图夹紧那玩意来分辨,可肠xue对每一个插入的性器都十分包容,无从判别,最后犹豫地说道:“是···影山···?” 话音刚落,他的大腿就被举着翻折过肩,男人像是骑马般坐在他的身上,“看来小翔阳跟我还没有什么默契呢,等小飞雄走了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来熟悉。” 日向的声音沙哑不堪,像是久未润滑的零件,道歉的语调也被撞得七零八碎,他的手被影山握住去摸那根驴大的玩意,“吃过这么多次都没记住吗?” 及川彻并未射在里面,而是同影山换了个位子,又是一根性器插了进来,日向想也没想便答道:“影山!是影山···” “猜错了哦。”日向哪里玩得过这两个男人,他原以为及川前辈玩过了下一个便是影山,没想到还是被套路了··· 接着又猜了一次,两根各有千秋的jiba交换着插进xue里,及川前辈的yinjing比影山的来的要长,上翘的guitou总是总是挤进着捅进最深处,影山则来得更粗,表面青筋暴起,guitou快有一个鸡蛋那么大,每每吃进去的时候都有一种撕裂感。日向无力地勾着一人的脖子,被不知道的另一人揉着屁股cao进去,眼角渗出的泪水早就打湿了蒙眼的布条,看着可怜兮兮的。 看不见也是有好处的,他不必被人cao进屁股还要小心谨慎地看另一人的脸色。插进后xue的性器射完精还不退出来堵在里面,唇边被热乎乎的guitou抵住,日向下意识地含住了guitou,甚至还分不太清是谁的就帮他口,没插几下就射了出来。上下两xue被射得满满当当,日向的yinjing更是在两人试图两根一起插进来的时候射出淡黄色的尿液,男人像是不知节制的情兽在日向身上打下烙印。 “两个人可以看住你了吗?” 这是日向被cao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一点想说的:这篇我把我一个很想写的 瓶子扩张写了呃呃呃我是变态 bug可能在因为压力啥的酒流不下来还有就是用酒扩张不知道伤不伤身体、、、 还写了男人rujiao 好文明我啃啃狂写???? 本来预计写12个play的 写着写着太多了删减了几个 两个人猜不是及川就是影山 下次会写多一点吧可能是gv篇恩恩 这篇跟我原来想写的已经背道而驰了 或许会出一个if线吧 原脑洞:影山比赛完休假未通知日向去了巴西 正好遇到日向和及川约会 kgym傻乎乎以为真的这么凑巧于是三人约会 晚上去了日向的公寓 半夜大王爬床在kgym旁边和日向do 影山醒遂3p 没有if线的话 这个世界观下就没有后续啦 写了好久 大家不吃这个饭我真的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