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欣强】再一再二不再三(上)(公共场合厕所惩罚出墙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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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强撑的笑意在把王秘书送上车后瞬间冷下来。虽然脸有些红,身形有些摇晃,但他知道自己没喝醉。有些随意的站着,手指转着王秘书塞给他的名片。 这段日子以来王秘书和赵立冬为了控制他塞给了他不少这种东西,如今又要求他去处理掉整理赵立冬材料的谭思言,他拖延了时间说找机会解决,估计是为了逼迫他加快速度,这几天王秘书总请他吃饭,饭后塞给李响一些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以前他拿着这些东西总是手脚冰凉,只能逼迫自己匆匆拍照留下证据,麻木而机械的在本子上记录后就匆匆丢到一边,留给他的除了自我安慰就只剩下了恶心,然后一个人彻夜难眠,去平息因酒精带来的头痛,吞咽迷茫与无措的孤独感,第二天强打着精神去做一个大队长。 但现在不是了,他知道自己只要打个电话,跟对方说我又喝酒了,像是孩童一句神秘但默契的暗号,再去旧厂街那个旧楼,就会有人等着他。屋子里会热气蒸腾,站在那狭窄逼仄的小厨房给他熬醒酒汤。这时候他就能把这些过去只能自我吞咽的恶心感一边抿着醒酒汤一边倾诉出来,一起商量解决对策。 不过今天可能是喝得比平时多了一点,随着发烫的身体一股烦闷升腾上来,一些在理智时会被强行压下去的幼稚也随之翻涌上来。 李响想喝醒酒汤,但不想去旧厂街那个旧宅里喝。 那天他默默的把那件黑色皮夹克又放了回去,随手拿了一件棕色衬衫穿上,等高启强转过身把姜汤放到桌上的时候李响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又变成了那个严肃认真的李队。 李响能看出来高启强见他已经冷静下来,低头喝着姜汤的时候眼波流转,预备着李响的询问。但李响什么也没提,甚至没去求证高启强口中所说的他和曹闯的合作是否真实,只是在喝完姜汤后把自己皮包里的一些材料和王秘书塞给他的购物卡拿给高启强看,认真的说起了这段时间赵立冬让他做的事情。 高启强显然有些意外和困惑,但见着李响一副做事的认真样,又很快调整了状态和李响交换了一些他这边的信息。 等俩人都喝完,现阶段信息也交换的差不多了,气氛安静下来,高启强先喝完跟李响说了一声喝完放那里就可以后就转身去水槽清洗。他大概不知道自己脱下西装后,贴身的衬衫勾勒了一个略宽的肩膀以及一个甚至称得上是rou实的后背,这大概是因为腰细导致的,显得背影很rou欲。 李响冷眼看着高启强在水槽旁忙碌的背影,仰头喝下最后一口带着些辛辣的姜汤,也起身去了水槽。没等高启强听见动机转过身来他就已经站到了高启强的身后,从身后把碗往水槽了里递。 李响本就比高启强高大些,因为焊了二层,所以水槽那边低矮了不少,李响得低着头才能进来,下巴轻轻抵在了高启强的肩膀处,几乎把高启强拢在了身下,像是从背后抱住了他。 高启强洗碗的手停顿了一下,后背的温度和心跳似乎比姜汤更让人觉得温暖,李响放下碗后也没第一时间迅速起身,而高启强在片刻停顿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般又正常的用丝瓜络擦洗碗筷。停顿的时间显得非常漫长,直到水槽里他放在水龙头下的碗满溢出流水的时候,李响这才起身。 李响承认自己最开始是带着某种报复般恶意,可高启强的缄默纵容并没能使得李响止步,反而蒸腾起了某些好奇与渴望,次数多了李响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了,只是想凑得近一些就离近,想抓着他的手腕就抓着不放手,反正高启强最多也只是皱眉,不会拒绝更不会询问原因。 高启强听见敲门声的时候正在坐在客厅看文件,华丽精致的别墅最开始的时候是为了补偿儿时的缺憾和苦难,但现在更多是为了符合和满足某种身份特征,以便于管理。平时也就高启兰和高启盛回来的时候变得像个家。因为空荡又冷清,所以敲门声格外清晰。从猫眼监控看见门口站着的是李响的时候高启强愣住了,回过神来后急忙把门打开,一边细碎的抱怨着,一边一把把身形摇晃的李响拽进来。 李响脸颊通红,一身酒气,直直的看着高启强愣神,安静的任由高启强拉扯着他进屋,把他按在开放厨房的吧椅上。 别说李队虽然是一副喝多了的样子,但看着也依然一副冷静自持的正经样,只是比平时柔和不少,说好听点叫看着乖顺,说直白点看着有点傻。李响那么克己的人自然不会自己找酒喝,即便参加酒席也会用工作推脱一部分不会喝那么多,也就只有因为推脱不了赵立冬和王秘书才会喝到头痛,所以高启强都没问缘由,只是把李响安顿在吧椅上坐好,又去厨房开火把醒酒汤热上,回来后问了一句怎么没打电话。 李响垂着眼帘不说话,其实沸水咕噜的气泡声以及高启强的温声细语已经很大程度的缓解了他被酒精引起的头痛,但他还是皱着眉头,有些懒洋洋的沉默着。果不其然一向深谙察言观色的高老板一看他皱眉,以为他不舒服,抬手抚上他后颈的风池xue,用指腹转圈按摩着,差不多是空着一段距离半抱着李响。许是怕按摩太重了让李响更不舒服,力道轻了一些,可不仅没起到按摩作用反而使李响半边身子发酥,看着眼前正对着的高启强裹在白色针织居家服下有些影影绰绰的胸脯,在高启强视线盲区下李响眼神幽暗昏沉起来。 高启强感觉没按摩两下,李响突然顺着他手的方向倒去,直接埋在了他胸口处,在背后半虚着的臂膀也横过来,用前臂卡着高启强的腰,使他没法后退也没法阻止。 “撒娇啊,李队?” 高启强习惯性的调侃道,他在遇到自己无法处理的情况时经常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说出一些暧昧不清的话,无非是以进为退而已,除了那天在水槽那里李响是把他半抱住了,平时也就只能说有限的拉拉扯扯,自然以为李响就是一时神志不清。 “嗯。” 可李响没像预想的那样回过神就放开了自己,这一声又可怜又直白的承认一下子把高启强堵得失语了一阵,眼睛眨动。 “你三叔已经出院了。” 高启强很快便找回了话头,企图用李顺的话题来掩饰有些混乱的气氛,可还没等他说出第二句话来胸口中心就传来一阵湿热,紧接着传来钝痛。 李响用舌头挑开高启强胸口中间的扣子,照着高启强胸口中间咬了一口。 高启强惊呼了一声,因疼痛蜷缩了一下,原本按在后颈风池xue的手也因疼痛下意识的捏住了李响的后颈,反倒是无形中把李响往胸口按,原本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指甲也手部用力而在李响后颈留下了四道微红的抓痕。 “你喝多了,李响。”高启强皱着眉,语气里带着点被逼迫的烦躁,声调有些不稳,“醒酒汤好了,我去给你拿。” 李响收回了胳膊,乖乖的搭在自己腿上,还是一副懒散乖巧的样子,缓慢的眨眨眼。高启强直接从他身边跨过去,余光能看见高启强有些手忙脚乱的扣上了被挑开的扣子,奔到醒酒汤那边关火。 李响垂着眼帘等着,反正他到底醉没醉,彼此心知肚明。 李响进办公室朝他走过来的时候安欣连头都没抬认真写着报告,除了曹闯原因外,这段时间李响接二连三的奇怪举动也早就引起了安欣的疑惑,只是因为这个人是李响,所以即便是安欣这么轴的人,面对李响也只是心存疑虑、冷脸不语,没有上报检察部门。 “安欣,程程找你,在门口。” 还没等李响开口,就听见同事喊了一嗓子。因为张大庆改了口供,程程也被放了出去,过了这段日子突然来找他不知是因为什么。 “我去看看。等我回来再说。”安欣含糊到,和战友关系僵硬也并非他所愿,只能匆匆留下一句算是缓和的话,就要往外走。 “没什么事,你东西落在外面了,给你放椅子上了。” “哦。”由于安欣已经站起来,一只脚都已经迈出去了,所以就应了一声。 李响看了看安欣离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刚准备回自己办公桌的时候瞥了一眼安欣的电脑桌面,除了报告外有几个窗口却是毒品相关的内容,有系统内的一些公开的电子记录,再看了一眼安欣的桌上,虽然用其他文档压着,可李响还是辨认出来有几个档案袋是缉毒那边的卷宗,因为有一部分涉及刑侦,安欣拿的倒也不是只有缉毒组才能调阅的档案。 之前安欣和禁毒支队的杨健合作过几次,虽然并不是那么合乎规定,但要说安欣帮忙处理些文件也不能说是完全不能理解和允许的事情。但李响不知为何上了心,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某种边缘不清的想法在混沌中呼之欲出,以至于他回到自己办公桌打开文件后皱着眉却一个字没看进去。 安欣很快就回来了,风风火火的冲进办公室,手里攥着些什么,在办公桌上翻找自己的手机。李响听着小五他们过去询问安欣程程来找他的缘由。 “程程给了我李宏伟涉嫌吸毒贩毒并有可能威胁他人的证据。”安欣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和袋子里装着的有红有绿的小药片,因为激动眼神发亮,“我得给禁毒支队打电话检验,要是是真的,有录音和证据李宏伟跑不了。” 不知是不是李响多心,他总觉得安欣其实是有些紧张的。这种紧张并不是要去逮捕犯罪份子的情绪高涨,而是像要得到某种结果时的紧张焦躁。 还没等李响细想,张彪就进来叫他开会,他也只能把这份思虑在心中存了个疑影,起身跟这张彪去找郭局。 安欣给杨健打了电话让他申请行动,又把药片送去检验后就回自己位置等待消息。大概是因为走得太急,跑得太快,冷静下来后感觉有些冷,于是顺手抓了旁边的衣服过来,刚准备穿上才突然发现这是那件自己很长时间没找到的黑色皮夹克。 因为最近比较忙,安欣以为自己可能不知道扔房间哪个角落了,没在衣柜里看见就没刻意去找,拿了别的外套。 这件衣服是李响刚才给他放在这的,说是他......落在外面的......? 小五给安欣接了杯热水,本来是想过来问问行动的情况,需不需要帮忙,但走近却发现安欣皱着眉攥着他哪件黑色外套愣神。 “怎......怎么了?”许是看安欣神情有些可怖,小五小心翼翼的问,“衣服破了?” 安欣被喊回神后抬起头,仿佛有些呼吸困难的小口喘息了两下,嘟囔了两声没事,说不清是在回复小五还是在安慰自己。 “可能是我落在了审讯室吧......”安欣喃喃道。 但他的神情并不像赞同自己的话。 高启强撂下电话后看起来心神不宁。他站起身看了看窗外,拇指摩擦着自己的手机。电话的内容原本不应值得让他这么心里发空,但直觉此时占了上风,再加上电话里的人提到得那两个字更是触动了他这段日子以来就紧绷的神经,某种不好的预感使得他坐立难安。 二十来年殚精竭虑使得高启强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哪怕只是预感而已,所以他决定...... A.在白金瀚继续等待线人消息(猫奴结局) B.去找李响,和他坦白高启盛的事情(警犬结局) C.给高启盛打电话询问(猫狗双全线)